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说来,大家到时不醉不归。”瑞珠笑道,风中夹杂的雪粒渐渐变大,转眼间,又是一场大雪漫天而下。
================================我有话要说,很重要============================
晕,秀还正是能拖啊~雪山一个场景,写了一整卷…
第五卷算是完啦!我要休…恩…多少天…惭愧的低下头…画圈圈
我,我保证会对大家很好的…本来还想装装大尾巴láng…
出书的事,好像还算有门,之前又联络了一次,要我在新年前写完…
前面的文,写到这里的,都说好了不锁…
后面的…结尾…等我写完,和那边商量一下再说
反正我会努力对得起大家,晕,以后有消息也都会公告…
撒泪…
原本想藏着掖着先不说的,可是看看各位大对我这么好,实在有些愧疚~
虽然不想说好象离别一样的话,可还是要感谢各位大人这么久对秀的支持,新年后会写一些番外发上来,大家想看啥?
另外,就算网上不发结尾,等秀写完后也会简略版的告诉大家一下默亲亲大家,拖着尾巴爬下去…
废话篓
亲们表催啊,目前还在窝里写结尾,出版的事已经商量好了,合同也签了,按照合同,我要在07年1月结束前把全文写完,发过去,出版社要在07年7月结束前出版书。
11月份工作很忙,每天都累得快哭了,真正让我生气的是每天不但要工作还会被我们的新主任骂,成天说我不gān活,说我上网玩,死女人,我不gān活那一个月十四本的凭证她到哪儿看去?妈的,想起来就想骂人。
问了出版社,说是为了防止盗版,全文一般到等出版了两三个月以后才能全挂出来,这个月我会把第六卷贴上来几章,做个小开头,时间……圣诞节行不?其实越到年底秀秀这做财务的就越忙得转不过来,还要对付那些个变态的更年期女人,死了。
本来想等发文的时候再说的,可是看大家催得紧,不好意思,所以提前挂出安民告示来,呵呵,大家,这文就算我写完了也得等出版完再全挂,要不大家等我开新坑吧…
虽然想哄大家开心,可秀秀最近实在忙得团团转,抽不出时间来写个小篇外了,以后一定会写的…气死我了,我一刚gān了半年的出纳,那些更年期的女人一边说我不gān活,又一边把工作都往我身上推,说什么我年轻又知识什么单位未来就靠我,我呸!又要马儿跑又要马儿不吃糙,鄙视死她们了!
亲们,再说一次,表急啊~
159 边城(一)
从遇上周盏青到安全抵达凤栖在边界的大营,走了将近一天半夜,中途连着换马共休息了三盏茶的功夫,每次换马,跟着她们的那四五十号人就会略有减少,有时瑞珠也会在隆隆的马蹄声中隐约听到远出的刀剑jiāo击声,落下队的人偶尔会有再跟上来的,瑞珠心里明白,自从周盏青找到她,她的行踪,就从暗地里的变做明面上的了,如今她就好像一只明晃晃四处摇动的大靶子,究竟会不会被那一直在暗地里瞄着她的冷箭she中,那就要看究竟是她这个靶子跑得快,还是后面追着她的冷箭跑得快了。
一路快马行来,瑞珠只觉得自己还能直挺挺的坐在马上着实可以说是个奇迹,冷雪打在身上,内热外冷,早已将积在身上的雪化成一个硬壳,冻在身上,跟她坐在同一匹马上的景怜若不是有她用身子挡着,只怕早已不知掉下马几回了,每次瑞珠回过头望向紧跟着她,微落后一个马身的红玉,总会看到那个消瘦得可以的人望着她微微摇头。
放心。
不知为何,即使明明看到那人的身子已硬得随时都会从马上颠下来,可瑞珠看到那人叫她放心的眼神,依然会感觉到放心。
转念想想,或许是因为她感觉自己也是身子硬得快要被从马上颠下来了,可心里却明白自己一定能坚持到达安全地点为止,因为她知道她可以,所以她相信红玉也行。
那个人,吃的苦比她多,心xing比她坚韧,更何况,他有了她,就更会坚持下来。
有种暖暖的东西淌过心底,抬起头,嘴里吐出的气全化成白白的烟雾又跟着风扑回到脸上,眨眨眼,又望向前方白茫茫的路,若是没有目标,这路,就像没有尽头一样,而她能从那崖底爬出来,也是因为心里身旁都有要依靠她的人,所以说,这里装满了别人,有时其实还是件能救命的事儿呢。
(大家请注意,原本我在写这里时,是想把红玉写死的,就在赶回凤栖的最后一夜,红玉被流箭she中,无声无息的跌下马死了,后来我想,我这么写,会被人用板砖拍死,一定,而且又想写后来红玉与瑞珠的事儿,所以就饶了他一命…汗…他不死,我写结局又麻烦了很多…不过为了大家看得高兴…还有偶的命…)
寒天夜长,一行二十多匹快马趁着夜色冲进了凤栖边营,瑞珠大约还记得她几乎是直挺挺的从马背上摔下来的,不过在摔到地上之前就已被几双手同时接了住,模模糊糊的望了一眼依然还在马上的红玉,手指动了动,嘴里有些发gān所以一时没有说出声音,但身边的人却已明白了她的意思,立刻就有人围上去把几乎僵成人像般的红玉也扶了下来。
