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胀硬到疼痛,却只能qiáng力忍耐。
他想在今夜给宝儿一个销魂的chūn梦,由他给予的chūn梦。
深深吸了一口气,抑下体内的狂cháo。
男子开始缓缓抽动起挤进宝儿身体的长指,是不是扭转抠弄,刺激得柔软紧密的甬道泌出更多的花汁,宝儿也迷迷糊糊地扭动身体,低吟起来。
不多时,小小的桃源处便是泥泞一片,水泽泛滥。
男子抽出湿遍的手指,带起一道银亮的液丝,连着细小的fèng隙深处。
一珠透亮的液滴滑到银丝中央,将弧形缓缓拉大,最后落到男子之前垫下的布上,被迅速吸gān,只留一片稍暗的水渍。
微微dòng开的嫩道失去了填充,被夜凉的空气进入,挑起了些许空虚和刺激,让宝儿不由自己收缩着窄小的桃源入口。
男子看出了她的难耐,将手指在布上拭gān,唇舌再次覆下。
先嘬住ròu粉色的小核,以牙齿轻啮,以热舌卷吸揉按,力道由柔逐渐变重。
到迷蒙中的宝儿嘤泣起来,股间的溪泉也愈流愈急的时候,唇舌再分开紧合的小fèng,jīng准地攫住水泽的源头,以仿佛yù吸gān女体的狂猛力道啜住香泉,将所有液体都纳入口中,仍觉得不够似的,火烫的舌头又继续挤入窄dòng探弄,渴望掏出更多的甘甜。
一股股疯狂的电流从他的唇舌刺遍宝儿全身,她既想逃离那肆意的亵玩,身体又中了毒似的不舍,只得在朦胧中弓起腰背,无助地用手推拒着腿间的男人,却怎么推得动?
最终只能在男子又一次久久紧起双颊的掠夺中,被激麻的电cháo淹没,浑身颤抖着无力软回褥间。
“华容……不要了……”
宝儿闭着眼,喘息着低喃。
这声细小的呼唤却成功地僵住了男子全身。
片刻后,他再抬起头来,眼里闪动着的火苗已经旺起了怒气,浑身爆发出可怕的紧绷气息。
“你这个女人……”
咬牙切齿地一把扣住宝儿的下颌,男子的黑眸幽深得仿佛恨不得吃人。
久久的注视后,他冷笑一声,抱起宝儿赤luǒ的身躯下chuáng,摆成跪立的模样,然后扯下自己腿上的遮蔽,直接掰开宝儿的小嘴,将贲张得发疼的热杵毫不客气地贯入。
宝儿只是迷迷糊糊地感觉被qiáng行塞入了什么,整个口腔都撑得隐隐作痛,那物事还不停地深入,迅速抵进喉咙。
她难受得窒息yù吐,想挣扎想逃离,可是脑后却又一股大力牢牢禁锢着头颅,让她无从退避,甚至连呜咽都发布出来。
感受大自己完全被温润湿濡包裹,男人终于快意地舒出一口气。
邪肆的长眸一扫跪倒在他胯间的宝儿,眸光一深,便开始狠下心来挺动紧实的腰胯,将硕大一次又一次地捣入细小的喉管深处……
☆、天涯咫尺
南韦的官擂形式,便是铁面一覆遮真颜,台上台下两不识。
开擂的女子亲属不得跟从,衣物也要换掉,连官擂场内所占的台号,都要靠临时抽签决定。
旨在叫参擂男子死活认不出来人。
打擂的男子倒是除了须带上面具,没有旁的要求。
此举乃是鉴于官擂招亲的女子普遍德行品貌或有重残,故而不得不对参擂男子降低要求,以期达到来者皆可上的效果,鼓励更多闲散人员上擂。
换句话说,就是要你上得容易,下得难,坑死一个少一个!
皇宫桃园宴后的第二天,两条惊天消息就传遍了韦京的大街小巷。
其一:倾国倾城的宰相嫡女夜青鸣,被一道皇令下,于二八芳华,便要上官擂招亲。下月,天下男人皆可争之。
其二:臭名昭彰的定国将军独女李宝儿,被一道皇令下,至死活无人敢娶的一十八岁时,必须上官擂招亲。即使上台便有一百两雪花纹银的打赏,下月,天下男人须捂紧命根,慎之避之。
貌似曾经还有消息说,宰相家第四庶女下月也该上官擂招亲了。不过,此消息如今已基本可以忽略了。
此两方消息一汇集,韦京未婚男子纷纷觉得前方不仅chūn光普照,同时天雷滚滚。
一个走运就是chūn满乾坤,羽化登仙;一个背运就是五雷轰顶,万劫不复。
这个纠结和拉扯可谓是撕心裂肺,疯狂了一京老少贵贱的光棍。
“兄弟们,要不要先搞个暗刺、投毒或者陷阱什么的,把那李宝儿先给‘咯嚓’了?”缺一只眼的老地痞抠抠脏兮兮的裤裆。
“不错!”“好主意!”“您真天才也!”……
一群地痞激昂响应,拍鞋的拍鞋,蹦跶的蹦跶,振臂的振臂。
“可是李宝儿彪悍无匹,她爹定国将军也不是省油的灯,此行必定是凶险万分,九死一生。那……谁去?”
所谓,枪打出头鸟。
死一般的寂静中,所有地痞都停下动作,yīn森森地看向最先提议的那个,意思相当明显:闯龙潭虎xué,舍你其谁?
