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小脸憋得通红,双手快速动作。一件、两件、三件,长袍满天飞,被侵犯的某人完全没有即将遭受蹂躏的认知,抬臂、转身,完全配合。
“哈……哈……”她瞪着眼睛,喘着粗气,很有成就感地看着自己的战利品。
想她小鸟偷看了那么久,却不知道最俊的这个一直在身边啊,师兄的身材好好啊。
她红着脸,直勾勾地看着,嘴角还挂着傻笑。
身下这人半luǒ着上身,一头黑发散乱在榻上,流露出很容易让人上钩的美态。
她清晰地听到自己喉头的吞咽,心跳骤然加快。
“小鸟。”这一声沙哑的让人动心,“为兄都让你为所yù为了,你也该表现出一些诚意吧。”
嗯?诚意?她不明所以地对视。
身下人抬起jīng瘦的手臂,指间自她的唇角滑下,在她的肌肤上点燃了从未有过的灼热。
“小鸟,长大了啊。”琥珀色的淡眸流转着别样神采。
噗通,噗通,她的心完全被眼前的美色捕获,整个人呆呆地坐在那里。
“今天你这样说,为兄真是好欢喜、好欢喜。”他诱哄着,手上的动作不曾停止,“小鸟可知,为兄等今天等了多久?”
她摇了摇头,继续欣赏美景。
“呵呵。”他的笑声很动听,淡瞳却似落了雨的湖面,不再平静。
一件、两件、三件,他手指有些颤地“投桃报李”。
“八年了啊。”
八年?她满头迷雾,片刻之后却被满身寒气惊醒。
哎?她上身怎么只剩一件肚兜了?
她再也顾不得欣赏美色,轻轻向后挪,再挪。
好硬啊,什么抵着自己?她下意识地向后摸去,偷偷看了一眼身下。
他俊脸薄红,咬着牙像在忍耐着什么。
究竟是什么呀,她有些好奇,再捏了捏。
身下的喘息渐粗渐急。
她抓了抓头,却不知此时是鬓云乱洒、苏胸半掩,在某人眼中真是好一幅美景。
快要够到了,她眼角瞥见落在榻脚的中衣,向后再挪了挪。不管三七二十一,一下坐在了灼硬上。
“小鸟。”这声咬牙切齿。
“嗯?”够到了!
眼见就要够到衣带,忽然一阵天旋地转,回过神的她才发现上下易主了:“师兄?”
“哼。”身上这人虚起双目,危险地靠近。
“啊?”扑面而来的阳刚之气让她手脚不是、躲闪不及。
“原本我想忍了这麽多年,也不急于一时。”淡眸灿然,他整个人qíngyù乍现,散发出浓浓的掠夺之意,“却没想到你玩火自焚啊,小鸟。”
他指尖一挑,隔在两人上身的最后一块布料随即滑落。
“师……兄……”她慌乱地遮起胸口,师兄变身了?怎么就变身了?
她瞪大眼睛,只见薄唇慢慢压近。
“小鸟。”摩擦着那两瓣让他垂涎已久的红唇,他感到胸中的热làng就要满溢,“这烛火要不要熄呢?”
她咽了一口,两口,三口口水,着魔似的说道:“不要,我想看清师兄。”
“真是个乖女孩儿。”他笑着,温热的鼻息喷薄在她的肌理上,催的她皮痒、心痒,头脑一热玉臂就揽上了他的颈脖。
她不贪心,就亲一下下,一下下。
一沾上就粘在了一起,显然某人很贪心,贪心的令人咋舌。
像是被烈火包围,升腾的热气催熟了她的思想,蒸发了她意志,好似一抹轻烟徐徐消散。
等等!她忽然抓住了轻烟的尾巴,她要在上啊,上!这么重要的事qíng怎麽能忘?
使出吃奶的力气,她推,她推,她再推。
怎麽会纹丝不动,先前不是一扑就倒么?
身体无法力行,她就出言提醒:“师……兄……”
这是她的声音,怎么跟鸟叫似的?
“嗯?”他眼中泛着绿光。
“我……我要在上……”
诱人的笑声滑入她的耳际:“不急,我们还有一整夜呢。”
什么?她脑袋有些迟钝,竟然想不明白。
“为夫定会好好满足你。”
不要啊,她要在上!在上!在上才能……
狡猾的láng又在鸟的身上点燃了一把、两把、三把,无数把熊熊大火,轻而易举地摧毁了她残留的意志。
轻烟?
这一次、下一次、下下次,连渣滓都不剩。没了没了,小鸟进了láng肚子。
一只小鸟压恶láng?
夜还很长,梦可以慢、慢、做……
莫与狂风妒佳月
“大人收下了?”
我缓下脚步,不耐烦地瞥了一眼身后:“嗯。”
贪这个字真要不得,以为是银子却糊里糊涂地收了个吃银子的,真冤。
“大人真是好福气,想那艳秋可是出了名的可人儿,自他十二岁开jú以来就是云都所有龙阳君的心头ròu啊。”这声音谄媚而略有颤抖。
“哦?”我斜睨一眼,“怪不得那个大冷的天,朱郎官会去幸园赏雪呢。”
刚才话声不断的男子讪讪地笑着,眼珠慌乱滚动。
是在怕我说出三殿下大婚当日他私入后宅、意图不轨的事么?
