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击的宠妃_盛世清歌【完结+番外】(6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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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轻轻低下头看向她,脸上带着一种似笑非笑的表qíng,却并不开口说话。

  “难道嫔妾说得不――”沈妩的心里有些发毛,便想着轻声问几句,哪知她刚开口,男人的手就伸了过来,将那东西塞进她的嘴里。

  苦涩的味道再次袭遍整个口腔,这回沈妩学乖了,她猛地侧过头,将嘴里的东西吐掉了。眼泪却再一次被生生地bī了出来,她好像骂人。太苦了,简直要了她的命!

  “啧!”皇上没来得及挽救,只能眼睁睁看着沈妩把huáng连给吐掉了,脸上露出几分不耐的神色。动作一下一下变得慢起来,似乎只是特地为了折磨她一般。

  “huáng连可是好东西,爱嫔又làng费了一个!”男人的话音刚落,他便猛然抬高了沈妩的一条腿,腰肢加大了力道。

  相撞发出的响声,在黑夜里显得尤为清晰。配上女子的呻/吟声,带着十足的奢靡感。

  待皇上慢慢地降下了速度,沈妩整个人已经没力气了,两条腿发软似乎要跪下去一般。男人连忙撑住她的腰肢,不让她倒下。

  “继续,爱嫔这眼力实在是太差!”男人不由分说地推着她往前走,沈妩的双手死死勾住他的脖颈,几乎是被他抱着往前。

  “嫔妾猜不到,不玩儿了!嫔妾累了,皇上您――”沈妩忽然就恼了,她如此怕苦之人,不到一个时辰,嘴里被塞上两个huáng连,任谁都是要翻脸的。

  她赌气似的说出这番话来,只是抱怨还未结束,男人再次趁机塞了一个huáng连进来。

  齐钰,我□大爷!

  沈妩彻底地火了,怒从胆边生。她这回硬是没吐,嘴唇猛地往前凑,贴上了男人的薄唇。男人没反应过来,只是下意识地要抿紧嘴唇,哪晓得沈妩露出尖利的牙齿,狠狠地咬了他一口。

  最终,huáng连还是被沈妩推到了他的嘴里。苦得让人发疯!

  齐钰腰上的力道立刻缓了下来,沈妩甚至都感觉他有萎掉的危险。男人连忙吐掉口中的huáng连,从另一只衣袖里摸出桂花糖塞进嘴里,狠狠地嚼碎了,想要驱散这种苦味。

  沈妩的红唇再次贴了上来,糖,现在就是她的命!

  两人的唇舌翻搅着,桂花糖的碎渣在两人的口中慢慢融化,带着彼此的口水被咽进胃里。先前的苦涩逐渐散去,空气慢慢变得稀薄,气氛再次缠绵起来。

  齐钰带着她继续往前走,直到两人快要窒息了,唇舌才慢慢分开。那种折磨人的方式又回来了,沈妩偏头看着花圃,柔声道:“嫔妾猜这回的是月季!”

  “这么肯定?”男人喘息着问出声,语调轻轻上扬。

  “那是自然,锦颜殿到处都是月季,光闻着花香,嫔妾就知道。”沈妩似乎是因为猜中了,心qíng变得好了些,语气里带着几分欢快。

  “算你猜中了!”齐钰的步伐忽然跨得大了起来,带着沈妩似乎要急着去哪儿一般。

  因为步伐跨大,两人相连的地方难免会分开。齐钰却是用力十足,每一次进入都要到最深处,只是因为分开的弧度也很大,偶尔他的热烫甚至会从沈妩的体内彻底滑了出来。

  “什么叫算?皇上难道不知道方才的花圃种了什么?你也要挨罚!”沈妩明明是喘息连连,她被皇上搞得真是筋疲力尽。不过对于男人方才的回答,实在太过不满,她便扬高了声音,几乎尖叫着质问道。

  男人依然致力于带着她往前快走,他轻轻低着头,看着自己老是脱离的热烫,不由得皱起了眉头。qíng绪上渐渐染了几分不耐,听得她的问话,有些不耐烦地回复道:“不止是方才的那个月季,所有的花圃朕都不知道种了什么鬼玩意儿。朕在一开始便说了,不常来这yīn气森森的地方。天这么黑,朕又没有通天眼,哪里能看得见!”——

  ☆、077夜晚幽会(三)

  伴随着男人这不耐烦的话语结束,沈妩整个人如遭电击一般。皇上,您去死一死好么?竟敢这般耍她!

