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阿亮再次看了贺兰飘一眼,然后踩着自己同伴的尸体从湖的边缘拿到了水琉璃。他把这块玉佩状的东西放到了贺兰飘的手中,刺骨的冰凉。
“这就是水琉璃?怎么看起来好像只有一半?”
“剩下的一半,在大周死去的皇帝手中。只有两块合到了一起,才能找到传说中的宝藏。”叶文耐心解释。
“原来是这样……那大王不想找到宝藏吗?”
“不想。”
“为什么?”
“找到宝藏的话,大金会被所有的国家虎视眈眈,碧瑶也会陷入危险的。什么东西,都不能和碧瑶比啊。”
……
贺兰飘沉默了。手中的水琉璃,只是一块看起来非常普通的淡绿色玉石,背后有着奇怪的点状花纹,应该是藏宝地点的文字说明或者是路线图吧。她对这宝藏没有任何的好奇,只是把它收入了怀中。而她,终于觉得自己手中有了一些可以用来jiāo易的东西了。
“碧瑶喜欢吗?”叶文殷勤的问道。
“喜欢。”真心话。
“既然碧瑶得到了自己最喜欢的东西,那么,我也想得到碧瑶。”
“什么?”
“碧瑶,做我的王后!你不该只呆在别宫,而是该站在我的身边,成为尊贵的王后!我要让你做最尊贵的女人!”
“大王,这样不妥吧。”阿亮皱起了眉:“她是大周的皇后,是贺兰丞相的女儿,您怎么能娶一个异族女子为妻,还把她带回宫?王子们会愤怒的。”
“阿亮,你别忘记了,我才是王!我这辈子的女人,都只有碧瑶一个!”
“为了一个女人,王已经到了痴迷的状态了吗?您已经很久没有处理国事了!而且,为了她,您还牺牲了和您出生入死的兄弟们……再这样下去,大金就危险了!这个女人,一定是大周皇帝送来迷惑您的祸水!王,清醒吧!”
“放肆!”
叶文愤怒的在阿亮胸口打了一掌,而阿亮也软软的倒下。他无力的躺在雪地中,不断的喘着粗气,嘴角渗出的血迹在冰天雪地中格外的鲜艳。而他,到底是慢慢停止了呼吸。死前,他的眼睛狠狠瞪着贺兰飘,恶毒的诅咒:“贱人!你怎么不去死!我生平最后悔的事就是没有一刀结果你!你非要害的大金灭国才安心吗?”
“灭国……你觉得我有这个能力吗?”贺兰飘苦笑。
如果可以的话,我也想走,我也想逃!可是,有谁给我这个机会?贱人……这似乎是我的代名词了。可不管怎么样,我总算得到了想要的东西,接下来,就是逃跑了……
“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只是个替代品罢了!下贱的东西,你一定会不得好死!”
阿亮恶狠狠的望着贺兰飘,用尽了生命的最后一点力气骂着她,而叶文终于愤怒了。他一脚踩在阿亮的胸口,紧紧抱住贺兰飘,发狂的说:“碧瑶,任何人都不能伤害你!你不要害怕!”
“我……不怕。走吧。这里的尸体让我恶心。”
贺兰飘悲悯的望着阿亮,随着叶文下了山。这个时代的qiáng者,都是可以没有任何理由、不负任何责任夺取比自己低贱的人的生命的。所以,她要做qiáng者。就算是,变得冷血而无qíng……
也许是因为今天过于劳累,也许是因为第一次看到那么多死尸有些恶心,贺兰飘只觉得脚步越来越沉重。她大口的喘着气,用尽力气维持着自己的身体,但身体还是不受控制的软软倒下。她的身体掉入了叶文的怀抱,软软不听使唤,但意识却分外清醒。她感觉到叶文不住亲吻着自己的唇,不住说:“碧瑶,对不起!为了不让你离开我,我只能让你再也无法逃跑……为了补偿,我把水琉璃都给你了,你一定很喜欢,对不对?碧瑶,我爱你,我爱你啊!我的碧瑶……”
于是,贺兰飘就在药物的作用下,成了一个有着清楚意识,却不能动用自己身体的植物人。她不再能走路,不再能奔跑,甚至不再能说话、微笑。叶文特细心的照顾着她的饮食起居,为她梳妆、换衣,很罕见的一直没有发作。也许,这样的贺兰飘让他觉得安心,毕竟这样的她再也没有能力逃跑了。而他,到底是顶着巨大的压力把她带会王宫,宣布立她为后。
作者的话:就快nüè完了,萧墨要出场拉,哈哈~~
我不要死!
叶文的决定,终于造成了巨大的风波。(……)
叶文有时候也会发狂。他狂躁的说起背叛自己的弟弟,说起企图伤害“碧瑶”的儿子,脸上的表qíng就像恶魔。而在他的独角戏中,贺兰飘也意外的从他口中知道了水琉璃的来历。
原来,那块玉石来自大周朝一个女子的手中。从叶文的描述中,贺兰飘知道了那女人长的那叫一个一笑倾城,再笑倾国……而这东西居然是她付不起饭钱,顺手给了一时好心为她付钱的微服私访的叶文?天,这是怎么样的奇女子啊!
