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太下流/冤冤相压何时了_晓风默【完结】(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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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体的相贴是那样的紧密,男人的体温和剧烈的心跳都透过薄薄的布料清晰可查,让宝儿的整个脑袋眩晕成浆糊。

  这是曾经臆想过多少次的画面啊……与她心爱的华容……

  颈侧亲~密的触觉没有一刻减轻,反而开始暧昧地慢移着往下,火~热地探寻着,宝儿也逐渐放弃了挣扎。

  作者有话要说:~\(≧▽≦)/~想开新文ing,要是10月能搞定毕业答辩就开有关青隐前世(青神)的古神篇。

  翘尾巴,唔,青神不是在《男色》里看到的那种冷艳高贵的形象哦~而是她后期变成的一只满嘴“本神本神”的二货肥兔子~

  唔,这兔子的形象,→_→,请参照默微博或者作者专栏的头像……

  ☆、迷乱之下

  “扣扣!”门扉敲击的声音如巨雷般惊碎了一室惑乱的旖旎。

  华容心脏狠狠一缩,猛地抬起头来,就看到怀里眼神迷蒙、衣襟半敞的李宝儿。

  月光下,宝儿肩颈至胸前的细嫩肌肤上,那片片点点泛着靡光的水泽,都是他方才弄出来的?

  她不是青鸣!

  一股巨大的烦乱掀翻了他素来冷静自持的心底,没来由生起的厌恶令他不顾一切地一甩手臂,迅速退开。

  “有人来了,你……把衣服理好。”华容负手别过脸,qiáng迫自己不看向宝儿苏~胸半露的诱~人模样。

  微凉的声音和着夜风拂过,顿时冷却了宝儿脑中的热度,竟还隐隐勾~起了一丝失落。

  怎么突然停了?!

  低头一看自己单薄的襟口被拉大,整个左肩都bào露在月光下,宝儿不禁老脸一红,赶忙背过身去整理。

  真是的,被华容一碰,她就七荤八素地软成一滩稀泥,好像迫不及待似的,太不矜持了!

  咳……虽然真的是迫不及待……

  都垂涎了那么多年了,她想跟他这样那样,想得心肝肺都疼了,可就死活没那色~胆,生怕一不小心露出马脚,吓跑了她的小心肝……

  不过,他方才的模样,似乎对她并不是完全没有感觉呢……

  看来再接再厉,总有一天……嘿嘿……

  想到这里,宝儿笑得像摸着了jī的huáng鼠láng。

  而华容此时脸上却是一片晦暗的yīn晴不定。

  方才突来的冲动,竟令他恍惚以为怀里的是青鸣,那斑斑点点的淤痕叫他嫉妒到发狂,差点犯下大错!

  他怎么可以对李宝儿意乱qíng迷,甚至直到现在还难以平复那涌动的热cháo!

  她是给他下了什么催~qíng的东西吧……

  素来柔和的凤眼一冷。

  这就是她今晚追来寝殿的目的吗?

  bī他要了她,然后不得不负责?

  哼,好蠢的算计!

  李宝儿,要不是看在……

  “三殿下,请问定国将军之女是否在您殿内?方才有宫人说见过李小姐走来这里。李将军现在要赶着回府,所以托微臣带人寻找。如果她在,请叫她出来,随微臣去与李将军会合。”

  兰熙的声音!

  宝儿这下才弄明白门外是何人,脑子顿时“轰”地一声炸了!

  要是让这厮发现她夜会华容……

  眼前一黑。

  她绝对会被混账地黑成不要脸的dàng~妇~yín~娃!

  眼看华容皱了皱眉头,yù转身去开殿门,宝儿心头一抽,就扑上去抱住他的手臂,却不料被他有些粗鲁地甩了开来。

  眨眨眼,宝儿脸又一红,顿时恨不得蹲下地去挠砖。

  完了!方才qíng急,她又对华容孟làng了……

  正当她七上八下地忖度着该怎么解释的好,华容却先开口了。

  “你没事吧?刚刚……我只是下意识的……”他停下了脚步,侧过的脸看不到表qíng,“你不想跟他走吗?”

  宝儿回过神来,尴尬万分,低头轻轻道:“我没事。你把他打发走,一会我自己离开。”

  “哦……知道了。”华容应了,直接扬声朝殿外道:“李宝儿不在我这里,兰将军还是去别处找找吧!”

  清冽的男音在还有些料峭的chūn夜中更显得寒人,宝儿听着不由得哆嗦了一下。

  门外的人静默了片刻,终于恭敬道:“搅扰殿下了,臣这就去别处寻人。”

  随着沙沙的脚步声逐渐远去,宝儿松了一口气,对着一言不发的华容也有些无所适从起来。

  突然想到她来时的目的,这才一拍脑门,从袖袋中取出一枚小小的白玉佩。

  仔细摩挲着玉上雕刻的古朴简单的祥云五蝠,宝儿低下头,讷讷地道:“华容,这……这块玉佩是我小时候戴在脖子上的。我爹说‘蝙蝠’的‘蝠’就是‘福气’的‘福’,这块玉能保平安,增福气。”双手往前一送,她还是埋着头不敢去看对面人的脸色,“你拿着它吧……我希望你能心想事成,福乐安康。”

  闻此,华容幽深的凤眸底微颤了下,那波动却很快被冰冷覆灭,再重归柔和。

  他伸出修~长的指拈起玉佩上有些褪色的绳结,拎起它收入自己掌心。

  只是个普通的劣质玉佩而已,图案雕刻得相当粗陋,而且玉上还散着些黑色的瑕疵,放到平民的市集,恐怕都是没人要的下等货色。

  “呵,谢谢,这玉佩我很喜欢。”

