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阳单手握住了腰间的跨到,眼神警惕的扫视着这些人。
夏清茗挑开帘帐,露出半个脑袋,凤眼微挑“敢问这位大人,我们是犯了什么王法,居然劳你如此兴师动众。”
那个穿官袍的见到夏清茗,微微愕然。
随即咧开嘴一笑“呦,原来还是个美人。”
“大胆。”
正阳厉喝一声,夏清茗抬手阻止。
夏清茗眼底冷光流转而过,忍住心头的厌恶,等着那个官员的后话。
“既然美人你问我话了,我也就照直了说吧,你是没犯什么法,错就错在你不该救济这些要死不活的穷灾民。”
一个地方官员,百姓的衣食父母官,不为百姓着想,反而禁止别人的救济,难不成要看着这些灾民全部饿死?
吃着百姓的,用着百姓的,反而不取为百姓牟福。
这样的官员留着何用。
杀意在心头一闪而过。
此时,南宫辰也从马车里钻了出来,冷冷一下,yīn袅的眸子锁定在那个官员身上“救济灾民也有错,倒恕在下孤陋寡闻了,我不记得在夏国有这条法律。”
“在大夏是没有,可在我这儿就有,山高皇帝远,在这儿我就是皇帝,我就是律法。”
那个官员嚣张的一笑。
挥挥手,喝令“给我把他们拿下。”
然后目光转到夏清茗身上,笑的分外猥/琐“对那位美人温柔一点,这细皮嫩ròu的上了可就不好。”
那个官员听着夏清茗的目光猥/琐且下流,南宫辰眸子一寒,几乎是在衙役围上去和正阳动手的时候,南宫辰身形一动,瞬间到了那个官员的面前,指节狠狠的扣住那个官员的脖子。
“好大的单子,在这儿你就是律法,那么我倒要看看,杀了你,有没有律法来管。”
那个官员几乎是还没有看清楚,就被人掐住了脖子,等到意识到什么的时候,吓得腿肚子一抖。
尤其是南宫辰那yīn冷的要杀人的气势,让人简直望而生畏。
“这……这位公子……饶……饶命啊!”
“身为地方官员,不顾百姓死活,反而禁止他人救济,你这样的官员留着何用。”
夏清茗在一旁冷冷开口。杀意非常明显。
自家爱人都发话了,这样的废物自然不能留,而且居然还敢用那种眼神盯着他的铭儿看,真真是该死。
南宫辰的手微微扣紧。
那个官员被憋得一时脸都成了紫青色。
心内巨寒,眼前的这个男人,杀人的时候,身上那浓烈的嗜血气息,仿佛刚从修罗场回来般,尤其是杀人的时候,还能笑得那样随意。
而自己带来的衙役已经被人给撂倒。
“你,你……你不能……不能杀我……”挣扎着那个官员从嘴里挤出几个字。“我……也是……奉命行事……”
听得奉命行事四个字,南宫辰松开了指节,凝眉,冷声道“奉命行事,奉谁的命。”
刚从鬼门关转了一圈,那个官员此时是心胆俱裂,赶紧回答“是奉了朱太后的懿旨,所有灾民一律不得救济。”
问得这样的回答,夏清茗和南宫辰心头都是一震,许久,夏清茗修长的直接狠狠的握紧,咬牙“该死的老太婆。”
“那么我问你,这粮价疯涨,全国各地粮商太高价格,官府知而不管,是否也是有人授命。”
“是,是左相朱明qiáng下的命令。”
好一个朱氏一党,他大夏这些年居然养了这么大一只硕鼠。
得到了想要的答案,此人也不能再留下。
南宫辰心头的杀意再次涌起。
却被夏清茗阻止“放了他们吧,我们还有要事,不能耽误了。”
南宫辰不qíng不愿的返身回了马车,他家爱人被人用这样的眼神猥/亵,这口气怎么想都咽不下去啊。
见南宫辰这么一副心不甘qíng不愿的模样,夏清茗觉得还是有必要澄清一下“这样罔顾百姓死活的官员是该杀,可惜我们这次是微服出巡,动作不能太大,否则会引起朱氏一党的警觉的。”
“他居然敢盯着你看,还是那种眼神,不杀他也太便宜了。”
南宫辰小小的抱怨道。
原来南宫辰是在纠结那个官员多看了夏清茗两眼,而不是那官员罔顾百姓死活。
夏清茗不以为意的白他一眼“我一个大男人被人看看又没什么损失。”
“我有损失好不,你以后只能我一个人用色迷迷的眼神看。”
南宫辰很是没脸没皮的说道。
夏清茗对于这个人的思维逻辑彻底无语,gān脆决定无视他。
南宫辰腆着张脸,凑了过来,大大咧咧的将夏清茗搂进怀里,在脸颊上偷香一口。
这个小动作最近时常发生,夏清茗已经习以为常,基本上没啥大的反应了,只要这家伙不过火,其他的勉勉qiángqiáng他都能接受。
“铭儿,其实在马车上做,滋味也不错,要不咱们来试试。”
南宫辰厚脸皮的提议道。
夏清茗狭长的凤眼一眯,斜睨着南宫辰“你怎么知道马车上做滋味也不错?你是不是和别人做过?说。”
呃?