  她这心里头是越想越生气,也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力气,双手使劲儿抱住他脖颈的力道,两条腿同时猛地往上抬,一下子夹住了他的腰肢。然后拼命地夹紧他的腰肢,咬着牙慢慢地收缩着身/下。

  “嗯哼!”齐钰根本没想到她会来这一手,被她这么狠狠地一夹,顿时两眼发黑,这呻/吟的语调从嗓子里挤出来,带着几分怪异。

  疼得他想死啊!

  “沈氏阿妩,你想夹死朕么?你好狠的心,竟然要朕断子绝孙吗?”齐钰埋在沈妩体内的物什当场就有些发软,他缓了片刻才抬起头来,冷声质问着她。

  沈妩瞪大了眼睛,与他平视,再次狠狠地夹紧了他的腰肢。皇上的脸上再次露出痛苦的神色,太他妈疼了!他已经有一种要做太监的错觉了!

  “反正嫔妾此刻又生不了!让皇上先歇个一年半载的再说。这后宫里,不是只有皇上才有伤害人的凶器,嫔妾也不差什么!”沈妩完全是恼羞成怒了,她竟然被皇上耍了那么久!

  而且还被喂了两次huáng连,她得有多蠢!竟然忘了皇上刚开始就说过的话,这御花园里哪个花圃种什么话,日理万机的九五之尊根本不在乎啊!完全就是为了逗弄她临时想出来的啊!

  齐钰皱拧着眉头,硬是一声未吭,抱着她继续大步往前走。忽而他的眼中闪过几分光亮,像是已经达到了什么目的一般。沈妩对上他这种眼神,心里徒然猛跳了一下,还不待她反应过来。皇上已经猛地将自己身上的外袍和中衣给撕扯下来了,一下子铺到了地上。

  她扭头看了一眼四周,难怪皇上那么大步地走,他们此刻正站在平直的石桥上,再走一点儿就是湖心亭了。

  男人将她从身上扯了下来,把她往那铺在桥面的衣服上一按,两人总算是短暂地分开了。沈妩躺在两层衣服上,后背所接触到的感觉实在太硬,而且还有点冷,这让她不由得打了个哆嗦。没有男人热烫的填充,身/下竟是慢慢涌出几分cháo湿。

  “以天为被,以地为chuáng。朕的凶器,爱嫔所谓的凶器,现在就来比比看,究竟谁更厉害!”男人慢慢蹲下/身来,和她头靠头,鼻尖贴着鼻尖,语调冰冷地说出这句话来。

  男人说话的时候,一张一合的薄唇慢慢地磨蹭着她的,脸上带着几分讥诮的笑意,像是挑衅又像是一种宣战。当然男人不会把她的凶器放在眼里。

  沈妩盯着他看,并不说话。她心里早就在心底把皇上的十八代祖宗都骂过了,呵呵,能赢得了么?前世六年过去了,她在chuáng事儿上都没赢过一回!

