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皇邪帝_醉卧红尘【完结+外篇】(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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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小子非常猖狂的将他扑倒,然后死活要拽下他的裤子,看看他是男是女,当初两人的体位也是这样一上一下。

  往事如风,往事如斯。

  可是,该死的,凭什么,他就要从小到大被人压,被这人欺负。

  那先前的暧昧与旖旎,就这样被夏清茗的那点小心眼破坏了。

  夏清茗抬腿,狠辣而决绝,毫不留qíng的踹向了南宫辰的胯下。幸好南宫辰反应的快,一个跃身,跳下了chuáng,才避免被废的可能。

  明明刚才还气氛挺好的,这人又是怎么了,早知就骗他永受无疆没解药得了,自己也不用这么麻烦。

  算了,还是直接霸王吧,有些道理是没法说通的,还是到了chuáng上再去慢慢jiāo流吧。

  南宫辰心思一动,也不废话,在夏清茗还没有完全从chuáng上翻身起来前,又厚颜无耻的扑了过去。

  夏清茗怎肯乖乖就范,chuáng榻又是一阵摇晃,二人在上面打得欢愉。

  “铭儿,虽然这种事需要qíng调,可是再这么打下去,哪里还有jīng神去做啊。”

  夏清茗磨牙“你去死。”

  jī飞狗跳闹腾了好大一会儿,夏清茗才终于气喘吁吁的,衣衫凌乱的被南宫辰重新压倒。

  那双凤眸此时正非常不慡的怒视着南宫辰。

  南宫辰叹口气,一个湿热的吻落在夏清茗撩人份儿凤眸上,对方的睫羽如展翅的蝴蝶般,微微的不安的颤动着。

  痒痒的感觉落在南宫辰的唇上。

  那种感觉犹如羽毛般,由唇上传递到了心里。南宫辰心头一热,俯身重新加深了这个吻,热切的吻落在对方先前被蹂蹦的红肿的唇上。

  右手非常熟练的窜进夏清茗的衣襟,缓缓解开他的腰带,并轻车熟路的在夏清茗每一寸敏感的肌/肤上挑/逗着。

  毕竟是经历过qíng/yù的身体,哪里经受得了南宫辰一lànglàng炙热的撩拨,夏清茗很快软化下来。

  双手不自觉的攀上南宫辰结实的后背,喘着粗气,扬起脖子,像一只高傲的天鹅,任他为所yù为。

  直到对方的炙热闯进身体最为隐秘的幽xué的时候,夏清茗难耐的发出一丝似是愉悦而满足的呻/吟,手指紧紧攀着南宫辰的脊背,仿佛要在这种火热的làng花中溺死一般,无尽的**与làngcháo将他一步步推到极乐的巅峰。

  指甲在南宫辰的后背上留下深浅不一的抓痕。

  那双凤眸此时正非常不慡的怒视着南宫辰。

  豫小王爷忽然发现周围的人都变得很怪。

  辄傲原本是缠着自家皇兄的,可是忽然间,见了自家皇兄就浑身不自在,躲躲闪闪。见了商如意那gān脆二话不说,施展轻功就开溜。

  而自家皇兄,整个一软面条似地,没jīng打采的趴在桌子上,而辄傲的地位却被南宫辰给取代了,南宫辰一脸殷勤的样子,围在夏清茗跟前,嘘寒问暖,那叫一个体贴啊。

  豫小王爷有点被雷劈到了,劈的他外焦里嫩。

  这是南宫辰?

  这是那个一见到他皇兄就争锋相对的南宫辰?

  这是那个让他们兄弟俩从小生活的水深火热的南宫辰?

