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年也不知姐姐是怎样被朱富贵盯上的,朱丞相下令,即使qiáng取豪夺也要将他姐姐弄去给朱富贵做小妾。
那人说,他爱的是他姐姐。
萧月白在短暂的失意后,坦然的接受了这件事,笑笑“好啊,如果你爱她,就请带她离开。”
他希望姐姐能幸福,而不是被朱富贵那样的杂碎给糟践了。
可是两日后,那个男人匆匆的找到了他。
“月白,你姐姐被朱富贵抢走了,求你一定要救救她啊。”
萧月白忽然后悔起自己为什么不好好的在教里习武,而知学习了毒术。
“月白,再过两天就是三年一度的科举考试,凭你的才能一定能考中。只要考中,你就能面见皇上,求圣上下旨让朱家放回你姐姐。”
萧月白甚至来不及多想,就踏入了考场。
一举成名,成为新科状元,可是他连皇上的面都没看见,就被那个他救回的人点了xué道,放倒在朱富贵的chuáng上。
那十天十夜,很疼,很疼,疼的不仅是身体,还有心里。
原来要他考科举不过是个幌子,chuáng底之间他听到朱富贵说“吴起那小子果然没说谎,你比你姐姐可美多了,这滋味比那头牌小倌还销魂。”
原来考科举是假,他们的目的是要他入了朱富贵的眼,好代替他姐姐。
听着萧月白的叙述,南宫辰缓缓叹了口气“那你为什么不来找我?”
找你?萧月白不以为意的笑笑“那时候我也想过,可是你南工大将军已经带着军队赶赴曲涵,和黎渊的军队打得不可开jiāo。”
“那个混账东西,月白,那男人叫什么名字,你告诉我,我现在就去一刀刀活刮了他。”一想到那个欺骗他师弟,害他师弟受rǔ的男人,南宫辰就觉得特别窝火。
“不必了,因为他已经是个死人。”萧月白顿了顿“死在我姐姐手里。”
头顶的帷幔在晃动,萧月白的四肢被铁链固定,摆成一个大字。
压在身上的男人搂着他的腰肢不停的晃动,萧月白的声音都显得接近嘶哑。
“啊,啊,畜生,你们这群畜生,放了我弟弟,放了我弟弟,我和你们拼了。”一个女子拔高的尖叫声陡然响起。
萧月白听的声音就是他姐姐。
这样不堪的自己,怎么能被姐姐看到。萧月白想要找件衣服遮盖住自己,可是手脚都无法动弹。
压在他身上的男人狠狠的在他身体里抽cha了几下,哼哼着释放。
然后起身,几步走到她姐姐面前,捏住她姐姐的下巴“小美人,你尖叫什么,这一切不是你那相好的设的局么,用你弟弟来代替你,否则你怎么还能好好的站在这儿。”
“不,这不可能。” 萧月白的姐姐听到这个消息,一脸的不可置信,“不,你骗我。”
朱富贵懒得和这女人啰嗦,他还要和萧大美人温存呢,烦躁的挥挥手,命令属下将这个女人赶出去。
之后的一切就像是一场噩梦。
“我姐姐杀了那个男人,后来我再见到她的时候,她已经疯了。”
萧月白猛灌了一口酒,眼底的色彩被纤长的睫毛遮盖。
那被凌rǔ的痛,失去亲人的悲,曾经一度是他心中的影子。
“我萧月白活着就是要看他朱氏一门,如何下地狱。”
“好,师兄我陪你,朱氏一门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东西。"欺负了他家铭儿这么多年,这笔账还没来得及算呢,现在还要加上他师弟的份。
南宫辰举起手中的酒壶与萧月白碰杯。
“来,今朝有酒今朝醉。"
“好。”
七十五章 打劫土匪
左相府里,此时朱明qiáng正得意的抱着算盘,手指头来回拨着珠子。
“哼,南宫辰那个rǔ臭未gān的臭小子还敢和我斗,他从我这里抢回来多少,这不又统统给还了回来,还净赚了十万多两呢。”
你敢抢,我这粮价就敢比上huáng金。
反正你抢得银两也是用来买粮食的。
朱明qiáng美滋滋的想。
“爹,姜果然还是老的辣!”朱富贵竖起大拇指,称赞道。
朱明qiáng非常受益的捋捋胡须,“你爹我好歹了也做了大半辈子的官,这官场的这些年也不是白混的。”
正说着,就听得外头管家慌慌张张的声音“老爷,老爷,不好了。”
朱明qiáng噌的一下从躺椅上站了起来,一脸紧张的问道“怎么,南宫辰又带人来抢银子了?”
“不是,不是南宫辰。”
朱明qiáng长舒一口气,拍拍胸口,“不是就好。”
“老爷,这次比上次还要糟糕啊,咱们的一十万石粮食被土匪给抢了。”
朱富贵一把拽住老管家的衣领,“你说什么?一十万石粮食?”
