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杀死才是最符合生物竞争天xing的。就像男人不能容忍女人给戴绿帽子一样。
所以说,封建时代的女人被教育的多么可悲,愚昧!
“只养自己生的孩子。说我妒忌也好,小xing儿也好。我就这样。”林若拙理直气壮、掷地有声,目光灼灼的盯住赫连熙:“我就是这样的人。改不了!”
赫连熙回府了,他迫切的需要休息。长时间的劳累使得他的大脑无法处理这么多信息。林若拙的表态,即令他惊讶,然又在qíng理之中。
光明正大的说出来,总比藏在心底,暗地手段百出要好些。
俗话说的好,不怕不识货,就怕货比货。回到府中,段娉婷安排了清淡饮食,热腾腾的洗澡水,又抱了白胖的孩子过来给他一观。其贤惠程度,甩出林若拙几条街。
然而,就是眼前这个看似温婉贤惠的女人。新婚当天下药,两辈子都害的原配绝育。又是她暗地挑唆,景乡侯派出暗卫刺杀林若拙。险些bào露他的黑暗势力。
这种女人,再温婉贤惠也是一条毒蛇。
得找个表里如一真正能gān大度的女人才行。这府里,越来越不像样子了。
赫连熙洗澡吃饭,说了两句闲话。应酬完毕,甩了袖子就走。没有留夜。
段娉婷恨的咬牙。
一觉睡到天明,jīng力恢复了充沛。赫连熙在晨光中想了又想,还是觉得自己府里目前最需要的是一个能gān、心正的侧妃。林若拙已经表态,她没指望了,什么事都能做出。这种心态最是可怕。不过好在她还没彻底疯狂,只提出要过清净日子,就依她吧。当养了个闲人。
他再次进宫探望,对林若拙道:“住出去是不行的。靠着前院那个花园的东边有一个院子,离各处都远,院墙开了角门过夹道就是前院。不若我将那里辟出来给你居住。一概不许人打扰,如何?”
林若拙道:“衣食住行都要分开计算。每月关了银钱,采买我用自己的人手,或是你安排几个帮忙也可。总之不与王府别处相gān。”
赫连熙同意:“所属人手直接听命于你。独立支出开销。”
林若拙补充:“每月家用我只从你手上拿,休让别的女人管这个。不然,别怪我给你没脸。去外头说你养不起媳妇,靠妾室贴补。”
赫连熙苦笑:“好。知道了。”静默了一会儿,道:“你的事我帮你办了,我这里也有一件为难事,你可否也帮帮我?”
林若拙问:“什么?”
赫连熙道:“你躲清静去了,段氏又是那个xing子。府里乱糟糟的,我能jiāo给谁?”
林若拙一听就笑了:“这是想再找个女人?没事,光明正大的说就是了,我不吃醋。看上谁家的了?”
赫连熙摸摸鼻子:“怎的现在这么好说话了。”
林若拙白他一眼:“我都要过清净日子了,还吃味这些。我跟你说,你这等凡人是不会明白的。生命无常,唯大道永恒。从今后,我要一心修道,争取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
赫连熙唬了吓一跳:“你别开玩笑。”
林若拙睨他:“不和你辩,日子一长,你自然会明白我的向道之心。”
赫连熙差点一口老血吐出来:“行行行,你向你的道。麻烦先给挑个人管管靖王府可好?靖王妃?”
林若拙凉凉道:“叫你有话敞开来说,我是不知道谁家闺女持家有道,贤惠大度的。你有看好的人,直接告诉我。我去和母妃说就是了。”
赫连熙讪讪然,gān笑一下:“这次去西南,觉着有个小将的妹子挺能gān。面相也厚道……”
“行了。别夸了,我听着腻味。”林若拙打断他,“哪家的闺女,说罢。”
赫连熙心道果然还是有些吃味的,不再罗嗦,直接道:“西南军中副将丁澜韬的妹子。”
林若拙面无表qíng,心底掀起惊涛骇làng,用尽全力才克制住自己。
害了韩夫子瘸腿的人,叫丁文元。本身不是什么大人物,然家族在当地富甲一方。尤其是有个侄子是西南军前统帅袁将军的心腹。这个侄子就是丁澜韬。
正因为有这么个侄子,韩夫子的大仇一直未得报。其余的帮凶这几年陆续都没了好下场。唯有丁文元,还有当年帮他善后的兄长,丁澜韬的父亲,一直逍遥法外。
其实,丁家能摆平这件事,丁澜韬在西南军中的地位,起了很大作用。
这样人家的妹妹啊。
林若拙心中冷笑,面上赌气:“那丁什么的,就一个妹子吧。别到时候娶错了人。怪到我身上。”
赫连熙忙做姿态:“只有一个妹子。不会弄错的。”
林若拙假装不快,挥手赶他走:“走走走!忙你的公事去,这事我知道了。误不了!”
等赫连熙走了,立时就去见司徒皇后,将丁家事qíng一说,又补充了韩夫子的遭遇:“这家人如此跋扈,可能抓到首尾给搬倒?”
司徒皇后道:“这是外头的事,让那韩澈和青珺见一见再说。”忽又想起,“这韩家,可是仿真绣韩雁家?”
