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呆眼泪哒哒往下掉,嘴巴又痛,便呜呜直哭。
那人蹂躏完阿呆的嘴,又空出只手伸进阿呆的衣服里乱摸,他摸到阿呆鼓鼓的肚子,道:“那美人倒把你
养得肥。”
“姑爷姑爷!你在哪里?!”这时,小翠在外一直找阿呆。
阿呆忙挣脱来人:“小翠小翠!救我!”
小翠听到阿呆的呼救,连忙挤了过来。
那人看被人发现,也不急,亲了阿呆几下道:“再找你玩。”便与另一人闪进人群里去。
“姑爷!”小翠跑过来,那人与她擦肩而过,小翠闻到那股奇香,又瞟见那花俏华贵的衣服,误以为是烟
花女子,又看见姑爷衣裳不整,撇撇嘴:“不要脸的女人!”
“姑爷我们回去吧!”刚才不见姑爷了,着实吓了小翠一跳。下次不能再放姑爷出来了!
月亮当空,文虞拖着一身疲惫回到文府,才刚进门,一只小猪就冲过来抱着文虞,文虞险些被撞倒。
回搂阿呆,文虞问道:“怎么了?”
阿呆把头深埋于文虞怀里。
“想我了么?”文虞笑道,拉着阿呆的手进了房。
点了灯,他看见阿呆满面泪痕,吓了一跳,忙过来抱紧阿呆。
“怎么了?有谁欺负你了?”文虞关切地问道。这文府上下有谁敢欺负阿呆?着实可恶!
阿呆躺进文虞怀里,哭道:“阿呆不要留在家里,鱼儿去哪都要带着阿呆去!”
“阿呆乖!我工作忙,不能带阿呆出去啊。”文虞哄道。哎,我又何尝不想天天跟你待在一起么?这阿呆
的身体状况,哪能出去胡闹?
“阿呆喜欢鱼儿!”阿呆听文虞不肯带他出去,又哭得更大声,“阿呆要和鱼儿在一起!”
文虞颤抖,又紧紧搂住阿呆。
“阿呆好乖好乖,等过段时间,我天天在家和你玩!”
“真的么?”阿呆抽噎地问道。
“嗯!”
“好!拉勾勾!”阿呆伸出尾指。
文虞笑,也伸出尾指。
两指相勾,就像昨天两人喝的jiāo杯酒。
文虞qíng动,把阿呆压到身下,细细地啄吻他的脸。
突然,文虞闻了闻阿呆的衣服:“是什么这么香?”
阿呆自己也闻了闻,皱起眉头直说:“好臭好臭!阿呆要洗澡!”
文虞心中有疑,趁阿呆洗澡时,忙问小翠。
小翠以为文虞知道她带阿呆出门的事,就说出今天她看见的事。
文虞听完,更为奇怪,烟花女子?
他心中突然有不好的预感。
九、
醉花楼上,一个穿着华丽丽的锦衣男子倚在窗边,手拿翡翠玉杯啜了几口酒,看向下面的繁华大街。
全国最大的布行——“绣珍宝”总行就在对面,而屋里那个穿着普通的美艳女子正在cao持打点着这一切。
一个衣着bào露的女人倚在男子的怀里,娇滴滴地唤道:“爷~~你在看谁呢?”
名jì“迷三眼”十三娘当然知道男子看的正是天下第一美女——文虞。
她心里恨得咬牙切齿,若不是她,这天下第一的美名就是自己的囊中之物了!
男子搂着十三娘纤细的腰肢,微笑不语,继续打量着文虞。
文虞正在跟客人谈送货的事宜,忽然感觉对面有人在盯着自己,抬头看,发现那个长着双凤眼的男子竟然对着自己微笑举杯,然后再一饮而尽
。诱惑意识十足,有意无意间竟然有些调戏的味道。
哼,làngdàng子!送走了客人,文虞转身进了屋内。
“绣珍宝”从几十年前就在这条繁华的大街上开业,无奈前几年这里对面竟然窜出一家jì院!实在让人可气!
不过,幸好这醉花楼是白天做酒家,晚上才是做jì院生意,而“绣珍宝”白天才开业,几年下来倒也相安无事,而哪些“姑娘”白天也会来帮
衬布行,买些华贵服饰,这也添了布行些许生意。
这十三娘白天接生意倒也另人希奇,不是说见个面都要千金的么?她如今怎么天天陪那个华衣男子?那有钱的贵公子从哪里来?真真没人见过
。
看见文虞对自己投出鄙夷的眼神,男子不但不恼怒,反而觉得有趣的紧。
他自觉是个有魅力的男子,怎么这女子对自己一点意思都没有?
刚成亲的女子会马上投入工作么?
身为一个女子却不施一点脂粉,自己开布店,却只穿一些平凡服饰,是想表现自己天生丽质?还是根本就不喜爱这些?
她……当真是女子?
