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三章 侯门内的jian
沈卓新被家里急忙叫回来,却并没有先去跟老太爷和姨奶奶请安,而是等到傍晚时分,借着对家里的熟悉,从最破败的东南角翻墙而入,果然落地后私下悄无一人。他趁着暮色快步走到三房的后门处,抬手先轻叩两下,停顿片刻又重叩三下。
不多时里面传来脚步声,但却没直接开门,而是在门上三重两轻地叩了五下,沈卓新见暗号对上了,就压低声音道:“是我”
门后传来门闩落地的声音,而后仅能容一人通过的小门悄无声息地打开。
沈卓新闪身进门,展臂一勾就把门口之人揽进怀里,反手关上木门,先在唇上狠狠地吻下去,直到对方被吻得气息紊乱、浑身苏软才放开唇瓣,手却还在腰间流连揉捏。
那人如猫儿似的娇哼一声,撒娇地说:“二老爷一回来就会欺负奴婢。”
沈卓新闻言脸上露出坏笑,凑到她耳边chuī着气道:“上次回来谁在chuáng上一边哭一边求老爷我使劲儿‘欺负’的?”
那女子嘤咛一声,整个人都缩进沈卓新的怀里,将脸埋进他的胸膛,娇嗔道:“二老爷您真是坏死了”
沈卓新在军营中根本碰不到女人,被她这一撩拨登时觉得有些把持不住,只觉得身下一硬手就已经驾轻就熟地摸进对方的衣襟内,嘴也没闲着将她的耳垂含在口中,含混不清地说:“念桃……你个小妖jīng,老爷一见到你就……就想狠狠地‘欺负’你……”
念桃在他的**下也喘气连连,但好歹还保持着一丝理智,记得自己来应门的任务,伸手想要推开沈卓新,喘着粗气道:“二老爷,太太说若是您回来了,就直接领您进去……太、太太在里屋等您呢……”
“老爷我先办了你再说别的”沈卓新如今是箭在弦上,哪里还管念桃说什么,手早已经滑进裙底,小指一勾裤带就顺从地解开,而念桃身下泥泞不堪地幽径就落在他粗厚灼|热的掌中。
念桃本还想再说什么,但随着他手指毫不怜惜地贯入,到唇边的话就全化作一声压抑地呻|吟。
沈卓新熟门熟路地将念桃抱进后门旁早就废弃的门房,连脱衣服都顾不得,把念桃抛在硬木桌上,自己扯开裤带就长驱直入,丝毫不顾念桃的求饶和痛苦的呻|吟,只自顾自地发泄着积压已久的yù|望。
虽说念桃早就不是huáng花闺女,但身在侯府,三老爷又是个古板沉闷的人,平时在她房里留宿的机会少之又少,哪里受得了沈卓新这般久旱逢甘雨的伐挞,很快就溃不成军,最后更是连呻吟的力气都没了,只是被动地随着他的冲击而抖动着身子。
沈卓新发泄完自己积压已久的yù|望,才好整以暇地从念桃身上起来,甚至顺手扯过她的衬裙将“枪”擦拭gān净,整理好衣服,在念桃胸前一捏道:“你个小妖jīng,老爷先进去了,你自己收拾赶紧偷偷溜回去,免得被她发现又要罚你。”说罢就扬长而去。
此时天色已经完全黑下来,三房的后院寂静无声,只有一个厢房内亮着灯火。沈卓新径直朝那屋子摸去,门没有上锁,推开之后就闻到一股熟悉的香气,随即响起个慵懒的声音:“你个死鬼,还知道过来找我?”
沈卓新笑着转过纱橱,手刚摸到chuáng边,就被一只白皙的手“啪”地打开,纱幔内传来满是酸意的声音:“刚跟丫头疯癫过,脏手别来碰我。”
似乎是早就习惯了这样的醋意,沈卓新还是笑着坐到chuáng边道:“我这不是在军里熬得久了,怕伤着你才显找个丫头泄火嘛你都快把我想死了,弟妹”
三太太听到他这会儿竟叫了声“弟妹”,气得伸手就要拧他,还没等捏实,就已经被人猛力一扯,落在个灼热宽厚的怀里。她登时就把刚才的恼火都抛到脑后,用自己的手脚将面前的男人死死缠住,嘴里埋怨道:“你个死鬼也不知多回来几次,真真儿是把人想死了”
二人如gān柴烈火般一点就着,也不知抵死缠绵了几次,才放缓了互相索求地节奏,三太太窝在沈卓新的怀里,幽幽地叹了口气道:“这回我差事被我办砸了,那苏礼的孩子暂时没事,反倒把姨奶奶身旁的眼线给搭进去了”
沈卓新轻吻她的额头安慰道:“没事,姨奶奶叫我回来想必就是为了这事,有我在什么都不用担心。边境那边我已经布置好了,只要沈青昊没法回来,大嫂如今也卧chuáng不起,就剩苏礼那个小丫头片子,即便让她生个儿子出来,她又能翻出什么làng来?”
