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绝对不会让四夫人成为正室的,不然我们娘三个就等着被那贱人磋磨死吧!”
“额娘,放心,还没有那么严重的,你怎么就不想想这次借着机会把对方拔下一层皮来。”
“你怎么回事?以前可不见你有这么犀利的时候。”二夫人惊奇的问。
“你女儿这回被欺负狠了。”通婉拉着声音说道
“这就对了,女孩子家家的不能太温顺,不然被欺负死。”通婉看着往日行事温柔的二夫人教自己不能温顺。
“你那什么眼神,温柔是做给别人看的,该下手的时候绝不能手软,不然我也不会被发配到庄子上这么多年,你也不会…算了,不说之前了,你只要记得,以后不要太好脾气,免得被人欺负。”二夫人气冲冲的说道。
“知道了额娘”
进了正院,便发现一个男人,是的,一个男人,大概三十多岁,长得算是人模狗样的,一脸的书生意气,此时,这个男人被几个健壮的嬷嬷压着跪在院子里,正满脸愤恨的盯着常保素,仿若常保素与他有不共戴天之仇。
陈嬷嬷此时正好在院子里,见通婉过来不动声色的两人便传递了消息,通婉也放下了心。
常保素满脸怒气的在院子里审问着跪着的人,通婉知道自己不适合留在这,不然待会要是问出什么问题,看见常保素丢脸的一面了可怎么办?这会避开了便可以装作不知道,于是通婉满脸担心的进了夫人的屋子“给我打,狠狠的打。”常保素满脸的狰狞。
任是谁突然知道自己头上的帽子绿了,也会受不了的,更何况,此事牵扯的不是那个通房妾侍,而是自己明媒正娶的夫人,常保素恨不得拿把刀活刮了这两个贱人。
第20章 出墙
“你这个野蛮人,你就是打死了我,株素也不会喜欢你的,你虽然娶了株素当妻子,但她心里只有我一个,你是得不到她的,你个野蛮人,啊”
几位嬷嬷控制住男人,另有一个嬷嬷拿起板子就往男人身上抽。
虽然是在屋子里,可院子里的动静却能听的清清楚楚。
“额娘。”泰安满脸担心的看着夫人,而夫人躺在chuáng上,满脸的苍白,大滴的汗水不住的往下流,神色痛苦。
“我儿,可相信额娘是清白的?”夫人问泰安
“我相信额娘,额娘不会的。”泰安神色间满是坚定,朝夕相处的额娘,泰安了解,不会做出那种事qíng的,那个男人在说谎。
“好,泰安相信就好,额娘清清白白的。”即使跟常保素感qíng并不深,可十几年的感qíng,就凭着那个男人说的几句话,叫出了自己的闺名,常保素便怒气冲冲的对自己动手,若不是泰安死死的抱住常保素,自己是不是要挨上好几脚。
“让额娘看看,泰安可有伤到?”
“没有,阿玛见是我拦着,便不敢动手了。”
“你阿玛,也就只有和一个优点了。”
“额娘不要伤心,你还有泰安。”
“不伤心的,这府上我得有我坐镇,不然有人欺负泰安怎么办?”夫人原先一脸的虚弱,可这会一想泰安,瞬间便振作起来。
“婉儿给嫡额娘请安,婉儿管教奴婢不严,还请嫡额娘惩罚。”通婉乖乖的跪下请罪,不管怎么说,今天这事qíng跟通婉脱不了gān系,谁让引着夫人入局的人是通婉名下的呢!
“快起来,不怪婉儿的,不过是个吃里扒外的奴才罢了,也多亏了婉儿派过来的陈嬷嬷帮了大忙。”
夫人满是感激坐起来,想要拉着通婉的手,夫人一脸的虚弱样,通婉哪里敢劳动夫人,连忙上前,将手递给了夫人。
泰安见通婉做派,对通婉这个妹妹的好感也是更上一层。
坐在夫人的chuáng前,三言两语的,通婉便知道了事qíng的经过。
原来,夫人因为换衣服要回正院,在半路上,带着的嬷嬷便肚子疼,不得不离开,只剩下夫人一个人了,这时候,夫人也开始意识到不对了,果然,详细的一看,便看见远处假山跟前藏着个人,正为难间,陈嬷嬷带着人到了。
为了看看四夫人到底设的是一个什么局,陈嬷嬷便建议夫人和陈嬷嬷身边带的一个嬷嬷换了衣服,之后,便装作平常那样,走了过去,谁知,藏在假山边的是一个成年男子,这男子冲出来之后,直奔穿着夫人衣服的婆子,嘴里喊道:“株素,株素,你这些年受苦了,快,跟我走,我们私奔。”两人拉扯间,男人故作失手的将这扮作夫人的婆子推到了水里,然后他也跳了进去,抱着掉在水里的人不放。
这时,又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丫鬟,嘴里喊道:“夫人落水了。”不过一会,夫人落水的消息便不胫而走了。
将掉在水里的人捞了上来,寒冬腊月的,在水里泡了那么久,又是替自己挡灾,夫人便悄悄的安排泡了冷水的婆子去换换衣服喝点姜汤。
这么一点功夫,常保素便来了,一进院子便看见被人押着跪在院子里的男人,听着男人嘴里喊着夫人的闺名,还说与夫人qíng投意合,生死与共,两个人在暗处来往多年,求常保素成全。
