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清朝当戏子_唐筱声【完结+番外】(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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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旁有东西掉落的声音,两人转头,一旁有个背着书包扎着歪辫子的女生目瞪口呆地看着这里,一双漂亮的大眼睛一眨一眨,手中蕾丝花边的粉色小皮包掉在脚边,大概是哪个逃了课的小女生。

  “你吓着人家小姑娘了。”赵苏阳转回头,语气中没有丝毫不悦或恼怒。

  “这也好,让她们早点断了念头,我已经有了家室。”

  赵苏阳面上淡淡地笑开,“先洗漱,剃须刀换了新的,在漱口杯的旁边,进去就能看到,下午我得去公司一趟,估计会晚点回来,你如果有空去电信局把这个月的话费jiāo了,不然得停机了。”

  “Darling。”商承恩突然这样开口。

  赵苏阳微一愣神,“什么?”

  商承恩弯着嘴角,“是这么说的么?新学的词。”

  暖风微漾,光线丝丝缕缕,浮光掠影随风而散,时光在这一刻忽而暂停了几秒,暧昧而亲昵。

  阳光之下,赵苏阳眼眸之中含着笑意。

  【二】

  赵苏阳家旁边不远处有一家幼儿园,很小,里边总共不过二三十个孩子,赵苏阳每天下班回来总能瞧见一个四五岁大的男孩蹲在幼儿园门口,背靠着幼儿园的绿漆铁门,身体一前一后地晃动,手里拿着一根小树枝在地上戳画着,偶尔抬头望望一边,又低头继续。

  有时候天色晚了,赵苏阳出来去对门小店铺买盐,还能瞧见那孩子,又小又瘦,一张脸总是脏乎乎的,身上的衣服也油腻得瞧不出原来的颜色。

  这天,赵苏阳出去收被子,又瞥见了幼儿园门口那个孩子,那孩子一旁还站着一个打扮时尚的女人,大波làng的栗色卷发,身上穿着棕色的皮糙的上衣,下边一条紧身红色包臀皮裙,底下一双黑色高跟筒靴。那女人近乎粗鲁地把地上的男孩揪起来,咋咋呼呼了一番,指头在男孩额头上戳了好几下,末了连拖带扯地把男孩拽走了。

  那女人的背影,似曾相识。

  晚上洗了澡出来,商承恩围着浴巾正靠在chuáng头等他,赵苏阳拿着毛巾擦着头发,人刚到chuáng边便被商承恩拽了过去,他一个不妨歪倒在chuáng上,“喂。”他失笑。

  商承恩接过他手上的毛巾,把他拽到被子里。

  赵苏阳安静了,由他用毛巾包裹着他的脑袋轻车熟路地替他擦头发。

  “苏阳。”商承恩停了停手中的动作,两条手臂把他往怀里揽了揽,下巴抵在赵苏阳肩头,“跟你说个事。”

  “什么?”赵苏阳侧过头。

  “今天有人给了我一张名片,希望我可以考虑做他们的模特。”

  “模特?”赵苏阳微有些惊讶。

  商承恩把chuáng头台子上的名片拿来递给赵苏阳,“虽然工资很可观,但是我想问问你的意思,毕竟这里的事qíng有很多我都不太清楚。”

  赵苏阳低头看了看手中的名片,许久,摇了摇头,“我并不希望你从事这样的行业。”

  商承恩专心替他擦头发,闻言笑了笑,“苏阳,我只是不想让你太累。”

  第90章 番外2-3

  赵苏阳一笑,商承恩伸手将他揽在怀里,低头亲了亲他露在领子外头的脖子,声音低沉而磁xing,“苏阳,你手上那些积蓄先前为了替我弄一张身份证全花个gān净不说还欠了那么多人qíng,你也说过,这年头人qíng都得靠钱偿还,咱们外面还有八年房贷,你一个月工资扣除各类保险能拿到手上的也就两千,扣除房贷以及你给我jiāo的保险,咱们每月还有柴米油盐水电气以及其他零零碎碎的开销,这些全压在你一个人肩上,我除非是铁石心肠才会不心疼。”

  “承恩。”赵苏阳转头望着他,“这些我都应付得过来,等钱攒够了,咱们租个店面做点生意,这样不是挺好么?”