  不会是假的吧,还是上次流血太多傻了。这么温柔体贴的样子,豫小王爷做梦都不敢想的,他家皇兄还偏偏一副理所应当的模样。

  谁来告诉他,他浑浑噩噩的这几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难不成是他还在做梦。

  豫小王爷睁大了眼角,错愕的看着一屋子的人。

  “咳咳。”也许是豫小王爷的眼神太过于纯粹,夏清茗终于惊醒过来,尴尬的假意咳嗽两声,肃然道:“我们也在这耽搁了不少时日了,依我看还是尽早出发回宫,以免朱太后一党再引起更大的动乱。”

  南宫辰从没有像现在这样讨厌过朱太后,如果不是这个老女人,他还可以尽qíng享受和他家亲亲宝贝游山玩水,肆意自在,然后尽qíng缠绵一番。

  这回了宫,夏清茗脸皮又薄,想要抱的美人,难度有点大啊。

  “我也同意,那个老女人总想独揽大权,皇兄咱们可千万不能让夏家的江山落到旁人手里。”豫小王爷终于发表了自己的意见。

  百年传承下来的祖训,江山落到旁姓人手里,那他们这两个仅存的夏氏皇族,还有何颜面见老祖宗,这一点,豫小王爷想的很明白,所以现在可以说是归心似箭。

  反观南宫辰,一脸郁郁,咬着牙,咒骂“讨厌的老女人。”

  至于辄傲和商如意这二人自然是没有发表意见的权利的。

  于是乎这五人再次上路,经过潘梁届就可以直接进入夏国的境地。

  商美人现如今整颗心都钻研在如何将辄傲这小子搞到手,缠人的功夫一流,不几天下来,辄傲已经快吃不消,眼下一片黑影,也不去骑马了,累的一头扎进了马车了,呼呼大睡。

  商美人jīng力十足,大有越挫越勇之势。

  媚皇邪帝 第五十六章 风波起

  商如意翻身下马,笑意吟吟的一溜烟窜进了马车。

  不大功夫儿,豫小王爷红着张脸,从马车里爬了出来,委屈的看着自家皇兄“皇兄,我要骑马。”

  是谁说自己天生娇贵,受不得颠簸的,这会儿居然主动要求骑马了?

  商如意留下的那匹枣红大马还在,夏清茗示意,“你就将就着骑这匹吧。”

  南宫辰骑在高头大马上,一双眸子牢牢地锁定在那辆动dàng不安的马车里,唇角勾起一丝笑容,那笑容的成分怎么看都多了份幸灾乐祸。

  此时的马车里,妖孽似地大美人正八爪鱼似地就牢牢趴在辄傲身上。

  “下去。”辄傲沉声呵斥。

  “你小子别不识好歹,我这样的美人肯临幸你是你的荣幸。”商如意的爪子不老实的巴拉着辄傲的衣服,想要扯开裹在这男人身上的衣服。

  辄傲脸色yīn沉的可怕。

  一瞬间,马车里传来惊天地泣鬼神的打斗声。

  “被商如意缠上还真是不幸。”夏清茗低低感叹句,想起先前自己的悲惨遭遇,忽然有点同qíng辄傲,商如意就一根筋,认准的事十头牛也拉不回来。而且那脑袋里面不知想些什么,要想成功和他jiāo流,感觉上难度忒大,也不知道南宫辰是怎么给搞定的。

  想着,视线不由得转移到南宫辰身上,南宫辰报以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很得瑟的说道“怎么样,铭儿,知道你夫君我的厉害了吧。”

  夏清茗的脸霎时黑了,不过黑中还透着可疑的红,咬牙“再敢乱说,小心我抽死你。”

  “家有悍妻,家门不幸呐。”

  “南宫辰。”

  “嗵”一声巨响,可怜的马车变得四分五裂,两个人从里面灰头土脸的钻了出来。

  “商如意,不要再缠着我,你不是我想要的类型,再怎样我也不会喜欢你。”辄傲几乎是用吼得说。

  “真好,我就喜欢你这样的,很有男子气概的男人,今天你不从了我也不行。”

  辄傲简直要抓狂。

  这人根本就无法沟通的么?

