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心寡欲_庄生一梦【完结+番外】(1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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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倾心啃着水蜜桃,边吃边点头。突然又听到了房门开启的声音。这回她有了防备,足下轻点,人倏地倒退出好远。果然见四阿哥披着外衣站在门边。倾心赶紧给他一个鼓励的笑容,用口型说了句:“继续继续,不打扰了,拜拜。”

  四阿哥刚想出声叫她,她已经掠了出去,眨眼就不见了踪影。想到上次让她在李氏屋外,被李氏知道了,明里暗里给她不少苦头吃。这回就这样追她而去,说不准又给她树个qíng敌。唉,四阿哥qiáng忍下出声叫住她的冲动,站了半天,还是回了年氏屋里。不过熊熊的yù火却似跟着她一起离去了。四阿哥暗叹口气,安慰了年氏几句,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不过第二日,四阿哥仍是从她那里找回了被掐灭的xing福。这回倾心总算是砸摸出点味道来了,合着他四阿哥就是为了找事折磨她啊。嗯,她要是坐以待毙,就不叫徐倾心。

  这日,四阿哥尚未回府。倾心就跑到了嫡福晋那拉氏屋里,甜言蜜语,不仅赖了顿晚饭,还以要给那拉氏做伴为由,赖在她的清晖阁过夜。那拉氏当然知道她葫芦里卖什么药,不过也不点破,含笑答应,张罗着叫人给她在暖阁里铺好了chuáng。

  果不其然。四阿哥去倾心屋里没逮到人,听说来了那拉氏这里,忙不迭地赶过来了。那拉氏笑着将他迎了进来,又是端茶,又是叫人准备洗脚水。四阿哥瞅遍屋里也没倾心的影子,又不好马上就走,有些别扭地坐在椅上看那拉氏忙活。憋了半天才问了句:“倾心呢?”

  那拉氏面不改色,一边给四阿哥捶着肩,一边慢悠悠地说:“暖阁里睡下了。这丫头,也怪可怜的,可能新换了地方睡不好,气色都差很多,人也瘦了,天还没黑就困得不行,我就让她歇着去了。”

  四阿哥点头,不好说什么。好容易在那拉氏屋里安顿好了,又翻来覆去睡不着。那拉氏给他折腾地也睡不好,问道:“爷,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四阿哥闷声闷气地说:“天热得人燥得慌。”

  那拉氏暗笑,面上仍关心地说:“那我叫人再拿几个冰盘来。”

  四阿哥“唔”了一声,突然又说:“叫人送几个暖阁去,倾心也怕热。”

  那拉氏刚答应下,四阿哥突然忽地坐起,披衣下chuáng,说道:“算了,我自己过去看看。冷了热了的,这丫头可不好伺候,没得惹大家睡不好。”

  呃?是你睡不好吧?那拉氏对着四阿哥急匆匆地背影笑,又有些气恼。

  正睡得美滋滋的倾心,浑不知大灰láng已经进屋了,而且还是被憋了两夜的超级láng。嘿嘿。

  唉,夏夜咋这么短暂哦。

  (声明,本章纯属恶搞,亲们如果嫌不够邪恶,欢迎亲自捉刀上场,随便挑中哪个帅哥,尽qíng搞啊尽qíng搞。预报:已经有亲报名恶搞先生和八八了。呵呵)

  番外——那拉氏的小故事 by霁月馆

  更新时间2008-8-30 17:36:51 字数:2341

  (感谢霁月馆亲亲为那拉福晋和四四写的番外,躹躬ing,有兴趣的亲亲可以继续写哦。)

  前路没灯只有烟,学会最终找视线

  回望就算苦涩,也可作人生的好纪念

  存在过总有意义,就算只得到叹息,还是有明天

  当伤到尽时,不懂淌泪,虽有口难言,我微笑面对

  当双眼渐红,哭却是罪,要再筑起心的堡垒

  纵使结果早已知,就算牺牲都愿意

  前路有多苦,未怕摔倒全因你紧靠住

  忘掉昨天那怀疑,在困境坚守路线

  无憾了,这辈子未算长,却有意义

  相拥对视

  你可否记住

  我生于世上

  等我和你的小故事

  远远地看他又在垂钓,我失笑,却觉得他的背影不是钓者应有的悠然,而是孤独。

  他与倾心何尝不是在经历垂钓时的忍耐与角力,但,这种经历,我却是没有。

  也许瞬间得到一切,反而失去了过程中的美妙,我与他的故事,竟是没有过程只有结局。

  以往,我总认为我最了解他,他喜欢一切尽在他掌控,而非受制于人:他宠年氏也好李氏也罢,不过是男人对自己女人一定限度内的恩宠,给多少,怎么给,他心中自有章程,府里人人都心知肚明,所以也就没有人敢恃宠而骄。家里也是一团和气、井井有条,我几乎没有遇到过为难的场面,这正是他要的家。

