董雪卿没有直接回宫,他带着一脸慎重去到了慈宁宫。他想象着皇太后失去宝贝外甥的qíng形,开心的要命。同时他让圆圆替他送了一封信,拖人送去恒进的小王府,
当刘先将全部的事委全盘禀告给恒夜以后,恒夜的脸色由晴转yīn。
“没想到恒进会对元石灵下手,他们俩平时好象关系挺好的呀。”恒夜不解的说道。
“这,臣下就不知了。但凶器的确是恒进王爷的配剑。”刘先据实说道。
“要好好调查一下,你——”恒夜的话被打断了。
“太后驾到!”
只见,皇太后带着一帮外戚来到了勤政宫。
“皇上,你可要为哀家做主呀!”皇太后一脸的哀痛,“我的灵儿死得好惨呀!呜呜!”
“这事qíng还要调查,太后你要节哀顺便。”恒夜劝慰道。
“调查?谁会去查?凶手是个王爷呢!出了事,你们都不来告诉我!”皇太后怒不可遏,“要不是,董雪卿来告诉哀家,恐怕,灵儿就白白这样……呜呜……”
“董雪卿?”恒夜质疑的看着皇太后。他实在不明白,董雪卿怎么一转身就成了皇太后的心腹了。
“好吧,刘先,你去缉拿恒进,抓来了好好审问!”恒夜下了指令。
但一个时辰后,刘先跑来禀告。
“启禀皇上,太后,恒进在收到一封来信后就跑掉了,现在不见踪影。”
“皇上,你听听,现在还有什么好说的?”皇太后气得哆嗦,“你还不快发出通缉令。通缉这个杀人凶手!”
“当然,皇子犯法与民同罪!”恒夜沉下脸色,发出了皇令。
“那是谁给送的信?”恒夜问道。
“臣下问过了,家人都说没见过,可能是恒进的内线吧。”刘先回道。
“唉,烦心的事真多!”恒夜恭送走了皇太后,对陈公公抱怨道。
“那,要不要去哪儿散散心?”
“去——冬宫吧。”恒夜犹豫的说道,他打心里不能接受董雪卿为皇太后卖力的事实,他觉得那个原本清心寡yù,不问是非的脱俗少年好象改变得太多了。
当恒夜踏着月光走入冬宫时,他看到董雪雁正在伏案抚琴,她入神拨着琴弦,眼神迷茫的看着案前的香炉,优美婉约的仿佛一幅仕女图,恒夜无声的看着,听着,直到一曲终了。
“好!我们大汉朝的女人果然和夷邦的不同,知书断文,琴棋书画,看来,董国监是训女有方呀!”恒夜边赞赏,边走到了雪雁的身边。
“多谢圣上夸奖!”董雪雁微微欠了欠身,挥手让使女奉茶。“臣妾不过是学了一点琴瑟山水,真正书经满腹的是几个哥哥。”
“呕,那以后朕要好好看重几位董卿家了!哈哈。”恒夜笑道。
“而几位哥哥中,我三哥是最有才华,他五岁时便熟读四书五经,十岁时通知天文地理,连孙子兵法都能长篇背诵出来。皇上可不能错过了这个人才呀。”董雪雁一本正经的谈起了董雪卿,让恒夜一时间不知说些什么才好。
难怪他替朕看奏折时迅速果断,原来……恒夜暗自想到。
“不过,我三哥对皇上的意义恐怕不在公务上,不是吗?”董雪雁见恒夜不语,又直接触到恒夜和董雪卿的尴尬关系上。
“你gān吗老是提起他,想惹朕气恼吗?”恒夜半认真的笑问道,“可惜朕不会和一个小女孩计较。”
“喔,臣妾以为提起他,皇上会很开心!”这句话更加赤luǒluǒ了。
但恒夜就是无法对她怒颜相对,相反,他觉得这个女孩很是俏皮直率。
“好了,朕说不过你。你愿意陪朕出去走走吗?”
没想到一向喜怒无常,惟我独尊的皇上对自己如此宽容,雪雁不禁涌动着少女的虚荣和欢心,她抿抿嘴,甜美的一笑,过来拉住了恒夜的手。
“你真像朕的妹妹,让人又气又疼!”恒夜握着雪雁的小手,走出了冬宫。突然,他觉得懊悔,原来并不是所有的女人都是自己发泄yù望的对象。
俩人漫步在月光凝谧的宫落中,谈论着童年琐事和蝉叫蛙鸣。纯净和祥的气氛环绕着这片深秋的夜空。
雪雁银玲般的笑声让恒夜放下了一天的疲乏和政事的压力,雪雁也对恒夜讲述的男人的世界感到好奇。她睁着大大的眼睛,不时又眯成弯弯的月,整个夜空都为他们的轻松快乐而开朗。
“也许,你这样的女人就叫做红颜知己。”恒夜喃喃自语道,“他,始终是个男人。”
“什么?”雪雁没有听清。
“没什么!和朕一起回宫吧。”恒夜抓起雪雁冰凉的手,顿时,雪雁觉得一股热流奔入了心田,她红着脸低下了头,以前那场恋爱的感觉霎时间游走全身。
“也许,这真的是天命。”她默默的想着。
一周后的一个下午,皇太后来到了未央宫,她环顾四周,除了面无表qíng的董雪卿和侍女圆圆外,偌大的宫殿显得特别空dàng。
“皇上,他一直都歇在冬宫?”皇太后怪怪的问道。
“臣不知,但他这些天没有回宫休息。”董雪卿带着礼仪xing的微笑回答道。
皇太后被这样的漠不关心激怒了,“你不要忘了,你和哀家的约定!茹妃现在正被皇上冷落在一边呢!”
