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雪晴怔住了,“这……”
待反应过来时,陈一剑早已不见了踪影!
这份心意太沉重了,怎么还把大军都搬了出来。
这个玩笑好像是开大了!
不过,可以看出来,陈一剑对傲梅的痴qíng了。
回到屋内。
把玉佩jiāo给傲梅看,“陈一剑留下的!他说你手中还有一半儿,合起来就能调动边关的一万大军了!”
看傲梅没有什么回应,“不如我们去试试,要是真的话,那姐姐一定替你出口气,把他们的大军调到我们这里来,给陈一剑来个釜底抽薪,怎么样?”
“姐姐,我们怎么能做那种事qíng!”
傲梅马上出声制止。
梅雪晴心里轻松许多,原来,傲梅还是关心陈一剑的!
这样一来,事qíng就好办了!
将近一个月有余。
早chūn时节。
绿柳才huáng半未匀的季节。
陈一剑此去,便杳无音信。
傲梅的伤势已无大碍。
梅雪晴把自己酝酿多日的想法告诉给她。
“什么?姐姐,你还想开一家分店?”傲梅吃惊,“皇兄不让我们回京城,我们怎么开?”
梅雪晴见傲梅没有反对,于是,把自己的计划说了出来。
于是,两人开始偷偷摸摸的筹备起开第二家分店的事qíng。
每天清晨,两人骑马回京城。开始选地址,装门面,进货。
然后,每天中午的时候,两人又回到东庄,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似的。
项傲天早已经得到报告,说两位公主频繁进京,还开了一家“无忧布庄二店”。
项傲天不禁笑了。
小女人,还真了解他。
知道他每天上早cháo,无暇顾及她,于是,她就单选了这么个时间段往外跑。
不过,知道她和傲梅高兴,他也就睁一只眼,比一只眼吧!
细雨斜风作晓寒,淡烟疏柳媚晴滩的美景,映入傲梅的眼中,有着无限的伤感。
傲梅的古琴已经搬到了东庄。
为了给项傲天留些面子,傲梅和梅雪晴都是清晨出京,中午准时回来。
时间长了,下午的时间也漫长起来。
两人百无聊赖。
每天打发时间的办法就是弹琴。
傲梅弹,梅雪晴听。
有时候,傲梅会手把手的教梅雪晴弹奏的方法和要领。可惜,梅雪晴虽然喜欢听,乐感也很好,但是,她不愿意学习。
傲梅只好放弃对这个学生的教导。
多数的时间,都是傲梅弹奏。
yù将心事付瑶琴,知音少,弦断有谁听?
梅雪晴从她的琴声中听出了弦外之音。
看来,应该打听一下陈一剑的qíng况。
他不是一个食言的人,一定是有重要的事qíng发生了!
傍晚,项傲天来到了东庄。
两个妹妹围坐在项傲天身边闲话家常。
“傲天,最近由南陈国的消息吗?”
梅雪晴磕着瓜子,看似无意地问道。
“南陈国的老皇帝驾崩了!新皇帝陈一剑登基了!”项傲天笑了笑。
“这回可够他忙的!最近,他没有纠缠傲梅吧!”
怎么能说是“纠缠”?追求自己的爱人无可厚非,梅雪晴瞪了他一眼。
……
111-116
chūn天脚步越来越近。
雨,下了一夜。
清晨的景色美不胜收。
梅雪晴和傲梅呼吸着新鲜空气,到郊外散步。
小桃灼灼柳参参。
山泼黛。
水妥蓝。
翠相搀。
“傲梅,我准备出一趟远门!”梅雪晴下定决心。
“去哪里?”傲梅很吃惊。
“我去看一个朋友的小孩儿!”梅雪晴想到许山家去一趟。
许山一家被她救下后,在天龙皇朝和南陈国jiāo界的地方安顿下来。
一家人做点儿小本儿买卖,日子过得其乐融融。
其实,梅雪晴去的主要目的是帮助傲梅打探打探陈一剑的具体消息。
傲梅嘴上还嫉恨着陈一剑,可是,从她那日渐消瘦的脸颊上,梅雪晴分明看出了为伊消得人憔悴的相思!
“皇兄要是知道了,我们都会挨批评!”傲梅有些犹豫,“姐姐,还是别去了!等皇兄来了,我们再请示他,你看如何?”
“他五天之内是不会来的!”要是希望得到傲梅的支持。
“你没发现,他最近一段日子,来的时间间隔越来越长?肯定是朝中有重大的事qíng等着他处理,你不用担心的!”
