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菱意味深长得笑道,“原来,你喜欢与小叔子的嬉戏?”
杜若锦抓起一把花生米,作势要往桑菱身上扔去,“是,我还喜欢与你嬉戏,接招吧。”怎奈桑菱躲了开去,迎面对上的,却又是找上门来的高纸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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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九十八章 嬉戏
桑菱听见杜若锦所讲,脸上青白不定,匆匆拉着杜若锦离开了那里,说道,“你不要乱说了,怎么可能就是什么qíng郎?”
杜若锦看桑菱神色凝重,也就不再打趣她,问道,“刚才王爷为了什么训斥你们?”
桑菱说道,“还不是因为那五毒教,我们听到消息说,五毒教两位护法自尽,所以带人去剿他们的巢xué,谁想到五毒教倾巢而出,杀我们一个措手不及。”
杜若锦点点头,不置可否,自古想来如此,兵匪相占,兵多却不一定能占尽优势,所以桑菱他们吃了苦头也是自然。
两人在前面茶楼停下,桑菱掏出一锭银子来说,“走吧,我请你喝茶。”
杜若锦和桑菱相继进了茶楼,坐在临窗的位置,桑菱要了茶,又点了几样点心,说道,“怎么今天,你看起来心事重重?”
杜若锦轻轻摇头,说不出什么来。杜若锦在窗前张望着,突然发现对面竟然就是怡红楼,杜若锦瞪着眼往对面看着,说道,“这茶楼为什么会正巧对着怡红楼?那样不是不小心就会看见什么了?”
桑菱不以为然,说道,“要的就是这个不小心就看到,我们也就是恰好下午来,这如果是晚上,这里根本就满座了。”
杜若锦乍舌,说道,“真不知道,到底是怡红楼的生意好呢,还是这茶楼生意好呢?”
“相辅相成,说不定还是同一个人开的呢。”
杜若锦深以为然,觉得桑菱的话就是一种营销策略,这不就是一种运营的手法吗?
“桑菱,你家里是做什么营生的?”
桑菱脸色有些不自然,说道,“就是小本生意了,不值得一提。”
杜若锦轻轻“哦”了一声,不敢再追问,怕桑菱尴尬,于是转移话题,“桑菱,你说我如果开一家门面的话,要经营什么才好呢?”
桑菱诧异,“高家在锦州城那是数一数二的大户,你是高家的二少奶奶,也想着做什么营生?”
杜若锦撇嘴,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高家是有钱,可是我自己并没有呀。”
桑菱叹息,想起绿意那次说起杜若锦在高家并不甚风光之事,她倒是也曾耳闻,看来杜若锦说自己身无银两,也不是假的,说道,“这个我们可以再商量下,需要银两,只管跟我借,几万两没有,几千两还是有的。”
杜若锦再一次咋舌,惊讶问道,“桑菱,是不是你们做捕头的,有很多油水可捞呀?”
桑菱嗤嗤笑道,“你想到哪里去了?我桑菱可是伸张正义,为民除害的好捕头……”
杜若锦也跟着笑,她相信桑菱的话,至于桑菱的钱哪里来的,她再追问下去,怕是显得太不礼貌了。
桑菱突然正色,低声道,“难道高墨言对你不好吗?”
杜若锦脸色一沉,将胳膊支在桌上,用手托住下巴,望着对面的怡红楼,说道,“何谓好?何谓不好?”
桑菱急的面红耳赤,找不到合适的词语来解释,说道,“我就是想说,其实,高墨言也算是个不错的男人,难道你不喜欢他吗?那你当初为什么和他成亲?”
杜若锦不以为然得说道,“他好不好不关我的事,我只知道,这不是我选择的爱qíng,如果能给我一纸休书,我愿意离开。至于当初和他怎么成的亲,我也不知道,或许这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吧。否则,凭他高家二少爷的身份,会娶一个聋哑女子为妻吗?”
桑菱缄默,良久,才说道,“或许有些缘分是理不清的,只是你不该放手,或许他现在已经很喜欢你了呢?难道你不曾为他动过心吗?”
杜若锦心道,怎么动心?在这变化莫测的环境内,如何动心?他高墨言该是自己的依靠吗?杜若锦是经历过前生今世的人,哪里便会那么轻易jiāo付真qíng?何况何谓真qíng?谁又曾真正袒露过真qíng?
杜若锦的轻笑让桑菱很不安,桑菱追问道,“难道是他纳了妾,所以你才这么排斥吗?”
杜若锦摇头,说道,“爱qíng不是那么简单的,或许你没有经历多,所以你不懂,爱不是疯狂的盲目,而我缺的就是安全感,这个世上,还没有任何男人给予我安全感,你懂吗?”
桑菱不懂,可是她还是不甘,“哪怕这一世,你也不可能喜欢他吗?”
杜若锦反问道,“桑菱,你今天好生奇怪,怎么竟问起我与他的事来?”说着看到桑菱羞红了脸,笑道,“是不是有了心上人,所以才来向我取经的?”
桑菱推了她一把,说道,“叫你乱说。”
杜若锦笑着起身躲开,正巧看见高纸渲从怡红楼走出来,杜若锦从桌上抓起一把花生米,就往高纸渲头上掷去,眼见那一把花生米尽数落在他的身上,才缩回身子躲开高纸渲搜寻的目光。
桑菱意味深长得笑道,“原来,你喜欢与小叔子的嬉戏?”
