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句话,无疑就是对欣月的话的肯定,这一句话,也无疑深深打击了杜若锦。她怀疑过很多事,可是她从未怀疑过他的爱,自从在崖底看见他时,她便知道他是真爱,再也没有比爱有更大的力量,才能促使他从悬崖坠落,生死不顾。
“高纸渲,你告诉过我,无论发生何事,你都会站在我的身边……”杜若锦犹自不信,她就像要抓着一根救命稻糙一样,去证实他的真爱,那不曾是她心里的依靠吗?那不曾是令她心安的温暖吗?
为什么他变得这样快?是自己过于天真,还是他过于残忍?
泪落神伤,杜若锦的眼神不可置信中带着几分伤痛,她还试图要说些什么,就见欣月拉起高纸渲的手,似是示威一般,向杜若锦的方向扬了扬。
高纸渲只留了一句话,“走吧,就当一切没有发生过。”他高大的背影挺拔而颀长,身边的欣月倚在他的臂弯,两人看似亲密无间,往远处去了。
杜若锦泪流满面,再也压抑不住内心的痛苦,大声喊道,“高纸渲,我恨你……”
高纸渲的身影顿了顿,只不过是瞬间,恢复如常,两人的身影渐行渐远。
杜若锦悲不可抑,慢慢蹲下身子,将头埋在膝间,低低吟念,“如果最终不能有爱,何必当初要来招惹我?高纸渲,你从悬崖上跳下来的时候,到底在想什么?难道只是一时的冲动?”
久久,才停下哭泣。杜若锦用衣袖拭去泪水,抬起头来时,残歌和绿意一脸关切得站在她的身边,忧心难安。
杜若锦眼睛红肿,却轻笑说道,“我是不是很傻?”
绿意低低唤了声“二少奶奶”就再也说不下去了,残歌将头转向另一侧,脸上的倔qiáng仍在,只是眼神中的不忍却是掩饰不住。
绿意将杜若锦扶起,杜若锦的心qíng已经平复下来,回到高家的路上,只是不停的笑,有些痴痴傻傻,让绿意担忧不已。
刚到高家门前,便碰上了刚从高府出来的高砚语,他恭敬地叫了声“二嫂”,看见杜若锦红肿的双眼,有疑虑却没有问,想从绿意的脸上寻找答案,绿意忙将头侧向了一边去。
杜若锦qiáng自欢颜,说道,“四弟,好几日不曾见你回府,这才回来,怎么就急匆匆就要走呢?”
高砚语自从去了翰林院,一直鲜少回府,或许是习官风气,人也变得老成多了,说话也学会了打官腔,“二嫂,砚语一直以为翰林院是清闲官差,去了才知公务繁多,砚语初去,需要习修的地方很多,所以平日里多用了些功夫。不过,砚语一直不敢忘却二嫂大恩。”
杜若锦猛然间想起,前些日子高砚语托自己去跟高老太爷和大夫人说,他要搬出高家之事,自己个却给忘记了,不禁有些汗颜,说道,“四弟太客气了,些许小事不用放在心上。还有,四弟前些日子要二嫂去跟大夫人说的事,二嫂给忘了,真是不好意思。你且多等几日,二嫂找个时机就会开口。”
*******************************
我不是惧怕jī蛋,我只是表达下对于扔jī蛋的人的尊重,可是很抱歉,几乎无人出来认领。好歹今天有个匿名砸蛋的,骂我变态,那么作为看此文的读者来说,你们是不是也跟着变态了?
好吧,变态的人向大家请安了~~~愿大家越来越变态,我们一起在变态的道路上越走越远,永不回头。呵呵
正文 第一百五十三章 玉佩
高砚语听见杜若锦的话,赶紧说道,“二嫂,最近家里发生了这么多事,我也不好提出此事,不如暂时先算了吧。”
杜若锦见高砚语说的在理,也有些感动,毕竟高家没有几个人真正关心他,而他的态度却是这般温和。
高砚语说完,便匆匆辞了杜若锦离开了,擦身而过之时,杜若锦看见他身上滑落出一块玉佩,杜若锦捡起来想要jiāo还给他,发现他已经走远了,只得作罢。
杜若锦看着手里的玉佩,盈绿透澈,上面还刻有一个字,铭,杜若锦看着这块玉佩名贵异常,所以小心揣进了怀里。
刚走进高府,就见张妈匆匆来找,说大夫人要见她,要她一趟。
杜若锦想回去换衣,张妈便自己先回了,说是给大夫人准备的参汤,要去厨房看看是否到火候了。
杜若锦换了衣,将那块玉佩又带到了身上,转过几处廊亭,路过笔锋堂的时候,便看到文谦在院子里,眉眼不快,斜睨着高笔锋说道,“如果我不当这个家,你以为咱们就能落了好了?娘将钱看得那么重,现在又信不过我,你那个弟弟虽然终日不过问高家的事,可是那个女人又被皇上封了什么沉香娘子,娘能不多看她几眼吗?”
高笔锋gān笑几声,说道,“你急什么?高家现在就剩下一个空壳,撑不了几年了。娘如果出面掌管高家,也就知道当家的难处了。”
文谦冷哼一声,说道,“我可早给你说过,我不想看别人的脸色,早点搬出高家,我心qíng还能好些,否则迟早会被闷死。”
高笔锋无奈的哄她,说道,“好了,好了,我记着这事就好了。你先不要急,现在还是要注意安胎,等咱们的孩子一出世,一切都会如你所愿。”
文谦听见这话,又不依了,说道,“高笔锋,你说这话什么意思?什么叫孩子出世才如我愿?是不是要看看我生男生女才做决定?我告诉你,别忘了当初,你是怎么承诺我的,否则我会稀罕进高家做妾?”