第二天,不顾傲梅的反对,梅雪晴换上男装,牵出爱马追月,奔南陈国的边境疾驰而去。
野外,糙色遥看近却无的景致让人们忍不住贮足流连。
梅雪晴没有忘了自己出来的真正目的。
经老乡的指点,梅雪晴抄近路奔边境而来。
近路虽然需要翻山越岭,穿过茂密的丛林,但是,节省了许多时间。
她暗暗窃喜,看来,用不了五天,她就能把一切事qíng搞定了。
眼看,一片树林就要被甩在身后了。
梅雪晴加快了速度,一天半的时间就可以到达边境了。
虽然是白天,还是响午。但是,这昏暗的树林还是让人身上起了许多jī皮疙瘩。
白雕也好长时间没有陪主人出来了,它站在树枝上快乐的蹦跳着。
突然,白雕的叫声警觉起来。
梅雪晴也预感到了危险。
她双腿夹紧马腹,追月的速度更快了。
“你跑不掉了,美人儿!”一声yīn森森的呼唤自黑暗处传来。
风驰电掣的瞬间,梅雪晴就被一个满脸横ròu的男子抓到他的马背上。
“哈哈……老子运气真的是好啊!”男子开心大笑,“真的是一个大美人!他们没骗老子!”
白雕俯冲下来,撕扯着叼啄着男人的脸。
“他妈的,竟然敢对老子下口!”男人举起手中的大刀,胡乱的劈砍着。
可惜,树林内,枝杈纵横jiāo错,男人施展不开,白雕占了上风。
“妈的,快让你鸟儿停下来,不然我会让你死的更难看!”男人命令梅雪晴。
“这位大哥,你我素不相识,不知你为何要为难于我?”梅雪晴没想到自己命运多劫,竟然又让她碰上了歹人。
马匹跑出树林。
明媚的阳光,普照大地。
没有了障碍物,男人与白雕的较量,白雕不是对手。
“妈的,我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这是道儿上的规矩!”男人恶狠狠的对梅雪晴说道,“明年的今日,就是你的祭日!”
“哈……哈……”狂妄的笑声在空中飘dàng。
拿人钱财,替人消灾?
她,又得罪什么人了?
梅雪晴的脑子快速的搜索着,从上次受伤,已经几个月了,她一直在休养,没有接触过什么人,更不要说与人结仇了!
究竟是谁要加害她?
许山?不可能!
许山要是想加害她,也不至于还给她写信,告诉她,他们一家人的近况了!
陈一剑?更不可能!
陈一剑正在忙于国事,况且,他正在追求傲梅,也没有害人的动机和时间啊!
一在间稻糙房旁,梅雪晴被扔下马。
然后,像是拎小jī一般,男人把她拎到屋内。
一碗水摆在梅雪晴的面前。
长时间的奔波,梅雪晴早已经口gān舌燥。
她不自觉的舔舔唇。
“就是为你准备的!”男人不怀好意的看着她,目光里透出猥亵。
梅雪晴打个冷颤。
这水,不能喝!
水,肯定有问题!
看男人那色眯眯的眼睛,梅雪晴突然意识到。
“喝……”男人命令到。
梅雪晴倔qiáng的别开头。
“你给老子喝了!”男人端起水碗,掰开梅雪晴的嘴,qiáng行灌下去。
梅雪晴不停的挣扎着,拒绝着。还是有一总分水被她咽了下去。
“咳……咳……”梅雪晴想把水吐出来一总分,“男子汉大丈夫,竟然欺负女人!你不是男人!”
虽然,梅雪晴看到男人色眯眯的眼神就充满恐惧,她还是壮起胆子与男人周旋,希望能找到逃脱的办法。
就是无法脱身,也要尽可能的拖延时间。
也许,会有路人经过,那样的话,她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此时,她最相信的人就是项傲天。
不该一意孤行,听从傲梅的话就好了。
傲天,但愿你昨天晚间就去东庄,那样一来,我或许还有救!
梅雪晴暗暗祈祷。
“怜香惜玉?”男人色色的把脸凑到梅雪晴的脸边,“一会儿,人勺知道,我是最怜香惜玉的人了!”
男人毫不顾忌的扑上来。
梅雪晴躲闪的同时发现屋外还有很多人在趴窗上像看戏一样观赏着。
不知道他们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她知道,这回自己是在劫难逃了。
这帮人决不是什么善类。
“放开我……”梅雪晴用力咬了一口男人的手臂。
“好辣的女人……我就喜欢你这样的!”
男人用力的一扯,梅雪晴的衣服“嘶……”的一声,裂开一道口子。
“救命啊……救命啊……”梅雪晴放开喉咙大声呼救。
“美人……别喊了,省省力气,准备陪老子快活的玩吧!”
男人又一次扑了上来。
“妈的……你还躲……别让老子用qiáng!”显然,男人没有料到梅雪晴的反抗是如此qiáng烈。
“啪……”的一声,梅雪晴挨了一个大嘴巴。
白嫩的小脸上立刻出现五条清晰的手印。
鲜红的血顺着嘴角流下来。
男人脱下自己的衣服,只剩下一条短裤遮蔽着重要的部位。
他如饿láng一样再次发起攻击。
梅雪晴做好了撞墙自杀的准备。
就是死了,也不让这个恶心的男人碰自己一根毫毛。
就在男人向她扑过来的一瞬间,梅雪晴“嗖”的一下躲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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