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青鸾直接用动作代替了回答,用身体告诉她,自己一直以来都是如此的渴望她。
一艘豪华的大船中,千夏正嘟着嘴巴,不满的望着一边笑得温柔的男子。
恶狠狠的模样就好似对方是自己的杀父仇人一般。
“好了,眼睛瞪了那么久,不举得累么?”青鸾讨好的将面前的点心递给千夏。“吃点东西好么?我下次再也不会了。真的,我发誓……”
千夏不应声,伸手将青鸾递过来的点心放到唇边,不顾形象的狠狠一口咬下去,就好似,这个点心就是面前这个讨厌的男人一样。
太过分了,太过分了。
怎么可以这样啊,三天,整整三天才放自己下chuáng,真不是妖jīng的体力怎么会如此好,看来妖不可貌相这句话,真是名言哲理啊。
青鸾明明看上去就是弱不禁风的样子嘛,为什么做起那种事qíng来,却好似……好似猛虎一边彪悍。
“恩,是热了么?为什么脸红了?”不知道此刻千夏在想什么的青鸾,忽然冒出了这样的一句话来,吓得千夏当场花容失色,差点噎死。
“怎么那么不小心,噎着了吧。”青鸾带着宠溺的声音在千夏的耳边dàng漾开来,下一秒,她的背上多了一只温柔的手掌,一下一下的替她安抚着。
“好吧,下次再也不准这样了。”千夏无奈,只要缴械投降了,对于青鸾,她实在是狠心不下来。“对了,这船什么时候可以到达帝都?另外,有绯色的消息么?”三天都呆在chuáng上,也不知道外面怎样了。
蓝肆……死了么……
绯色……安全么……
吃醋的时候,还真是彪悍
“你一下问了那么多问题,让我怎么好回答。”青鸾眉头轻轻的皱起,不满的望着千夏。“而且,你竟然说了别的男人的名字,还叫的那么亲热。”
瘪了瘪嘴,青鸾将眼神移往别处,千夏忽然有一种错觉,觉得自己是个罪大恶极的人,竟然,会让面前这个水晶一般的少年难过。
“对不起,对不起嘛,我以后不会了。”千夏哈巴狗一般的凑过去,赔笑的道歉。青鸾始终没有偏过头,就这样一直望着别处,就是不看千夏。
“啊,我已经道歉了啊,青鸾……”千夏拽了拽青鸾的胳膊,央求着。
“哼……以后不准喊绯色的名字,要喊他……恩,什么呢?不对,什么都不要喊才好,就连想也不要想了。”青鸾霸道的对着千夏说道。
千夏脸色忽然白了几分,后怕的退了一步,乖乖,这个青鸾,吃醋的时候,还真是彪悍,不过怎么办,就算如此,她还是觉得青鸾可爱的像个木偶娃娃。
“恩,知道知道了。”千夏扑过去,将青鸾狠狠的扑到在地上,几分邪恶的笑。“那么,现在就做一些让我忘记那些的事qíng吧?比如……取悦我的身体。”
青鸾脸上原本甜甜的笑立刻滑过一道裂痕,这,千夏,怎么又变成这个样子了,好恐怖……好恐怖呢。
这感觉很快就从青鸾的脑海里消逝掉,因为千夏……她的身体柔软的足以让他忘记一切,忘记,他的使命。
浑浑噩噩过了半个月后,千夏终于觉得有些怪异了,单说这船吧,大大小小的房间无数,听青鸾说,很多地方都下了结界,所以不用担心有人闯入。只是,似乎也因为如此,千夏也没有出过这个房门。
每次想要出去看看河水,chuīchuī风,总会被青鸾拉到chuáng上好好的疼爱一翻,那之后,就算是铁打的人也会疲倦的连眼皮都不愿意抬一下。
一点,一点的融入千夏的心
忽然一阵反胃,千夏捂住嘴巴,gān呕了片刻,什么都没有吐出来。
脑袋一阵嗡鸣,千夏忽然苍白了脸,这……应该没有那么快吧?
不过好似,大姨妈真的好多天没有来访了,这日子是不是有点久了?
