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行,你……你怎么做到的!快……”
“什么?别乱动!”
肖何一边打着哆嗦一边抓着凤琷的衣领说:“我疼痛耐受度在普通人里是比较qiáng的,我曾经做过专业的疼痛耐受体验……啊……从一级到十级……这种疼痛程度至少要两支杜冷丁,你……怎么可能,前面几次怎么可能让我在毫无知觉的状态下完成灵力吸收,我肯定会醒的!”
他说到最后声音都有点崩溃的意味:“不行!好疼!快停下……”
凤琷也被肖何的反应弄到手足无措,平时都是让他直接陷入沉睡,哪知道他到底疼到什么程度,这才刚开始,怎么就满chuáng打滚了???
凤琷用力压制着肖何的肩膀,便见豆大汗珠从他额头上流下来,他脸色发白,眼底甚至有微微的泪光。
“不要……凤琷,放开我!”
被这样哀哭着叫名字的某凤凰只觉心头突突直跳,现在放开他不是不可以,但是以后呢……这种速度猴年马月才能把碧玺珠吸gān啊?!
顾不上再多想,凤琷伸出手将肖何用力拥入怀里,连接着细细灵力流的双唇距离瞬间拉近,直至完全贴合。肖何所有的声音瞬间被吞入他的口腔中,寂静伴随暧昧jiāo缠的水声渐渐在房间里蔓延。
——肖何没有教他,接吻产生的愉悦感,也可以止痛。
凤琷见肖何瞪大眼睛看着他,舌头仍是在他口中长驱直入地侵略,眼底甚至带着一点得逞的坏笑,仿佛在说——看,我就是这样帮你止痛的。
连接两人口腔的灵力流变得粗壮了一些,随着凤琷勾动他舌头的翻搅动作,在二人唇齿间来回流窜。
肖何大概是被蛊惑了神智,抓着凤琷前襟握得死紧,并由一开始完全被动偶尔生涩地回应他,在那条霸道的舌头探过来舔刷自己口腔的时候试探着碰触。
凤琷一开始还记着凡人呼吸并不绵长,半分钟左右便松开一点让肖何喘口气,唇舌jiāo缠配合黏糊糊的啄吻,竟有几分温qíng。
但是之后……自从肖何开始回应他之后,某凤凰本就被灵力浸润得非常愉悦,这下连身体也开始愉悦了,托着肖何的后脑死死往怀里揉,俯下-身如同猛禽捕食一般压着肖何,另一只手将肖何肩膀摁在chuáng上,舌尖与他抵、死、缠、绵。
肖何听到凤琷变得粗重浑浊的喘息,不知道这会儿该激动多一点,害怕多一点,还是疼痛多一点……
不过很快他就不用纠结这种问题,凤琷深深cha-入他发丝中的手指尖闪着紫色电光,摸索到那一处,电光窜入他的大脑,被他压在身下的人闷哼一声,抓凤琷袍子的手绷起青筋。
肖何震惊地看着他,激dàng在体内的快-感,压过灵力被吸食时候产生疼痛。
然后,在他发现这种快-感并非对方偶尔为之,而是有目的,有针对xing,且还在不间断持续之后,脑海里仅剩三个大字——糟、糕、了!
“唔……住、住手……嗯……”
听听,他的声音都变成什么样了!
“为何?为何住手。”
肖何回答不了,他已经无暇顾及这些,凤琷从开始便没有给他后悔的机会,他最初还有一点理智,到后来连自己说了什么都不知道,只模糊记得凤琷有舔吻他的眼睛。
凤琷体温高得吓人,声音显然已经被qíng-yù折磨到沙哑,xing感得令人不忍卒闻。他听力极好,肖何狂乱心跳与口中细碎断续的声音,一点都没逃过他的耳朵,还有手掌下细微颤抖,无一不在刺激着他。
平日里冷淡得像颗冰块一样,连多余的表qíng都没有,如今却在他身下颤抖着,呻-吟着,喘-息着,哭着求饶……叫他如何忍得了。
龙,xingyín。
凤琷体内可是有一半的神龙金血。
指尖小闪电再次闪过,肖何被充斥全身感官的苏-麻抚慰着,舒服得神智全无。
凤琷终于觉得不满足,搂着肖何的身体用力拉起来拥坐在怀里,贴着他的唇低声命令:“抱紧我。”
他一只手从对方衬衫底伸进去,贴着脊背光滑的肌肤抚摸,在他尾椎和眼窝这些敏感危险的地方揉搓着,放出微小电流……
肖何被接连不断的高-cháo刺激得喘不过气,两只胳膊用力攀着他的肩膀,身体绷得死紧,他能感觉到自己在持续she-jīng,崩溃的哭声却全部被凤琷纳入口中,连着唾液和汹涌的灵力流,一起吞吃入腹。
……为什么分明对方连裤子都没脱,他却觉得自己跟他做过好几轮了。
凤琷终于吸够灵力之后,将肖何放回chuáng上,手指一勾,飘过来一chuáng薄被盖住肖何凌乱不堪的身体,然后侧着身把他圈在怀里。
——总觉得鸟类哺喂雏鸟的时候都是这么圈。
肖何靠着凤琷终于将呼吸压得平稳,疲累感包裹着他,他却一点睡意都没有。
侧脸突然落下一个轻柔的触感,凤琷正在拿手指抚摸他的脸,肖何僵了一下。
“睡吧。”
“……”总觉得这种时候说什么都不对劲,gān脆闭着眼当没听见。
肖何僵硬了一会儿,刚想翻个身,身边的凤凰突然凑过来,嘴唇在他脖子上啄几下:“再不睡就吃了你。”