  但,倾心来了,我开始觉得不了解他。虽然他表面在控制qíng绪,但是他明显寝食难安,他一向深藏不露的qíng绪竟然会受制于倾心这个小丫头。也许,这正是他爱倾心的原因,总觉得倾心与我们不同,说不上来的不同,也许因为她敢于推开他远离他,而我们都舍不得放手也舍不得不用心。

  呵,我常安慰自己,不就是因为得不到才觉得好的道理,他才喜欢她,但是,这个道理也能用来说我自己,他,对我来说,又何尝不是得不到的奢望……

  自从倾心来了,平时一团和气、井井有条的家,也多了风làng:年氏出事难产,她虽口里不说一句倾心的不是,但倾心因此而搬离内府,可见一斑;一向伶牙俐齿的李氏,也常在我面前话中有话;我自己内心何尝不是也失了确定----我想他能够得到他想要的,这是我习惯了的责任,我却又怕为此,他不再是他。只要他不深爱,他宠谁,我都毫无怨尤;可是,他深爱,我就觉得他离我越来越远。

  物极必反,喜极必哀,我如此不qíng愿,却又想出了一个能取悦他的方法:把她找回来!

  借口为他庆生,我提出由我写信把倾心请回来,他很高兴,却又顾左右而言他,说是庆生为了兄友弟恭,说到这里,我忍不住笑了。这瞬间,我觉得与他很近,如果要把他推向别人的怀抱,他才会觉得我好,我愿意。

  ……(这里省略的事qíng在下半篇)

  那日,风雪,她没有来,他却毫不犹豫,“先帮我招呼客人”,他策马冲进了风雪。

  他与她的故事,又多了风雪策马的篇幅,那我呢,何时,我才能有属于自己的小故事?

  ……以下是四四自白的分割线……

  让倾心回来一次,福晋每次都能适时提出我心所想。数月过去,小丫头没有一点低头的意见,并且我接到的信中提到倾心身边的贺成阳,我突然觉得害怕,自己是不是让步太多放手太久?我欣然接受福晋的提议。

  她提笔写信,念给我听,她一向心细,信文自是没有问题,我看着她认真地念信,心里却想着苏轼曾说:“知我者,唯有朝云也。”

  突然产生了一个念头,这个总是帮我张罗女人的福晋,难道她不在意吗?我以前从没有想过、没时间想这个问题。

  如今几乎赋闲在家,自是有时间;而且,自从认识了倾心这个小丫头之后,我竟然对男女之事上心了……

  福晋与我垂髫之年已是夫妻,我早已习惯她打理内府一切,却没有想过她的心思。

  我是不是变了?

  我挑不出福晋的半点不是,从相貌到cao守,她几乎是一个完美的女人,没有缺陷是不可能的,我没发现是因为我没有去了解她?还是这正是我不愿去了解她的原因?

  我现在想来,福晋没有恼过玉珍,没有恼过李氏,没有恼过倾心,没有在我面前说过任何人的不是……她爱我吗?(那拉氏做了那么多,4还在怀疑最基本的问题,其实这两个人也钓鱼钓得挺吃力的)

  会追究这种以往被我所不齿的事,真是被倾心那个没心肝的小丫头害惨了。

  那晚,我留宿福晋处,我把那时为了让倾心体会两qíng相悦的招数尽数用在她身上,我倒要看看,这个女人是不是比我还冷。

  她到底是她,在我的不住轻抚和手指的探入下,忍耐着不出声,只是喘息,我故意把手指深深探入,她一颤,说:“爷,别这样。”

  “为什么别?”我停住,却没有拿出手。

  “这样不好,”她红着脸说。

  “你是我的福晋,我爱怎么就怎么,有何不好?还是,你忍不住了,现在就想要我?”我故意激她,我知道她平时一本正经,必受不了这种轻佻,没想到,她反应超出了我的想象。

  她推开我的手,坐起来说:“爷,我没有……你怎么能这样……”

  没等她说完,我把她拉在身下,进入她的身子,她刚刚推开我的态度不知怎么刺激了我,让我想起来了那个总是推开我的小丫头,突然我很想知道,这两个女人到底有何不同。我用力冲刺,她不再反抗,渐渐沉迷。我很快完事,却没找到想要找的答案。我看不出,读不懂,她现在是高兴还是不高兴。唯一可以肯定的是,她毕竟与倾心不同,发泄完后,没有觉得心满意足,反倒是心底的空dòng更加大了。我躺在福晋身边,有些茫然失措。

  你知道吗?都是因为你,倾心……你让我对一切,失去了掌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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