忽然有些慌张,千夏来不及穿鞋子,就提着裙摆朝门外走去。
一定要找到青鸾,不管是不是,都要告诉青鸾才是。
不知是喜还是忧的千夏,只能盲目的望着面前一摸一样的房间,然后一间间的找。
不知道走了多久,终于在一间房门外听到了青鸾的声音,原本提着的心终于放下,紧绷的脸上也染上了笑痕,却在伸手推门的瞬间僵直了身体。
因为,房间内,那个声音……她死也不会忘记。
“主人,如今一切不都尘埃落定了,您为什么还不动手除去千夏?若是时间久了的话,肯定会被发现的。”
千夏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撕扯一般疼痛。那个声音的主人……正是原本应该死在青鸾手中的落儿。
却,好笑的出现在这里,还,跟青鸾说这样的话。
“现在还不是时候,虽然囚禁了白濯,却没有找到‘绿之宝石’,怕是,白濯已经将它给了千夏,等套的‘绿之宝石’的下落,我自然会处理gān净的。”
青鸾的声音,冷冰冰的犹如寒冬的飘雪一般。
一点,一点的融入千夏的心。
千夏的脸色一点点的变白,双眼更是不可置信的望着那扇门,久久,不能接受。
“主人,那绯色估计也撑不到几天了,那些妖jīng……要不要灭口?”想了许久,落儿还是说出了口,因为,她每次去关押绯色的房间里,总举得心微微的疼痛。
像愧疚,更是不安。
青鸾,怎么可以这样对待自己的亲弟弟,毕竟,血浓于水不是么。
犹如鬼魅的飘
“不是还没有死掉么?为什么不继续呢?不杀……杀了就不好玩了。”青鸾的唇慢慢的扬起,双眼也染上了笑意,那样的笑容,甜蜜的就好似得到糖果的小孩。
落儿卑微的低下头去,不再言语,知道,就算此刻说的再多,他也一定不会改变主意,这就是青鸾,一旦认定,就算粉身碎骨,也绝不更改。
“对了,蓝肆已经确定死去了么?”青鸾像是想起了什么一般抬起头来望着身边的女子。
落儿垂下的眼始终没有抬起,只是机械话的回答。“应该……是。”
“什么叫做应该是?我要的是具体,那一日明明看见千夏亲手捅入了蓝肆的心脏不是么?”青鸾的声音不再是以往的那般淡然,像是染上了一丝怒气,让人不寒而栗。
门外的千夏,早已经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了,只觉得脑袋里空白一片,深不见底。
“是,按照您的吩咐,我在千夏的食物中下了迷幻散,让她看见了心中最恐惧的那些错觉,只是事后,蓝肆忽然消失在妖界,甚至连一点痕迹都没有,所以……我才不确定蓝肆到底有没有死。”
脚像是灌了铅一般的重,眼睛酸涩的像是熬了好几个通宵。
千夏双唇微微颤抖着,许久之后,才伸手摸上自己的脸,原来……眼睛远远没有自己的心那般坚qiáng。
早已经泪流满面了。
千夏觉得自己应该冲进去,问个明白,又觉得……那样不过是自取其rǔ罢了。
用袖子擦gān脸上的泪痕,千夏提起衣裙,犹如鬼魅一般的飘往另一边。
她一直没有告诉青鸾,她人类的身体可以让她随意进入任何的结界,她也一直没有告诉青鸾,她体内的灵力已经全部恢复,甚至,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游走在任何地方。
那长裙拖地,也掩盖住了,她不用脚走路的真相。
飘……是,飘。
犹如鬼魅的飘。
诡异,却真实的存在。
冷眼旁观,语带嘲讽
轻纱缭绕,清香袅袅。
房间内发出诱人的低吟,断断续续。
千夏站立在门外,不用进去,也知道里面正在发生怎样的事qíng。
手心溢出的汗液,随着指甲的用力陷入血ròu中,又辣又疼。
千夏迷茫的眼,似乎没有焦距的望着那扇门,最后,轻轻的推开。
小心翼翼的模样,像是怕惊醒了什么美梦一般。
只是现在,出现在她面前的确实噩梦一场。
绯色……骄傲的绯色,此刻正被一个男子压在身下,任意的凌rǔ。那断断续续的呜咽和呻吟,正是出自他之口。
脸色发白的千夏甚至没有正眼望他。
只是冷冷的看向那周围的四个妖jīng。
“怎么还没有死掉?”冰冷的,带着嘲讽的口吻从千夏嘴里发出,原本因为药物失去了理智的绯色,却勉qiáng的张开了眼。
是,她。
红衣妖娆,面色清冷。
却,也不是她。
冷眼旁观,语带嘲讽。
“你……你怎么会来这里?”一边不知名的妖jīng似乎发现了千夏的存在,就连扑倒在绯色身上的妖jīng也停下了动作,随着他的离开,千夏看见了,绯色的后庭……早已血ròu模糊。
怕是,这半个月来,都没有休息过吧?是怎样的信念让他坚持到了现在?曾经的他,是那么高贵的不可一世,就连自己的触碰,都嫌脏呢。
而此刻呢?被这群男子凌rǔ却不肯死去,是因为,她吧?
千夏的唇上,浮现出淡淡的笑意,像极了……嗜血的修罗。
“自然是青鸾让我来的,我只不过来瞧瞧你们的能力罢了,却看见了什么?”千夏身影一闪,来到绯色的跟前,修长的指尖缓缓的滑过那双好看的眼。慢慢的游走直到他的唇边。
“真是倔qiáng啊,还不肯死去,为什么呢……”千夏伸手,扶起奄奄一息的绯色,冰冷的眼,扫过在场所有的妖。
她要如何逃离?
最后,才悠悠的开口。“我现在要带他离开,当然,是奉了青鸾的命令。你们若是不信,大可现在就去问。”忽然,千夏手指之间的‘银之丝带’慢慢的放大,延长。
直到绕过其中一个妖jīng的颈脖。
“你们看见了……若是我要杀你们,轻而易举罢了,所以,不要猜测我的动机。”这个时候的千夏,就好似那高高在上的王者,没有任何妖敢违背她的旨意。
更何况,他们亲眼目睹,青鸾对千夏的保护,所以认定,一切,一定如千夏所言。
“大人,这家伙脾气硬的很,你小心着点,那药估计也就能维持一两个时辰了……”身边的妖jīng,猥琐的上前讨好的对着千夏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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