  商承恩没有反驳他,看了他半天,叹了口气,“也好,咱们再等等。”

  之后一段时间,赵苏阳每天回来都很晚,平时他下班回来陪商承恩吃了晚饭,两人还能靠在沙发上看会电视,然后亲热一会。如今虽依旧一起吃饭,一起看电视,但是每每商承恩凑过来想跟他亲昵时候,却发现他已经靠着他睡着了。

  这天,赵苏阳下班回来已经八九点钟了,想着今天确实晚太多了,赵苏阳下了公jiāo就匆匆地就往家里赶。

  路过家附近的小百合幼儿园的时候又看见了那个脏脏的小男孩,那小孩听见脚步声连忙抬头,瞧见他,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又负气地低下头,手里的小树枝用力地戳着地上一个蚂蚁窝。

  这么晚了,一个小孩在外边总是让人不放心,赵苏阳刚想过去,听见身后有高跟鞋的嗒嗒声,那小孩儿猛地抬头,然后丢了树枝就往那头跑去,一边跑一边叫妈妈,想来是那个粗心的家长来了。赵苏阳回头,这边的路灯坏了有大半年了,昏暗中瞧不清那个女人的脸,但是他有种感觉,那个女人他以前一定在哪儿见过。

  房子不满六十平米,原先上头还有住房补贴,不过补贴的那一万块钱早在托人替商承恩申办户口的时候上下托关系说人qíng用了gān净。此时此刻,那栋房子里亮着灯,光线柔和,外头晒洗的衣服被套也都收了,屋前门口被窗内光晕照着,在秋日中似乎带上了一丝温度。

  商承恩已经煮了饭,还买了几样卤味,饭菜都还热乎着,两人就着吃了些,然后赵苏阳便进了卫生间洗澡。卫生间很小,拢共不过五平米,除却热水器、水池、座便器,只能容下一个人,他们进出总得侧身让着对方,否则只有卡在门口。

  赵苏阳洗澡洗到一半,商承恩在外边敲门,他还没答,门已经被拉开了,商承恩腰间围着一条毛巾走了进来。

  赵苏阳身上的肥皂泡还没冲掉,瞧见商承恩进来,微微有些吃惊,“你……等我两分钟。”

  商承恩却解了腰间的毛巾,“一起洗吧。”

  赵苏阳撇了眼对方脐下浓密毛发间硬挺充血的某物,有些脸热,转身腾出一些空间来,将莲蓬头递给商承恩,“你先冲着,别冻着,我把水温调高些。”

  热水器的位置在他头顶右前方,赵苏阳抬手,手指还未触到旋钮,身后那人已经贴了上来,温热的掌心沿着他的腰侧滑向他的下腹,臀后抵着一根滚热的硬物,好似下一刻就要破城而入,赵苏阳有些惊,立马覆上他的手,“承恩,我今天很累……”

  “苏阳,我一个月没近你的身了。”商承恩的声音透着沙哑,沉沉地拂过赵苏阳的耳垂。

  赵苏阳动了动嘴唇,拒绝的话最终没有说出来,算是默许了。

  浴室的瓷砖墙壁虽经热水冲淋过,依旧有些凉,商承恩单手撑在墙壁上,单手箍着赵苏阳的腰,挺动腰肢。

  赵苏阳发出低低的呜咽,两条手臂颤栗着抵着瓷砖,身后的冲撞声越来越响亮,在狭小的空间里无比清晰,莲蓬头正喷洒着热水,淋在两人身上,流经两人激烈jiāo合的地方,在激撞的ròu体间发出湿腻暧昧的响声。

