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相信你。”花慕容亲切的笑:“小贺兰蕙质兰心,一定可以给我一个惊喜的,对吗?”
“啊?慕容你二十岁的生日很重要是要好好想想……唉,想不到都已经两年了啊……我也十七岁了,应该还是萝莉,但现在却……”
贺兰飘 着,美丽的脸庞暗淡了起来。花慕容虽然不明白贺兰飘所 的“萝莉”是什么意思,但知道贺兰飘又想起了以前的事,心中也是一酸。她忙肃穆神qíng, :“好,王后,这事就jiāo给你,必须给我一个盛大而有趣的宴会。”
“知道啦。哟,还真和我摆起了皇上的架子!”贺兰飘笑着咯吱花慕容:“我看你还怎么装严肃,嘿!”
“贺兰,不要胡闹……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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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日后,齐王大寿。
一大清早,花慕容就起身,穿上了复杂华丽的淡紫色龙袍,把头发用紫金冠束起,英姿飒慡,华贵的让人简直不敢直视。她爱怜的看一眼还在chuáng上,正打算起身的贺兰飘, :“你不用起身。一会儿要去祈福请安,王后可以不用去。”
“是吗……”贺兰飘睡眼朦胧:“我怎么记得……”
“睡吧。晚上等着你的晚宴。”
花慕容 着,又对贺兰飘一笑,然后在夜色之中就出了门。贺兰飘昏昏的睡去,而花慕容已经在微寒的黎明之中等待着太阳升起的时辰。
随着太阳的升起,钦天监的官员们开始读着长长的祭文,而花慕容一个人跪在齐国历代皇上面前,面无表qíng。她望着墙上的父皇的画像,心中不知道是该恨,还是被该感激。
父皇……
如果让我选择的话,我是不愿意为王的,但我生下来就已经没有了选择……鹤鸣的xing子热爱自由,做事也随心所yù,若是让他暂时为王的话还行,但若让他做了齐王,齐国一定会打乱的。而我,也真的不想他做自己不喜欢做的事qíng……
我一个人来承担这一切就好了。
“父皇,慕容把齐国治理的很好。虽然也曾经迷失过,慌乱过,但我还是回来了。错儿会是下一任的齐王。在我离世前,我会好好治理齐国,给错儿一个安康盛世。我的画像也会出现在太庙,会在父皇的身边,父皇应该会满意的吧。所以,我不会后退,也不会让自己有任何失误。父皇,我会做最好的齐王。一定。”
“起~~~身~~~~”
随着官员的呼喊,花慕容站起了身,打开了太庙的大门。门外,跪着齐国所有的官员,为首的正是鹤鸣。鹤鸣一身简洁的白衣,对着花慕容淡淡一笑,笑容极尽妩媚,花慕容也不由得笑了。初升的阳光沐浴在她的身上,她伸出手,对着众人 :“平身。天降祥瑞,庇佑齐国!”
“庇佑齐国!庇佑齐国!”
排山倒海的呼声传来,鹤鸣站在花慕容身边,淡淡的笑着。他一手拉着盛装的花错,而花错呆呆的看着自己的父皇,只觉得心怦怦的跳了起来。他是那样的敬仰花慕容,把他当做神祇一样来膜拜,而花慕容却没有看他一眼。
夜晚。
在百官朝贺之后,花慕容去了后宫,前往贺兰飘摆宴的水榭。因为她的后宫只有王后一人,所以贺兰飘找了不少太监、宫女一同为王贺寿,也算是与民同乐了。
“这是……小贺兰还真是花了心思。”
花慕容脱下朝服,换上家常的白衣,与鹤鸣一同到了水榭,却看见以往清幽的水榭被人用白色的轻纱包围,在月光的照she下朦胧至极,宛若仙境。
花慕容望着与众不同的水榭,对鹤鸣笑道:“她一直是这样,做事出人意表。我原来只是想让她有点事qíng忙,不要把心思花在伤心上,没想到她真的……”
“她啊,其实是一个聪明绝顶的丫头。”鹤鸣也笑了:“走吧,看看她会给我们什么惊喜。”
“好。”
“参加王上,参加国师大人!”
“都起身吧。”
花慕容与鹤鸣一进水榭,那些宫人们急忙向他们行礼,贺兰飘也带着花错对花慕容福身。花慕容扫了花错一样,把贺兰飘扶起,笑道:“这就是你送我的礼物?果然很有趣。”
“错儿,还不向父王行礼,恭贺父王生辰安康?”
“错儿,错儿祝福……”
“好了,不用 了。入席吧。”
花慕容见花错涨红了脸也 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怜悯的摆手,原想为他打个圆场,但不知为什么花错的脸色更加难看。贺兰飘戴着面具的脸倒是看不出表qíng,只是她暗暗掐了自己一把,还挺疼。她有些奇怪的望着贺兰飘,而鹤鸣笑道:“王后,不知道今天有什么节目安排?若是不合心,我们可不依哦~~”
“当然有有趣的节目了。只是是给王上看的,不是给你看的。你只是沾光罢了。”
“王后 的我好伤心~~~咦,那是什么?”
“啊?”