这算不算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南宫辰赶紧陪上笑脸解释道“铭儿呀,哪能呢,我南宫辰心里就你一个,这事绝对没有。”
“南宫辰,少给我花言巧语,这事解释不清楚,以后不许碰我。”
“铭儿。”
南宫辰苦巴巴的皱着一张脸,他家铭儿什么时候居然这么敏感了?
魅皇邪帝 第七十章 落糙为寇
夏清茗别扭了一路,南宫辰好言好语的哄骗着。
好吧,谁还没有个风流债,他没和夏清茗好之前,虽然有过很多风流韵事,可是自从认定了夏清茗,就再也没有出轨过。
话说回来,夏清茗以前不是也有几个妃子麼。
想当初还和他为了争雪景鸢,斗得你死我活。
为毛要在他的事qíng上这么较真,他可不可以理解为他家亲亲爱人在吃醋。
“铭儿,你是不是吃醋了。”
南宫辰支着下巴,不怀好意的瞅着夏清茗,脸上挂着坏笑。
“鬼才吃醋呢。”
夏清茗没好气的回道。
“既然没有吃醋,那你gān嘛生气?”
“我没生气。”夏清茗沉着张脸,gān脆不理会南宫辰,扭头看车外头的风景。
都这样了,还说不生气。
不过,自家爱人还真是可爱的要命。
“我南宫辰以前是有几个男宠的,可我不是和你好之后就再也没碰过他们麼。”
夏清茗继续无视之。
心里头大大的不慡。
他长这么打,就纳了几个妃子,甚至是连手都没有碰过。
南宫辰凭什么就要左拥右抱,不守节cao,虽然知道这样的想法有点无理群闹,可就是不慡。
“铭儿,你以前不是也纳过几个妃子麼,我也没说什么啊。”
南宫辰继续放软了口气哄。
不提还好,一提这个就更加让人来气。
夏清茗终于将视线从车窗外拉了回来,怒视南宫辰。
“怎么,我是有几个妃子不假,可是我连他们的手都没碰过,哪里像你左拥右抱的,忙得不亦乐乎。”
吼完这话,夏清茗忽然发现南宫辰正双眼放光的盯着他。
被这样的眼神看得有点发毛。
夏清茗挑眉道“南宫辰,你这啥眼神?”
“铭儿。”
南宫辰激动的一把扑了过去,将夏清茗抱了个满怀。
“原来你的第一次是我啊。”
为此南宫辰曾经无数个夜晚纠结过,他家亲亲爱人的第一夜,不知是在哪个妃子的房里度过的。
一想到这些,南宫辰就嫉妒的不行。
如今守得云开见月明,南宫辰怎能不兴奋。
夏清茗被南宫辰忽然的热qíng,给彻底弄**了,等回过神,明白南宫辰话里的意思的时候,腾地一下,红了脸。
“南宫辰,你给老子滚。”
“铭儿,我哪能舍得你啊,那个我先前提议的在马车上做,要不咱们继续下去,如何?”
……
正阳正在专心致志的赶着马车,听到里面的动静,不由得心神一dàng,赶紧深吸几口气,吐纳内息,平定了自己的心态。
别误会,不是车里的人在做什么有益身心健康的事,而是他家将军居然和当今皇上搞到了一起,这个消息让正阳太过震撼。
想当初他家将军和当今皇帝那可是冤家对头,小的时候一见面就动手,长大了不动手却换成了动嘴。
这两个人要是能和好,除非太阳打西边出来。曾经很多人都这样以为。
现在倒好,这两个人好的简直是如胶似漆。
要淡定,淡定。
正阳不断在心内告诫自己。
“南宫辰,你给我滚远点。”
夏清茗忍住恶气,拍开南宫辰的色爪,刚开始他还介意正阳在外头,这几天被南宫辰闹腾下来,估计正阳早就知道他俩是啥关系了。
两人正闹得不亦乐乎。
就听到簌簌的响声从四面包围过来,然后是深重的脚步声。
一个浓厚的声音大喊道“打劫的,想要活命就把你们身上值钱东西都留下来。”
真是的,世风日下,走到哪,都能遇到qiáng盗。
南宫辰无不感叹。
夏清茗倒还是第一次遇到qiáng盗,好奇心大起,yù要探出个脑袋看个究竟,就被南宫辰抓了回来。
他可不想再出现先前那种事,如果再有人拿那种猥/琐下流的眼神盯着夏清茗看,他可不保证自己不会杀人。
挑开帘幕,南宫辰弯腰下了马车。
车外头为了几十个来人,手持兵器。
然而见到南宫辰其中一个长的五大三粗的男人,怔愣了一下,随机上前几步,跪倒在地,大叫了一声“将军。”
那几十个手持兵器的人也一起跪了下来。
南宫辰脸上闪过错愕的神qíng,随机正色,扫视着那个大个头的男人。
略带狐疑的问道:“你是左都尉的属下,刘正彪?”
“将军好记xing,属下确是刘正彪。”
“你们怎么不好好呆在军营里,跑这儿来当起了土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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