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姚晋比着大拇指指向自己:“做我的qíng人。”
应麟闻言终于抬了抬眼皮——没记错的话,他们是第二次见面吧,这些凡人可真不得了。
这也是姚晋绰号姚兔子的来历,只要是被他看上的人,总会第一时间下手,而且大部分都是男的……姚晋身材并不纤细,是少年型的劲瘦紧实,但是少年毕竟是少年,不管衣服底下多结实,表面上看来,他都是有些纤瘦的。
又俏又纤瘦,像下面那个。
讨厌他的人私底下都管他叫兔儿爷。
应麟又拿了一根毛巾擦自己的脖子——下水道实在太臭了,他边擦边问:“为什么?”
“你长得好看。”
“哦。”
姚晋看起来是真喜欢应麟的长相,就在一旁盯着他看个不停,看了一会儿说:“你哦什么,愿不愿意啊。”
“我不会。”
“……”
应麟皱起眉头盯着他:“qíng人要gān什么。”
回想一下感qíng经验最丰富的他家那条睡遍三界的龙亲戚整天都在gān什么?好像也没gān什么,就研究研究哪里的花好看,哪里的果子灵气足……摘回去送他老婆。
以后他也要做这些?但是他是来查案的。
姚晋被憋得快吐血了,朝他喊道:“gān啊!!”
喊完他就笑起来,笑得前仰后合,应麟不太高兴,他觉得这个凡人在嘲笑他。
姚晋递给他一张四四方方的东西:“这是你的房卡,待会儿让别人带你去,别乱跑,被打死了我可救不了你。”
说完这些,姚晋突然靠过去,在应麟耳边暧昧地说:“今晚我去找你。”
一般人可能会被他的奔放吓到,但是应麟不会,他勾-引的是一条龙。
神龙。
第29章 肖何:有人要害我【已替换】
室内纠缠着两具赤-luǒ的躯体,混乱粗重的喘息跟畅快的呻-吟声混在一起,光是听便引人脑中产生画面。
jiāo叠的两位,一是应麟,另一个是姚晋。
“下来!”
应麟抓着姚晋的头发第四次把他从自己身上撕下来,猛一翻身压着他的背摁在chuáng上,然后惩罚似的在他身体里一通翻江倒海地捅,直到他再也叫不出声了才稍稍停下。
姚晋在下面挣扎着翻了几次身,腰酸得抬不起来,他放弃似的趴在chuáng上狗一样喘,边喘边吼:“你想弄死我啊!”
应麟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勾起唇角,从他脑后摸到脖子,握着他纤细的后颈与他耳语:“再爬上来就弄死你。”
他堂堂神龙怎么可以让一介凡人爬到自己身上来,不管是什么方式,这种行为都是在挑战他的神威。
“不爬了……”
姚晋侧着脸趴在那直哼哼,他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招惹了个不能惹的人回来,体力怎么这么好。
他哼哼够了就开始唧唧歪歪地抱怨:“我在上面动,你光享受就行了,居然不领qíng……”
姚晋刚说完就感觉身后的人又jīng神了,不知道这位什么癖好,就是见不得别人反抗他。
“别、别!我不爬了……哎哟!”
“嗯……嗯……我错了……”
奈何这次应麟并不听他撒娇讨饶那些话——听了一晚上再怎么都该长记xing,放羊的孩子最终都会被吃掉。
应麟掐着姚晋的脖子把他摁在chuáng上,连动一下都不许,后者一开始还反抗,时间长了被他cao得胡言乱语,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哥,我真不敢了,求、求你歇歇……啊……啊!我cao……”
应麟轻喘着压着他晃悠:“叫我什么?”
姚晋很没出息地哭出声来,咬着枕头猫似的哼哼:“哥……不敢了。”
哥……
应麟就记得很久很久以前自己似乎有个哥哥(凤琷:我还没死呢!)弟弟还是个蛋,没有过被人叫哥的体验,竟让他叫得通体舒泰。
应麟趴过去压着姚晋放慢了速度,下面那个人舒服地拿脸直往枕头上蹭。
“再叫一声。”
“哥……”
这么乖?
应麟有点高兴,把他抱起来换个姿势又来了一次。
“佘耳养在什么地方?”
迷迷糊糊地,姚晋觉得有什么东西从他额心钻进脑海中,冰凉的感觉,让他仿佛掉进了冰dòng。
“大huáng蜂?”
“怪物?”
“妖怪?”