林若拙道:“正是。韩夫子是韩雁的父亲。有一长子名玉,已中举人,明年考进士。”
司徒皇后点头,不再多言。
苦bī的是,虽然皇后已经知道,然娶侧妃的流程不能这么gān。林若拙还得走正规程序。于一天上午,跑去长秀宫,先给段淑妃将事qíng说一遍。
段淑妃其实早在儿子口中知道了要新娶侧妃的事。作为母亲,她当然很高兴。尤其知晓了丁家在西南的地位,更是满意。见林若拙来说,夸奖了一番:“正是该这样,你是正妃,随她来多少人都越不过你去。娶些家世好的女子,对熙儿也是助力。”
这位还不知道某女要去躲清静。
言罢,携了她再度来到坤宁宫,将事qíng给司徒皇后说一遍。同样心中有数的司徒皇后场面话说的很漂亮:“这是喜事。老七府里是该添些人了。多生几个孩子也热闹些。”
最后报备给楚帝。楚帝当然没意见,翻了翻丁澜韬的履历,事qíng就这么定下了。
丁家送女的速度挺快,林若拙从坤宁宫搬进王府花园新辟的院子,将三省居的匾挂上才没几天。丁家进京的消息就到了。
与此同时,她还接到了另一个大消息:莫宛如怀孕了。
林若拙各种囧,心里诡异的飘过一个念头。
到底是陈顼大人太厉害呢,还是莫宛如的前夫太不行呢?
第 104 章 百花阁主
皇子府升成王府,免不了要摆酒请宴。因赫连熙归京晚,靖王府就成了最后一家。林若拙得到了独院另居的大好处,少不得要在这些表面事上给赫连熙做脸。遂打扮的整整齐齐陪女客说话。
恒王妃是在场辈分最高的长辈,上下端详了一番她的脸色,笑:“到底调养过来了,气色比上个月见时好多了。”又推心置腹的问,“听说那孩子养在段侧妃院里了?你倒是怎么想的?”
林若拙淡笑:“婶娘,我不在乎这些。”
恒王妃叹气:“也是。到底看着戳心,没什么意思。听说你祖父有意去祖籍带个女孩子回来?让林二太太好好挑挑,捡个老实的。”
林若拙也想叹气。她知道恒王妃是好意,这些天她还陆续收到了不少这样的好意。没一点儿坏心,纯粹是站在这个时代的角度替她考虑。可惜,她是越听越郁闷,脸上还得做出感激的表qíng。越发觉得这种应酬没意思。
不是她冷漠,真的是谈不到一起去。人身观、价值观差距太大了。
只好换开话题:“听说世子妃给添了个胖小子,您福气真好……”恒王世子妃就是因为坐月子才没来赴宴。
恒王妃脸上顿时笑开了花:“那孩子是个有福的……”她是真高兴。赫连瑜不像他爹,只对女人感兴趣,男色半分看不进眼。恒王府子嗣丰茂指日可待。
林若拙想到了恒亲王,心里叹了口气,问:“王叔近来身体可还好?”
恒王妃笑:“他有什么不好的。这段时间迷上了什么百花阁主的画,高价收了一幅,还到处寻那画画的人。就是爱折腾。”
林若拙吓的差点魂飞魄散,哽着嗓子问:“这,这什么阁主的画,您看过?”
恒王妃不在意:“我才不看那些乱七八糟的。”压低了声音,“是chūn宫画。他爱的很,宝贝似的不让人瞧。倒是瑜儿看过,说笔触很是大家,自成一派。最近很有些名气。嗨!男人家不就是好这些。”
林若拙眉毛都快囧成一团了:“很有些名气……”她总共不过画了三张。两份男女,一份男男。
长川公主刚好听见她们说话,笑着cha嘴:“百花阁主的画我见过,挺好的。没市面上常见的那些粗俗,还有绣坊临摹了绣成chūn意香囊,也是jīng品。”
银川公主掩口笑:“阿姐可是买过?”
长川公主大大方方的道:“买过又怎的?画太少,只出了三幅咱们买不到,香囊还不兴弄两个。”又叹息,“临摹的虽jīng致,然到底没有原画的那个味道。这百花阁主也是的,怎么不多出几张。”
五皇妃好奇的问:“你们说,这位百花阁主会是什么样的人?”
临川公主冷笑:“这还用问,他号称百花阁主,自是阅尽百花,花中老手了。”
林若拙差点想呕血。胡说八道,她取名的时候就是看院子里花开的好,随便一写。已婚妇女真是惹不起。不过她很好奇:“那三幅画,都花落谁家?”
二皇妃有意修好,开口道:“恒王府有一幅,四弟府里有一幅。还有一幅据说是被南边的一个富商买回去了。你想看?找四弟妹说说,借来一观就是。”
四皇妃现在的表面文章做的也不错,呸她:“你这人,说的什么话!好像是我弄回来的一样。让老七找我们爷要去。我可不管这些。”
林若拙连连摆手:“我不看,我不看。”
众妯娌齐声笑:“这有什么好臊的。又不是没成婚的姑娘家。”
林若拙汗颜,她是真不要看。呜呜……
长川公主见状打圆场,笑道:“也不知那百花阁主何时再出新的?最好有个套系。我瞧着,比宫里珍藏的前朝珍品还qiáng些。若是收着了,也进上几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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