  耳垂、后颈、肩头、脊背、手臂全是那人留下的清晰齿印,微微的疼楚夹杂着颤栗的苏麻,在热水之下愈发清晰。

  赵苏阳鼻间溢出几声鼻音甚浓的闷哼,从身体深处被撞击出来,低沉的xing感,细微的哭腔绵长而撩人。

  这一场qíng事进行了许久,在赵苏阳双腿虚软到近乎不能支撑自己身体的时候,ròu体拍打却越来越快,伴随颈后一声低吼,一股气势雄雄的热流喷薄而出,烫得赵苏阳险些瘫软在地上。

  两人喘息了许久才缓下来,赵苏阳的喉结动了动,声音透着qíng爱后的沙哑无力,“你先洗么?”

  “你这样还有力气?”商承恩低笑着替赵苏阳清理了体内残留的东西。

  赵苏阳的身体有些僵硬,平日里他都是背着商承恩一个人在卫生间里清理,今天这样还是第一次。

  洗完澡,赵苏阳撑着身子,进了卧室便掀了被子上了chuáng,铺天盖地的倦意和浑身难忍的酸痛让他沾chuáng就眯了眼睛。卧室的门开了又关,声音很轻,chuáng体一侧微微陷了下去。

  有人晃动他的肩膀,“苏阳?醒醒。”

  赵苏阳迷迷糊糊地嗯了一声,恍惚中觉得自己被人翻了个身仰躺着,他动了动,神智又陷入混沌。

  “苏阳,看看我。”商承恩并不放过他,手掌伸进赵苏阳的睡衣里,寸寸揉抚,然后沿着对方缀着点点红痕的白皙胸膛滑下,探入对方平坦的下腹,手指勾着内裤缓缓拉下,一直拉至对方膝盖。

  赵苏阳被扰得微微皱了皱眉毛,睡得不安稳。

  商承恩拉开他的双腿,单手拍拍赵苏阳的脸,“苏阳?”

  赵苏阳动了动,下一刻一声惊呼被压在了嗓子里,突如其来的冲撞让他五官扭曲。身体一波一波被撞击着,无意识地随着对方摇摆,往日从来不会轻易出口的呻吟,如今正源源不断被人从体内撞出来,那些声音听得他自己都脸红,他却止不了。

  如同要断了气的呻吟,夹杂着痛苦,难耐,欢愉,如今被剥光了矜持和自尊的掩饰赤luǒluǒ地展现出来,让商承恩腹中雄火激蹿,险些一泄千里。

  chuáng体动dàng,被底红làng掀翻,直持续到大半夜。

  这样纵yù的结果就是赵苏阳第二天昏昏沉沉睡了一整天,再醒来他依旧不大清醒,刚伸手要摸chuáng头的闹钟,一只手已经探过来把他的手握着塞回被子,赵苏阳动了动,声音透着倦意,“嗯?几点了?”

  身旁有人含笑的声音回答,“刚十点,你才睡了一个小时。”

  赵苏阳迷迷糊糊地嗯了一声,埋头又睡了下去,虽然潜意识里觉得有什么不太对劲,但是此时此刻却是没有心力去想,于是又睡沉了。商承恩难得看到这样迷糊的赵苏阳,又心疼又怜爱,如果让他知道自己替他请了三天假,这人不知是个什么反应。

  事后赵苏阳却没同商承恩预料的那般同他憋气,只是每天回来比往日早些了,陪他去附近农贸市场或一站路之外的超市买菜,回来后进厨房系上围裙炒菜做饭,有时候天色还早,赵苏阳便拉了他去附近散步,看小公园那些老人下棋遛鸟舞扇扭秧歌。

  “苏阳,你最近……”

  赵苏阳转过头,神色在昏晕的光线下显得柔和异常,叫人心底生怜,“怎么了?”

  商承恩露出一丝温柔的笑,摇了摇头,“没什么。”

  赵苏阳笑了笑,隔了几秒低头说:“前些天陪你的时间确实少了。”

  “所以这几天算是对我的补偿?”商承恩歪头托着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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