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亲妮地亲我的脸。
我麻木地任他亲在脸上,脖子,褪了衣物的肩上。
“昨晚我一直听到旭儿啼哭,侍女怎么哄都不听呢,你这做母后的怎么这么狠心,也不去看看?”
不知为何,我不敢看那孩子的眼睛。我不想靠近那个孩子……
虽然他们都说是我生的。
我一直不相信,这件案子疑点很多。
第一,我是男的。怎么会生小孩呢?
……
什么?谁说我是yīn阳人?给我出来!
好吧,我承认我从小就知道。
这不是疑点了好不好?!
那为什么我一醒过来就马上生小孩了?不是要怀胎十月么?
我怎么一下就生了呢?
……
那就肯定不是我生的!
他们想诬陷我!(诬陷你gān嘛?)
哼!当然想诬陷我是个女的!
这年头真不是人过的,竟然要诬陷别人做皇后!那个狗皇帝太坏没有女的嫁给他他就想诬陷我做他的皇后!没人给他生小孩就捡个回来还说
是我生的!不做还要砍头!
当我把这个观点激动地告诉阿奴时,阿奴沉默了许久,说了句:
“我怎么觉得,你好像比以前更傻了呢?”
可恶!我以前是才子!你这个傻瓜才傻!有族长不当死都要来当狗皇帝的走狗!
……
……
正为自己悲惨的一生哀悼中,旁边的房里又传来哭声。
“呜哇……呜……”
“你听,旭儿又哭了,一定是饿了,等着你喂奶呢!好,先让朕尝尝……”
他又开始舔吸我的rǔ尖,露出“果然香甜”的模样。
我一点表qíng也没有,只是琢磨着怎样杀死他。
我跑去凤停宫,晋在那里。
他看见我非常高兴,却没有起身倒茶给我。
我知道,他的双脚都被牢牢拷住,锁在chuáng底下,手腕上也被缠上又长又细的金丝锁。
“晋,我又梦见了那名女子。”我急忙向他倾诉我的苦恼。
他又露出那种伤痛的神qíng。
哎,早知我就不告诉他了。可是在这里皇宫里,我只有晋可以倾诉了。(阿奴是偏向那个狗皇帝的,哼!)
我沉醉在昨晚的梦景当中没有作声,那个美人一边甜甜地对我笑,一边往我嘴里丢葡萄。我很奇怪自己怎么会做这种白日梦?我以前那个道
德高尚啊……(是根本没机会接触美女吧?)
沉默许久的晋终于开口:
“启待……我一直想要问你……你以前……到底有没有……”
我突然想起什么,从怀里拿出一副画像展开,又问他:“这女子是不是很漂亮?”
他瞄了瞄,又重重地叹了口气:“哎……”
我奇怪,难怪他连我梦中qíng人都见过?难道……
他觉得那个狗皇帝比较漂亮??!!!
这丫还真被那个狗皇帝qiáng出感qíng了?!?!
“我觉得我变了。”我说道。
“我以前有点娘。”我又说道。
“所以我现在应该要男人一点。”我再说道。
“所以……”我死命挣扎,不让狗皇帝拉我衣服,“我不要喂奶!!!!!!”
“你看看。”狗皇帝把那个分明白白胖胖的孩子递在我面前,那孩子泪眼汪汪地看着我好不可怜。
“他都饿坏了,你这做娘的怎么能这么没良心。”最没良心的狗东西居然在和我讲良心。
“他明明有三个奶娘。”我指道。
“还是亲娘的奶甜。”他厚着脸皮。
“我不是他娘。”我背转身。
“你不承认也没有用,哼!再不承认,我就把你废了,让三哥来当他娘!”狗皇帝哼哼地转身离开。
孩子哇哇哭,我却拒绝抱抱他。
过了不久,我真的被废了,晋做了新后。
我泪流满面,收拾收拾包袱。
如果真的要说,这辈子我欠谁,估计就是欠晋的。
狗皇帝要留着我,不过是为了留着他。
晋知道,我不爱他,或者只有兄弟般的qíng谊。
可是他却要成全我。
临走前,我走到太子房,掀开窗纱。
那孩子正在咬着自己的拳头睡得香,听到声响,他揉了揉自己的眼睛(这孩子怎么这么机灵?),睁开眼睛,看见我,两只莲藕般的手扑腾
扑腾,看我没过去抱他,扁了扁嘴,正准备张开喉咙大哭。
我忙跑上前去抱住他哄了哄,他还是要哭。
鬼差神使般,我拉开了衣服,把rǔ头伸进他的嘴里。
他仿佛早就习惯般含住我的rǔ头,津津有味地吸着。
拂去脸上的泪水,我亲了亲他饱满的额头。
等他喝饱了,发出满足的呢喃,闭上眼睛,我才轻轻地把他放进chuáng里,给他盖上被子。
对不起,旭儿。
我一定要离开这里,去寻找我遗失的十个月。
我紧紧地抱住那副肖像画,转身离开。
我回到扬州,找到了我的爹娘,他们又惊又喜,还以为一辈子见不到我。
他们抱住我又疼又亲,虽然亲切依旧,可我总觉得他们有些不同。
我在府里到处找了找,都没找到有类似我娘子什么的人。
只找到大哥剩下的妾房,听说大哥在晋叛乱中死了,至于怎么死,倒没有听人说过。
“我没娶亲吗?”我问爹娘。
他们眼神换了换,一起说道:“怎么可能让你娶亲呢?”