  男人这次的进入十分容易,双手将她的双腿弯折推至胸前,肩膀抵住她的腿弯,进入全力冲刺的阶段。

  沈妩仰着头,一下子便瞧见了夜空,明月当空。石桥不怎么宽,仅够三人并排行走,且周围没有栏杆。二人正好是躺在桥的边缘,手边就是波光粼粼的湖面,里面倒映着皎洁的月亮,似乎她一伸手,就能撩起一捧湖水来。

  男人挺动的速度越来越快,沈妩早已没有jīng力再跟他耗费了,意识也渐渐变得模糊起来。然后她没出息地晕了过去。

  齐钰似乎被她刺激的,qíng绪一直十分激动,直到他舒慡地she出一波,有些失力地抬起头,才发现她已经轻轻闭着眼睛,呼吸平稳地睡过去了。只不过秀气的眉头却死死地皱起,像是梦中都不得安宁一般。

  “啧!”他不耐地发出了一声,脸上也慢慢皱拧起来,盯着沈妩的睡脸看了片刻,才低声道:“怎么就直接晕了,耍赖的女人!”

  他在她的身上趴了一会儿,悠哉地闭目眼神了片刻,才慢慢地动起来准备起身。若是沈妩清醒的话,定是要把他推下去的,地上好冷,皇上倒是会享受,完全拿她当人形被子,不是说好的天为被地为chuáng的么?

  当男人起身的时候,手掌撑在一旁的地面上,才发觉温度实在是过低。他皱了皱眉头,慢慢地将她抱起。一阵冷风chuī过,没了运动持续发出的热量,他不由得打了个哆嗦。

  怀里的沈妩是完全赤/身/luǒ/体,他也好不到哪里去,浑身上下,就只剩下一件里衣,其他的衣裳早就边走边脱在几个花圃旁了,现在他都懒得去找。看着地上的外衣和中衣,他再一低头,便瞧见直往他怀里缩的沈妩,最终他认命般地拿起中衣,将她包裹地好好的,自己随意披着件外袍便往外面走着。

  李怀恩和一众宫人一直候在外面,虽已经是六月份了,不过这晚上外头的气温还是冷的,他都不停地跺脚。

  见都过去这么久了,皇上和姝容华还没出来,不少宫人就在心底琢磨开了:这样冷的天气,皇上和容华是如何欢爱得下去的?果然皇上太久不召幸,一遇上姝容华,就是gān柴对烈火了吧?

  众人正暗自想着,里头便传来了脚步声,紧接着便是皇上的询问声。

  “李怀恩,外头有衣裳么?”男人的声音里夹杂着几分餍足感,不过显然快被冷风chuī没了,隐隐带着几分恼恨。

  李怀恩一拍脑袋,心里发凉。当场腿就开始发软了,他提着耳朵打着jīng神,兴致勃勃地听了一个时辰的男女欢好声,硬是忘了派人去拿衣裳。

  天要亡他!

  明音也是一惊,她脸红了将近一个时辰,哪里还有心思想着其他。不过好在沈妩出来之时,就带着披风,幸好没穿进御花园,否则也是被撕的下场。

  明音连忙从明心手里抢过披风,朝李怀恩的怀里一塞,然后就抬头看天,一个眼色都不给他。

  李怀恩看着手里月白色的披风,帽檐上还有一圈洁白的兔毛,披风上绣满了盛开的梅花。素白的底衬着火红色的梅花,煞是好看。

  可是他越看,脸就皱得越紧。太他妈娘了!把这个递给皇上,他会被弄死么?

  “李怀恩!”皇上终于是失去了耐xing,扬高了声音喊了一句。

  李怀恩不再犹豫,猛地一咬牙,抱着披风便快步冲了进去。

  “皇上,有姝容华的披风,奴才没敢让人回去拿衣裳,生怕惊扰到谁。太后那边的寿宴,人多口杂。”李怀恩跪在地上行了个大礼,好容易才想起这个借口来,只希望皇上高抬贵手。

  齐钰听了他的解释,不由得冷哼了一声,却是猛地抽过李怀恩怀里的披风。将披风裹在身上,帽子戴在头上,把披风拉紧了,尽量不让怀里的沈妩露出来。不过那个披风虽大,却也挤不下两个人,只能勉qiáng遮住沈妩的头脸和腿,腰的地方却完全露出来了,只要长眼的人都能看出来皇上怀里抱着一个只穿了中衣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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