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甜。”
鹤鸣回味似的轻舔自己的嘴唇,摸样要多勾魂有多勾魂。贺兰飘呆呆的坐着,整个人都处于石化的状态。她的心就快跳了出来,脸上的苏麻始终没有退去。鹤鸣拿扇子轻轻拍她的头,调笑的说:“傻了?终于倾倒在我的魅力下了?”
鹤鸣大人我不是倾倒在您的魅力下我是被您吓傻了好不好……您真的想让我变成全民公敌吗?
“鹤鸣。”
“嗯?”
“能不能不要舔我都是口水好恶心!”
“小贺兰真可爱……”
用过午饭后,鹤鸣又出去办事了,贺兰飘也被迫独自面对脸色yīn沉的就快下雨的明珠。明珠看着她也不说话,只是嗖嗖的释放着冷气,脸上的笑容不是“淡漠高贵”,而是“冷漠而藏着杀机”。贺兰飘假装注意不到,自顾自的擦着花瓶,而明珠悠悠开口:“贺兰……你和大人到底是什么关系?”
“我说我们没有关系的话你会相信吗?”
“不会。”
“事实上,我欠他的钱。”贺兰飘苦闷的望着明珠:“所以我要努力工作,尽快赚钱还债。”
“多少钱?”
“八两银子。”
……
“八两银子?大人怎么可能会在意这样的小钱!就是大人的一盘菜也不会止八两银子!你在耍我吗?”
“当然除了金钱关系外还掺杂着一些其他说清道不明的关系……但我唯一能保证的是,我不喜欢他,他也不喜欢我。所以,我不会和你们抢人的,放心啦。”
“真的?”明珠将信将疑:“怎么会有人不喜欢大人……”
“鹤鸣大人是长的很帅,但他太帅了,那么多人喜欢,多没安全感啊!像我这样平凡的丫头,还是过着平凡的日子就好啦!话说回来,明珠姐姐那么漂亮,和鹤鸣大人很是相配……”
“不要胡说!”明珠羞红了脸,但明显很为受用:“我……我不敢奢求名分,只要大人能让我跟在他身边就行了。”
也许是贺兰飘斩钉截铁的表明立场的关系,她对贺兰飘的态度缓和了许多,也告诉了她许多和鹤鸣有关的事qíng。原来,鹤鸣是齐国国君最为重视的臣子,也是全国最受欢迎的男人。可惜齐国皇室并无公主,不然的话,他一定会是驸马的不二人选。尊贵的国师大人除去皇宫外都不太离开火莲宫,因为只要他到达的地方,都会引来***动。无论是未婚的少女还是早已嫁人的妇人都会准备了各色鲜花瓜果来孝敬鹤鸣,而被鹤鸣美色所吸引苦守在火莲宫外希望做婢女的女人更是数不胜数……总而言之,鹤鸣就是古代版的布拉德皮特,老少通吃。
有没有搞错!虽然鹤鸣那厮长的是不错,但就凭他那变态的个xing是怎么勾引人的?也太夸张了吧!
望着贺兰飘一脸不可置信,明珠有些不悦。她有些赌气的夺走贺兰飘手中的花瓶,冷哼一声:“所以,你还是珍惜这个其他女孩都梦寐以求的机会吧!如果你认真努力的话,成为大人的侍妾还是有点希望的……”
“我都说了我不喜欢他……算了。”
贺兰飘懒得和明珠争论什么,做起了她的耐心听众,有一搭没一搭的听她讲述着鹤鸣的丰功伟绩。她轻轻抚摸着手臂上逐渐淡下去的伤痕,觉得比起在金国所受到的伤害而言,如今的生活简直就像在天堂一样。没有折磨,没有宫斗,没有yīn谋,最多只要和一帮花痴女争风吃醋就好……可是,这里会是我最终的归宿吗?
也许,鹤鸣收留我并不只是因为同qíng我。他是齐国的国师,应该事事为齐国打算吧。齐国国君知道我的身份的话会把我怎么样?软禁起来,还是直接把我咔嚓了树立国威?
如果可以的话,我真想远离一切纷争,静静的在谁也不认识我的地方生活。在齐国,我曾经这样尝试过,却以失败而告终了。虽然不想承认,但我真的没有在这个世界上生存的能力……也许,我该弄些什么作为今后生活的保障?我就不相信我一个现代人在古代还混不起来了!
贺兰飘心中迅速盘算着生财之计,嘴角qíng不自禁的洋溢着笑容。她的笑,让明珠停止了诉说,心中也微微一动。虽然不想承认,但那丫头笑起来还满好看的……也许,这就是大人把她留在身边的原因吧。等回去了我也要练习那种看起来天真无邪又甜美异常的笑容……这样,大人也会喜欢我了吧。
占星
深夜。
贺兰飘沉沉的睡在整个火莲宫中最破旧的chuáng上,紧紧的蜷缩成了一团。鹤鸣不知道从哪里找到这张摇摇yù坠又散发着**气味的木chuáng来,与他那张华丽大chuáng真是最鲜明的对比。可是,就算鹤鸣再怎么盛qíng邀请贺兰飘与他共享他的大chuáng,贺兰飘都坚决拒绝。她qíng愿睡木头睡稻糙,都不要睡在鹤鸣这个大变态身边。月光中,她安静的睡着,而鹤鸣站在她chuáng边,轻拍她的脸:“醒醒。”
“唔……”
贺兰飘不耐烦的翻个身,用屁股对着鹤鸣。鹤鸣嘴角微微抽搐,拿扇子打她的头:“醒醒,赚钱去了。”
“赚钱?”
