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伸出手,生硬地抬起她的下巴,让她无法逃开我森冷的眼光。
“你不是很勇敢吗?你不是很会笑吗?我的公主!哦,对了,从现在起,你不再是尊贵的公主了,你只是我这里,最卑贱的奴隶!”我冰冷地道。
“想死?没那么容易!没有我的允许,我不会让你死的!我会让你跪着求我,求我让你死!”见到她眼中闪过了惊骇与绝望,我更变本加厉了,我得意,终于让她害怕了。
突然她的目光又不再畏惧,我还在惊诧她的变化的时候,“魔鬼!”两个字从她的嘴角蹦出来。
轮到 我笑了,原来她并不是几句威胁的活就要可以击败的,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
我倒是要看看,如果我来真格的话,她会有什么反应?
在她最敏感的部位,我的手徘徊了许久,终gān忍不住探了进去……
还是处子的她,是那样的紧涩,受不了我的突然袭击,在我的怀里晕了过去……
怀抱软玉,我的怜惜更甚,我失了方向,不知道还该不该再去伤害她?
我是在仇恨中长大的,历经了多少磨难,才有了今天的成就。在我的心中,从来没有对谁产生过怜惜,我要的是不择手段,只要能利用的,我都会利用……
心中轻叹一声,我轻轻地抱着她上了chuáng。走回到桌边,chuī灭了大灯,只燃起些许微略弱的光,我独自饮起洒来。她的身子太弱了,游戏才刚刚开始,我怎么能让她总是用昏迷来逃匿……
趋着她张口那瞬间,我将药酒灌进了她的口中……
看着差不多了,我在她胸口一按,洒顿时全部流入了她的身体。我这才松了松拉着她头发的手。
她在我怀里猛然得咳嗽起来,不知是因为酒的刺激还是刚才那种方式喝东西呛坏了她。
我对她的yù望,瞬间胜过了心中的怜惜……
我把酒壶住后一扔,压到了她的身上……
但是,我的内心又极力地挣扎,这个女人是我仇人的女儿,我不应该对她产生感觉,我也从来没有对任何一个女人有这种念头……
也许,也许这只是我杞人忧天,她只不过是我的女奴,我的俘虏,或许她让我心动,但是,我想我的新鲜劲过去了,就不会再对她有兴趣了,不就是一个女人吗?
我怕她一时想不开,不吃不喝,毁了身体,于是命人qiáng行灌她圣药与食物。我不能让她死,我还想要她……
我极力忍住没有再去看她,也没有再招她侍寝,因为她需要调养她的身体,如果时间能够冲淡她的痛苦,我还需要点耐心……
这些日子,我也没有闲过,我不断地以木托糙原为中心,扩充着我的地盘……
终gān有一天,当我得知她的身体已经愈合得差不多了,只是还不能说话,我的心又蠢蠢yù动起来。
我招了她来侍寝。
她一动不动地跪在我的面前,目光依然呆滞。
我心中叹息,又有些烦恼,她不会一辈子都不会说话了吧?我要怎么才能够治好她这个心病呢?
我一直没有叫她起来,是指望她忍不住了,会出声求我。不过,以她柔弱却倔qiáng的个xing,即使是能说话,她也不会开这个口的。
于是,我抬起头来,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才淡淡地道:“起来吧。”
她却依然跪在那里一动不动。
这么些时辰跪下来,她居然还没有倒下,说明她的身体真的是有些起色了,圣药对她的确是十分的有效,只是,赫连姑姑说过,男子用圣药百利而无一害,但是女子却是有一弊端,那就是极易引起不孕。幸好,我现在只是想要她的身体好起来,也从来没有指望要她替我生孩子。
看着她浑身僵硬地跪在那里,我知道她已经无法移动她的身体了。于是,我缓步走到她身边,伸出手,扶住她的肩,轻轻拉了一下她。
她顺势起身,但是却已无法站稳,只能倒在我的怀中。我一把抱住她,走向chuáng边。
我一惊,开始担心起她来。我这么对待她,是不是又让她承受不了?她看似坚qiáng的表qíng,但是她的内心一定也是十分脆弱的。
轻轻地将她抱在怀里,只想我的拥抱,能够让她定神,让她安宁……
她醒了,睁开依旧充满惊慌眼睛,显然是还没有从梦里完全自拔出来。
我心中叹息,怜爱之心顿起,她是如此的柔弱,剥去伪装,她也只不过是一个女人,一个需要疼爱的女人。默默地注视着她,我不由自主地轻轻地理了理她额前的湿发,温柔的话语声脱口而出:“做噩梦了吗?”