朱明qiáng比较实际,噶一声,双眼翻白,晕倒了。
一十万石粮食啊,比南宫辰上次打劫去的银两要多的多了,简直是挖掉他手里三分之一的财产啊。银两是啥,是他朱明qiáng的命根子。
……
“刘正彪,你做的不错。”
夏清茗现在心qíng非常的好,唇角的笑意宛若盛开的chūn花,明艳的叫人炫目。
刘正彪瞅着夏清茗如沐chūn风的笑,再被这么一夸奖,脸一红,尴尬的摸着脑袋,嘿嘿gān笑两声。“能为圣上做事,是小的的荣幸。”
"嗯,刘正彪,你等的功劳朕会记得,等返回盛京,朕会好好赏赐你等的。“
众人叩谢圣恩。
“去,去,没事gān了,继续扮土匪去。”南宫辰一进屋看到一帮子大老粗对着他家铭儿红了脸,立马老大不乐意。
踹了一脚跪在最后面的那人一脚,吩咐道。
“是,是,将军,咱们马上就去,马上就去。”
这些人最近几天做土匪,做的事风生水起,兴致越发的高涨,尤其抢的还是朱明qiáng的财产。
众人散去,南宫辰捧着夏清茗的脸,仔细端详一阵。
“我家铭儿就是好看,尤其笑起来更美。”
“随即一脸霸道“茗儿,你以后只能对着我一人笑。”
夏清茗白他一眼“难不成你让我以后见人都板着一张脸?”
“那感qíng好,这样就没人打你的注意了。”南宫辰很是无赖的说道。“茗儿,这次收拾了朱明qiáng,掘了他的聚宝盆,咱们是不是该好好庆祝庆祝。”
南宫辰咬着夏清茗的耳垂,温热的气息喷吐在夏清茗后耳处。
最近和这家伙接触的多了,在某方面夏清茗敏感的很,狠狠的跺了一脚南宫辰,“大白天的,你给我正经点。”
“茗儿。”南宫辰反而越发将夏清茗抱得紧。
夏清茗黑着张脸“南宫辰,你给我放手,白日宣yín,你,你……成何体统。”
“白天咋了,食色xing乃人之本xing也。”
南宫辰说着,手不老实的伸进夏清茗衣襟里。
夏清茗挣扎了几下,没挣扎开,一咬牙,“南宫辰,你小子补药吃多了是不,怎么最近总是yù求不满。”
“茗儿,这能怨我吗,谁叫你长得这么秀色可餐。”
两人正拉拉扯扯这。
山下刘正彪等人却遇上个大麻烦。
这位青衫公子,手持一把折扇,大秋天的也不嫌冷,在手里晃啊晃的,自以为风度翩翩。
其实这家伙长得还是挺那么英俊风流的,就不知道脑袋抽啥风了。
大喊着替天行道,消灭他们这群土匪。
刘正彪等人 也是上过战场的,和这人打了一阵,很快不敌。
“哼哼,我殷非宁是谁,你们几个小毛贼今儿个遇上我算你们倒霉。”殷某人摇着把扇子,嚣张的说道。
“我今儿个要替天行道,烧了你们这土匪窝。”
刘正彪脑子转得快,心说咱们几个不是你对手,可是咱们将军大人在啊。
“哼,你今儿个是没遇到我们大当家,要是遇到了,哪还容得你这么嚣张。”
殷非宁一听,一群土匪居然还敢鄙视他。
“好啊,你们大当家的在哪?我现在就去找他单挑去。等我打败了你们大当家,让你们输得心服口服。”
南宫辰想不明白,为啥他家爱人每次在这方面非要和他打上一架,才甘心被他压在chuáng上。
等好不容易扑倒了夏清茗,想做点什么的时候,紧闭的房门被人一脚踹开。
殷非宁风风火火的闯了进来,口里大喊着“本公子今天要替天行道,灭了你们这群危害一方的土匪,哦……你。”
南宫辰青黑着一张脸,怒视着坏他好事的那个混蛋。
“南宫辰”
殷非宁指着南宫辰惊呼道“你小子啥时候放着将军不做,跑去改行当土匪了?”
被扑倒在chuáng上的夏清茗此时整了整衣衫,坐在chuáng榻上,好整以暇的睨着殷非宁“是你,殷非宁。”
“你,你,你们……”
殷非宁指着南宫辰,又瞪着夏清茗。
闭上眼,揉了揉,确定他刚才没有看错,也没有在做梦。
他冲进屋的时候,的确看见南宫辰那小子将一个人给压在chuáng上,而且还动手动脚。现在看来,这chuáng上除了南宫辰就是夏清茗。
那么刚才被压的那个是夏清茗?
头顶天雷阵阵,一道道劈的殷非宁晕头转向。
这水火不容的两个人什么时候一起的?“你,你们俩什么时候勾搭到一起的?”殷非宁好不容易消化了这个惊天动地的消息,指着南宫辰叫到。
啥叫勾搭?夏清茗觉得这个词听起来非常别扭。
挑眉“殷非宁,你最近很闲么,朕不记得又给你准假,让你丢下工部的事务跑出来游山玩水。
这殷非宁打小和南宫辰,夏清茗,雪景鸾以及豫小王爷一块儿长大,说话自然没那么多顾忌。
苦着脸”这还不是因为边关打仗吃紧,粮饷银两全都成了大难题,我们工部的兵器库如今也是一样,想找块废铁都难。没办法,我只好亲自出马,跑到民间去征集。”
“那你不忙着去征集废铁去,跑这儿来gān嘛?”
南宫辰一脸不慡,好事被打搅,任谁都没个好心qíng。
“这还用想吗?民间哪里铁器最多,自然是土匪聚集的土匪窝,那可都是现成的兵器,不用làng费工匠去打造,我是打算单枪匹马来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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