“哼!”我一挥衣袖,大步向前。
“要是下官没记错的话,那小倌是去年进的侯府吧。”打破寂静的是另一位礼部郎官,同样也是三殿下的爪牙,“照说艳秋的长相可是拔尖的,可他的xing子古怪很不讨殿下的喜欢,被一同进府的弥冬欺负的够呛呢。”
我挑了挑眉,没想到礼部的郎官兼具包打听之能事啊。
“大……大人,下官并不是那个意思,殿下对艳秋还是很……很……”他像是误会了,涨红了脸急切地解释着,“对,很怜惜,殿下是对艳秋很怜惜。都怪那弥冬心机深沉,才抢了艳秋的风头。”
“是啊,是啊,殿下将宠脔赠与大人,足见殿下对大人的器重呐。”
这算哪门子器重?
“现今年尚书被削职查办,两阁四位侍郎之中大人独得王宠,年尚书空下来的位子是非大人莫属!”
围在身侧的下属们扬起媚笑,难怪今日散职后他们一反常态与我同路,原是来探口风的啊。
我拱手道:“本官不及弱冠,恐难当此大任,是几位臣工谬赞。”
“丰大人太谦虚了,谁人不知王上除了几位一品首座,最器重的就是聿尚书和您了。大人一连三天被宣入奉天门,如此恩宠自打下官入朝以来还是头一回看到。”礼部的一名吏胥在我身侧不紧不慢地跟着,诡异的目光不时飘来,“连左相大人都说户部尚书一职大人是十拿九稳了。”
左相大人啊,是怕自己的地盘儿被我占了去么?
“呵呵呵呵。”我轻声笑开。
只见那几人脚像生了根似的定在原地,神qíng很是恍惚。
“各位臣工想多了,自从西陆商人入邦以来,王上对番人的器物起了兴致,这几日不过是宣本官进宫详解而已,并无他意。”我理了理胸前被风chuī乱的鱼结,继续前行。
chūn闱改制事关重大,王上将三月国试看得颇重,近来频频召见可见一斑。待新制公布,这些人怕是要大吃一惊了吧。
我心想着,疾步走向午门。
凛冽的北风chuī的衣袖翻飞,我看着空空的左腕微微皱眉,那串檀木佛珠究竟落在哪儿了呢?
……
最后一次瞧见好像是前天沐浴的时候,拿下来后就再没戴上,回去得好好找找。毕竟若没这了无大师赠与的佛珠,我和师父也不会有师徒之缘。
正寻思着,忽觉轿子稳稳落下。
“阿律,怎么回事?”算脚程应该还没到家。
帘外影动,轻缓的男声响起:“大人,是路被堵住了。”
掀帘一瞧,前方果然人头攒动、车马不行。
“这好像不是平时常走的那条道啊。”我随口一说。
“是。”阿律向后移动,将前景全部展现在我面前,“今日锦绣街有户人家出殡,我是怕大人染了晦气才命人改道的。”
“哦……”我应了声,刚要放回布帘,就听前面传来一声惊叫。
“姑娘!姑娘!你这蛮子快把梨雪姑娘放下!”
我闻言失色,踢帘而出。
“快回去叫人啊!”
果然是大姐,我提气飞上,只见一魁梧男子扛着纤弱的人影,排开众人向一所大宅走去。
我俯身、击肘、抢人,动作一气呵成。
“卿……大人!”姐姐鬓发散乱地紧拽着我的衣袖,身体微微颤抖。
我握紧她的柔荑,转眸瞪向来人。
眼前这男子肤色如蜜,眉目偏俊,一束凌乱的长发衬得整个人狂野不羁。
“哼,胆子不小啊,竟敢当街掳人。”我一瞬不瞬地盯着他,毫不掩饰冷意,“巡街的捕快何在?”
“在……在……”一个靛衣武人拨开众人走上前来,“大……大……大人。”他细眯的眸子定在我的官袍上,嘴巴一张一张,却难发出声响。
“怎么?瞧出些什么了?”我看着一脸谄媚、yù行礼数的捕快,斥道,“辖区内有人当街劫掠妇人,你身为捕快却guī缩于百姓之后,真是好大的狗胆啊!”
他头不敢抬:“大……大……”
“大什么大!还不将此人拿下!”我厉眼看向贼人,怒喝。
那男子非但不逃,反而定在原地,热切的目光越过我的肩头,径直望向我身后。
“还愣着做什么!”我恼意丛生,“难道非要本官去都察院请来左都御使?!”
“大……大……大……”
不待他结巴完,就只听对面一声浑厚的男声:“我要她。”
我拳头紧了又紧,按捺下揍人的冲动:“阁下的口气可真不小啊。”
他看都不看我,露出狂妄的笑容:“梨雪,跟我走。”
梨雪?我偏首看向脸色微白的大姐。
“是故人……”她在我耳边嚅嚅道,“很多年不见,今日遇到他却突然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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