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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二章姐妹qíng深
高良辰在杜若锦的bī问下,退了一大步,柔声说道,“弟妹,你在说什么?”她的神qíng仍旧是那般无辜,眼神中充满了让人爱怜的柔弱
杜若锦闭目长叹一口气,说道,“怪不得美景甘愿为你背下黑锅,你扮出的这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又有谁能够逃脱……”
大夫人这时,满眼疑惑,对杜若锦说道,“真的是你偷的?”
杜若锦苦笑说道,“你觉得会是我偷的吗?别说我没进过老太爷的房间,即便去了,我偷了这些又能做什么用?凭着皇上的赏赐,即便这辈子不做任何,也少不了富贵,何至于就非要偷那几件玉器?再者说,即便是我偷了,我会jiāo给这么一个行事周不全的人,竟然未出锦州城,在银楼就被人抓住?”
杜若锦说完,走近文谦身边,就听见文谦低声哀求说道,“求你,求你,她说过,如果我把她供出来,她就将惜人给掐死……”
杜若锦回头望了高良辰一眼,高良辰似是镇定了下来,面色无虞,杜若锦低声对文谦说道,“你将一切罪名推到我的身上?无非就是怕有人的威胁,难道就不怕我一样可以置你于死地?”
文谦怔住,不再说话,气势明显弱了下来,可是杜若锦却知道,到底她还是放不下自己的女儿,与其她就是死在我的手上,她也不愿意让惜人死在高良辰的手上,所以她断然不会翻供。
高美景cha话说道,“现在这是怎么着?明明东西就在文谦身上,她说是二嫂偷来给她的,就是真话了?她手里拿着的二嫂的那些头饰,指不定也是一样偷来的。”
此话一出,倒是有几分道理,可是知道真相的三人却是神色各异,高良辰始终不肯说话,也不表态,似是此事与她无关,杜若锦冷眼相看,暗地里却在预测自己的胜算,而文谦的脸上明显变了颜色,她知道,那玉器是实实在在从她身上发现的,如果高家一定要找个人顶罪,自然就是她无疑,她即便想要赖到杜若锦身上,深究下去,也迟早会牵连出高良辰来,高良辰一旦发觉不对,立即会报复在高惜人的身上,所以文谦思索再三,紧咬牙关,似是鼓起平生最大的勇气来,说道,“对,东西就是我偷的,跟二弟妹无关……”
大夫人冷笑道,“好,这个家可真是闹出笑话来了,一个家贼,查不出到底是谁来不说,还三番两次出来甘愿顶罪的,可是你们当高家的其他人都是傻子吗?你们几个究竟在捣什么鬼?”
文谦这时话已说出,也自觉没有什么可怕的了,大声说道,“东西是我偷的,我认,不需要再追究下去了。要杀要剐,由你们……”
大夫人听见文谦没有一句软话求饶,心里不舒坦,正要说些狠话bī迫她,就听见高步青轻咳一声,走近高老太爷的面前,说道,“爹,此事既已查清,我看就没有必要再大动gān戈了,老大家的刚生了孩子,身子弱,加上又是一时糊涂,爹您就饶了她吧。”
高老太爷这时,手里把玩着那些失而复得的玉器,心里格外的舒坦,说话声音也柔和了许多,脸上的皱褶竟然也舒展开了,瞧向文谦的时候明显有几分厌恶,不冷不热的说道,“她是一时糊涂也罢,jīng明过头也罢,总之她的手污了我的玉,我断不能轻饶了她,高家容不得这样的人在,步青,你就将她赶出去吧,以后有我在世的一天,就不许她进高家的门。”
此话一出,众人骇然,文谦自己偷着跑是一回事,可是被高家逐了出去,又是另一回事。再者说来,她身上并不傍身之物,这样将她赶出去,不外乎是将她往绝路上bī。
文谦听见此话,仰头大笑起来,笑的凄凉而放任,喊道,“苍天呀,我文谦就不相信命,出了高家门,我不信老天呀将我bī死……”说着,头也不回得往院门中奔了去。
杜若锦心里唏嘘不已,回头望着高良辰的时候,只见她早已坐在椅子上,用手指轻轻扣着桌面,看起来倒是松了口气,惬意了不少。
杜若锦和高美景互视一眼,各自又迅速别过了头,不是因为有什么隔阂存在,而是双方都因为眼神中那种dòng若观火的清明尽惊骇住了,原来两人都早已知晓事qíng的起折回转。
高老太爷得了那些玉器,心下便没了烦恼,吆喝着让众人散了去。
大夫人、二夫人互相别扭着,冷哼一声离开。高良辰也迅速离开了,高美景在她身后唤了一声大姐,高良辰也没敢应声。
高美景低声说了句,“说什么姐妹qíng深,却只是你来说,我来做。”说罢也负气跟着离开了。
杜若锦恍然跌坐在椅子上,想起刚才的凶险,如果不是文谦权衡利弊站出来认了此事,那么受罚的人必是自己,可是高墨言,你何尝肯为我说句话?难道那时候的我,对你当真无所谓吗?
杜若锦心里凄苦,不自觉得就将目光落在高墨言的身上,可是高墨言目不斜视得便从杜若锦的身边走过,杜若锦再回头看的时候,就只看见他离去时飘动的衣袂。心不自觉得便沉了下去,如同跌进了冰窖之中。
第二百六十三章繁华未曾落尽的一场戏
杜若锦知道,自己此刻的脸色必定是难看之极,正想要离开之时,便见高纸渲走了过来,沉吟一番,说道,“你如此在乎他,怎么会想不到,他既然肯为了美景出头,又怎么会将你置于危险而不顾?”
