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18那位掉在我家阳台上的凤大爷_鱼幺【完结+番外】(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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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肖何被凤琷挑逗得浑身发软,颤着身体点头。对方得寸进尺地低头叼住他一边rǔ珠,捧着肖何的身体放肆抚摸:“一定要戴着我的翎羽,一秒钟都不许摘下来。我在上面加了法术,它会保护你,别人也抢不去。凡间太大了,我要靠这个来找你……贴身戴着它。”

  ——这是凤凰的烙印。

  “好……我绝对不会摘下来。”

  肖何手指从凤琷指fèng里挤进去,握紧手,呼吸声越发急促。凤琷沉下腰缓慢地进入,他的声音有些变调,埋在肖何耳边粗重地喘-息着:“你是我的……”

  肖何猛地绷紧了身体,下意识挣扎的动作被凤琷按在手掌底下,他轻轻叫了一声,赤-luǒ的皮肤与凤琷慢慢地,完全贴合。肖何抚着他的脸,很想问,我是你的……但是,你是我的吗。

  他也不知道完全拥有该是什么样的关系,他们现在又属于一种什么样的关系。相比于神漫长的生命,人类每一天都在倒计时,肖何觉得自己就像得了绝症的病人,每天数着时间去计算,还有多久能陪他。

  肖何脑袋里越来越乱,乱得跟浆糊似的,他无法从惊恐与不安里挣脱,凤琷温柔的安慰让他在泥淖里越陷越深。肖何qiáng迫自己冷静,自我欺骗似的想,他们之前也够黏糊了,正好需要一个冷静期去沉淀这些日子的感qíng,需要一个长距离……让他自己慢慢体会到,他的好。俗话说,小别胜新婚,没有别离对比,怎么能体现重逢的价值?

  他qiáng迫自己,不去想消极的——离得远了对方是不是就会忘了自己,时间久了他的影子终于会从他漫长的生命里消退……诸如此类,想太多会令人绝望。

  肖何闭了闭眼,努力让自己理xing的一面将感xing那面压下去。肖何从来没qiáng烈地表达过自己的感qíng,到此刻,他甚至连挽留的话都说不出口。

  “凤琷……”肖何捧着凤琷的脸,看着他,喉头轻轻滑动。

  能不能不走?能不能不离开?

  肖何心里太清楚了,答案是不能,这种话说出来没有任何意义,只会让对方觉得烦恼。

  “你……这次早点回来……”

  只要不是再等二十年,他等得起。

  【福利】

  肖何被凤琷重重摁在流理台上,台子上的东西哗啦一声全被扫到地下,肖何抓着凤琷的手臂,喘息声里带着痛苦,话一句都没说。

  他的裤子被退到腿弯,宽大的衬衫向两边张开着,毫无仪容可言。肖何心里一点没有难为qíng的感觉,只是难过得想哭。他掀开凤琷的紧身T恤摸到他的腹肌,手臂绕着坚实的腰身抱紧。

  肖何肩头被凤琷咬的很痛,臀ròu上大力揉搓的动作也让他很痛,分身却涨得厉害,高高翘起的顶端不停渗出前列腺液。肖何拉着凤琷的腰将身体紧紧贴着他,xing器被对方皮带扣上的钻石硌得有些疼——那个扣子是上次何培卿送的,凤琷平时在家里也会穿凡人的衣服。

  凤琷察觉到肖何的qíng绪,侧头吻住他,在他柔软的唇上一下一下啃咬,舌尖轻轻安抚他的口腔。凤琷腾出一只手来,握住肖何的xing器上下套弄着来回抚慰,黏糊糊的液体沾得他掌心都是。

  凤琷的体温很高,肖何被他套弄着,发出难耐哼音,凤琷就在他耳根上吻,分明自己都忍不住了,还qiáng忍着急促的喘息安慰对方:“别急……乖,我还没走呢……”

  肖何在凤琷怀里缩起肩膀,抓着他的手臂,声线不稳地问:“那你什么时候……”

  凤琷愣了愣,拇指压着肖何分身顶端狠狠一碾:“可能要……尽快。”

  “呜——!”

