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傲天话入正题说道:“今天,我们家人共同用膳,有两个目的,一是,这次与南陈国jiāo战,我国大获全胜,为了庆祝将士们凯旋归来。二嘛,”项傲天停顿一下,别有用意的看了一眼梅雪晴,接着说到:“庆祝傲霜大病痊愈,一直没有时间,今天给傲霜补上,是晚了点儿,妹妹,你不会怪皇兄冷落你吧?”项傲天像是很认真的看着梅雪晴。
“不会,不会。”看得梅雪晴心里直发毛,“哥哥对我够好了,现在我身体健康了,以后,哥哥多把jīng力放到朝政上吧!”
项傲天微笑道:“你记忆力还未恢复,皇兄记挂,等你记忆力恢复之后,皇兄就会放心了,到时后,给你许配个门当户对的人家!”
[正文:第九章镯子风波]
“啊?——————”梅雪晴简直是大吃一惊,她怎么忘了,那个多病的公主还是一位待字闺中的姑娘呢!
不行,她千万不能在古代嫁人,那样,她的人生就毁了!
嘿嘿,梅雪晴刚才紧张的心qíng又放松下来,刚才,那个臭皇帝不是说,等她记忆力恢复后才能嫁人吗,她是假公主,记忆力是永远不会恢复的。
“哥————是不是嫌弃妹妹了?不然的话,你怎么这么着急把妹妹嫁出去?”梅雪晴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
“难到你想一辈子住在宫中,想一辈子陪在皇兄身边?”
“只要哥哥不嫌弃,妹妹愿意!”梅雪晴不知道,她已经掉进项傲天设计的陷阱,专为她一人设计的陷阱。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人们都有些醉熏熏起来。连一向秉持冷静理智的项傲天也有些醉意。他高兴,高兴的是,在他故意设计的问话下,来路不明的小女子在无意之中答应留在他身边。虽然,他做的有些不光明磊落,但也是qíng不得已,她是假妹妹的事实,在一切还没有核实清楚之前,是万万不能说的。
醉意朦胧的妃子们开始使出浑身解数,想要博得项傲天的注意。起身敬酒的,抛眉弄眼的,他是来者不拒。
项傲天突然想起一件事qíng,向刘公公吩咐到,“去,把给女眷们准备的礼物拿来!”
一会儿的工夫,刘公公端上来一个金huáng绸缎覆盖的托盘,盘子里放着几条闪着熠熠蓝色光芒的手镯。
刘公公说道“这是皇上此次出征,大败南陈国,南陈国晋献的礼物。这些礼物都十分珍贵,也是皇上特意为各位公主和娘娘挑选的!”
刘公公把拖盘放在项傲天面前。
各位妃子都伸长颈子,等待着,惟恐她们得不到似的。
“来,从傲梅开始,一人一个。”项傲天给大家分派起来。
“谢谢皇兄!”傲梅有些意外,按往常分派礼物,都是从姐姐傲霜开始的。
手镯一个一个发下去,妃子们不断的重复着:“谢谢皇上,谢谢皇上!”
越后得到的越紧张,颈项伸的更长了。
梅雪晴饶有兴致的冷眼旁观一切。这些妃子,凭借酒劲,各个丑态毕露。不过,自己的头也开始疼起来,头开始发胀,脸庞也有些发烧,不是喝多了吧?不能啊,那酒那么甜,也没什么度数啊!
梅雪晴哪里知道,那是用纯粮酿造的清米酒,后劲大着呢!
发到最后只剩下梅雪晴和挨着她坐的宜妃时,项傲天手里只剩下一个镯子,他目光在两人身上来回打量,“不巧啊,只剩下一个了!”
桌旁,正在对得到的礼物品头论足的妃子们,瞬间就安静下来,等待有好戏开始。
最紧张的当数宜妃了,其他妃子都得到礼物,皇上要是唯独不给她一人,那就说明皇上对自己不满,自己开始失宠了。
宜妃紧张得本来已红透的脸色有些发紫,眼里充满莹莹泪水。
其他妃子暗暗高兴,宜妃要失宠了,皇上肯定会把礼物送给傲霜公主,那可是皇上最心疼的妹妹啊!
看这剑拔弩张的局面,梅雪qíng一下子意识到什么,赶紧打圆场,“哥哥,这礼物真漂亮!”她一把抢过来,赞不绝口。
宜妃的泪水再也无法控制,倾泻而下。完了,从此以后,只能任人耻笑,任人践踏了,尤其是其他妃子们,她们的唾沫星子都会给自己淹死,失宠的不只是自己,还有朝中的父亲和兄弟们。
梅雪晴端详片刻,转过身,拉起宜妃的手,把镯子缓缓戴到宜妃的手腕上,“哥哥————你看,宜妃戴上它,是不是很美,我怎么感觉,你是特意为她准备的呢!”
项傲天紧绷的神经松懈下来,这场戏是他一手策划的。
他想,借此机会,试探试探梅雪晴,看看她是不是也和他的妃子们一样,成天想着,怎么在后宫争宠,怎么争qiáng好胜,怎么对钱财感兴趣。如果,她特别热衷于钱财,那么她入宫的目的不言自明了。问题是她把镯子送给宜妃,是她发自内心,还是别有用意?
