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忍再看这样的场面,夏清茗一驾马肚,催促着马儿快点跑。
飞驰的骏马,一路而过,惊起了不少食ròu的鸟儿。
城门上还挂着被匈奴人活活吊死的,夏国士兵的尸首。
这种惨象,在一路赶往潼关的时候,让夏清茗不由得心惊胆颤,心里更加记挂那个人的安危。
潼关已然失守,如今已是匈奴人的天下。
南宫辰不知道怎么样了。
一想起这个就让夏清茗揪心。
“阿妈,阿妈……呜呜……阿妈……”
一阵小孩的哭声从一间破旧的房屋里传了出来,接着是女子的哭泣和尖叫,以及男人的大笑声。
夏清茗本不想多管闲事,可是小孩的哭声和女子的尖叫让他不得不猛的勒住了马,翻身而下,闯进了那间屋子。
几个五大三粗的匈奴汉子,正将一个身体瘦弱的夏国女子按在地上,女子衣衫尽除,身上骑着一个男人,正在狠狠的动作。
而一个六七岁的小孩子被摔在一边,头上全是血,眼睛红红的,哭喊着喊阿妈。正有个匈奴人三两下拔下小孩子的裤子,露出自己硬/挺的yù/望,嘴里发出yín/亵的大笑声。
夏清茗闯进去的时候,正好看到这一幕,只觉得心头蹭的一下火起,拔出腰间的佩剑,手起刀落直接削掉那个骑在女子身上匈奴人的脑袋。
血喷溅了一地。
其余几个匈奴人被这忽然而来的一幕给震住,等反应过来,立马露出一脸凶恶,怒骂:“他奶奶的,哪里来的……嘎……”等看清夏清茗的容貌的时候,那几个匈奴人又是一怔。
用不怀好意的目光打量着夏清茗,随即搓着手哈哈大笑道:“上苍待咱们不薄啊,这不送上来这么一个大美人,哈哈……”
夏清茗眼眸一寒,冷冷的吐出两个字,“找死。”
剑出,寒芒划过。
直接砍掉了那个出言不逊的匈奴人的脑袋。
其他几人一看,qíng形不对,再也不敢出言挑衅,立马拾起地上的刀,冲了上来。
利落的解决掉这几个匈奴人,夏清茗用剑尖挑起地上的衣服遮盖在女子身上。
女子红着眼,一把搂住自己的孩子低声呜咽。
“这里是是非之处,你们还是尽快离开的好。”
夏清茗从怀里掏出一锭碎银子丢给那个女人,转身离开。
“多谢恩公,多谢恩公。”
女子在身后一个劲的叩头。
夏清茗不予理会,他现在还有更要紧的事。
“恩公可是要赶赴潼关?”
女子忽然发问道。
夏清茗的脚步顿了一下,转过身点头,“是。”
“恩公还是不要去了,如今潼关已经是匈奴人的天下,你又杀了匈奴人的士兵,他们不会放过你的。”
“何以如此说,潼关不是还有我夏国的五十万大军守着麽?”
夏清茗惊讶道。
女子摇摇头,“恩公不知道潼关因何失守吧。我就是从潼关才、逃出来的,那边关的副将刘琦临阵叛国,带着手下的二十几万大军投诚,如今潼关虽然是有夏国的兵马驻守,可是已经变成了匈奴人的天下。”
听闻女子的话,夏清茗惊出一身冷汗,幸亏自己在路上救了这个女子,才延误了行程,否则贸然的闯入潼关,现下恐怕已经成了别人的俘虏。
“那你既然是从潼关逃出来的,你可知道潼关的大将军南宫辰怎样了?”夏清茗抱着一丝希望问那个女子。
女子叹了口气,摇摇头,“南宫将军率领五百多人去偷袭匈奴人的敌营,不想刘琦临阵叛变,撤了后援,导致大将军被困潼关下,现在已经十几天过去了,我想应该是凶多吉少。”
夏清茗垂在袖子下的手紧紧握住,手下攥出一把冷汗。
南宫辰,你不会有事的,对么?
夏清茗内心忐忑不安,想起一路来的所见,不由得揪心,若是那个人真的,真的有事?夏清茗忽然不敢想下去。
对着那个女子一抱拳,“多谢夫人提醒。”
转身出了房门,翻身上马。
潼关素有铜墙铁壁之称,是历代皇家为了抵御外敌而铸造的,峡口矮小,四周布满羽箭机关,若想攻上潼关,确有一番难度。
城门口两排士兵紧紧的把守。
过往行人都要翻查一番,夏清茗牵着马走了上去。
“站住。”
守城的士兵走了过去,拦住夏清茗。夏清茗已经想好了一套说辞,然而看到那个拦住他去路的人不由得怔住。
“刘正彪。”
看到夏清茗,刘正彪也是一脸错愕,很快反应过来,冲着夏清茗使了个眼色,故意大声喊道:“原来是个做皮毛生意的,行了,这点酒钱我心领了,你过去吧。”
夏清茗牵着马进了城门,总算是到了潼关内。
……
夜里,木质的小门轻轻的响了三声。
夏清茗低沉的应道:“进来。”
刘正彪一进屋就跪在了地上,“下官刘正彪叩见皇上。”
刘正彪等人是随着南宫辰一起赶赴的潼关,被封了个左前阵的职位。
“刘正彪,朕且问你,潼关到底发生了何事?你们南宫将军呢?”