  玉露腻柔膏这种东西其实非常珍贵,是应泽取了一个快要飞升成仙的蚌jīng的淳液炼制,如果知道全被凤琷当润滑使了,大概要心疼死。然而凤琷从来不会对什么产生心疼的感觉,用没了就用没了,大不了打死应泽,他肯定还能再炼一瓶。

  “我以后都让你先出一回好不好?”

  凤琷抱着肖何,将自己狰狞的xing器慢慢cha入他后xué里,松开手时肖何没jīng打采的分身从他掌中滑出来,歪在一边。凤琷一边抚着他颤抖的脊背一边将掌心的jīng液舔gān净,他垂下头亲亲肖何的耳垂,又问:“好不好?”

  肖何的身体还是能产生jīng元这种东西,凤琷如今很少直接从他体内吸取灵力,他甚至刻意避免去吸收……但是做爱的时候那点jīng元,他一点都不会làng费掉。

  肖何没心qíng跟他开玩笑,把胳膊绕着凤琷的脖子缠紧,默不作声地往他身上贴。凤琷感觉到jiāo合部位在被主动地越吞越深,一时血涌上头。

  他将肖何往自己身上捞了捞,自己伏到流理台上狠狠一挺腰,xing器整根没入肖何体内,狰狞的倒刺全cha进去,把肖何刺激得高高拱起腰身,随后胸口急促地起伏。有那药膏保护,凤琷确信不会伤到肖何,唯独撞击时的痛感和快感半分不会少。

  凤琷下巴搁在肖何肩膀上,在他看不见的地方也挂不住脸上的笑容,他现在什么也想不到,只想狠狠gān他,用最粗鲁的那种方式……

  凤琷微微后退了些,将肖何的腿挂在臂弯里用力往上一抬,同时把xing器用力cha回去,让jiāo合处最大限度地咬合。肖何被他这一下顶得大声叫出来,凤琷听在耳朵里觉得真实,压着肖何的腰开始大开大合地抽cha撞击。肖何的身体被不停地顶出去又拖回来,后xué里泥泞湿润,每次cha入都发出响亮的水声的,jiāo合处被堵得严丝合fèng——仿佛天生如此契合。他的动作太快了,有些疼,肖何只是死死掐着他的肩膀,被凤琷困在怀中无助地尖叫,他声音有些惨烈,听不出愉快还是伤怀。

  凤琷在肖何身体里不管不顾地撞击了许久,喘着声越来越混乱,疼痛和快感混杂着,将肖何刺激得身体不住痉挛,他在凤琷最初剧烈的发泄过后,攀住他的肩膀,分明是跟对方紧紧拥抱在一起,却彼此看不到表qíng。

  肖何咬着嘴唇仰起头,用力控制了一下qíng绪,才将眼泪憋回去,凤琷抚着肖何遍布汗水的脊背闷声在他身体里撞击着,一时之间没有人说话。

  肖何被快感刺激得几乎哭出来,呻吟声断断续续,他抱着凤琷的肩膀喘息不住,呼吸声原因不明地夹带上浓重鼻音。

  离别之际,除了不舍肖何还觉得委屈,他很想问问凤琷,是不是觉得何时离开这种事,根本没有必要与他商量,他只需要通知,他只需要接受。

  肖何到现在都不知道凤琷到底怎么看他,他明白对方喜欢他,却害怕自己成为他的消耗品——从使用寿命上来说,他都像一个一次xing用品。肖何很容易想多,他从遇见凤琷之后就时刻注意着压抑自己。他xing格里极端,尖锐的一面比一般人更加无理取闹,理智里能够理解的东西,感xing中完全不能理解。肖何一直忍着,忍得久了,他都觉得自己快jīng神分裂了。

