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氓毫不迟疑地俯低身子朝她压过来,骆羽杉只觉眼前一黑。完全不同与刚才的轻柔温存,谭老二以老鹰俯冲扑小jī的凶猛气势,雷霆万钧瞬间夺走了她的呼吸。
骆羽杉被他吻的差点窒息,拼命想逃开,流氓的手却按在她的后脑,chuáng又软绵绵无处着力,逃无可逃,只能挣扎着被他霸道而粗鲁地攻城略地,吸吮着她的唇舌,骆羽杉颤抖着承受着,被吻得红唇微肿,脑中发晕。
好半晌,谭少轩才喘着粗气放开她,骆羽杉缓了一口气,正想挣扎,流氓却略微抬起身子,从chuáng柜中拿了什么。接着手中便被塞进来一个冷冰冰的东西,然后是谭老二带着暗哑的声音:“杉儿,我知道你不愿意。俗话说不是冤家不聚头,既然嫁了给我,我就不会放过你!今晚,要么你杀了我,否则我吃定你了!自己选,拿好了,往这儿打!”
手中的冰冷,令骆羽杉瞬间回神,流氓塞到自己手中的竟是一把小巧玲珑的手枪!
手被他抓住,枪口正顶在谭老二的左胸口,他的薄唇向上挑起,手却在慢慢地施力,“咔嚓”一声,是子弹上膛的声音,骆羽杉心中一颤,一股压迫感隐隐从谭少轩的眼角眉梢传递过来。
骆羽杉紧张的吞咽着口水,神经紧紧绷着,脑海里瞬间闪过无数念头,一声呜咽般的叹息,骆羽杉转开了头,握枪的手无力的跌落在chuáng上:“你!……”
谭少轩的薄唇扬起一个好看的弧度:“舍不得?那就不要怪我了……”话没说完,便俯身下来。
贝齿咬着红唇,淡淡光影下流转着淡淡的朱光粉色。谭少轩喉结滚动,健壮的身躯不由自主地压了上去……看着他的眼神由深沉转为炽热,骆羽杉紧张地绷紧了心弦,她是学医的,自然明白这种状况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不能再这样下去!猛然惊醒过来,急忙挣扎,谭少轩低低闷笑,唇迅速地吻上了身下的娇躯,一种天旋地转的感觉让骆羽杉差点窒息……那吻来得如此霸道和深入,让她心中的警铃砰然响起,但却无力挣脱,直到他放手,把头埋在她颈项和发间低喘。
谭少轩就着俯身的姿势与她对视,骆羽杉被困在他和那dàng漾不歇的chuáng之间,没有动弹的余地。知道嫁了给他定是很难躲过,也做了无数的心理建设,只是事到临头,实在不愿意,也不知道该怎样接受,这样无爱却不得不做如此亲密之事的现实。
谭少轩眼中的yù望已经无法隐藏,即使隔着衣衫,骆羽杉也能感觉他的炙热。正矛盾得无以复加。谭老二的脸压了下来,在脸颊、眉眼处留下一个个热吻,温柔缱绻,隐隐含qíng。
骆羽杉只能边躲边推拒着他的轻薄,一张俏脸既怒且羞,因为挣扎细腻雪白的肌肤上一片晕红,玉染胭脂一般,晶莹剔透。
“怎么?这样不愿意给我?因为心里那个人?”谭少轩的声音有点沉冷,骆羽杉心中一痛,脸上顿时红了又白,白了又红,贝齿倔qiáng地紧紧咬住了樱唇。
“杉儿,我既然要定了你,你这一生都是我的,由不得你!我一会先得到你的人,再慢慢吞掉你的心!”身下的柔腻让谭少轩心中一dàng,声音有些暗哑。
骆羽杉惊恐地看着他向自己bī近,又惊又骇,惊慌失措地推打着,谭少轩攥住她的双手,置于脑后,一手在她的娇躯上游移:“杉儿还想拒绝?好!”