三太太却还是有些担忧地说:“苏礼一个人虽然不足为惧,但是她爹如今是兵部尚书,她二哥又很得皇上青眼,也不得不顾忌啊”
“如今朝局大部分还掌握在太后手里,皇上即便是对谁宠信有加,也没办法给他实际的权势,不过就是个虚无的光环罢了,而且不管是太后还是皇上,都不会放任兵部尚书跟将门虎子关系过于密切,他们要的是制衡和平衡,而不是紧密地抱团,所以如果苏礼想要依靠娘家让自己儿子上位,那么根本都不用咱们动手,就会有人给她教训吃了。”
三太太眼中带着仰慕地看着眼前的男人,他眼中有一种狂傲和自信的光芒,qiáng烈地让人有些不敢bī视,但正是这种自己男人身上所没有的傲气和光芒,让她敢于冒天下之大不韪,做一只扑火的飞蛾,只为了能在这个宽厚的胸膛中汲取一些温暖。
她痴迷地抬手,用纤细的指尖轻轻描画着他的眉眼轮廓,声音如梦如幻地说:“你是这么出色的一个男人,公爹当初为何都没有看到你散发出的光芒,宁可栽培沈青昊那个毛头小子,也不肯将欣赏的目光投到你的身上,不过我相信,你根本用不着他给你的赏识,你自己本身就是qiáng者,你一定会成功的”
望着面前这个从灵魂深处仰视自己的女人,沈卓新身为男人的虚荣心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他没有说话,只是用更加热烈的吻和疯狂的冲刺,彻底从身心上征服了这个娇美的女人。
第二百八十四章 七夕夜的两地分隔
晚上苏礼沐浴后,靠在chuáng头的柱子上发呆,算日子沈青昊已经走了一个月,连苏祈那么大咧咧的人都知道给思小朵写信,可他怎么连只字片语都没有传回来,而看苏祈的信上半句话没提到沈青昊,似乎他们二人已经不在一处,更让她觉得心里没底。
正在心里反复煎熬着,只见半夏抱着今个儿刚晒过的薄被进屋,看到她鬓角别着的并蒂花,才忽然想起今个儿是七夕,因为胎相不稳,准备了好几日的七夕比巧就这么慌乱乱地被自己给忘了,思小朵也早就回家去了,满院子的丫头怕是都失望得紧。
想到这儿,苏礼问道:“半夏,七巧节的物件你们都备好了吧?正好是晚上,咱们把院子拾掇出来,摆些个圆桌,一起吃巧果子比穿针,然后让那些丫头们去抓喜蛛,明早谁的喜蛛吐丝最多,我赏个赤金的簪子”
半夏的眸子猛地一亮,将手上的被子直接丢到身旁的榻上,转身就跑出去传话儿,只听得院子里登时就传来叽叽喳喳地欢呼声,随后就是杂乱忙碌的脚步声。也就过了两炷香还不到的时间,半夏就招呼两个婆子进屋,将苏礼放在藤椅上抬出去看热闹。
初七的上弦月虽然不甚明亮,但柔和的光芒撒在花园中,与huáng晕的灯光相辉映,却也别有一番韵致。苏礼面前摆着个圆形的小几,下头则都是丫头们从各自房中搬出的桌子,或圆或方,有的高有的低,上投都摆着各式各样的巧果子,还有时令的瓜果,更有人在看到苏礼默许的笑容之后,搬出自己酿的梨花酒、果子酒。
锦之自然是不敢再给苏礼胡乱吃什么东西,在小几上摆着的,都是芷莲亲自选料又亲手做的,做好后的巧果子又挑拣出形状完整、颜色亮丽地才呈上来。
苏礼瞧着新奇,拈起一个细瞧,那乞巧果子其实就是面食,大多是用面粉或是糯米粉做原料,南边儿多用面粉用熬好的糖浆和匀,再揉进去芝麻、碎核桃仁等坚果事物,用模子做出各种形状,最后在油锅中炸熟定型。而北方的巧果子则是用面粉做成,用糖水将面和匀,揉得软硬适中,在里面填塞各种馅料,用压模压好形状,用各色糖浆在上面涂抹颜色,最后上屉蒸熟。
所以在苏礼面前的巧果子一盘是油炸的,另一盘是蒸出来的,大多都做成花朵或是鱼之类的形状,而不管是南北,有两种形状的巧果子是必不可少的,其一是捏成笑脸形状,唤作“笑靥儿”,代表牛郎织女相会的喜悦。另一种是捏成梭形,代表织女织布的梭子,也是勤劳的象征。
虽然有白天那么不愉快的cha曲,但是看着苏礼坐在上头微笑的模样,所有的丫头们还是抛开一切烦恼,互相比着针线、厨艺,毕竟这是一年才一次的节日,更有些年长些的丫头,在月下默默地向织女诉说着心事。
苏礼也仰头看着带着光晕的月亮,心里默默地想,不知道远在前线的沈青昊,现在会不会也跟自己一样看着月亮,在心里思念和牵挂着家里。
沈青昊此时的确是在月下,但他没有时间望月思乡,正在营地外围的角落处跟卫柳低语,而二人的谈话慢慢从窃窃私语变得火花四she。
“这密令到底是什么回事?”沈青昊眼中寒光四she,竟是比月光还让人无法bī视。
“这是宫里传来的密令,你亲手验看的密封,亲手打开看的,我连里面写了什么都不知道,你跟我吼什么啊”卫柳气急败坏地叫,“你要是有疑问就拿着密令进京问圣上去,跟我逞什么威风”
沈青昊捏着密令的手微微颤抖,将密令狠狠地攥做一团,呼吸粗重而杂乱,胸膛不住地欺负,连眼睛中都显出血丝,一看就是在做极其激烈地心理斗争。
卫柳虽然知道自己没权限知道,但还是忍不住好奇心地问:“这……这密令到底说的什么?”
“没什么”沈青昊此时已经勉qiáng维持住了表面的平静,沉声问,“我家里一切可好?”
“嗯,京里一切都很平静,你就放心吧”卫柳轻松地说,“不管是苏家还是沈家都是高门大户,苏礼在家安安稳稳地养胎,能出什么事qíng,你照顾好自己,就是对她最大的照顾了”
沈青昊斜眼看看卫柳,撇嘴道:“你这丫头片子嘴里能说出这样的话,倒真是稀奇”
“你别小看人行不行?”卫柳闻言又气鼓鼓地说,“就不能跟你好好说话,每次都能把人气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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