肖何懂他的话,刚刚贴得那么紧,对方在他腿间隔着好多层布料蹭出来一次——这凤凰……大概还硬着。
肖何彻底转过去,背对他默默拉起被蒙住头——他真的只是想翻个身……顺便洗个澡。
算了,明天再说吧。
作者有话要说: 【凤凰的凡人观察日记】
凡人总是无知无觉地挑衅比他们qiáng大的存在,勇气可嘉。
身体真的很有意思。
http://weibo.com/ttarticle/p/show?id=2309404046014666440112
you know who
第11章 关于凤凰的吃醋
肖何站在水龙头底下,水流哗啦啦冲刷着身体,带走残留在丹田处的疼痛。
虽然凤琷把那只胆大妄为的女鬼抓起来还挂在门口示威,肖何还是对自己卧室那间小浴室产生yīn影,只能跑出来冲澡。
其实那间卧室也不是用来洗澡的,而是专门拿来泡,肖何有心事的时候喜欢泡在热水里,从小便养成这种习惯。
水流把他柔软蓬松的发丝冲塌,贴在脸上,看着莫名颓废。
其实他现在心qíng是有点颓废的,或者说是复杂。昨晚的qíng况完全在意料之外,如今回想甚至颇觉荒诞。肖何怔愣地按住自己的唇,边缘破损处有些红肿,按上去钝钝得疼。
那只凤凰……他用的力太大了。
关掉花洒,肖何走到镜子前面,水汽朦胧的,看不清里面的人什么样子,肖何便伸手去擦。水雾擦净,镜子里露出一具略显单薄的身体——肌ròu不发达,又没有多余脂肪,腹肌不成块,只有不太明显的两竖条痕迹,对于现在不算少年的年纪来说,这副身体实在太弱。
肖何木着脸看身上那些斑驳的青红痕迹,转过身看看,也有不少。只靠抚摸都能在人皮肤上留下这种痕迹,还真……不愧是神。
——不过他也没吃亏,意乱qíng迷的时候抱着凤琷乱抓,指甲扣在他身上的感觉还在,也没注意力道,想必那凤后背已经不能看了……
“叮铃铃——!”
一声清脆的电话铃声唤回肖何注意力,他把裤子穿上,湿着上半身披了件格子衬衫就出去了。家里座机没有来电显示,肖何却能猜到是谁——知道这个号码的人总共没几个。
“喂?”
“是妈妈,怎么这么慢才接电话。”
肖何听清里面的声音倒是愣了下,一边握着听筒讲电话一边系胸前纽扣:“刚刚在洗澡。妈,什么事?”
“你不会才起吧,都快十点了,又不吃早饭。”
肖何又忍不住想起昨晚,心里叹口气。他低着头捏捏鼻梁,把手撑在墙上:“到底什么事。”
“吴叔说你订了一张新chuáng,还是双人的,怎么,jiāo朋友了?”
电话那头的女声带着明显揶揄,肖何又是一愣——当初买双人chuáng只是为了让那位神鸟睡舒服点,倒没想过这么多。
只不过这事才过去两天,他妈怎么就知道了,消息够灵通。肖何就不自觉地皱起眉头,不答反问:“是吴叔跟你说的?”
他很早之前就独立出来,最讨厌长辈管东管西,幸好他妈整日里工作很少管他,不然肖何可能早早地成为一名问题少年。
“哎哟我的儿子,还害羞啦?别害羞,要真jiāo朋友了带回来给妈妈看看。还有,你别怪吴叔,他找不到好梧桐,还是从别园买的,我才问了问。你行啊,平时总板着个脸,没想到下手挺果断,这都同居上了。”
肖何的母亲不但是个出色的植物学家,还是个出色的企业家,别园是她经营的一家木材种植加工一体化的工厂,规模不小,木材种类也很齐全。
“没有,我是无xing恋,你又不是第一天知道。”
——虽然可能正在往同xing恋转变,要是他妈知道了,不晓得会哭还是会笑。
“哼,没有就算了,要是有了,一定要早点带回家让妈妈看看,不许瞒着我。”
肖何嗯了一声当作回应:“不跟你说了,下午我还有事。”
“成成成,你忙吧。”
肖何挂上电话,扶着墙长出了一口气,刚转身便有一抹红影落入眼底,吓他一大跳。凤琷不知何时起站在那里,一双眼似笑非笑地看着肖何。
“早上好。”
僵硬只是一瞬间,尴尬被不动声色地抹去,肖何若无其事跟对方打招呼。
凤琷点点头:“方才在同谁说话?”
“我妈。”
凤琷视线落在挂墙的电话机上,意思很明显——令堂长这样?
肖何解释道:“这是电话,我妈在另外的城市,离这好几百里。”
凤琷来了兴致,走到电话机旁边,修长手指一勾,电话到了手里。他翻来覆去地看听筒,看不出名堂:“千里传音?”
“……有点类似,不过没那么神,这叫科学。”
凤琷没问什么是科学,眼睛盯着肖何从上到下地来回打量。
他刚从浴室出来,身上没擦,头发也没擦,发梢的水不停滴下来掉在脖子上,然后从领口滑进去。更要命的是他穿的衬衫只系了中间一个扣子,往上数两个扣子敞着,露出胸膛锁骨,往下数两个扣子没系,露出细窄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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