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太下流/冤冤相压何时了_晓风默【完结】(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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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敏~感的反应激得他腹~下迅速胀~硬起来,顶端抵上了细~嫩腿~根的fèng隙处。

  感受自己最脆~弱的地方被温润的肌肤包裹,男子不由自主地扬起韧健的脖颈,两股紧绷,克制地顶~动着。

  隐忍的晶莹汗珠滚过他玉似的颊侧,从线条优美的下颌滴落,打湿了jīng美的抹胸。

  被洇透的薄缎逐渐显出底下的小小蕊粉,被男子灼~热的眼锁住,大手一挥,就把这几乎遮不了什么的布料堪堪扯至胸下,托得那两峰柔~嫩更加地高~挺。

  腹下愈发地灼~硬起来,甚至隐隐有些发疼。

  他深吸了口气稍作平复,两腿跨过女子身~体,以绝对占有的姿态跪立着。

  一手穿到女子纤细的背下,将她扶起靠在红木雕花的chuáng头。

  被敞开的素白中衣半滑落,在主人毫无所觉的qíng况下,圆润的肩头与嫩白的胸腹在男人的面前无从遁形。

  男子暗眸里的火焰又炽热了些,喉结上下滚动几番,就抬起大手拨开女子身前的几缕凌乱青丝,优雅垂首,吻上她樱色的唇瓣,辗转探弄吸嘬,十二分的柔qíng。

  纤长的眼睫颤动着相触,引发了几许微电似的苏~痒,逗得睡梦中的女子无意识地轻嘤出声,令男子的健~躯愈发紧绷起来。

  他眨眨眼,轻笑一声,热~唇继续往下,羽毛般刷过女子细嫩的脖颈,带起丝丝轻颤,再啃啮上女子秀巧的锁骨,反复舔~吮,落下一斑斑淡粉的痕迹。

  男子拉过女子纤软的小手,覆上自己身上最滚烫的部位,然后掌握着小手紧紧包裹住自己,轻轻套~动起来。

  微凉的柔润掌心没有男子那样的薄茧,绵绵~软软的仿佛粘贴在巨~硕上,使得男子喉间滚出快乐的低沉音动,手下的动作也不由得愈发剧烈起来。

  湿热的唇舌继续往下,调皮地在女子翘立的左胸下托顶几下,再一寸寸地舔~舐上那娇~嫩的肌肤,直到整个苏~峰都变得水亮。

  女子被那麻碎的空虚所勾,在睡梦中微挺起雪~背,仿佛在无声地邀请着。

  见此,男子下颌又紧了紧,手下掌握的劲道大了几分,压着女子的小手动作得愈发快了,下腹也开始伴着那速度激烈顶撤。

  “你的全部,都是我的!”激~qíng间,霸道的宣誓从男子唇间流泻出来,他随之用唇舌紧紧包覆住女子胸峰上的脆弱顶点,倾力揉玩,重重吸啃,感受着那小莓似的珠果在他的蹂~躏下愈发硬胀。

  男子的鼻息逐渐粗~重起来,唇齿却丝毫不松懈,身~下动作也更加的狂猛,带得整张闺chuáng都震颤不停。

  女子也被那肆nüè的力道折磨得皱起了细眉,却无法阻止这场亵渎。

  “呃……啊……”将达极点的快~慰呐喊压抑着从男子喉中滚出。

  他双腮凹下再大力一个猛嘬,腹下狠几下抽~撤,就迅速松开手,将胀硬到顶点的巨龙死死抵上女子被大分的腿~间。

  双股肌ròu纠结颤抖着,将烫热的jīng华尽数灌入女子的体~内。

  最后的绚烂中,娇小的珠果被男子的双唇所钳,随他颈项的扬起,艰难地将整个娇峰拉成高立的锥形。

  女子突地痛吟出声:“疼……”

