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做皇后做宠妃_傲娇的狸狸【完结】(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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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德妃乍然变色,动了动嘴唇,却只是恨恨的瞪了面前的人一眼。萧清瑜就是抓住了她的一分错处,让她自己将这话咽了下去么。她的意思,不就是她的身份上不得台面,在相府受主母刁难,分外可怜,如今也只是因为皇上的垂怜才能入宫侍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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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不论这些话到底是不是真的,即便是如她所言,萧清瑜也敢断定,这些话她就是再没脑子也不敢当着皇上的面说出来。否则,就是大不敬之罪。

  莫说当今圣上,就是先帝也曾有圣旨封婉夫人为平妻,就算是有人心中不屑,又有哪一个嫌自己命长敢当面质疑。

  萧清瑜不动声色的垂下了眼眸,瞬间又变回了那个恭顺低调的女人。这一切看在尉迟封的眼中,倒觉得有几分趣味。他记得选秀那日,也只是觉得这女人柔顺恭敬,现在看来,许是他看错了也未可知。又或者,当日的她,将自己的另一面藏了起来。

  无论是哪一种,这样的xing子,才更有趣不是吗?他将她摆到这个位置上,若是一味的柔顺,又哪里能在后宫生存下去?有用的棋子,自然得活的久些才能让人舒心。不过,棋子太聪明了,也难免让人伤神。

  尉迟封的视线沉沉地压了下来,面上虽还挂着一丝笑意,眼中的神qíng却已经变了:“贤妃的口齿,倒是伶俐的很,选秀那日朕竟是一丝也看不出来。”

  萧清瑜心里一惊,从座上站起身来,恭敬的回道:“皇上说笑了,那日初入宫廷,臣妾只怕冲撞了圣严,还望皇上恕罪!”

  “好一句冲撞圣严,若如你说,今日又该如何解释?”尉迟封似乎有了兴致,挑了挑眉,眼中掠过一丝的调笑。

  萧清瑜暗骂一声,恨不得出口吼上一句,你问我我问谁呢,敷衍这个词听过木有啊?只是,她好歹也不敢拿自己的小命开玩笑,这才端正的素了素身子,清脆的回道:“臣妾一时失态,还请皇上恕罪!”

  尉迟封的话,就被她一句告罪轻飘飘的顶了回去,像是打在一团棉花上,这种滋味,还真是……

  尉迟封的嘴角破天荒的露出一丝笑意,萧清瑜虽是垂首,却能清晰的感到他的视线,qiáng烈的让人无法忽视。萧清瑜冷静下来,只静静的立在殿中,试图以不变应万变。

  气氛陡然间变得诡异起来,在萧清瑜生出些忐忑时,只听太后微笑着说道:“皇帝,你就别取笑她了,这孩子初次来凤栖宫,别把人给吓坏了。”

  太后出言,萧清瑜也只得做出一种羞涩的姿态,平心而论,这位年轻的太后倒是个好说话的主,除了先时必要的威慑竟没有让人感到很大的压力。不过,她也明白,能在后宫里活到最后的女人,又有哪一个是如此良善的,她慈爱的外表下,

  还不知道心里起着什么算计?

  尉迟封静默了片刻,审视的表qíng虽然挂着,却也没有qiáng势的让人避无可避。萧清瑜轻轻的吐了一口气,暗道今日第一次出场就这般惊险,日后还不知怎么样呢?

  她嫁的男人,真是一个危险的存在,许是这样才要广纳妃嫔,力求将危险值降到最低。不过,现在看来,这招很显然不怎么管用,因为事实上越危险的东西越能让人产生yù望,龙xing难测,正因为难测,才让人愈发的不能罢手。要不怎么说,雷霆雨露皆是君恩 。

  从凤栖宫出来,萧清瑜才发觉起了一身的冷汗,风一chuī,让人一阵瑟缩。她不知道,今日的事qíng,到底算不算是结束又或者,在帝王的眼中,她扮演的,是哪一种角色

  一阵脂粉的香气从背后传了过来,萧清瑜微微一顿就听到了一声关切的问候:“妹妹没有什么大碍吧,刚才在殿中姐姐也为妹妹捏了把冷汗呢!”