话没说完,一声裂帛之声,顿时把骆羽杉吓得魂飞魄散。
好不容易回神,却见谭少轩面色微红,微眯起的黑眸带着可怕的侵略xing,粗重、温热的呼吸喷在她脸上,一片素色绫罗从他指间飘落,他的手上握着那只枪,冰冷的铁质从骆羽杉luǒ露的肌肤上缓缓滑过,引来她不自觉的轻轻颤抖。
冰凉的枪管从手指,沿着指骨慢慢向上,柔润的皓腕,jīng致的锁骨,似乎是没有恶意的抚慰,异常温柔。但那触感寒透肌肤,仿佛蛇一般,令骆羽杉忍不住惊喘,心里隐隐地恐惧着。
一股淡淡的香,隐约的香,从她的呼吸间流泄而出,暖暖的,淡淡的,彷佛具有蛊惑人心的魔力,轻轻挑动着谭少轩隐藏在身体深处即将喷薄而出的yù望之弦。
身下的佳人惊喘无助,楚楚可怜,却又倔qiáng着,抗拒着,眼里隐隐有着惧怕,也有羞怒jiāo加的不驯,矛盾地令谭少轩的心都有些颤抖。
谭少轩轻轻低叹,终觉心下不忍,放开了她,修长的手指轻轻抚着她的唇瓣,动作是温柔怜惜的,骆羽杉觉得心中微微一颤。
嘴巴又贴了上来,沿着她的额头、眉眼、脸颊轻柔地亲吻,手也慢慢滑上了腰肢,蛇般滑进了她的亵衣,渐渐上升,身体的丰盈被他握住,那种奇异而陌生的感觉,令骆羽杉惊得倒吸一口凉气,男人的喉咙深处传来一阵低笑。
素称风流的少帅,气血方刚,对男女之事绝对是不陌生的,但怀中这具柔软身体,异样的敏感和青涩,却令谭少轩的心莫名一颤。这种感觉,他还是第一次体会。低头看着眼前的chūn色,眸色渐暗,呼吸也越发地粗重起来。
[第一卷 九夜销魂:第三十一章 新婚夜(4)]
带着cháo热的呼吸,他轻吻着身下佳人的眉眼、樱唇,骆羽杉惊悸着,躲闪着,却招来谭少轩更紧密的钳制,薄唇在他所想的各处游移,甚至下移到醉人的丰盈。
带着红晕的灯光也带着一丝迷离,身体渐渐仿佛不是自己的,随着身下的水波在摇摆着,身上的男人总有办法亲吻、触碰到他想要的,骆羽杉从来没有感觉象现在这样无力和渺小。
夹杂着一丝哀伤,一丝刺痛,一丝苏麻和陌生的渴望,她在谭老二的手中颤栗,眼前的一切渐渐有了虚幻的影子,她无力反抗他。耳边传来低沉粗重的呼吸,她的心在震颤,所以只能闭上眼睛,死死咬住嘴唇,不让身体的本能驾驭她的心神------虽然她知道这几乎不可能。
她觉得自己浑身都是烫的,连脚趾都已经羞红。男人的身子又压了上来,霸道地吞着她的唇舌,让她有一种仿佛要被吞噬的错觉,耳边似乎响起他低沉暗哑的私语:“你是我的,我的……!”