刘正彪重重的冷哼了一声,“刘琦那个王八蛋,可把我们将军给坑苦了,本来是计划好的,将军带着五百多人去偷袭匈奴人的敌营,刘琦带兵从后方进攻,打乱匈奴人的阵脚,谁承想刘琦居然临阵叛国,带着二十多万人投诚了。将军和五百多兄弟下落不明,刘琦一手控制着潼关,我们这些人只能听命于他,本来我想哪天晚上趁着刘琦睡着了,溜进他的房间砍了那匹夫的脑袋,谁想那厮防着咱们这些将军的亲卫,直接把我们派去守城门了。”
那最后一点的希翼也被打破,夏清茗的心一下沉到了谷底,有些失魂落魄的问:“你是说,南宫辰被困死在了匈奴的敌营。”
刘正彪抓抓脑袋,见夏清茗脸色不好,想起那些时日皇帝和将军的关系,赶紧安慰道:“我估摸着这匈奴人还没抓到咱们将军呢,要不早就在城门口以示众了。”
夏清茗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分析道:“刘琦现如今又多少兵马?”
“二十多万吧,但是这些人里多数都曾经是将军的人,刘琦投诚很多人都不服气,那厮杀了不少反抗他的人,现下咱们众兄弟是敢怒不敢言。”
“刘正彪,你去从手底下寻着几个可信的人,与我乔装一番,我想去匈奴的地界。”
“这……”刘正彪迟疑着,“皇上,这不太妥吧,你毕竟是九五之尊,这等以身犯险之事还是让我们来做吧。”
“刘正彪,朕决定的事从来不会反悔,你且去办就是。”
“还有,这是朕的亲笔手谕,刘琦那边的重要将领,曾经是南宫将军手下的,你想法去和他们联络。”
jiāo代完了一切,夏清茗长吸了一口气,正是多事之秋,何时gān戈止于休?
抬首望着窗外的明月,夏清茗忍不住低语呢喃,“南宫辰。”
第九十章 失手被擒
夜里,夏清茗乔装一番,换上了夜行衣,准备去匈奴人的军营探查一番。
一个个白色的帐篷在月色下,堆积的密密麻麻。
篝火在不时的晃动,那是匈奴人巡逻的卫队。
避开了匈奴人的卫队,夏清茗闪身一把捂住走在最后的那个士兵的嘴巴,将人拖到僻静处,打晕,然后换下了对方的衣服。
匈奴人也是有等级之分的,像将军的营帐一般比其他的要大,营帐上挂着láng图腾的旗子,匈奴人嗜血,好杀,其xing就犹如野láng般。
夏清茗来到匈奴人的主营下,躲在帐篷的后窗户处,抬手挑开,透过fèng隙,入目的是两具纠缠在一起,晃动的身体。
其中一人,络腮胡须,长的虎背腰圆正骑在另一个大概十五六岁的男孩的身上晃动。
那个男孩长的很清秀,皮肤白皙,而那白皙的皮肤上,全是深可见骨的鞭痕,男孩此时已经被折磨的奄奄一息,耷拉着脑袋,任人摆弄。
两人的**处,不断有鲜红的血溢出,夹杂着rǔ白色的液体。
匈奴人的主帅似乎叫拓跋野,是个粗蛮残bào的人,xing喜男色,死在他chuáng上的男孩不计其数,多数是被其给活活nüè死的。
夏清茗皱了皱眉头。
就听到拓跋野的怒骂声,“你们夏国人就是娇气,才玩了这么两下就不行了,真是废物。”拓跋野一脚将那个男孩踹下了chuáng。
“来人,再给我从夏国的俘虏里找一个清秀的上来,这个就jiāo给你们玩去。”
从外面跑进来两个匈奴士兵,目光赤/luǒ/luǒ的钉在那个浑身不着一缕的清秀男孩身上,一脸的猥/琐,听到拓跋野的话,连忙应了几声,将那个奄奄一息的男孩拖走。
不大功夫儿,又被送上来一个长相清秀的男子。
夏清茗握了握手里的佩剑,他夏国的大好男儿怎能让人如此折rǔ。
此时夏清茗真恨不得杀了拓跋野,可是想起自己今晚来的目的,又是孤身一人,也只能忍住,希望能听到些关于南宫辰的消息。
“呸,你们这群嗜血的畜牲,迟早我们将军会杀光你们的。”被绑在chuáng上的男子啐了拓跋野一口,怒骂道。
拓跋野甩手给了那个男子一巴掌,顺手拾起地上带血的皮鞭,冷笑,“你个贱/货,敢啐老子我。”啪啪,几皮鞭下去,那个青年男子被打得皮开ròu绽,白皙的皮肤上,一片鲜红,鲜红的血刺激了拓跋野的**,几下扒下男子的衣服,硬是分开双腿,挤了进去。
“啊。”
一声凄厉的惨叫。
身下的男子疼的浑身**,抽搐着,面部一片扭曲。
拓跋野压在男子身上一边动作,一边嘲讽道:
“你们将军?你们南宫大将军此时做了缩头乌guī,还不知躲在哪呢?”
“什么人?”
巡逻的守卫发现有个身影在拓跋野的营帐前,立马出声喝问,通红的火把映照了过来,夏清茗心叹不好。
赶紧闪身躲了开。
“将军,不好了,我们军营里混进来了jian细,巡逻的守卫被人给脱了外衣打晕。”
有卫兵进来通报。
拓跋野的好事被打断,骂骂咧咧的从那个被他蹂躏的不成样的男子身上起来,踹了一脚那个卫兵,怒骂:“妈的,别让老子逮到这个jian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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