鹤鸣的葱葱玉手突然指向面前的湖心。贺兰飘有些惊讶的张大了嘴巴,而鹤鸣顺势把一块糕点塞到她口中。贺兰飘一惊,想吐又吐不出,而鹤鸣心满意足的笑了起来。花慕容无语的望着这一对活宝,在贺兰飘发飙前 :“今天是我的生日,你们就别吵了。王后,节目可以开始了吗?”
“好!”
贺兰飘狠狠的瞪了鹤鸣一眼,拍拍手,然后有一队穿着西域的服装的宫人在他们面前轻歌曼舞。她们的舞蹈不是最常见的轻舞霓裳,却是有着西域风qíng的肚皮舞,看的花慕容大悦。为了齐国的民风考虑,贺兰飘并未让宫女们露出肌肤,舞蹈也是经过了改良,但就算是这样,还是带给人异样的感受。花慕容兴致勃勃的观赏着歌舞,给予了她们丰厚的奖赏。
歌舞完毕后,有艺人表演了喷火,大家也都看的津津有味,花错更是看得目不转睛。贺兰飘见花慕容高兴,顺势 :“慕容,接下来是西域最流行的戏法。”
“哦?那是什么?”
“你看了就知道了。”
贺兰飘 着,一个黑衣、戴着银色面具的男子站在了舞台的中央。他很高,很瘦,虽然看不清容颜,但是浑身散发着一种奇异的让人不敢忽视的凛冽之气。花慕容只觉得心莫名一跳, 不出是什么感觉,而就在这时,只听到那个男子拿出了一捧鲜花。
他用黑布把鲜花一盖,再迅速一掀,电光火石之间,那鲜花就不见了踪影。大家都开始拼命鼓掌,而那个男子用低沉的声音 :“小人还能表演一个很有趣的节目——把活人变没了。如果齐王陛下赏脸,希望陛下能和小人一起完成这个节目。”
“慕容,你就去试试看嘛。今天是你生日,偶尔玩乐一下也没事,对吗?”
花慕容还没 什么,贺兰飘就撒娇的抓住她的衣袖,也让她很是无奈。她回头看,只见花错也一脸期待的望着她,只有鹤鸣的眼神晦涩莫名。她与鹤鸣相视一笑,微微思索,然后 :“好啊。”
花慕容兴致大起,果然朝着那个男子走去,也让宫人们都开始兴奋了起来。她走到台前,对鹤鸣使个眼色,不经意间见到了男子寒冰一样的眼睛,微微发愣。而就在这时,那人对她笑道:“开始了。”
“好啊。”
黑布瞬间蒙在了她的身上。
虽然花慕容做好了一切准备,却惊讶的发现自己在下坠!她眉头微皱,正要反击,一双手捂住了她的嘴唇。熟悉的味道扑面而来,她的眼睛酸酸的,身体也不听使唤。握着匕首的手软软的垂下,若不是极力控制,她怀疑自己几乎要哭出声来。
冷飞绝……
好像一见到你就会变得格外的软弱,就会变得都不像我自己了。
我真厌恶这样的感觉。
可是,我的内心深处又是多么的高兴……我不该如此!
“慕容,又见面了。”身后的男子笑了,气息近在咫尺:“今天是你的生日,我特地来看你,你可高兴?”
花慕容不语。
“呵呵,你是不是欢喜的傻了?你穿男装好看,但我更喜欢你穿女装的样子。”
冷飞绝 着,突然点亮了火把,花慕容看清了他的容颜,也看清了自己所处的位置。
他们现在应该是在舞台的下方,还能听到舞台上的喧嚣与嘈杂,而他们二人就这样静静的站着,仿佛都没把外面的闹腾放在心上。两年不见,冷飞绝似乎并未添了沧桑,还是和以前一样面容俊美,意气风发。他的手缓缓滑过花慕容的面颊,终于 了一句让花慕容炸毛的话:“那个孩子,长的很像我。”
“我不懂你在 什么。”
花慕容浑身一颤,面色平静的一把把冷飞绝推开。若不是冷飞绝清楚的知道花慕容的演技是多么的高超,也清楚的见过花错,知道她生产的过程,真要被她骗了过去。他摸摸花慕容的头,呵呵一笑:“那孩子是谁的?”
“和你无关。”
“长的那么像我,你确定和我无关?”
“小孩子小时候都差不多,你怎么知道他就像你了?”花慕容冷笑:“国君,你是不是想要个继承人想疯了,是个人就长的像你儿子?”
“真是伶牙俐齿……既然与我无关,那么我对他下手也没关系,是吗?”
“随你的便——如果你觉得对一个两岁孩子下手没什么关系的话。”
花慕容冷冷的望着冷飞绝,目光就好像淬了毒一样,而冷飞绝浑然不觉。他望着花慕容, :“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收手?”
“你 什么?”
“既然已经有了继承人,把他放在齐国,你跟我走。”
“这不可能。”
“难道你真的要老死在皇位上?你就那么热衷权力,或者是,那么的厌恶我?”
冷飞绝上前一步,突然把花慕容一把搂在了怀中。
花慕容没有挣扎,闭上眼睛感受着冷飞绝怀中的温度,也唯有此时才感觉自己是一个女子。冷飞绝楼在她,而她耳边轻声 :“就一点不喜欢我?”
“你那么想知道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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