“同样如此,西妃不是也被冷落了吗?她都快生产了,皇上都没有去看望过她,臣记得当初的约定是将皇上从外族人身边拉过来。如今,天遂人愿了。”董雪卿很有耐心的解释着,“但皇上又宠上了谁,臣也无力阻拦呀。”
“呵呵,你倒把责任推得gāngān静静了。”皇太后冷笑了两声,“看来,你是想扶助你的妹妹立后了。”
“诶,太后你不可妄言,立皇后的事可非同寻常,小臣可不敢涉及其中,皇上喜欢谁,就是谁了,您看看我都多天没有看到皇上的影子了,真是无能为力呀。”董雪卿摆出一脸的委屈,让皇太后哑口无言。
“好,你们董家的真是好样的。哀家看着呢!看看谁最后成为皇后!”皇太后撂下狠话,走向宫门外,在即将跨出门槛时又拧过头来,半威胁半嘱咐的说道:“我们现在还是一条线上的人,西妃如果生下了皇子,她还是最大的威胁,哀家在寻找机会让她永不得翻身。到时候——”
“到时候,您要用得着小臣的地方尽管吩咐!”董雪卿接过了皇太后的话头,在他诡秘的笑容中,皇太后健步离开了。
董雪卿收起了一脸的笑容,坐在了太师椅上。端起圆圆给泡好的香茶,居然喝不下去。
的确,现在恒夜是非常的宠爱雪雁,每天,都有小宦官来报看见皇上亲密的挽着雪妃的手在花园里散步。但是,为什么,他突然觉得疑惑,皇上为什么会如此轻易的喜欢上自己那个懵懵懂懂,毫无心机的妹妹。为什么,他都没有来看自己。一想到这里,心里难免会酸酸的。
到现在,他也说不清,他到底在乎什么?是皇上这个人,还是那份至尊无上的宠爱?
“皇上驾到!”恒夜的及时到来将董雪卿从迷茫中唤醒,但也让恒夜看到了他真实的表qíng。
那双水雾弥漫的黑眸有些无措的看着自己,冷淡的眼角画出道不出,说不清的委屈和哀怨,恒夜见到这样的董雪卿,心里一阵悸痛,这些天,他一直呆在天真甜美的董雪雁身边,潜意识里在避开董雪卿,也解释不清为什么自己想方设法的将他留在身边,又想逃开。
“皇上今天挺有空的。”董雪卿马上恢复了平静的态度。
“怎么,朕来看看你不是很正常吗,再说,未央宫是朕的寝宫呀。”恒夜掬起董雪卿垂在肩上了一缕发丝,深深吻了吻,淡淡的水香味萦绕心田,“你寂寞得要独自去后山的流云湖吗?”
董雪卿柔柔的甩开恒夜的拂弄,有些寂然的笑道:“湖中的荷花连径叶都枯败了,可见真是‘花无百日红’。”
恒夜沉默了一会儿,突然从背后抱住那个落寞的男人,紧紧的贴住那带有一丝寒意的单薄身体,纷乱的吻着他如水般的秀发。他自己都能感到他哪里都急切的要他。
董雪卿没有丝毫的反抗,他任由恒夜将他抱上了chuáng,粗鲁的撕开了他的衣服,无qíng的在他每一寸无暇的肌肤上烙下红雨般的吻痕,一直到皇上bào躁的进入了他的身体,他咬着chuáng单,忍受着让他发抖的疼痛——没有说一句话。
恒夜在进入状态后,惊人的快感已经冲散了他无名的怒火,他用各种姿势享受着这具曼妙无比的ròu体,用无穷的热qíng和jīng力折磨着这个渐渐城府,难以琢磨的爱臣。
恒夜发现了董雪卿正在用无视着一切来抵御他时,他深深的吻住了他并轻抚他光滑的肌肤。
“啊……不要……啊……” 董雪卿的敏感让他溃不成军,原有的痛苦转为了火辣辣的刺激和停止不了的迎合。他舒服得挺直了细腰,双手不禁扶住了恒夜的宽肩。
随着恒夜冲击的加快,董雪卿的眼神开始散乱,无聚焦的穿过了面前疯狂占有自己的君主。
“夜,夜,……我……啊……”他痛苦的抱紧了恒夜,达到了颠峰。恒夜被他的紧缩弄得神魂颠倒,在一阵几近飞翔的快乐中宣泄了好久没有如此畅快的yù望。
董雪卿伏在chuáng上,无声的哭了。
恒夜本来是意尤味尽,但看到董雪卿的哭泣后,变得一点心qíng都没有了。
“为什么,皇上,现在,我在你的眼里是什么?你为什么如此对我?”董雪卿看到恒夜漫不经心的整理着衣装,准备离去,忍不住擦gān了眼泪,质问道,“你可以花上一个下午陪你的妃子赏花观糙,却没有半点的耐心陪陪我说话,我对你来说——是什么?”
“问得好,朕就开诚布公的告诉你——你变了,董爱卿!”恒夜用手轻薄的抬起对方还有些湿漉的下巴,让他看清自己眼中的不满,“自从你再次回到未央宫中,你就从来没有安分过,你不要以为你和太后的来来往往没有人知道!你说朕如何天天呆在一个心机满腹的佞臣身边……这后宫中互相倾轧的女人就够让朕心烦了!但,也有一个例外,雪妃,你的妹妹,她,真是和雪花一样纯洁无暇,至于你现在,喔,是朕最满意的chuáng伴。就象朕寝宫里的龙chuáng一样,用起来,很舒服。这个答案满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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