如果她不是冲钱财而来,那又是为何?刺杀皇上?项傲天觉得眼前的小女人越来越难以琢磨。
看到梅雪晴把礼物送给宜妃,并且,皇上也亲口承认是特意为宜妃挑选的,其他妃子收起一副等待看好戏的嘴脸。
宜妃破涕为笑了,皇上送她礼物了,还是特意挑选的,她感觉赚足了面子。原来,将要跳出来的心,又稳稳当当的回到原处。
[正文:第十章侍寝问题]
“妹妹,改日,皇兄会把你的那份礼物补上的!”
“不用挂在心上,哥————我的首饰多的是呢!”谁稀罕那东西,就是价值连城,不是自己劳动所得,戴着也不踏实,况且,无功不受禄,是梅雪晴一惯的原则。
再说,自己也不是爱打扮的人,在二十一世纪,梅雪晴几乎是素面朝天的,别人,一个月去几次美容院,她呀,一年也许能去一次,她平时在家里顶多敷敷面膜,更别说戴首饰了,有些应酬场合,必须打扮的,她也最多戴副耳钉,连略带张扬的耳坠都不戴,如此而已。
项傲天没料到她是如此淡泊的一个小女人,对她的好奇心,对她的征服yù越来越qiáng烈。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人,为什么对她越来越捉摸不透?
桌上,又开始新一轮的推杯换盏,觥酬jiāo错,仿佛又恢复了其乐融融的气氛。
最高兴的当是宜妃了。皇上亲自挑选的礼物,公主亲手给她戴上,是多么荣耀的一件事!皇上不但对她恩宠如旧,就连公主也对她高看许多。
借着酒劲儿,宜妃的胆子也大起来。她倾身俯到梅雪晴耳边,轻声到,:“还请公主在皇上面前多替我美言几句。”
“什么事?”梅雪晴不明白。
“还望公主向皇上进言,今晚,由我为皇上侍寝!”宜妃大言不惭。
“哦,我试试—————什————什么?侍寝?那————那不就是陪皇上睡觉吗?”梅雪晴尽管喝了不少酒,但是,酒劲儿还没有完全起反应,这句话,她听的真真切切。
不会吧?连皇上跟哪位妃子睡觉,公主都得管?这么俗气,这么私秘的事qíng,公主都过问?
“咳———咳———咳,”梅雪晴脸颊涨的红红的,手拍胸口,不断的咳嗽起来。
梅雪晴实在忍不住剧烈的咳嗽,赶紧起身往大厅外走。莲儿紧跟其后。
厅外,微微的凉风chuī来,梅雪晴清醒许多,咳嗽声也小了不少。看看后边没人跟出来,梅雪晴低声问:“莲儿,我以前常常管皇兄侍寝的事吗?”
“公主,不是你愿意管,是那些妃子都想陪皇上侍寝,她们又知道你在皇上心里的份量最重,所以,就都求你了!”
“那要她们八人都想陪伴皇兄,怎么办?以前有这种qíng况吗?”梅雪晴一想起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头都大了。
“以前,她们谁先求公主,公主就先安排谁陪皇上!”
“那皇兄就答应了?”梅雪晴不解,臭皇帝那么听他妹妹话?
“是啊,只要皇上有时间,他都答应,不过,皇上还是在御书房住的时间多!”莲儿像是个小广播站,什么都知道。
梅雪晴撩起长裙,坐到门前的台阶上。
“公主,那么坐不雅观,地也凉啊!”莲儿提醒到。
“妹妹,在说皇兄坏话呢?”看到梅雪晴还不进去,项傲天忍不住出来看个究竟。
见梅雪晴手抱双膝,落寞的坐在台阶上,他心底掠过一丝qíng愫,应该有人陪在她身边,让她倚偎。不假思索,项傲天毫不犹豫撩袍,与她肩并肩席地而坐。完全抛开了身为一国之君应有的严肃和权威。
“哥————”
梅雪晴慌忙起身,被项傲天轻轻按住,无奈,梅雪qíng只好又坐下。
“妹妹,宜妃刚才与你说什么秘密了?竟然让你那么吃惊?”项傲天打趣的问道。
梅雪晴沉思一下,虽然有点儿难以启齿,她还是下决心说道:“哥————关于那些妃子侍寝的问题,我觉得————”她顿住了。
“说吧,皇兄不喜欢你吞吞吐吐的!”
“哥,改天,你吩咐后宫总管,把妃子的名字都写在一个特制的小牌子上,把这些牌子都反扣在一个托盘中,如果,你哪天需要她们侍寝,可以在这些牌子中任选一个。妃子们都是平等的,她们被选中的概率也是一样的!”
看项傲天不可思议的看自己,梅雪晴更加解释,“真的,从概率论的原理上分析,她们的机会是均等的,这样一来,她们也不用经常为这种事找我!”
项傲天可没听进去,谁平等不平等的,反正他谁都不爱,哪个妃子对他来说,都是一样的。他反复琢磨的是,什么是概率论,她怎么会说出天书一样的话来?
实际,梅雪晴并不是灵机一动想出来的,她也是从电视剧中了解到的,仿佛是一部反映清朝宫廷生活的连续剧。
项傲天并不知道这些。
她到底从何而来?不过,她说的却很有道理,小女人倒是很聪明!
[正文:第十一章相拥月下]
酒劲渐渐涌上来,梅雪晴虽然刻意掩盖自己的真实身份,但是,在二十一世纪学到的知识经验,行为举止早已如血液般,深深侵入到骨子里。清醒时,刻意的遮掩还能起到一定作用,只要放松警惕,那些东西就会自然而然流露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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