杜若锦听见此话,心下释然不少,对,他既然肯为美景出头,又怎么会对自己的事qíng置之不理?杜若锦心下宽慰不少,嘴角不自觉的便勾起了一抹轻笑,正要答谢高纸渲几句之时,便听见高纸渲又低声说道,“即便这个世上没有人站出来保护你,你还有我,我会始终站在你的身边……”
杜若锦听见此话,对着高纸渲冷冷一笑,说道,“三弟怎么仍旧是一副油嘴滑舌的模样?二嫂最不待见的便是这种人了。
高纸渲微怔,眼睛里闪过几分不可置信,yù言又止,终是苦笑离开。
杜若锦望着高纸渲的背影,心里生出的那几分不忍,生生给吞了下去。高纸渲,是不是转身之际,心里又在默念,我太过于残忍?不要怪我残忍,这一时的残忍,只是为了让你忘记,忘记伤痛,还有我……
杜若锦带着绿意回墨言堂,路上,绿意试探得问道,“二少奶奶,你真的不去找二少爷谈谈吗?男人嘛,总是要给些面子的,否则他们怎么肯轻易低头?”
杜若锦听了以后,哭笑不得,说道,“绿意,有些事qíng,我本来没有错,要我怎么去服软呢?或者说,即便是我现在想给他面子,他指不定还不肯要呢。”
绿意嘟囔了几句,杜若锦没有听清,正待追问的时候,便看见欣月易装站在墨言堂门口,等着杜若锦回来。
欣月站在那里,眉眼间倒是看不出有任何的不耐烦,似乎是真的想做这个差事,其实杜若锦却明了,除了接近高纸渲外,欣月肯定是别有深意。
欣月跟杜若锦说了酒楼的近况,杜若锦只是静静听着,间或提出些自己的意见来。并且根本欣月找人算出来的节日,开业之日便定在了这个月初八。
今日已经是初二,杜若锦又jiāo付了几件事qíng,欣月当即出门去办。杜若锦带着绿意去了雍云楼,外面布置得差不多了,可是里面还没有粉刷完毕,杜若锦仔细转了几圈,找出几处瑕疵来,务必叫帮工做得仔细些。
这时候,绿意突然问道,“二少奶奶,咱们别的宾客,都可以让别人去代劳去请,可是锦亲王那边,二少奶奶你还是亲自去一趟要体面些。”
杜若锦沉吟了一番,心道绿意说得没错,于是带着绿意从雍云楼,直接去了锦亲王府。门人说王爷去宫里还没有回来,张贵从府内迎了出来,招呼着杜若锦去书房等锦亲王。
刚走至书房门口,便听见有个童声清清脆脆得说道,“你是不是又来找我父王?”
杜若锦回头看去,正是小王爷云泽,眉清目秀,面色白净,看起来就极讨人喜欢,杜若锦轻笑,答道,“是呀,可是这一会你父王不在,如果有人想要跟我玩,我一定奉陪。”
小王爷云泽眼神亮了亮,似是特别希翼有人能够跟他玩耍,可是在看见张贵时,面上还是暗了下来,不甘得说道,“既然父王不在,你是府上的客人,我自然就该代夫接待宾客,张贵,你说,我说的对吗?”
张贵一怔,随即忍俊不禁,说道,“小王爷放心,张贵不会乱说话的,否则你昨儿个上树找鸟蛋的时候就早告诉王爷了。”
云泽听见此话,涨红了脸,当即跺脚朝着张贵不依不饶得喊道,“你还说……”
杜若锦放声大笑,望着云泽稚嫩而qiáng自作出一副大人模样的神态,又生出许多感慨来。于是上前拉过云泽的手,两人进了书房,云泽有些不好意思,使劲挣脱开杜若锦的手,让杜若锦再度失笑。
张贵派人送上茶果,便出去做事了。
书房里,杜若锦和云泽有一搭无一搭得说这话,“小王爷,你平日里都做些什么?除了念书习字外,都做些什么?”
小王爷云泽想了想,仔细回道,“晨起要跟着师傅练功,然后温书,用过早膳后便去给父王请安,接着就去上课……”
杜若锦打住他,问道,“我是问你,除了正事外,你平日还做些什么?比如跟小朋友玩,或者撒娇捣蛋等。”
小王爷云泽面上明显有些失落,说道,“没有,父王不喜欢我这样。”
杜若锦轻叹一声,这等年纪搁在现代,那会是多么调皮捣蛋却富有生命力创造力的孩子,可是小王爷身上明显有一种超越同龄的早熟,或许正是锦亲王的疏远才造成的吧。
杜若锦慢慢将这一句话问出口,“你父王对你不好吗?”
小王爷想了很久,似乎是找不到表达的方式,许久才说道,“好,好是好,但只是好而已。”
这下换做杜若锦不知道该用什么语言来表达了,勉qiáng一笑,岔开了话题,小孩子果然还是喜欢新鲜玩意的,杜若锦给他讲喜羊羊给他讲托马斯给他讲花园宝宝,小王爷云泽目不转睛,聚jīng会神得听着。
杜若锦又给他将现代小孩的游戏,小王爷云泽生出许多向往之色,说道,“如果我有这一切,我也会很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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