“是啊是啊。你难道都忘了?”
他们还是有事隐瞒我。
我拉开那副画,他们果然神色一变。
我看着他们,眼中滚着泪。
终于,他们长叹一声,说:“去杭州吧……”
杭州大屠杀,我是听闻过的。
是晋说的,他说得很平静。
这让我曾一度以为他不恨狗皇帝。可是我知道,不恨,比恨更残酷。
他还说他现在的一切都是他自己造成的,他连死的资格都没有。他说那话的时候眼神空dòng的很。
我有些同qíng狗皇帝,他近几百年来是得不到晋的爱了。
我总觉得他是不是漏讲了什么。
我问他还有没有,他眼光闪烁了几下。
嘴动了动,终究还是没说。
看来答案,还是要我自己去寻找。
杭州城虽然历经灾难,但勤劳的杭州人民很快又投入进生产线当中。
当我踏进杭州城门时,我深深地感觉到,啊!杭州!繁荣依旧。
咦?我怎么会说“依旧”呢?
我明明第一次来的说。
我到处走走停停,遇到美女的时候就拿出画像认真打量。
美女们拿到扇子含羞而笑,也在打量我。
“不是。”我皱着眉头,收起画卷。
啊,饿了。我被一阵香味吸引过去,看见一家叫醉花楼的在外卖着糕点。
我买了两块桂花糕,咬了一口:“嗯~~~~还是那么好吃。”
咦?“还是”?
我正在寻思要不要问他们在扬州有没有分店之时,又看见对面有家“绣珍宝”。
这个店名非常熟悉啊……让我想想……
啊——!!!
我想起来了。
这家店是第一名店,在扬州也有分店,我经常在那里做新衣服呢!
不知不觉中我走了进去。
“请问这位顾客需要些什么呢?我们店里进了一批新货,有今年最流行的银色……”一把清脆的声音在讲个不停,我抬头一看……
这女子……好面熟。
“呵……”那女子看见我,竟倒吸了一口气。
她使劲地拉旁边的老伯,拼命地指着我。
“怎么了怎么了?别把我老骨头给拆了!”那老伯转过头一看我,像突然得了心脏病一样拼命吸气。
“这位老伯您没事吧?”我忙上前拍拍他的后背。
好可怜哦,这么老了还要出来站店面,那女子像他的孙女,只是……怎么这么眼熟?
“姑……姑……”老伯拼命对那女子说。
哦,原来我搞错了,这女子是那老伯的姑姑啊!哎,这辈份问题啊,真是麻烦。
只见那女子拼命向老伯打眼色,打到眼睛都快抽筋了。
哎,多可怜啊,为了不让人知道她有多老了,拼命掩饰自己的辈份。
“先……先生,这……这边请……”女子忙把我往里请。
好可怜,紧张到都结巴了。
我坐下,还可以休息一下。为了缓解她的结巴,我用闲聊般的语气说道:“这么大个店面,一个小姑娘家打理得井井有条,真不容易啊!”
“不不不不不……我……我只是……替人打工的。”那女子竟然结巴得更厉害。
“哦?不是这的老板啊?是替谁打的工啊?”我又问道。
“嗯……嗯……是姓李的。”老伯答道。
“咦?我以前怎么听人说……是姓文的呢?”我好奇地问道。
“……文……文家卖了。”
“这么好赚的店卖了?为什么啊?”
“是……”老伯答不出来。
“因为文家的人……都死光光了!!!”像是再也忍受不住一样,那女子说完这句话呺啕大哭。
我吓了一跳,忙撤出店面,糟糕,闯祸了,溜!
临跑时,我听到老伯在安慰那女子:“哎,小翠,老爷不是jiāo代了……不要说出去的吗……”
这文家实在可怜,怎么好端端的全家死光光了呢?
叹口气,我展开画卷看了看,还是继续找我的美人吧。
月黑风高杀人夜……
我独自走到无人街头……
不要问我为什么不住客栈!
因为我没银两……呜呜呜……
都怪那个狗皇帝连一点分手费都不给我!(明明是你自己连夜逃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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