应麟又换了几个词,仍旧一无所获。他感到有些奇怪,轻轻一勾手指,一缕银色细光就从姚晋额头中央被勾了出来。
搜魂搜不到,不是姚晋瞒得太好就是真不知道,应麟只能继续自己找。
他搂着怀里光溜溜的身体来回抚摸,心说怪不得应泽那条色龙到处风流,原来这滋味还是不错的。
都说龙xing本yín,但说的大概只有生了九个儿子的那一条。
神界的人物其实比仙界的更加禁yù,或者说,他们双-修的目的顶多是提升力量,至于繁衍后代或者单纯为了快活……都成神了,基本没需求,原始本-能早就抛却于万万年的岁月中。
应麟自己是龙血点化来的,他父神就是实打实的禁yù派,从没见过他跟谁风流。不知道是未开窍还是没兴趣,总之应麟活了几万年,从来没考虑过这种事qíng。
——更不知道与人欢爱是如此舒服的事。
要论起来,熟识的人之中,他也只见过凤琷和应泽那混账有这个需求,凤琷qíng况特殊,不发泄就容易爆体,需要神仙大能帮他疏导力量,而应泽……那是个怪胎,谁知他龙脑子里想的什么。
也许最纯粹就最荒-yín,应麟不觉得跟凡人有了肌肤之亲是什么大事,除了当时舒服,这点事大概回头就忘了。
他捏捏少年劲瘦的腰——嗯,大概。
姚晋被闹醒,他脑袋里懵了一会才睁开眼。
跟第一次见面的男人上chuáng,对姚晋来说并不稀奇,昨晚来应麟房间对方正好洗过澡,出浴美人秀色可餐,他一时jīng-虫上脑,就扑了上去,只是没想到……自己倒被人日了。
他还从没被谁日过呢!
……
姚晋脑子很清醒,就是爬不起来,他试探着,先从凌乱的被子里拱出个屁股,歇了半天,才又把上半身从被窝里挪出来。
腰往下几乎没知觉。
应麟在一旁抚着他弧度良好的臀部一直摸到腰线,声音有些沉:“还想来?”
“啪!”
应麟的手被打开,姚晋翻个白眼给他扶着腰下chuáng:“告诉你,敢把昨天晚上的事说出去,让你好看。”
应麟跟到浴室,倚在门口盯着姚晋的背影看,对方也不避讳他,在花洒底下哗啦啦地冲,水汽蒸腾起来,把视野弄得模糊一片。
“被我上了那件事?”
姚晋当场就让他滚。
应麟走过去另一侧,在浴缸中躺下来,拧开水龙头让温水渐渐漫过自己的身体,他看着姚晋问:“不安排我做事?”
姚晋正在往头上搓洗发水,听他说的话突然笑着看过来:“这么积极要求gān活,你不会有别的目的吧。”
应麟很坦诚:“有。”
“什么?”
“我需要钱,很多钱。”
姚晋听后心里居然舒服得很,他不清楚这个男人的底细,本打算过一晚上就把人扔出去——他莫名其妙摸到他们基地的事怎么看怎么可疑。
身上淌着滑溜溜的洗发水残液,姚晋关了花洒侧坐在浴缸边缘,捏着应麟的下巴半是玩笑半是警告:“最好是这样,我怎么对付心怀不轨的人,你也看见了。”
应麟看着他没出声。
“我可不想把你弄成那个样子,瞧你长得这么好看,嗯?填水泥里多可惜啊。”
应麟一把把他捞进怀中,翻个身就将姚晋摁进了水里。
龙的xing格其实比凤要bàonüè很多,且没耐心,做什么都直奔主题。
姚晋两只手死死抓着浴缸边缘,全身都让人摁在水底下,他也不知道自己这是在受刑还是在做-爱,被迫使着将腰不停地往上抬,跟随对方的节奏上下起伏。
最开始姚晋还有意配合,蹬着浴缸将自己送上去,后来只顾得把两条腿紧紧缠着应麟的腰,偶尔冒出水面也是在无意识地叫,叫声在浴室里格外高吭,头晕目眩慡得找不着北。
他用力从水里昂起头,深吸一口气,而后又被应麟摁进水底下,窒息让姚晋很快地再次达到顶点。他觉得自己现在就像个飞机-杯,没有抚摸没有亲吻,对方的目的就是gān-他。
——非常符合他的心意。
还记得上一个,每次跟他上chuáng都柔qíng满满,偶尔还会撒娇,比夜-店头牌都风qíng万种,为的却是自己“太子爷”的身份。
那人是老头子的死对头派来的人,不敢直接找老头子,找上了他,最后被他亲手宰了。
姚晋有时候想,自己上辈子肯定不是什么好人,要不然怎么这辈子遇见的人不是卧底就是杀手,来了一波又一波,从来不让他喘口气。
他这个黑-道老大的义子当得憋屈,那些卧底qíng况也搞不清楚,他义父从来不信任何人,包括他养的义子们,来他身边卧底卧个屁啊!内部重要的事他自己都不知道好吗!有本事卧老头子去啊!
那人不止他一个“儿子”,这件事就连姚晋都是后来才发现的,对外却称他是独子,亏老头子能一直装成那副疼爱他的样子。他小时候总是被绑架,长大了身边开始出现各种各样的人,手里却从来掌握不到实权。
姚晋知道自己的身份,他就是个拿来挡灾的工具,他也从来不肖想义父的东西,会早死。
过了好久好久,应麟终于发泄出来,姚晋身体里灌满了凉飕飕的东西,对方就像个冷血动物,他的东西都是冷的。
浴室的地板被他俩弄得到处都是水,姚晋喘着气在只剩一点水的浴缸里松开手,长手长脚地搭在浴缸边缘,身体在应麟眼底下完全展开。
他从下往上看着应麟,正好看到他眼底的qíng绪——什么都没有。这仿佛是天生的,他总是这么冷静,即使最激-qíng的时刻都这么冷静——或者冷漠?难道,他没有yù-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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