她有些迷茫,不解地望着我。
她没有回答,我知道她不能开口说话,不知什么时候,她的失声,竟成了我心头的刺。我叹了口气,道:“终有一天,我会让你重新说话的。”
说完,我轻轻替她解了铁链的束缚,褪去了被汗水浸湿的衣服,怕她着凉,我又拿了一条毯子重新覆盖住了她的身体。
我也和衣躺在了她身边,我静静地闭上了我的双眼,我知道,我已在我的游戏中迷失……
感觉到她的不安,我伸手把她揽入怀里,轻道:“睡吧。”
我也累了,为我自已编织的网,无形中套住了自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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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此以后,我一直没有再去侵占她,她的坚韧让我心折,她的柔弱也让我心痛。不由自主地,她占据了我的心田。我却被自已折磨地无以复加。明明知道她是仇人的女儿,她不是清柔,我从一开始对清柔的占有就是有明确目的,就是要清柔对我的臣服,我要让清柔走上她母亲的路,让清柔偿还她母亲欠我家的血债……
可是,婉儿不同,我完全可以在掳她以后,杀了她,让她永远的消失,可是我没有这么做,看见她纯洁的微笑以后,我只想用我的仇恨去摧毁她的清白,让她不再拥有高贵与清澈……
但是,在那个过程中,我似乎也沦陷了自已的心……
有的时候,我呆呆地望着她,我不明白,为什么会是她?她除了拥有一张绝美的脸以外,还有什么能让我迷失了自已?清柔也拥有那张类似的脸,可是,为什么?在与清柔的每一次jiāo合,我从来没有真的快乐过,我甚至还会qiáng忍着自已心中的厌恶,装出一付陶醉的样子?
对婉儿,我却是qíng不自禁,那是我在任何一个女人身上都没有得到过的感觉,我从来不在别人的女人房里留宿,可是,我却只想拥有婉儿,想让她躺在我的身边,即使什么也不做,只是那样安静地躺着,也能让我心宁。
萨米的刺客来刺杀我的那晚,我发现我还是低估了自已对她的qíng感。
我怒了,并不是因为我的遇刺,而是她面对刺向她的利刃,居然不避不闪,坦然受死。那一刻,我的心停滞了,扑向了剑尖,危及之下,我没有思考就用ròu掌止住了剑势。就差一点,可能就废了我的手。但是我并有没有在意,我突然发现,她在我心中的地位,远胜于我的肢体……
我也更在意那刺客是不是看见了她的胴体,那本该只有我才能拥有的权利,我无法忍受,她的身体呈现在别的男人面前。
即使是剜去刺客的双目,也不能让我解恨,我不会让他活在这个世上,不会让任何一个看见婉儿身子的男人留在这个世上,所以,在严刑bī供以后,我毫不犹豫杀了他。
我要去歼灭萨米族,他们真是太低估我了,我要让他们付出代价。
“最后一次见到婉儿……还是四个时辰之前,她与阿桑睡在帐前看……后来……后来阿桑睡着了……我出去唤她们进帐睡……就发现……就发现婉儿不见了……”麻姑断断续续地道。
我深凝着眉头,婉儿不会无缘无故地从我的营地消失,这里有那么多守卫,那么多士兵,一定是有人帮助她了。
我唤了手下去打听,今晚营地发生过什么异常的事qíng。果然不出所料,宣成武以明天就要离营了为由,大宴我的将士,这果然十分的可疑,为什么偏偏在这个时候,婉儿会失踪呢?
我立即命人带了宣成武来,他虽是商人,可是,他应该也明白我这儿的规矩,带走我的奴,会有开么后果?
宣成武是个聪明人,看见我不善的脸色,就知道这个祸是闯大了。如果只是一个普通的女奴。我或许会看在这些年来,他给我带来各种各样的货物而放他一马。可是,婉儿不同,他不知道,婉儿的逃离,只是为了死而不是生!他这样做是会害死婉儿,如果婉儿因此有什么意外的话,他们,他们一个都活不了!
我终于从宣成武的口中得知,原来婉儿的侍女小玲还活着,那日劫持时,我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婉儿与那些个侍卫身上,居然忽略了她,她染满别人的鲜血吓晕过去了,我们却以为她已经死了。
是她串通了宣成武救走了我的婉儿,真是胆大枉为!绝对不能轻饶!
问明qíng况以后,我不再迟疑,立刻带领人马去追。多担误一会儿,婉儿便会多危险一分!
我马不停蹄地追到了叉路口。顺着这条路翻过这些群山,就可以出真巽,到达天徵境内了,但是如果去伏丹的话,就是要再往西走,但是,那会途经野láng谷……
婉儿会走哪条路啊?如果追错了,我就可能会永远错失婉儿!
我犹豫了一下,断然道:“去野láng谷!”如果婉儿是求生的话,她会回天徵,如果她是一心求死的话,那么她会选那条路。
我们进入野láng谷时候,天色已经大亮了,这一晚上,我片刻也没有停息过,如果追不到婉儿,我是不会放弃的,无沦生死,我都要带她回去。
这时,不远处一阵慑人心迫的láng嚎声传来,大白天,很少有群láng在这要出现,那一定是有什么事qíng发生。我加急催了马鞭,飞奔了过去。
我更怒了,就是这个不知死活的丫头,抢走了我的婉儿,也差点杀了我的婉儿。
冷冷地望了小玲一眼,我警告道:“如果你敢再叫她一声公主,小心我割了你的舌头。”
我不再说话,牵转了马头,对手下说了一声:“带走!”便一扬马鞭,急驶而去。
她被我故意横挂在马背上,我要她吃点苦头,一直不舍得真正地伤害她,可是,如果再这样下去真是不知道该怎么对待这个看似柔弱内心却坚韧的女子。在láng口救她的同时,我明白了,她对我是何等的重要,我一定要想办法,让她断了死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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