身下人儿的青涩和倔qiáng令谭少轩激qíng高涨,颤抖不已的娇躯令他他感到从未有过的愉悦和享受。大掌有力地扣住了纤腰,舌头吻上了jīng致的锁骨和耳垂,舔弄着,流连着,qiáng硬地分开她的双腿,把身躯置放其间,握着纤腰的手往下一扣,一个前挺,一阵剧痛袭来,骆羽杉忍不住一声低呼,几yù晕厥。
看着羽睫下眼角的泪如同花瓣上晶莹的露珠,无声落下,谭少轩心悸,放开了扣住她腰肢的手,轻柔怜爱地拥住了温润如凝脂的身子,手指、舌尖着意温存,让她宣泄痛楚,等她慢慢适应和放松了,才开始放任自己的动作,或紧或慢地调弄,bī迫她与自己一起起舞。
骆羽杉紧闭着双眸,无力地将脸埋进了chuáng上的锦褥中,柔软地低泣,微微地颤抖,谭少轩温柔怜爱的亲吻着,更狂猛迅疾的攻城略地……
凝脂般的腮颊透出了撩人的绯红,双目紧闭,秀挺的眉头拧紧了,柔弱无骨的身躯宛如雪花溶化于chūn水,如瀑的青丝随着chuáng和她的身体波làng般地起伏……
漫天的烟花盛开,脑海中一片空白……毁天灭地的快感瞬间冲了上来……一声低低的嘶吼,喘息和低吟慢慢平息。
谭少轩擦一把额上的汗,长长舒了口气,把身旁细软的娇躯拥在了怀中。
骆羽杉脸上透着绯红,青丝洒在枕边,双眸紧闭,还在平复自己凌乱的呼吸。
谭少轩把头埋进那一堆青丝中,眷恋着那淡淡的暗香浮动。从那次伦敦一面,日思夜想,终于掬在手中了。
自己今晚有些忘qíng,不顾她是第一次,不顾她的求饶,有些癫狂地要了一次又一次,面对着杉儿,自己实在很难控制。看着她微微颤动的羽睫,谭少轩扬起唇角,心里很是愉悦。想着想着,拥着怀中人沉沉睡去。
身后传来谭少轩匀称的呼吸,骆羽杉悄悄睁开眼睛,眼泪慢慢的无声流了下来。她真的不想面对现实,真想把刚才的一幕当作一场梦幻。
自己读得是医科,明白身体的yù望和反应不受理智控制,他在自己身上用尽了调qíng的手段,但自己的反应依然令她羞愤------高cháo后的身体酸痛却还遗留着欢愉的影子。
恨着,痛着,无奈着,流着泪,夜实在是深了,疲倦的身体慢慢把骆羽杉也拉进了沉沉的梦境。
仿佛半梦半醒,骆羽杉睁开迷蒙的眼睛,发现眼前一双深沉的黑眸正定定地看着自己。
一惊醒转,想到昨夜,骆羽杉又羞又怒地侧转了脸。
看着一脸倔qiáng且迷惘的佳人,谭少轩扬唇轻笑,俯身在她的脸颊轻轻吻了一下,随即起身下chuáng,一边拿了衣服往浴室走去,一边笑着说道:“若是累了,就再睡会儿;如果不想睡,就起来吧,用过早餐还要回帅府去,那边还有不少客人等着见新娘子呢。”
骆羽杉也知道,昨天借着西式婚礼跑掉,没有在帅府给人闹新房,已经是异数。今天若是不早些回去给谭嗣庆敬茶,和来参加婚礼的一帮谭府亲朋打招呼,说不定会被人怎么议论呢。
于是等谭少轩梳洗完毕,从浴室出来后,便也抓了一件外衫裹在身上走了进去。
浴缸里已经放满了温热的水,骆羽杉微微一声叹息,放低身子滑了进去,热气浮起来,她闭上了眼睛。
昨夜的一幕依旧那样清晰,心里说不出是哀痛还是愤怒,力气仿佛被抽gān,只剩下一片沉重的无力感。骆羽杉不想再去回想已经发生过的那些,叹息一声,把自己埋进了水中。
过了很久,有人敲门,骆羽杉一惊,把手中的毛巾挡在了胸前。
“四小姐,是我,”亚玉轻轻推来了门,手里拿着一套水红绣金的旗袍。
想到自己身上那些羞人的印记,骆羽杉有些不自然地往水里沉了沉,低声道:“……我自己来就好……”
亚玉看了看她,无声走了出去关上了门。
擦gān身子穿了衣衫,骆羽杉拿冷水浸湿毛巾按在脸上,半天方拿了开去。昨夜流泪,眼睛隐隐有些红肿,今天还要见客人,千万不要露了什么把柄给人才好。
把长发披在肩上,低着头走到梳妆台前坐下,亚玉拿了梳子,细细给她挽好头发,看着洁白的后颈上那朵朵的红莓,偷眼看着骆羽杉有些红肿的明眸,心里暗暗轻叹。抬眼瞧了镜子里的四小姐,眉宇间反倒有着往日没有见过的一抹风qíng,不禁呆了一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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