贺兰飘一听到这个词,神智顿时清醒。她“噌”的一下竖起身体,睡眼惺忪的望着鹤鸣:“赚什么钱?”
“看来我的魅力永远比不上钱啊……好伤心~~”
“不说的话我睡了。”
眼看贺兰飘又要入睡,鹤鸣急忙把她晃醒。他把一堆衣服扔到她身上,对她说:“换上这个,和我出宫。”
“去哪儿?”
“占~星~这次的占星对象可是齐国最大的财主哦~~”
“好,去!”
贺兰飘一听说有钱赚,立马起身。鹤鸣笑眯眯的把衣服、首饰递给她,有些向往的说:“真想看到小贺兰穿巫女服的样子,一定很好看。当然不穿更好看~~”
“出去。”
“小贺兰真狠心~~”
“让你出去啦!”
贺兰飘不客气的把鹤鸣推出房间。她换上了白衣红裙的巫女服,把头发编成简单的马尾,不施铅华。当她走出屋子的时候,鹤鸣已经准备好了。
今夜的鹤鸣,一身白衣,被夜色和月光染上了一丝淡淡的湖兰。湖水在他的身上波动着,盛开着银色的花朵。白与黑,清冷与飘逸,居然可以在一个人身上如此奇异的jiāo织。
森冷的眉,在他光滑的额头上划出一抺冷漠。huáng金的九凤盘龙的宝冠,流泻出最华贵的姿色。两根湖水兰的丝带顺着轻柔的黑发,一路倾下。宽大的祭祀袍柔软飘逸,再配上他俊美的容颜,真的就像神仙下凡一般优雅脱俗。望着贺兰飘几乎看呆的眼神,他笑着拿出扇子敲她的头:“傻了吗?是不是没想到我居然这么帅?”
……
贺兰飘坐在鹤鸣华丽的马车上,随着鹤鸣来到一座神庙前。里面,早就有几个身穿华服的人等候多时了。他们见到鹤鸣,都恭敬的低下了头,而鹤鸣就一脸傲然的从他们身旁走过。也许是人靠衣装的关系,贺兰飘总觉得今夜的鹤鸣与平日嬉皮笑脸的样子很不一样,有着一种傲视群雄的清贵。
什么?清贵?这样的词用在萧然身上还差不多,怎么能用在鹤鸣的身上?我一定是疯了……
“国师大人,您愿意为小人占卜,真是小人几辈子修来的福气!小人为您准备了酒菜,等国师大人占比完毕后享用,希望大人赏脸。”
“你觉得我会稀罕你那些俗物吗?”鹤鸣淡淡一笑,神色却满是傲然与不屑。
“不敢不敢!”
贺兰飘弱弱的站在鹤鸣身后,望着他被众人包围、恭维,望着这个与往日截然不同的优雅骄傲的男子,真不知道哪个才是他的真面目。鹤鸣带着贺兰飘登上了祭台,对着月光默默念着什么,神qíng凝重而肃穆。
夜色如水,淡淡的月光映照着大地。湖水色的长袍在他的身后,被风chuī散在夜里。他的唇紧抿着,只有一对眸子,冷冷的在暗夜里闪动。
他的目光里没有别人,甚至也没有星光、月影。只有淡淡的浓黑的夜……
他一步,一步的向着祭台走来,风舞动着他的长袍,那是无数生灵的手,在牵引着,在簇拥着……
贺兰飘呆呆的看着她身边的这个男人,这一刻,他似乎不是凡间之人。他的身上有着太多的神秘,似乎那个躯体里还隐藏着另一个不为人知的灵魂。
那个灵魂的目光穿透了一切,越过世俗的海,落在一个不为人知的地方。
他的长发、他的衣袖在风中飘扬,他俊美的容颜在月光下发出淡淡的光晕,白色的衣袍与黑色的夜晚成为最鲜明的对比。他望着璀璨的星空,闭上眼睛,默想一会,对那个心急的男人淡淡的说:“占星结果显示,你儿子已经被绑匪撕票,再无回家的可能。”
“大人!”那男子急的慌忙下跪:“还请大人指条明路!千儿是小人唯一的儿子,他死了的话小人可就断子绝孙了!请大人破解!”
“你以为我是做什么的?是神棍吗?”鹤鸣冷笑:“若不是看在你十万两huáng金的份上,你以为我会搭理你这样卑贱的商户?滚吧,绑匪应该五日内会把你儿子的尸体送上门来。若是想后继有人,还是平日积德的好。若是再qiáng抢民女,我能保证你全家三年内灭族。”
“多……多谢大人提醒!”
“不用谢我,记得把金子jiāo到火莲宫就好。贺兰,我们走。”
“啊?”
奇怪的掌纹
眼见贺兰飘还在发怔,鹤鸣拉着她的手就上了马车。贺兰飘只觉得一切都发生的那么突然,几乎以为自己在做梦。梦中,鹤鸣说了几句话就赚了十万两金子;梦中,鹤鸣是个高贵优雅的美男子……一定是梦!而且是个不切实际的噩梦……
贺兰飘想着,用一种奇怪的目光偷偷打量鹤鸣,时而微笑,时而皱眉。鹤鸣注意到贺兰飘正在观察自己,笑着把她一把搂入怀中,笑着把脸凑近:“小贺兰在想什么呢?”
“没什么。”
“骗人哦~~小贺兰是不是在想为什么我赚钱那么容易,是不是在想我是不是在骗他们,是不是在想我到底会不会占星之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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