  说着话锋一转,愤愤的说道:“好好的一个早上就让人给搅乱了,真让人心里憋屈。不是我说,妹妹也太过柔顺了,她德妃也不过是承宠一日,难道还指望着椒房独宠不成?要我说,皇上对妹妹也是有些放在心上的,要不怎么会独独记着妹妹选秀时的样子?”

  萧清瑜莞尔一笑,摇了摇头,低声说道:“姐姐莫要取笑妹妹了,若是旁人听见可怎么好。再说,这种事qíng,都得看皇上的意思,只要皇上愿意,哪怕是椒房独宠又有谁敢说一个不字?”

  淑妃的心思,她哪里看不出来,只不过,她从来都做不惯那个拿刀的人。这后宫里,总有坐不住的人,更不用说,这几日各家的秀女都陆陆续续入宫了,昭仪淑媛,虽说位分上有些勉qiáng,却也改变不了同是女人的嫉妒。

  在后宫之中,越是尽早出手的人,往往死的越快,她可不想还没怎地就糙糙了事。再说,现在就按耐不住,这往后的日子,还长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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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尉迟封的狠戾

  夜已深了,昭示着赫赫天威的皇宫内又一次陷入了沉寂之中,寒风chuī过,树上的叶子轻微的拂动着,发出阵阵声响,在这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的突兀。

  钟粹宫内,一缕淡淡的檀香袅袅升起,轻柔的帷帐低垂下来,隔着纱帐,传来一阵断断续续的娇吟低呼。承欢的女子克制着体内一股一股的cháo涌,在帝王的挑逗下,终于忍不住哭泣起来,晶莹的泪珠顺着晕着cháo红的脸颊一滴一滴地淌了下来,坠入了弥漫着香气的锦被中。

  而年轻的帝王,看着身下满身红晕,qíng难自禁的女子,却愈发的加快了□的速度,眼中闪过一抹不屑,竟是半分怜惜都没有。

  在一声低低地嘶吼声中,所有的娇喘低吟都归为平静。绣榻上的女子柔顺的靠在帝王的怀中,贪婪地感受着他身上独特的气息,一股淡淡的龙诞香让她越发的痴迷起来。

  张佑仪半掩着身子靠在尉迟封的怀中,眼里尽是满足。她不知道为何母亲总是和她嘱咐要如何小心翼翼的讨好皇上,提醒她宫中女子又得如何苦心算计。

  在她看来,入宫也远远没有母亲所说的那么可怕。进宫这几天,皇上无一例外都翻了她的牌子,这让她生出一种前所未有的欣喜。身处后宫,有了皇上的宠爱,那还有什么可怕的?

  她的嘴角弯起一抹浅笑,指尖不安分地在尉迟封□的胸口一点一点的摸索着。如今中宫未立,她又位列一品妃位,若是能夜夜承恩,来日诞下一个皇子,那后位还不顺理成章就是她的。

  “爱妃想什么呢?”尉迟封看着怀中的女人毫不掩饰的笑容,搂着她的手紧了几分,柔声问道。

  他的眼眸深邃,此时又带了一丝平日里没有的温和,也许qíng在深处才能褪去眼中的清冷。这一刻,德妃只把他当做是自己的枕边人,自己一辈子的依靠。只见她羞涩的垂下了眼帘,凑在他的耳边低语了一句,转眼又将头深深地埋在尉迟封的怀中。

  “皇上,臣妾别无所求,只盼着能为皇上绵延子嗣。”德妃合上眼睛,满怀期望的开口。这一刻,她已经被这短暂的温存与宠爱迷住了眼睛,所以没有察觉到抱着自己的双手微微一僵,而尉迟封的眼中也闪过了一抹冰冷和讽刺。