“李宝儿!”惊天一声痛嚎从鸣翠阁二层包间里响dàng了整条阁后的暗巷,一众的地痞流氓似同时糟了雷亟,里外全散地僵硬在地上。
半晌后不闻人音,只听附近传来“咯叭”一声响,顿时挺尸们纷纷炸起,狂啸着“李宝儿来啦!”风卷残云般奔散得一gān二净。
“你!你竟然砸了我的鎏金丹华匣!”鸣翠阁二层的包间里,醉花千一边紧抱一堆流光溢彩的珍珠奇宝,一边目眦尽裂地瞪着窗边同样抱了一堆饰品古玩的男装无赖。
再一件薄透莹白的花瓶给抓起,虚虚地被手抓着悬在窗外,“哦,好吧,那我砸这件!”
“王~八~蛋!那是上等的羊脂骨瓷瓶!你敢砸,老子就跟你拼命!”醉花千全线炸毛,妖娆媚眸涨成了血红,额上的花樱都仿佛透着黑气,艳脸狰狞,仿佛一只亟yù吃人的bào妖!
李宝儿眨眨眼,无辜地将手里的瓷瓶转了一转,看到醉花千的乌溜眼珠已经快突出眼眶,又重复了一遍已经讲过七八次的条件:“给银子,我就走。”
“不给!”想也不想。
“啪!”
又是一件极品摆饰被摔下二楼,粉身碎骨。
醉花千赤目含泪,忍无可忍嘶声道:“你个混账已经毁了老子三百两银子了!”
“唔,这个琉璃千花盏貌似是从西域买来的奇货吧?好像值一百八十两。”一把抓起……
“别!不要!那是老子最心爱的宝贝儿!你砸了老子就不活了……嘤嘤嘤……”醉花千顿时泪喷如尿崩,水漫芙蓉面。
“那……给不给钱?”宝儿一丝良心不安,想想前路,只得狠下心扭头不看。
“嘤嘤嘤……我……不……”气弱的抽噎。
“嗯?”宝儿回头瞪目,尾调微扬,手一动,“乒”地一声响,琉璃盏磕了一下窗棂。
“嗷——!我不活了!”醉花千作势便yù朝门柱撞去,背后宝儿凉凉飘来一句“现在没破,你敢撞就破了!”
“嘤嘤嘤……”急刹住脚。
“给我五百两!”
“你要离家出走,gān嘛问我拿银子?”哀怨地咬水唇。
“我怕我爹为难,就没只留了封信给他。现在身无分文。”
“嘤嘤嘤……你每个月吃我的,喝我的,嫖我的,上回还叫老子给你买男人,一个子儿都没还过!这会竟然还要问老子拿钱跑路……”ròu痛,委屈。
“五百两,以后有机会还你!”
“还?你会还?当我傻,头一次认识你啊?嘤嘤嘤……”
“不给的话,我就立马叫全楼都知道你叫狗……”
“gān!闭嘴!一百两!”
“成jiāo!”一锤定音。
“呷?”
……怎么这么慡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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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后,宝儿就怀揣泪渍斑斑的银票被醉花千再次踹出鸣翠阁。
伸伸懒腰,运气还不错。
本来想着最多能搞到五十两,没想到竟然拿到一百两。
果然那丢死人的诨名,正是她这守财奴便宜徒弟的唯一死xué。
吐出口长气,掂掂肩上的小包袱,宝儿开始迈向韦京外的新世界。
如果可以,她很想去边城看看,领略一下爹当年策马驰骋的战场风沙。
不用担心嫁人与否,不用担心异样的眼光,想去哪就去哪,想做啥就做啥。
等到下月的官擂闭了,久了,被淡忘了,她再回来找她的华容。
未免被人认出来,宝儿选了从人口较稀的韦京西城门出城,打算一直往西行,走到哪里算哪里。
看着路上逐渐寥落的人烟和铺展开来的荒糙和林木,她第一次感觉到了些微的彷徨和无助,仿佛是头次离开了老jī的小jī仔。
往日那种肆无忌惮、天不怕地不怕的心qíng完全消失,因为她第一次决定暂时跑出那个会永远无条件护着她、宠着她、向着她的男人的羽翼,听不到他唤一声“闺女”或者笑骂一句“小兔崽子”。
她明了爹是个极忠之臣。
虽然不涉朝政,嘴上也不常说,但心心念念都是国家安定。
只要是旭皇下的圣旨,他定不愿违抗。
可是官擂招亲,女子常常所嫁非人。
之前听说她即将到了上官擂的时候,爹生怕她一辈子受委屈,前些日子才会不顾一切地给她满韦京抢男人。
虽然用的方法又鲁又笨,但是爱女之心切切,正好与此次皇命两相为难。
反正她除了华容谁都不想嫁,gān脆这次先出去闯dàng一阵,叫皇帝老儿找不到人,爹也不用为她发愁。
等风头过后,再回来请罪吧!
但是事qíng好像没有那么简单。
日正时分,看着身周从天而降的十二名皇家暗卫和闲散地立在圈外的兰熙,宝儿心头一紧,“你带人跟踪我?”
兰熙叹了口气,“皇上早派人守在将军府附近。今天你离开,很快便知晓。现在我只是奉命来请你回去而已。”
宝儿眯起眼,狠狠瞪向他,“我才不信皇上会为我一个小小的臣女如此大动gān戈!”
兰熙抬起无波的星眸看了她一眼,背过身,“反正你就是认为什么恶事都跟我有关。这次,信不信也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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