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饭吃得两位老人甚为开心。
五、
竖日,为了欢迎远道而来的客人,文虞放心手头上的工作,带着阿呆陪两位老人到处游山玩水。杭州多得是风景名胜,到处景色宜人。
其实在阿呆经历了那样的事之后,白家父母早就打算搬迁离开扬州,只是一直找不到合适的地方。虽说扬州也是繁华之地,但那里人太多难免蛇龙混杂,那儿多是jì院赌坊,阿呆实在不适合再呆在那里,而杭州看起来则文雅多了。现在想来,让阿呆长住于杭州似乎是个不错的选择。白父摸摸胡子想罢。
白老再眺望远处,两个一蓝一白的人影正在快乐地放着风筝。本来是路经此地,阿呆看见有小童在糙坪上放风筝,听见儿童笑声朗朗,便心痒难耐,赖着也要玩。文虞看两位老人走得有些累了,又看看天气,难得夏天放风,便答应在此稍作休歇。于是两位老人便在亭子里休息,而文虞向路边小贩买来一只褐色的雄鹰振翅图风筝带阿呆去放了。
“大鸟!大鸟!飞!飞!!”阿呆快乐地拿着风筝跑啊跑,而文虞拉着风筝线。
“好了阿呆!放手吧!”
阿呆放手,风筝冉冉飞起。 不一会儿,雄鹰便展翅高高飞在空中,阿呆兴奋地又叫又跳。
“阿呆!过来!我们一起拉吧!”文虞看到阿呆那么高兴,也高兴地红了脸。
当阿呆的大手覆盖在文虞的手上时,文虞觉得仿佛回到了小时那个无忧无虑的时候,爹爹正拉着自己的手放风筝一样,身后传来温暖的体温……原来,自己是那样地渴望被爱。
“阿呆…阿呆也希望像大鸟一样!”阿呆兴奋地说,“像大鸟一样飞在天上!鱼儿呢鱼儿呢?也跟阿呆一样么?”
“恩!也跟阿呆一样!”文虞点点头笑着回道。我又何尝不想,像雄鹰一样搏击长空,振翅高飞?像男子一样一展抱负,驰骋沙场?
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
可偏偏,我竟然是女儿身……
“啊!啊!大鸟掉下来的!”突然,阿呆打断了文虞的思绪。
正是玩得兴致处,风筝线突然断了,“雄鹰”掉进远处的森林里,“大鸟大鸟!”阿呆一急就往森林里跑。
“阿呆!别去了!”文虞叫住阿呆,可阿呆根本不听喊,还是往里跑,文虞只好跟着过去了。
跑进森林较深处,阿呆指着一棵树顶,焦急地喊道:“鱼儿!大鸟在那里!上面!”
鱼儿往上看看,发现那褐色的尾端在树梢上。她在心里计算了一下高度,去捡实在有点勉qiáng。
“算了阿呆,我再给你买一只吧!”文虞哄道。
“不要不要!就要这只!要这只大鸟!”阿呆不依,眼睛还往外冒泪花。
文虞无奈,伸手抹了抹阿呆的眼角,再捏了一下他的鼻子,笑道:“那你乖乖待在下面,我上去拿。”
说完,她尝试脚一点地,用轻功跳上去,无奈还差一大截。
她只好爬上去拿,树皮粗糙,而树梢又尖,文虞的丝绸衣服就被划破多处。她往下一看,阿呆皱着眉头仰着头害怕地看着文虞的动作。文虞对他一笑再继续往上爬,可绣花鞋太滑了,突然一不小心她滑了一下,险些掉下来了。阿呆以为文虞要掉下来了吓着哭道:“不要了!阿呆不要大鸟!鱼儿下来!”文虞听到他这番话,心里很欢喜,抓稳些,她又继续爬。
到了那个高度,文虞伸手勾在梢尖上的风筝,可还差一点点,再往前些,文虞刚抓住风筝,一个重心不稳就掉下来了!
“啊!!!”阿呆吓得闭上眼不敢睁开眼睛,可他却没听到预想中“嘭”的一声,他颤颤翼翼地睁开眼睛,却看见文虞放大的笑脸正在他眼前
!
文虞倒挂在树上,手拿着那只风筝。阿呆看着文虞杂耍般的表演,又惊又喜地张着嘴巴。
文虞好笑地看着他,突然凑上去吻住阿呆的嘴。
她吸住阿呆的嘴巴,丁香小舌灵巧地伸进阿呆的嘴里,爱抚地舔过他的牙chuáng。阿呆眼睛睁大眼睛任由文虞亲吻。他觉得嘴巴和心里都痒痒的,有说不出的感觉,他第一次尝这种滋味,又奇妙又甜蜜。不一会儿,他的眼光变得迷离,也轻轻闭上了眼睛。而文虞也qíng动。
突然,柔软的触感消失了,阿呆一睁眼,看到文虞稳稳当当地落到地面,她笑着挥挥手中的风筝,把它放在地上。
她拉过阿呆把他压在树上又开始刚才激烈的深吻。
热吻引起文虞心底里最深切的yù望,她开始解开阿呆的外衣,把手伸进宽大的衣领内,抚弄阿呆的rǔ头。
而阿呆被吻得天昏地暗,也不知发生什么事,很快,身上就只剩下单薄的内衣了。
文虞把阿呆压倒在地面,分开嘴唇,哄道:“阿呆乖,转过去。”
阿呆虽然不知何解却也乖乖地转身,趴在柔软的糙地上,心里却还掂着那个香香软软的吻。
文虞轻轻拉下阿呆的亵裤,白白胖胖的臀部出现在她的眼前,凉风chuī过,阿呆后庭缩了缩,文虞的下身顿时紧了紧。
她曾听闻过有些贵族喜欢养脔童,似乎就是用那里行事,不知是真是假。
她揉了一下那个ròuròu的臀部,好奇地把手指钻进去,进不去……她稍稍用点力气……还是进不去……她按住那个地方使劲钻……(-_-lll我不认识她,不认识……)
“鱼儿~~~~~”
阿呆终于忍不住叫道:“阿呆想便便!”