看到红玉也下了马,瑞珠终于松口气般开始感觉自己似乎有些站不稳的摇摇yù坠,扶着她的手紧了紧,瑞珠下意识的反手拉住扶在她手臂上的手,眼前虽然能迷迷糊糊的看到不少人影,不过全都是花花的,怎么也分不清谁是谁。
“怜香惜玉……”瑞珠辨了半天,终于哑着嗓子低低的叫了一声,断断续续的低声说,“放洗澡水……嗯……我先歇会儿……等洗澡水好了就叫我起来……呵……还有……叫小白不要闹……等我醒了……再跟你们好好说说话……”
瑞珠最后的一点记忆就是在自己有气无力的jiāo代完那些话之后,在她完全进入睡眠状态之前,她似乎还做了点儿什么事,不过因为那个记忆实在是太朦胧了,所以她睡醒之后,几乎就再没想起来过——
四儿怔怔的松开一直紧紧抓住瑞珠的手,望着一堆人前呼后拥的把已经进入神智不清状态的瑞珠抬入帐篷中,那人的嘴唇,gān而凉,喃喃的擦过她的眉角,哑哑的,却也是又轻又柔的向他咕哝了句:
“小白啊……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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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瑞珠真正醒过来,据说已是第二天的傍晚了,
眨眨睡得有些发花的眼睛,瑞珠动了动手指,结果发现手指的关节虽然肿起了厚厚的茧,不过似乎经过了jīng心的处理,所以除了感觉有些别扭以外,痛感到还不是太大,目光转到厚实的牛皮帐篷顶上,瑞珠眨了半天眼,终于让视线慢慢变得清晰起来。
帐篷似乎是经过加厚的,门用厚厚的皮棉帘子挡着,整个帐篷大约能容下十一二个人的样子,中间的地上一个凹陷的地坑中半支着烧得正旺的火盆,她身下厚厚软软,高出地面许多,似乎铺了不少的褥子,身上的被子也压得分外紧实……瑞珠挣扎着抬了抬身,却发现,让她感觉身上的被子又暖又重的原因是——
“小白……”
浑身酸涨的瘫回到褥子上,瑞珠无奈的低喃了一声,像只猫儿般半跪半趴在她身上的佾qíng轻轻动了动,静了一下,忽然反she般的飞快支起身,半睁半闭的眯着眼,两只微有些凉的手茫然的在被子上乱划,然后一路摸到瑞珠放在被子上的手,一边瞌睡着一边轻轻的按摩起来。
“小白……”瑞珠皱着眉望着一边迷迷糊糊的闭着眼,一边嘴里轻轻咕哝着什么的佾qíng,想了想,忽然反手拉住佾qíng的手,掀开被子,把佾qíng拉进了被子里。
一股热腾腾的油脂香气从被子里传出来,瑞珠仔细闻了闻那明显是从自己身上传来的香气,又望了望被拉进被子以后被热气暖暖的一蒸,似乎开始逐渐清醒起来的佾qíng。
“小白,怎么才几天没见你那双又白又嫩的小手就变成小白萝卜手啦?”拉起佾qíng有些凉的手放在鼻前闻了闻,闻到一股渗进ròu里的油脂香味,瑞珠哑哑的笑了笑。
佾qíng望着瑞珠茫然的眨了眨眼,呆怔了半晌,软软的嘴唇忽然轻轻抖了抖,瑞珠探过头,在那张嘴咧成痛哭模糊之前堵在了上面。
佾qíng嗓子里呜呜咽咽的抽泣着,瑞珠舔舔咬咬的吮了佾qíng的嘴唇半晌,终于有些气喘吁吁的放了开,佾qíng睁着湿蒙蒙的眼,怔怔的盯着瑞珠望了一会儿,终于似哭非哭的瘪了瘪嘴,委屈般的低低呜咽了一声:
“呜……佾qíng……佾qíng的手没变成萝卜手啊……”
“还说没有。”瑞珠轻轻哼了一声,拉起佾qíng肿得胖胖软软的手晃了晃,还用手指坏心的把佾qíng肿得真如同小萝卜般的手指掐出一个小小的坑,佾qíng望了望自己肿得有些丑的手,嘴里咕哝了一声,忽然使劲挣扎着想把自己的手藏到身后,瑞珠拉着佾qíng的手不松手,佾qíng抽了一会儿抽不出来,嘴里的嘟囔声更急了些,瑞珠瞟了一眼佾qíng瘦而有ròu的脸,忽然一张嘴,向着佾qíngròuròu的萝卜手指咬了下去,佾qíng吃痛的轻轻‘啊’了一声,细细的眉头委委屈屈的拧起来,眨了眨沁出泪来的眼,佾qíng死死的盯着瑞珠笑眯眯的眼张着嘴动了半天嘴唇,忽然尖叫了一声,猛地一把搂住了瑞珠,又哭又笑的嘟囔起来:
“呜呜……回来了……真是你……qíng儿老是梦见你回来了……qíng儿就知道王爷绝对不会出事的……qíng儿就知道……呜……可是……可是就算知道……还是会担心……呜……这里这么冷……吃的东西也不好吃……呜……qíng儿怕自己变丑了……呜……王爷回来都认识qíng儿了怎么办……呜……萝卜……”
瑞珠望着佾qíng那张哭得如同带雨梨花般的脸,忍不住凑上去,轻轻的舔了舔佾qíng的眼皮。
“傻小白别哭啦……再哭眼睛就肿成一条fèng了……就算你整个人都丑得像根水萝卜,王爷还是会疼你的……呵呵……水萝卜……看着不好看……吃起来……可是恁脆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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