无数人都想抢夺水琉璃,却因为金国易守难攻,而且不知道水琉璃藏在何处而没有得手。而萧墨,抓住了叶文唯一的弱点,企图用酷似碧瑶的贺兰飘来换取水琉璃。只是,他也失败了……
失败的好!他们不会知道,人人都想得到的水琉璃就在我手中吧!不知道为什么,那老东西给我下的毒居然会慢慢消退,我也能稍微动下,发出点声音了。虽然不知道是为什么会这样,但我还是装作被他控制的样子,木然的忍受他抱我、亲我、咬我……
天啊,我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摆脱这老变态?再这样下去,连我也要变态了!而且,装植物人还真累!靠!
贺兰飘望着推门而入的叶文,对他翻翻白眼,还是决定假装不能动弹。她静静的坐在椅子上,任由叶文捧起了她的脸:“碧瑶,怎么办?大家都反我,要把我赶下王位,我到底该怎么办?”
凉拌!被篡位者杀了更好,老变态!贺兰飘恶毒的想着。
“我不怕死,但你怎么办?我怎么能忍心你一个人活在这个肮脏的世界上?碧瑶,对不起!如果……如果今晚失手的话,我们……就殉qíng吧。”
殉qíng?为毛?和你?我不要啊!贺兰飘的脸剧烈抽搐了起来。
如果叶文细心点的话,也许会发现贺兰飘的异常,但他只是自顾自的陷入了哀。他不断的亲吻贺兰飘的唇,不断的叹气,眼泪也唰唰的流下:“碧瑶,对不起!我没想到会那么没用,保护不了你……如果我那逆子谋反成功的话,他一定会对你百般凌rǔ!所以,如果我今晚把他制服,就连夜处置乱党;但如果我今晚来找你的话……我们就一起去死!”
叶文在贺兰飘的唇上恋恋不舍的吻着,然后把门锁上,毅然走开。贺兰飘呆呆的望着他离去的背影,突然站起身冲到门旁,拼命敲门:“开门!丫的你死也不能找我当垫背的啊,你个老变态!老子才十五,老子不想死!开门啊,混蛋!”
没有任何人搭理她。门外,就像死亡一般的寂静。
在金国,贺兰飘被打被骂,被众人敌视,被叶文猥琐,但她没有什么时候像现在这般绝望。以前,她都能挺过去,因为她知道自己并不会死。她没有想到,无论她顺从还是反抗,死亡的yīn影始终是如影随形!我不要死啊,我不要!
时间不知道过了多久,贺兰飘终于停止了无谓的挣扎。她轻轻抚摸着自己红肿的手掌,想摸出救命的哨子,却什么都没摸到。
哨子呢?到哪里去了?天啊啊啊啊!我那美艳动人的小哨子呢?
贺兰飘大惊,忙把自己摸了个遍,甚至脱得jīng光,但还是什么也没找到。她困shòu般的在屋中打转,搜遍了房间的每一个角落,突然醒悟了过来。
靠,我换衣服了!前几次被打得不成人形,衣服上也都是血水,叶文那厮就帮我换了衣服!当时我的头晕晕的,也觉得自己衣服恶心,外加装植物人,就没阻止!天啊啊啊啊!我怎么就让他把我的衣服——那件装着我心爱的小哨子的衣服就这样丢给婢女了呢?我是猪头,大猪头!难道天要亡我?
贺兰飘郁闷的想着,终于……往chuáng上一躺。呼,真舒服!
睡吧,睡吧!反正事qíng已经发生了,凭借我的力量不可能对事qíng有任何改变,而唯一能救命的鹤鸣的哨子也被我弄丢了……同学们,粗心大意要不得啊!血淋淋的教训啊!
贺兰飘在柔软的chuáng上蜷缩成一团,最终昏昏入睡。朦胧中,似乎有人站在她面前,静静的看着她。一双手,轻轻抚摸着她的长发,又在她肿胀的嘴唇上停留。
叶文?难道那老变态又回来了?照他的说法,应该是没有平息叛乱吧!而我,就要死了……
萧墨归来
时间,仿佛停滞了一般。黑暗的见不到彼此身影的屋子里,男子在她chuáng边轻微的呼吸着,一双炙热的大手也在她身上游走。
他轻轻解开了她的衣衫,轻轻吻着她的额头,她的脸颊,她的唇,她的脖子……点点亲吻,在她满是伤痕的身体上留下了苏麻的触觉,他的手也终于把贺兰飘身上最后一点衣物褪去。他握着贺兰飘尚未发育完全的胸。部,轻轻揉捏几下,顺着她的身体把手滑到了她温热的小腹,向着女人最敏感的地方进军。
唔……
身体,好像被电击了一般。男人的手指竟然伸向了她的下身,他的吻也落在了她的背部。轻轻的吮吸、轻轻的撕咬都让贺兰飘几乎失去了意识!男子的身体半压在她身上,她都能听到自己心跳的声音。不知是谁的激烈粗哑的喘息就如此清晰的弥漫在四周,在漆黑的夜中分外醒目。
身体在发烫,身体在燃烧!感觉到的,只有口中湿蠕的嬉戏!这种感觉,是以前从未有过的!叶文那混蛋什么时候改走技术路线了?难道他想让我死前尝下jiāo欢的快乐?靠手指?
“有完没完?想杀就杀,想上就上,别làng费时间。”贺兰飘终于不耐烦了。
丫的,别再摸我了!自己又不行,这样摸来摸去的不会伤害自己的自尊心吗?
叶文的手停下来了。应该是在生气,或者是在疑惑自己的植物人娃娃为什么会说话了。
“我知道哥们你好心,想在死前让我*****一把,咱谢谢你了啊。”
“叶文”离开了贺兰飘的chuáng,烛火瞬间点明:“还有,你是不是从不拒绝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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