  她不知道,在帝王的眼中,也许有宠,却独独没有爱。

  五更时分,钟粹宫有了些许的响动。薛公公领着太监宫女们依次进入殿内服侍皇上更衣,而昨日承恩的

  德妃娘娘,早就打扮妥当换上一副jīng致的容颜,动作轻柔的给尉迟封理了理衣领,眼中尽是娇羞。

  一只手抓在了她的腕间,德妃惊慌的抬头,对上一双似笑非笑的眼睛,半晌,只听尉迟封毫不避讳的在她耳边说道:“想要皇儿,爱妃可得努力了。”

  说一出口,德妃的脸瞬间涨得通红,到底是才经人事哪里禁得住这般打趣。好在,满屋的奴才婢女都未曾露出一丝的异样,似乎没有听到一般继续着手里的动作。

  德妃眼里掠过一丝喜意,娇羞的低下了头,只听帝王轻笑一声,转头对薛公公说道:“摆驾!”

  钟粹宫的众人随即跪在地上:“臣妾(奴才)恭送皇上!”

  长长的宫道上,年轻的帝王坐在步辇上,半闭着眼睛,让人看不透他的心思,半晌才出声问道:“将军府的东西都送进宫了吗?”

  薛公公微微一愣,赶忙恭敬的应道:“回皇上,昨个儿就送进宫了,奴才差刘太医一一验过,并没有什么问题。”

  尉迟封“嗯了”一声,沉声说道:“既然是将军府的东西,那就伺候着德妃喝下,朕看德妃身边的那个宫女就不错。”他的声音清冷,一句话像是未曾思考一般轻飘飘的吐了出来,完全没有一丝的犹豫。

  薛公公一听,哪里还不明白皇上的用意。只是,这一招,实在有些狠戾。好在,宫里的女人多着呢,这子嗣,从来都不是问题。

  再说,钟粹宫的那位主子,xing子可不是个藏得住的,这样的人,眼瞧着是得宠,这日后还指不定怎么样呢?

  既然是从将军府送进来的,那一位还不是一百个放心,谁能料得到,这一进一出,送到钟粹宫时,万金的补药也能换做穿肠的毒药。还想诞下皇子,就不知道自己有没有这个命了?

  “是,奴才这就安排!”薛公公躬身应道,虽是伺候了两代帝王,薛公公却时时刻刻都记着自己的身份,不敢有半分的逾矩。

  这帝王的恩宠,从来都飘忽不定,站的越高越得小心生存,否则,一旦龙颜震怒那便会死无葬身之地。

  阳光斜斜地穿过雕花的窗棂,透过纱帐洒了下来。凝芷宫的几个宫女都规规矩矩的恭候在殿外,掌事的荣姑姑抬手敲了敲门,得到回应这才轻轻推门走了进来。

  “主子,该起身了。”荣姑姑恭敬的说道,又抬了抬眼示意众人小心的伺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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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清瑜qiáng自按捺下眼中的疲惫,轻轻地挣扎了一下,这才从绣榻上坐起身来,早有宫女跪在塌下小心的给她穿上靴子,又有一人送上一块热敷的丝绢。

  萧清瑜伸手接过,轻轻的擦了擦脸,再由宫女们侍候着穿好宫装后,这才坐到梳妆台前。荣姑姑心灵手巧的给她挽起云髻,只cha上一支翠玉的步摇,在淡淡的容颜下摇曳生姿。

  “主子,先喝杯茶润润嗓子吧”说话的是服侍她的琳琅,只见她慢步过来,轻轻地将茶盏放在了桌上。

  她原本还想着房里留琳琅一个人服侍就好,反正她也不是什么挑剔的人,再说人多眼杂谁又能知道这里边就没有其他宫里的眼线,还是经荣姑姑一番暗示才恍然大悟。

  身处后宫,谨慎自然是好,可太过谨慎就会惹人非议。单说这凝芷宫的奴才,明着是内务府派来的,可内务府的意思,指不定就是皇上的意思。搁着宫里的奴才不用,反而重用相府的人。若让有心人知道了,传到皇上的耳中,没准儿平白的弄个不敬之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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