  细音很快被堵上,一粒红丸被火~舌推送到女子喉间,她一身的暧昧痕迹就迅速消失得一gān二净。

  不过这次,男子并未像往常那样直接帮她穿回衣物,而是再次重重吮上初恢复脂白的肩颈,留下了几斑清晰的qíng痕。

  “宝儿,等着,再不用多久,我就能名正言顺地拥有你了……不论,你愿不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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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姐——!”

  chuáng前的高声尖叫狠狠穿透了还在迷糊中的宝儿的耳膜,她狠一个哆嗦惊跳起来,深深吸了一口气,带着qiáng烈煞气的眼刀就“嗖”地朝一脸惊悚的喜鹊飞了过去。

  粗神经的小丫鬟怔愣着咽了咽口水,胖手指怯怯抬起,指向主子露出的脖颈,不知死活地出声:“小姐,你脖子那里好可怕,莫不是被什么虫子咬了?”

  宝儿磨着牙。她现在唯一想做的,就是将这个聒噪的肥丫头给丢出去喂鸟。

  闭上眼平复一下qíng绪,宝儿没好气道:“我chuáng上又不是野地,哪会有什么虫子?”

  喜鹊拼命摇摇头,眼里的惊恐不减。左右望了望,走过去拿了面小铜镜过来,往宝儿面前一支,“小姐,不信你看!”

  宝儿眼不耐地往那镜中一扫,却赫然见到数斑核桃大小的青紫淤痕大喇喇地印在她的脖子上,与周围嫩白的肌肤成了鲜明的对比,扎眼又恐怖。

  “呃……”小手呆呆地爬上其中一处痕迹,指尖使劲搓了搓,却只是平白把周遭的皮ròu搓红了些,那青紫色分毫不减,反而看起来愈发明显。

  怎么会这样?

  她闺房里从来连只臭虫都没有,昨晚竟然就遭灾了?

  天亡我也!

  她今天可是要美美地去桃园宴见华容呐!这下可怎么办?

  想到这里,宝儿急了,残余的那点瞌睡立马一gān二净,抖着手向喜鹊道:“快,快给我准备热水,我要沐浴,看能不能洗掉这些东西!”

  可不多时等她褪了衣服泡进浴桶,却不禁又是一声惨嚎。

  原来那青紫不止脖子上有,连颈下和锁骨也斑斑点点的到处都是。

  宝儿泡湿了身~体,用澡巾不要命似的反复擦搓,直到皮肤都跟烫熟了似的,还不见那异色有任何消减。

  她yù哭无泪,只得糙糙出浴。

  娘的!今晚的桃园宴,该怎么见人呐!

  不过宝儿该担心的不止是这痕迹,还有为这次桃园宴准备的宫装。

  当那上缠下绕、长摆曳地的盘金描花裙上身,属于女子的曲线被完全贴合地勾勒出来,再加上明丽的色彩配饰点缀,硬生生地叫宝儿这小霸王都显了几分女子的娇~柔,的确比常穿的便服好看很多。

  可宝儿其人则从胸~部以下就仿佛麻痹了似的,完全忘了该怎样动作,僵硬得像个大花瓶。

  她在刚被喜鹊擦gān净的妆镜前尝试着迈动脚步,yù转个小圈。

  感受到衬裙在内紧缚着两腿,环佩在外轻拍着腰股,长绦环绕微牵着臂弯,全身就僵成了木头块,连关节都不会弯了,脸上更是狰狞成厉鬼一般。

  “小姐……”喜鹊缩着短胖小脖子咽了咽口水,期期艾艾道:“你看起来……好可怕……”

  宝儿恨恨朝她飞出一记眼刀,就不负所望地踩住了拖到脚前的长裙后摆,直挺得像挂咸鱼似的,轰然倒地。

  “嘶啦——!”“咚!”“哗啦啦!”“嘶嘶——!”……

  叫人十二分ròu痛的混合大响延绵不绝,喜鹊目瞪口呆地看着自家主子在地上张牙舞爪地挣扎着,将身上所有挂的、紧的、绑的衣饰全部破坏殆尽——可还是,爬不起来……

  “格老子的!”宝儿正挣动得窝火满腔,抬头一看喜鹊的傻愣样,顿时气不打一处来,龇牙咧嘴斥道:“还不快过来扶老子一把!”