  清淡的嗓如甘泉一般涤净了宝儿的忐忑,她抬起头,看到男子微笑把玩着手里的玉佩,心里顿时甜丝丝一片,便鼓起勇气,怯怯道:“华容,其实我……一直喜欢你……”

  很喜欢很喜欢。

  所以,为了你,我怎么样都甘愿;为了你,我从不在乎被旁的人厌恶害怕。

  “你拿了这玉佩,就说明接受我了,对吗?”宝儿的黑瞳中雀跃着水光,那由心而发的欣喜掩也掩不住,叫人不忍打碎。

  华容握着玉佩的手颤了一下,很快垂下,被紫色的丝袖遮住。

  他抬起眼,给了宝儿一个温柔的笑,“很晚了,你该回去了。”

  宝儿的整副心神都为这笑靥dàng漾了。

  看过千百次,这样柔和中透着忧郁的笑,牵得她心里一软一酸,一次次地深陷,只想着要永远守护,迷恋到不可自拔。

  “好……”呆呆地任男子牵着走出院门,被外面凉凉的夜风一chuī,宝儿才有些清醒过来。

  看到已经离景怡殿很远了,她忙拉住华容,道:“后面的路我自己走吧,我还得去找我爹。夜深了,你先回去吧!”

  那天老爹说要她嫁猪嫁狗都不许嫁皇家人的话犹在耳边,万一一不小心叫爹看到她和华容在一起,回去还不晓得要被怎么收拾呢!

  “唔,好吧。再往西走点就是去你家最近的门了,自己小心点,实在寻不到路就找个宫人带。”华容淡淡吩咐道,看宝儿忙不迭应了,藕荷色的小小身影远去消失在繁华的皇城灯火中后,才缓缓步回自己偏僻冷清的寝殿。

  “殿下,难不成……您对那丫头有qíng?”

  昏huáng的灯火下,面若huáng花的老嬷嬷立在案前,细细擦拭着灯罩。

  “怎么可能。”坐在案后的华容闭上眼,任烛火在他脸上映下深深浅浅的暗影。俊秀的面孔卸了平素的柔和,只余下冰冷的yīn沉,“方才不知怎的,突然犯了头痛,手脚都不听使唤,无意间弄翻了那酒杯,这才没能得手。”

  “是如此吗?看到后来您竟对她……”老嬷嬷gān瘪的眼皮闪动几下,“我还以为您是舍不得呢。”

  作者有话要说:咳,后面三天有事,每天更得可能少些,之后会补回来的。

  ☆、夜深夜斗

  昏huáng的烛火摇曳了几下,爆了个灯花出来。

  华容纤长的眼睫颤了颤,静默片刻后,叹出一口气,“你想得太多了,姨母。”

  听到这声唤,老嬷嬷持着抹布的gān巴巴的手一颤,将青绸灯罩的一面都按得深进去几分。

  她抬起头,一双苍茫的浊眼定定望住华容褪去了青涩的侧脸,幽幽道:“殿下没忘记过去的事qíng就好。”

  空dàngdàng冷清清的景怡殿,举目四顾,暗影曈曈,几乎连个人气儿都没有。

  林家垮得彻彻底底之后,旭皇也基本对这个儿子不闻不问。

  华容住的宫殿是最偏僻的,连个伺候的宫人都没有,摆放的家什也都简单古旧,仅寥寥落落几件,大多还是其他殿里弃了,内务司才发过来的。

  华容能长成如今这般芝兰玉树的模样,其中的艰辛,也许只有林家倒后,自请进宫从小照顾他的林秀玉一直看在眼里。

  不,还有一人……

  “扣扣”的击门声轻轻响起,三重三轻。

  林嬷嬷一凛,跟华容对视了一眼,就放下手中的抹布,走去开了殿门。

  一人着下等太监服,戴大帽掩住眉眼,低头匆匆而入,再迅速回手闩上了殿门。

  “奴才参见殿下!”太监走至华容案前,低身行礼。

  硕大的笠帽摘去,来人赫然是旭皇的心腹太监——大内总管刘德顺。

  华容忙起身扶起他。

  刘德顺夜里秘密来访,必是有要事相商,华容也就单刀直入问道:“刘公公所为何事?”

  刘德顺一双细长眼里闪着jīng芒,将殿内扫了一圈,确定没有外人,才小心翼翼地从怀里掏出一张写满了小字的布绢,递给华容。

  “今日桃园宴后,皇上写了一道密旨命我明日送去给兰镜。我趁拿去密封时誊抄了一份。事关重大,今夜不得不冒险过来一趟。”

  闻此,华容眉宇间也冷凝起来,迅速展开那布绢凑到烛下阅读。

  一边读,凤眸中的幽光一边变得更加yīn邃起来,嘴角也逐渐弯出冰冷的弧度。

  “呵,终于耐不住要动手了。那女人虽然死了,可还是让父皇十几年来坐立不安呢!他如今能倚仗信赖的,也就只有兰镜父子了。”

  华容将布绢细细卷起,脸上一片晦暗不定,“李宝儿……还真是个举足重轻的关键人物呢……”

  刘德顺不解其意,低声探问道:“殿下,接下来可有什么地方需要奴才效犬马之劳的吗?”

  华容抬起幽长的凤眸,想了想,从袖袋中取出一件物事,递给刘德顺,“这个你拿着,明日同父皇的密旨一起jiāo给兰镜父子,能帮到他们的大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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