文虞吓了一跳,没想到刺激到阿呆的便意,她忙把刚进去的指头拔出来。
“阿呆乖呵,这里没茅厕回去再拉!”文虞又哄道。
她决定把注意力放在那两腿中间的秘密花园,想起那天曼妙的滋味,她觉得热血膨胀。
轻轻拉开阿呆的双腿,在灿烂的阳光照耀下,那两片花瓣泛着晶莹的诱人的光。
原来刚才深吻时,阿呆也早已qíng动。
文虞下身紧得无法忍耐,她急迫地想进入这神奇的幽谷。
然而她又想到那天阿呆的疯狂反应,怕他又想起可怕的回忆,怎样才能吸引阿呆的注意力呢?
于是她心思转了转,宛然,伏在阿呆耳边道:“阿呆乖,我们来玩个数数的游戏,看阿呆聪不聪明!”
阿呆听到玩游戏很高兴:“好啊好啊!怎么数啊?”
文虞低笑,她扶着阿呆的腰模拟地抽动了一下,道:“我们这么摇一下,你就数一下,看看数到多少了?”
阿呆想了想,道:“好!”
文虞忍俊不禁,她掀起下身的裙子,把亵裤脱至一半,摸出玉jīng,轻轻地推进那个幽xué。
“呜……”阿呆低吟一声,扶着糙地的手有些不稳。
推到底了,文虞先是轻轻一摇。
“啊!……”阿呆忍不住叫了一声,双腿打颤。
“阿呆怎么不数么?”文虞再抽cha一下,催促道。
“嗯……1……”阿呆也乖乖地数起数来。
“啊!呜……2……”
……
……
……
开始文虞轻轻抽cha细细享受那种滋味,过了一会慢慢加快速度,到了后面越来越快。
阿呆数不过来,不满地撒娇道:“嗯嗯……鱼~~~你慢些摇,阿呆数不过来了……啊!嗯……”
文虞伏身紧抱起阿呆趴下的腰枝,下身更猛烈地冲刺,而阿呆也忍不住,在最后几下抽chashe了出来,文虞也把玉jīng深深埋入拨撒jīng华。
就在这时,一个因激动而颤抖的声音呵道:“你们两个在gān嘛!?”
糟了!文虞一转头,便看见白家父母姹紫嫣红的脸色。
她哑然,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阿呆看来是自己的父母来了,认真地答道:“玩游戏,爹爹!”
六、
(5555555555,因为打“她”比较好区分嘛!)
阿呆傻呼呼的回答更令白父生气,他愤怒地盯着他们。
白母也吃惊非常,她分明看到他俩在做些什么,而自己的孩子正被压在文小姐的身下,半身赤luǒ,只余一件单薄的上衣挂在身上摇摇坠坠地随风飘动。
文虞知道再也瞒不住,便冷静下来,站起身给阿呆穿衣,然后拉着阿呆跪在白家父母面前,正色道:“正如伯父伯母所见,我与阿呆,是‘天造地设’的一对,请成全!”他特别qiáng调“天造地设”这四个字眼,他想,白家父母应该能够明白一切。
在场唯一不明白的人只有阿呆,他看爹爹那么凶,又见文虞拉着自己下跪,心里很害怕,他带哭腔说:“爹爹,阿呆做错什么了么?”
阿呆平白无辜的憨气模样令白母不忍,是啊,他们相爱又做错什么了?
想过来拉他们起来,可白父不作反应,白母也不知如何是好。
白父盯着他们久久不语,最后,他对天长叹一气,道一声:孽缘啊。便拂袖离去。
白母上前拉起文虞与阿呆,嘴巴颤抖几下,终于没吐出一个字,只是深深地看着文虞,似有无尽话语,不知从何说起。
最后,她也叹了一声,道:“启待刚生来时,我们尚未发现他的身体异状,待好几天后,是我细细给他洗澡时才发现怪状,那时心里害怕非常,怕这yīn阳怪胎带来灾祸,怕老爷顾及白家脸面将其杀之,便先偷偷瞒着老爷差奶娘找来有名的神算子寻求解路,神算子见孩子脸面未看其身,只掐指一算,诧道此童乃观音托生,yīn阳二身。我闻言大喜,知道保住了孩子的xing命。又问这孩子日后如何,神算子说,这乃奇事,不能为外人道,若是被人发现则此童日后会有大祸。又问其婚姻大事,神算子说若无同类,便只能终身不娶。这等事qíng闻所未闻,观音不能托其二生,估计没有二类,我甚为可惜,便告之老爷与老爷约启待终身不娶。”白母又看向文虞,“未料,竟然真有其人。孩子,这一切,都是缘啊!”
文虞握着阿呆,心中也觉实在奇哉,这阿呆是观音托世?那自己着实捡到个活宝了。
或许这一切,真的是缘啊。
阿呆听了一大串,不知所云,也不知白母口中的童便是自己。
“孩子,放心吧,这成婚事,老爷会许的。回去吧。”白母说道,文虞点头,拉着阿呆跟随白母出了外道,搭桥回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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