思罢,男子眸内紫黑色yù浓。
“爷!”
一个身影不知从何而来,跪在地上拱手。
“他在哪里?”男子头也没回,问道。
“三爷在如风酒家,这几晚都喝醉酒,至今尚未有行动。”
“……继续观察。”
“是!”语毕,那人竟消失得无影无踪。
借 酒 销 愁?
哼,三哥,你这般没用如何成就大事?
你又……如何斗得过我?
如风酒家上,晋王爷刚刚醒来,外面阳光灿烂地紧,他却无心欣赏。
勉qiáng爬起身子来,推开窗,繁华的杭州城尽收眼底。
远处那大团大团簇拥的白花飘来阵阵清香……
八月桂花香。
记得去年的夏末,那人曾捧着一把把桂花撒向天空,有些羞涩地笑着对自己说他最喜欢的便是桂花。
记得去年的夏末,那人温热的手覆在我的手上,低头说……我可以教你chuī萧。
青山隐隐水迢迢,
秋尽江南糙未凋。
二十四桥明月夜,
玉人何处教chuī箫?
记得去年的夏末,那人送这把shòu骨白扇予我……我回赠的玉佩,他已经忘记了么?
可是今年的夏末,他却……穿上红衣……跟另一个女子成亲?
他曾说……他会终生不娶……
那他就应该嫁了么?
可笑可笑……实在可笑!
枯叶坠地……秋天的到来,是否暗示着一切的凋谢?
念桥边红药, 年年知为谁生!
可恶!如果!如果不是那个人破坏了这一切的平衡!
或许……或许我可以……
晋王爷突然如梦初醒。
一种深切的恨吞噬着他,那个人,自小便夺走了自己的一切,是他……是他夺走了所有的快乐……所有的幸福……
就连启待!他也毁灭了!
永远都忘不了那种深切的痛……
那人竟然寄来一封信,上面包着自己送给启待的玉佩……上面沾满血……
他竟然说……
抱歉玩了你的玩具……
我们兄弟二人,没有什么好计较的吧?……
哦!对了,你应该不知道那人的特殊体质吧?……
三哥,想不到你竟然这么纯qíng……
你竟然还没对他动手?……
处男的味道,不错嘛……
听说他竟然傻了……
真是可惜啊!
轩辕玉!是你bī我造反的!
十、
“当家!有人说要买光我们布行所有的布!”掌柜急急忙忙地跑过来说。
文虞头也没抬起来,继续算着手中的帐:“是谁闲着没事gān?我们布行的布可不是只有店面那些。”
“是我。我要定下你们所有的布!”那人摇着扇子迈着大步子走来。
文虞听其声,清脆,柔中带刚,自信中又带着嚣张。好猖狂的口气!
文虞抬起头瞧瞧是哪儿来的毛小孩,双凤眼,瓜子脸,肤白若好女,高长个,二十岁光景,文虞一见便认出是对面醉花楼新来的大款——làngdàng子。
不知是哪来的富贵公子,钱多了没处花,这人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一定不是单纯来买布的。文虞想道。
文虞走上前来道:“……公子,请问你看中哪一匹,我们大可帮你拿下。”
他轻笑,在店里绕两绕,“唰”地一声合起扇指了指全部的货,道:“这些……我都看中了。”
文虞继续摆着一号脸:“公子请莫要开玩笑。”
“文小姐……怕我没钱?”
“……实在没有这个必要。”
“有这生意你还不赚么?”
文虞静静地盯着来人,仔细瞧瞧,这人五官立体,看似异域人,也不像是开玩笑的人。
莫非他真的要买下全部的布回异域?
他想起丝绸之路,或许他也是个商人?
但他又不像长年奔波在外的商人,何况……如果他真的是来进货的,为何现在才来布行?
若是真的买了全部的布,的确是可以放放假好好陪陪在家中郁闷的阿呆了。
仔细思索思索,文虞又道:“这位公子,就我们这间布行的布,店面挂着的有300匹,仓库里存着的各样品种合着有数千匹。您确定要全买下么?”
他笑了一声道:“对,我要全买下了。”
文虞略为惊讶,他又问道:“可是给现钱?”
“对!”
“全都要了?”
“是!”
“送往何地?”
“先在你的店里搁着,需要时再送。”
……分明就是来捣蛋的!
“……公子莫要开玩笑。”
那来人挑挑眉,笑了笑,斜眼看了看随在身后的仆人,吩咐道:“阿奴。”
那个被唤阿奴的大汉自身后上前来,拿出一大叠面额一千两的银票。
来人又道:“这些做定金。够了么?”
文虞向掌柜示意,掌柜走上前数了数又验了验真假,道:“是真的小姐。一共两万两!”
文虞清楚天下没有白掉的咸饼。
他又仔细讲解:“我们布行三包三退,若公子改变主意不买的话,我们布行定金全收。”
“没问题!”他扇子一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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