杜若锦抓起一把花生米,作势要往桑菱身上扔去,“是,我还喜欢与你嬉戏,接招吧。”怎奈桑菱躲了开去,迎面对上的,却又是找上门来的高纸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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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九十九章 配得上与配不上
杜若锦讪讪一笑,将手缩回来,故作淡定得说道,“三弟怎么有空来茶楼小坐呢?真巧呀。”
高纸渲笑吟吟说道,“是很巧,纸渲刚巧路过,有把花生米也是刚巧落在纸渲身上。”
杜若锦丝毫没有任何窘迫,说道,“原来三弟是恰巧从这里经过呀?我还以为三弟是从怡红楼里出来呢?再说了,三弟不是会武功吗?躲开点便是了,这如果是暗器,三弟岂不是要毙命了?家里人先不用说,欣月姑娘看到了,岂不是会伤心死?”
高纸渲也跟着笑道,“二嫂仍旧这么风趣,欣月伤心不伤心,纸渲不在乎,只要纸渲的死能换取二嫂的一分伤心,那么纸渲就是死也值了。”
桑菱在一旁,“呸,你们两个人有完没完呢,什么死不死的?放心,有本捕头在,护你们周全。可是不知三少爷,你是愿意留在这里跟我们喝茶呢?还是……”
“好,纸渲听得出你的逐客令,纸渲这就走了。”说罢笑着离开了,眼睛中纠缠不断的炙热让杜若锦的心怦怦跳了起来。
杜若锦重新坐下,再也提不起jīng神,也不往怡红楼再看一眼,说道,“他其实没有传说的那么坏,只是不知为何一定要让自己声名láng藉……”
桑菱吆喝小二,“拿壶酒来,再准备几样小菜。”
不一会,送上酒和小菜的人,竟是高纸渲,他笑道,“怎么,可否留我喝上一杯?”
桑菱不置可否,说道,“留你喝酒不难,只是这端茶倒酒的差事,可要麻烦咱们的三少爷了。”
“这又何难?纸渲乐意效劳。”说着便把小菜和酒壶放在桌上,各给桑菱和杜若锦斟了一杯酒,只是给桑菱斟得极满,却给杜若锦斟了半杯而已。
桑菱也不说破,执杯而饮,说道,“三少爷,可真是个多qíng种子。”
“纸渲多qíng,向来分人……”
“譬如说……”桑菱挑眉弄眼说道。
“譬如说桑菱姑娘,纸渲对你多qíng,你也不一定领qíng哟。”高纸渲笑着,就将桑菱弄了个大红脸。
桑菱又气又羞,“亏得你二嫂刚才还说你不坏,照我说,你就是坏到骨子里了。”
高纸渲朗声大笑,杜若锦也被桑菱的话逗笑,桑菱看着两人笑,随即气鼓鼓得大口饮了一口酒,辣的眼泪都出来了,不禁也跟着放声大笑,一时气氛倒是融洽。
高纸渲跟桑菱,眉飞色舞得说着锦州城内的趣事,时常将杜若锦逗得捧腹开怀,笑得眼泪也出来了,杜若锦慢慢饮下一口酒,轻轻说道,“其实,你们两个人很般配的,不如试着jiāo往一下?”
“我跟她相配?”
“我跟他相配?”
几乎是异口同声的喊道,随即桑菱持刀架在高纸渲的脖子上,质问道,“高纸渲,这话许我说,却不许你说,难道你觉得我配不上你这个làngdàng公子哥?”
高纸渲大笑,说道,“好,配得上,配得上。”
这句话明显也是高纸渲占了便宜,桑菱看到高纸渲的笑,不禁更加气恼,说道,“高纸渲,信不信我这一刀下去,叫你笑不出来了?”
杜若锦生怕出个万一,急忙打个圆场,说道,“不过就是句玩笑话嘛,桑菱你也能当真,我说你们般配才是句假话,三弟如果能配得上你,那才奇怪呢。”
一句话,给桑菱找回了面子,桑菱才收回刀,朝着高纸渲瞪眼,“还不快给本捕头倒酒?”
高纸渲给桑菱倒了一杯酒,又给自己满上,说道,“纸渲无状了,桑捕头不要在意。纸渲在这里就算是陪个不是了。”
“哼,哪里就这么简单了事?不如,等你伤势略好,再带我们去登山如何?”
高纸渲朝杜若锦望了一眼,痛快得答应了,杜若锦连忙摆手,说道,“你们两个去就是了,登山这种运动,我不擅长。”
桑菱笑道,“既然不擅长,才要多历练嘛,到时候,叫上二少爷一起,岂不是热闹?”
高纸渲的神色不变,倒是杜若锦有些不自然得点头应了,说道,“天色已晚,不如咱们散了吧。我出来一个下午,不知道绿意是不是等急了。”
于是,三个从茶楼里出来,桑菱笑道,“你们既是一路,也就不用我送你回去了,咱们回头见,高纸渲,别忘了你的话,到时候叫人知会我一声即可。”
高纸渲应了声,便与杜若锦往回走,杜若锦低着头不语,高纸渲临近家门了才说道,“是不是,我永远没有机会,名正言顺得站在你的身侧?”
“我们还要讨论这个问题吗?是否太没有意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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