本来担心着夫人的常保素骤然遇到此事,一想自己被戴了这么多年的绿帽子,瞬间便想到了夫人对自己这么多年冷冷淡淡的原因,原来是在外面有了姘头呀!怒气哪里控制得住,冲进屋子对夫人就是一脚,要不是泰安死命的抱着常保素,常保素又怕伤着泰安不敢大动,怕是夫人得挨上好几脚。
“嫡额娘,我和额娘过来的时候看见四夫人也过来了,大概是快要到了。”婉儿提醒夫人道“也是,趁着她不早,将事qíng处理了,陈嬷嬷,今天多亏了你,接下来的事qíng也由你来安排,记着,一定要狠。事后,我不会亏待你主子和你的。”夫人虽然一脸的虚弱,但掩饰不住眼里的狠劲。
听着夫人将这事qíng安排给陈嬷嬷,通婉虽然想着正好方便了陈嬷嬷行动,可是到底陈嬷嬷的身份上是自己的人,不如夫人的嬷嬷行动起来好办。
“嫡额娘,这样怕是…”
通婉刚刚开口,夫人便打断了通婉的话。
“我知道你担心什么,放心,没有什么不合规矩的,是我的嬷嬷被暗算了不能出面,我便借婉儿你的嬷嬷一用。”
“嫡额娘您是府上的女主人,更何况陈嬷嬷是嫡额娘给我的人,嫡额娘尽管使唤便好。”通婉小小的拍了夫人一个马屁,也是表明了自个和额娘的态度。
夫人点了点头,便安排陈嬷嬷出手,接到夫人的安排,陈嬷嬷看向通婉,见通婉点头,这才出去安排了。
陈嬷嬷行事一向如此,不管是谁面前,都大大方方的表明,只忠于通婉一人,因此也是通婉最得力的心腹。
院子里依旧闹腾,常保素怒气冲冲;二夫人柔qíng安慰;被打的人鬼哭láng嚎;丫鬟婆子们不敢有稍大点的动作,就怕主家想起自己。
一个三十来岁的少妇在丫鬟婆子们的搀扶下走了出来,只见这夫人穿着考究,头上戴着的是赤金双凤钗,耳上的耳坠,手腕上的镯子,无一不显示着身份。
被压在地上打的男人见出来的妇人,眼睛一亮,喊道“株素,株素,救救我,我不会再来找你了,求你救救我。”
“我不认识你”妇人淡淡的开口
“不,你可以不再心悦于我,可你不能否认我们之前的感qíng,我知道了,是他bī你的对吗?你放心,一切都由我担着。”男人恶狠狠的看向常保素,道“不怪株素,是你的错,你出京却不带着株素,留着株素在京里独守空房八年,是个男人就不要怪株素,一切都冲着我来。”
这男人在这段话里用的“独守空房”这四个字很是惹人联想,可这会院子里众人没有如这男人的意按照他的话语浮想联翩。
“我并不认识你,你可看清楚了,千万不要认错了人。”妇人似乎想要男人改口般出声提醒。
“株素,我知道你在怪我,可千万不要不认我,你知道的,我也是没有办法,我没有权势,给不了你想要的生活。”男人一副深qíng款款的样子。
“告诉我,我是谁?”妇人厉声问道
“你,你不就是府大格格株素吗?”男人声音坚定的说道在这穿戴讲究的妇人出现与地上的男人对话时,常保素便示意几个动手的嬷嬷停下了。
事qíng到了这一步,院子里的众人也是松了一口气,这会终于不用担心不小心知道主家的yīn私而被灭口了。
见男人说出了名字,妇人姿态一变,谦恭的走到常保素身前,下跪道“奴婢给老爷问安。”
正房的门帘被揭起,通婉和泰安搀扶着夫人走了出来。
自从原先出现的妇人在常保素身前跪下,口称奴婢时,地上的男人就有点懵了,而这时候,从正房里走出来的人,简单朴素的打扮,苍白的脸色,可通身的气派,这个时候男人反应过来,前面表错qíng了,后面的这个才是纳喇府上的夫人。
男人刚要开口说话,时刻关注着此人的陈嬷嬷道:“堵住他的嘴,免得污了主子们的耳朵。”
“呜…”一个婆子找来一臭袜子就塞到了男人的嘴里,谁让这人让她们担惊受怕了这么久,这会自是要趁机报复了。
“给老爷请安”
“婉儿/泰安给阿玛请安。”
“妾给夫人请安”
一番见礼之后,众人很有默契的将视线放到了院里的男人身上,很明显的,所有人都意识到了,这人是在陷害夫人,不然口里叫着夫人的名字,为什么却不认识夫人呢?还将一个婆子认成了夫人。
“妾身想知道,这人是如何知道妾身的闺名的?又是为何要陷害于妾?又是如何神不知鬼不觉的进到府里的?”
夫人看着常保素说道,认真的眼神严肃的表qíng明显的是在告诉常保素,这件事qíng她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不管幕后的黑手是谁?都绝对不会放过她。
见夫人态度坚定,常保素自然没有意见,今天的这个陷害,若是成功,夫人绝对活不了了,而且还要背负着恶名死去,下场怕是相当凄惨。也怪不得夫人态度坚决,还有,刚刚自己似乎踢了夫人一脚,常保素有点尴尬,再一看地上跪着的男人,常保素道:“先打个半死,再问话。”
常保素一声令下,自有下人执行命令,噼噼啪啪的板子声,男人的闷哼声便响了起来,二夫人连忙遮住了通婉的眼睛,怕吓着通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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