  片刻后,等宝儿终于在喜鹊的搀扶下坐回chuáng上,就满眼血红地盯着身上地下的破布碎发呆。

  她本想在这时机里,以最美丽端庄的样子出现在华容面前。

  怎料设想高于实际,宫装上身,她就寸步难行。

  如今,连昨儿个jīng心挑的宫装都给毁了……

  娘的,这玩意真不是人穿的!

  天知道那些个官家小姐们平时都怎么忍受的!

  若是穿这样的衣服去参宴的话,那么不用等见到华容,才刚出家门,她的小命恐怕就已经jiāo代了!

  可就算不穿宫装……

  再摸了摸颈上的青斑,宝儿愁得眉头都能夹死蚊子。

  这些露在外面的丑陋痕迹,该怎么遮掩呐?

  看她苦大仇深地摩挲着嘴角的样子,喜鹊忍不住小声道:“小姐,要不,一会脸上上些蜜粉遮遮吧?以前买回来玩的胭脂水粉里面,应该有几盒可以遮瑕掩疵、修饰肤色的……”

  “是么?”宝儿紧拧着眉茫然抬头,见喜鹊一脸的傻样就觉得不甚牢靠。

  可此时别无他法,只得死马当活马医了。

  于是,最终出现在李拓面前的宝儿,便是以一副白惨惨的面孔将自己老爹吓到直接蹦起来,“何方妖物,竟敢闯入我宅中?!看老夫不拍死你!”

  宝儿赶紧一个闲云步,往旁边堪堪避过那呼向她脑袋的力掌,拼命嚎起来,“爹!是我是我!再打下去谋杀亲女啦!”

  “呃……”李拓石化。

  饶是他平时不怎么管女儿穿衣装扮,这次都忍不住艰难地开口:“闺女,你确定……要这么去桃园宴?”

  宝儿往自己身上左右看了看,觉得此次的单藕荷色襦裙没再被自己穿到开线,颈上缠得绑伤似的白色丝巾也没有松掉,便很坚定地点头,“就这么去,没错!”

  ☆、桃园桃缘(一)

  夜幕微垂,华灯初上。

  皇宫御花园内,桃樱缤纷,芳糙萋萋,暗香浮动,五步一盏shòu足金缕兰膏灯,恍如白昼。

  到处是三三两两衣着华贵的皇孙贵胄,谈笑晏晏,还时不时有貌美宫女穿梭其间,为他们捧来美酒果品、香茶小点。

  热热闹闹,其乐融融——这一切都是半刻之前的qíng形。

  半刻之后,随着引路小太监颤巍巍的一声尖报:“定国将军偕千金到——!”

  万籁俱寂。

  所有的朝廷大员和年轻王孙都不约而同地僵硬在原地,连回头看一眼那对父女的勇气都没有。

  老的李拓,虽沉寂了十几年,但近日为给女儿挑夫婿、满大街抓人儿子的事迹,令他在当今朝野一pào而红。

  小的李宝儿,少时在百善书院里行凶、调戏、聚赌、带嫖的臭名,早已在官家皇族中昭著。这几天,连民间也开始疯传起她掳人、凌nüè、rǔ官、行为不检等几笔新恶。

  若说她还不招人嫌恶,那纯粹是扯淡!

  此时众官家一边齐齐在心内咆哮着:“怎能放这对禽shòu父女进来糟蹋好良家子?!”一边飞快绞动着脑汁,思索着若自己不小心被盯上的话,该如何脱身。

  在众大员群qíng惶然、避之唯恐不及的qíng势下,一衣袍朴素,行走间却大气坚定、豪迈风流的美髯男子却破开人丛,施施然迎上前去。

  “是镇远侯!”几处低低的惊呼爆出,底下掀起了窸窸窣窣的议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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