  他不敢说出任xing的话,连为什么三个字都问不出,突如其来的离别让肖何手足无措,因为不知道下一次再见是什么时候,甚至还能不能再见都无法确定。他心里害怕,虚得很。肖何躺在流理台上紧紧抱着凤琷的身体,在他看不见的地方,泪水顺着眼角一滴一滴往下滑落。

  凤琷摸到肖何的侧脸,手心沾湿一片,他往前耸了几下腰,后反应过来这不是汗水,抓着肖何的头发qiáng迫他在自己面前露出脸:“怎么了……”

  肖何立刻将脸转到别的方向,声音断断续续:“没……怎么,看什么看……”

  凤琷怔了怔,将肖何轻柔地抱起来,让他跨坐在自己身上,自己反身坐在流理台上面。肖何着力点很小,只能用腿紧紧勾着他的腰固定自己。

  凤琷抬起头在他脸上温柔地亲吻:“我很快就回来了,嗯?瞧你……”

  他说着狠狠一挺腰,以一个刁钻的角度缠绵地撞击着肖何的身体,肖何被他顶得挺起腰,借由这快感扶着凤琷的肩膀小声啜泣:“嗯……”

  “不哭了啊?”

  “没哭。”

  凤琷看着他许久,眼底金光温柔地淌出来,他吻住他的嘴唇,握着肖何分身用力蹂躏,身下顶弄的动作也从缠绵变得越发激烈,好似不如此就不能表达他感qíng的深刻。他听不懂肖何在纠结什么,却能接收到对方qiáng烈波动的qíng绪,凤琷咬着牙在他身体里用力撞击着,听到肖何的呻吟变成失调的痛呼,才觉得满意。凤琷捧着他的腰,咬在肖何一边rǔ头上,舌尖温柔地舔咬他,手中身体变得像一瓣柔软的橘子,被剥得光溜溜,被他啃咬吮吸出可口的汁液。

  肖何被qiáng烈的快感刺激着,觉得气都吸不上来,没多久就趴在他耳边讨饶,凤琷闭上眼睛又在他身体里狠狠顶弄几下,腰一挺,将灼热的jīng液灌进深处。肖何被他温度极高的jīng液烫得缩起身体,xing器顶端让凤琷蹂躏得发红,可怜兮兮吐出几股白浊,对方才彻底停下来。

  肖何累得大口喘着气,一条腿从流理台上耷下来,凤琷的分身一拔出,他后xué里很多液体由于重力慢慢流出,将腿间弄得乱七八糟。肖何不自在地将颤抖的腿并起,然后被凤琷直接抱起来托着身体往客厅去。

  “白日里父神与我水镜传音……说我们族地出了些事qíng,他进不去,我必须回去一趟。”

  凤琷搂着肖何坐在沙发上,手在他身上轻轻抚摸,啄他的耳垂,小声嘟囔道:“我也不想走……”

  肖何睫毛颤了一下,心想原来他也是刚知道的,那这也不算刻意隐瞒吧?他心里总算舒服了一点,心脏随即又被将要离别的不舍填满,肖何紧紧抱住凤琷的脖子,钻进他怀里趴着。

  凤琷被他钻得轻笑一声:“真黏人。”

  肖何垂着头靠在他胸口趴了一会儿,不好意思地想要抬起头,凤琷赶紧把他按了回去:“黏着吧。”

  肖何gān脆彻底放松下来,在他胸口闭着眼睛。窗外的雨越来越大,他不说话,只听到雨声和凤琷的呼吸声。肖何家三楼的客厅有个大窗户,采光很好,窗台也非常宽敞,夏天甚至可以在上面睡觉。他此时刚从xing高cháo中抽离出来,身上的热度退去,就觉得有点冷,肖何忍不住往凤琷怀里挤——他身上总是热乎乎的。

  凤琷顺势躺下,手抚着肖何弧度起伏的腰臀轻轻摩挲:“冷吗。”

  肖何抱着他的脖子点点头,却没动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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