  “好了,你们两个等到了下一家客栈再去缠绵,我们还有更重要的事。”南宫辰终于良心**,阻止了商如意毫无休止的纠缠。

  辄傲感激的看南宫辰一眼。

  似乎是忘记了,谁才是幕后主使,否则他何用如此láng狈。

  商如意丢给辄傲一个媚眼,然后毫不犹豫的将豫小王爷提起来,丢到了马下,很是霸道的说道“这马是我的。”

  辄傲也不去理会商如意,翻身骑到了先前那匹托着马车的马的背上。

  五个人,四匹马。

  豫小王爷总不会用走的吧。

  “皇兄,我怎么办?”

  “你和我一起吧。”自家弟弟,关键时候还是要照料下的。

  豫小王爷高兴地刚想要点头,一道杀气迎面袭来,豫小王爷打了个寒颤,接受到南宫辰警告的眼神,立马改口“皇,皇兄,我想自己骑马。”

  “正好,我的马就让给豫王爷吧。”南宫辰非常大度的开口,还不等夏清茗反应,一个纵身,人已经潇洒的落在了夏清茗的坐骑上,从身后环抱住夏清茗的腰。

  “你。”感受到身后那个结实而温暖的怀抱,夏清茗身体顿时一僵,也不知又想到了什么,俊美的脸蛋上氤氲着淡淡的薄红。

  南宫辰将整个身子都贴了过来,结实有力的胳膊紧紧的环绕着夏清茗的腰,在他耳畔轻声低语,“想什么呢?”

  也不待夏清茗言语,一夹马肚,马儿嘶鸣一声,甩开四蹄,飞速奔跑起来。

  许久……

  “南宫辰,你给我滚下去,朕不是女人。”

  这一声怒吼,惊起林中飞鸟无数。

  某人脸皮太厚,丝毫不受影响。

  委委屈屈的道“铭儿,你以后能不能温柔点。”

  “滚。”……

  皇城里布满了南宫辰的禁卫军,朱太后一党就算有所察觉,也暂时无法掀起更大的风làng。

  夏清茗风风火火的回了皇宫,简单的将商如意和辄傲丢到了将军府里,就赶去处理宫廷的事务。

  再一次上朝,夏清茗发砚他不在的这段时间,果然还是出了很大的乱子。

  秘折上写道“西北临淄儋州一带,gān旱瘟疫不断,朝廷派发的钱粮赈灾款项,在未到达临淄就被层层分剐,此时临淄灾民成祸,饿死病死人数不小千人,更有不少地方灾民bào乱,与地方州府发生武斗。”

  “而运往边关的军粮,被朱太后以过寿为由,暂时压了下来,突厥人突然对夏国边境发动了进攻,将士由于无法得到温饱,而导致战事连连败退,郾城已被攻破,突厥人大肆屠杀我大夏边关将士百姓,一夜之间,郾城成为死城。”

  而就是这样国库空虚,陷于两难的时候,朱太后却动用了百万两金银,为自己的大寿做着准备。

  为了自己的大寿,居然不顾边关将士与百姓的死活。

  夏清茗气的浑身颤抖,这个该死的老太婆,我大夏的边关子民的生命,你居然敢如此儿戏。

  那运往西北一带的赈灾款项,明明早就下拨了,为何迟迟不见动静,是什么人敢如此大胆,私吞了赈灾的款项。

  夏清茗将奏折狠狠的砸到了桌案上,脸色yīn沉的可怕。

  玉荣小心翼翼的在旁边候着,也不敢上前打搅。

  而另一边,接到这一消息的南宫辰,脸色比夏清茗更加yīn沉可怕。边关那些将士都是和他一同出生入死过的,是他一手带出来的军队,大好男儿战死沙场,本就是一种无上荣耀,可却不想死的这样窝囊,他们为了自己的国家出生入死,这个该死的老太婆,却为了一己私利害死这么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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