高笔锋急道,“我的好姑奶奶,你怎么还提那档子事?你现在已经是高家的大少奶奶了,名分已正,我为了你,连静容都给……”说到这里,高笔锋有些说不下去。
文谦冷笑,说道,“怎么?你后悔了?”
高笔锋不语,或许是他的态度激怒了文谦,文谦走近高笔锋,一字一句得说道,“高笔锋,你要记得,我不是柳静容,我不会容忍自己到她那一步……”
高笔锋紧忙说道,“尽说傻话,你还怀着我们的骨ròu,心平气和一些,等以后大家知道了那些事,只怕我们两个的日子也不好过。现在,我们就更不能争争吵吵了。谦儿,相信我,我对你是真心的。”
文谦在高笔锋的软语温言下,才慢慢敛起脾气,窝在高笔锋的怀里,泛上笑颜。
杜若锦从远处,却依稀看到高笔锋脸上yīn狠异常,眼神中竟是一丝温qíng也没有,与他嘴里的话一点也不相符。杜若锦没来由得打了个冷战,赶紧快步离开了。
大夫人似乎没有什么事qíng,只是不停得与杜若锦闲聊,边或扯一些高墨言小时候的趣事。大夫人越是这样,杜若锦越是不安,不知道她到底要整出什么事来。
果不其然,弯弯绕绕,便听见大夫人说道,“沉香,咱们高家最近祸事连连,还好有你给高家争了口气,不过,你也看到了,老太爷盲目相信静容,将家jiāo给她来管,现在账目一团糟,她人又不明不白死了。高家如今不同于往日,我今儿个去新来的李账房那里问话,他竟然说高家的财力入不敷出,熬不过几年了,真是岂有此理。”
杜若锦迅速判断着,究竟大夫人意yù何为?
是想图谋自己的那一千两huáng金?还是要自己去跟老太爷求qíng,让大夫人掌管高家?杜若锦虽然这样想,可是她觉得众人还是遗漏了什么事,那就是她杜若锦与高老太爷并不熟络,怎么可能有那份jiāoqíng改变高老太爷的决定?
还在思索间,就听大夫人说道,“沉香,过些日子,随我去妙真寺上柱香吧。高家经历这么多磨难,也该去祈福求缘了。”
杜若锦暗自松了口气,笑自己糙木皆兵,原来大夫人要说的不过是这么一件事,当即便应了下来。两人闲话了几句,无非便是何日去妙真寺等之类,略去不提。
杜若锦辞了大夫人,大夫人却一反常态,留杜若锦在房里用饭,杜若锦辞不过,陪着吃了几口才出了门。
杜若锦回到墨言堂时,天色已经擦黑,杜若锦糙糙与残歌绿意用过饭,便让他们下去歇着了。
杜若锦正要换衣时,突然意识到自己还拿着高砚语的玉佩,便拿在手里把玩了一会,上面的“铭”字很醒目,杜若锦心想,这个字到底是何寓意呢?
*****
声若隐的长评,《喜欢二少》
今天看了这么多评论,支持二少,三少的人都有。但是,支持三少的好多。话说,有点心疼二少了。所以来说几句。
从看文开始,我觉得二少和三少两个人都不错,各人xing格不同。喜欢二少的内敛和三少的贴心。最初二少出场多些,到后来总觉得老是写三少,有好长一段二少都被佩佩丢角落里了。
大家都觉得三少比二少好,多是因为三少的xing格吧,对若锦有勇气说爱,对她的关心,体贴,让人觉得温qíng感动,所以若锦心里难免为他所动。特别是在这样的缺乏信任和安全感的大环境下。
再说二少吧。
若锦穿越而来时正巧赶上纳妾这挡子事,所以对他自然没好印象了。
不过,佩佩不也写到二少纳妾时眼中的勉qiáng萧索之意么,可见这不是他的本意。只是身不由己。可惜,在若锦没了解前他们有了误会,只看到他的纳妾与对沉香的冷淡。
也看到大家都评论说二少,对以前的沉香没有爱,对她嫌弃。
但是,从绿意那里我们知道虽然二少不爱以前的沉香,却对她饮食起居依然照顾。对她饱含同qíng。
至于感qíng,二少自己不也说是因为沉香父亲要挟老太爷。所以才娶了她。不爱不等于嫌弃。她们原本是没有感qíng的。注定只能平淡的相处。何必去qiáng求二少一定要爱从前的沉香才觉得他好呢。
还有,看了水凝烟的帖子,也挺为二少委屈的。
关于捉jian那段。我想在佩佩笔下,二少也不是那样冷漠无qíng的人,更何况他还爱着若锦呢。后来老太爷不是出现了么,若不是他,单凭三少一个不同意难道就能保住袋中的“若锦”。佩佩没写二少离开后到底做了什么,或许老太爷就是因为二少出现,或者二少早已知道若锦已经识破这个计。所以他才会“眼底深邃,一脸的平静与淡定”的离开。
若说他是无qíng,又怎么会为了若锦在老太爷门前跪求了一夜。是,他没有去祠堂陪若锦度过这样一个夜晚,他是在老太爷门前陪她度过了,用他的方式。毕竟他与三少是不同的。
又如在悬崖那段,倘若当时是二少与若锦在一起,他也定回不顾一切的舍命相陪,会这样做的不单单只有三少,只是他有了这样的机会。
52书库推荐浏览: 闻情解佩 腹黑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