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宠这技能_甄栗子【完结+番外】(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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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人流血不流泪!”碧桃义正言辞地道。

  皇帝掐了把她水嫩的小脸蛋儿,笑她:“泪是整天见你流,血就只见过这一次了。”

  碧桃默默地看着皇帝:“皇上,有些事qíng不如表面想象地那样。”

  “哦?”

  “您想知道?”

  “……”

  “哼,妾身就不告诉您。”

  “……”

  “瞪妾身gān吗,瞪了也不告诉您。妾身这都是为您好!”

  “……”

  “呀,皇上您gān吗。晚上还有篝火晚宴呢,别,别别……嗯……”

  皇帝尽兴地吃了一回之后,终于在碧桃哭哭啼啼甩胳膊蹬腿儿的空当里知道了答案。

  碧桃凑到他耳朵边上糯声:“皇上,女人来葵水的时候,不就是流血。唔,皇上您笑什么?”

  皇帝覆在她身上,咬上她的白嫩嫩的小耳垂,笑的有几分含糊:“小乖,朕第一次进你身子里的时候,你可是欢喜的又流血又流泪。”

  欢……喜……

  碧桃扭了扭身子,不想让皇帝得逞。她矜持道:“皇上,妾身手臂疼。”

  “朕都不说疼,你一个不用出力的,疼什么?”皇帝挑眉。

  碧桃很委屈:“皇上您背上的ròu太硬了,妾身掐不进去手臂好疼。”

  皇帝又是心疼又是好笑,倒也停了动作。他忽而想起什么,侧过身将她抱在怀里,下巴磨着她的发顶,声音低沉:“慢慢习惯就好了。”

  她听了很不满,还是等她把手指头变成金刚石质的再说吧。挪挪脑袋正要抗议。

  就听到他暧昧的语调响起:“你想,原先都要朕哄着你,动一动也嫌疼。现在呢,但凡朕碰,小嘴巴就馋的不得了,吵闹着要吃,朕不喂都不行。是不是慢慢习惯了,嗯?”

  碧桃脸红,这个,那个,这种事,不都是被调教出来的嘛。

  狗皇帝现在说这档子话调戏她的功力还真是见长。

  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皇帝不要脸,天天都无敌。

  ☆、红色

  碧桃捻一朵金凤花在指尖,看那花头尾足俱是翘翘然如凤状,不甚在意道:“原来就是用它染指甲的么。”

  “便就是它了。主子原先体弱不便见人,这才不曾用过这些。”芸缕坐在小杌子上边陪着主子闲话,边执玉杵捣着钵里的花瓣,待碾出花汁儿来,她笑道,“听说如今又有个指甲花,效用比凤仙还好些,说是香似木樨。只可惜是夏月开的花,季节还没到呢。”

  “也有红色?”

  “不曾有,应是huáng、白二色的。”芸缕想了想,答道。

  碧桃托腮:“那还是凤仙罢,红色亮眼些。”

  芸缕陪了个笑脸儿:“奴婢也觉得,依主子的xing子,还是凤仙更合意。”她又加入少许明矾,制得花泥后方给碧桃一一傅上。

  再待奉紫取来布帛,裁片儿裹好,栓上细线,碧桃分指一观,有点小沮丧:“这样子掐人,一定会使不上力吧。”

  芸缕、奉紫俱呆。

  “可是要缠上一夜?”碧桃发问。

  “自然,且这是头一回,颜色稍淡,容易洗去。主子若喜欢,还须染上三五次放好。”问到专业对口的话题,芸缕头头是道。宫女们没事时就喜欢聚在一起研究这些。

  碧桃点头,又道:“我先睡个午觉,别来吵我。”

  这句别来吵我,实际上则是,皇上来了你们也不许叫我。因是住在宫里,除了围猎之前有所锻炼,其余时间都是衣来伸手的状态。她在体质上的点数加的也不多,如今还有低血压的毛病,若冒然被叫醒必定要难受。有一回她发了通脾气,后来就连皇帝也不敢轻易叫醒她了。

  若来时碰上她午睡,便就在她身侧躺着歇一晌。慢慢地,皇帝觉得这样也不错。真要摆个阵仗迎接自己,他看着小东西惨白着一张脸儿也不好受。

  二人习以为常,应喏退下。

  寿王自宫廷秘道而出,待躲过那些宫女太监的视线悄入内室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画面。

  粉嫩嫩的小人儿仰卧在楠木架子chuáng上,她似乎是想偷懒,衣裳皆不曾褪去,只一chuáng薄被儿盖住了小肚子,那缠的圆鼓鼓的指头搭在被子上,教人看的格外想笑。因他入内时chuī进一点儿凉风,她便有些不安的动了动,又踢了踢腿儿,这才安静下来。

  他想起上回小人儿she出箭支的力道,走上前去比划了那双莹白的小手,实在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他难得受一回伤,居然是被这样一双指头圆滚的手弄伤的。

  不过待碰到那双手之后,就立刻将刚才的思绪撇开了。他觉得手上触感不错,又竖了根指头戳戳她的脸。

  真软,他想。怪不得皇兄喜欢。

  如果全身都这么软,那睡觉的时候枕着一定很舒服。他想到就做,坐在chuáng沿隔着薄被半将脑袋搁在她软乎乎的小肚子上,滚了滚,觉得甚好。

  而碧桃,尽管寿王控制了力道,但她身子本就敏感,寿王若安安静静的靠上去也就罢了,这一滚一翻,登时就被弄的想笑,立刻从睡梦里挣扎了出来。

  她因心跳加快,脑袋发晕,便恼声娇嗔:“皇上!”

  再等她以手抵额,渐渐恢复过来后,室内除她以外再无多出的一个人。唯有一股风chuī得刚醒的她一个瑟缩,整个人窝进被子里去。

  是做梦?她也有些迷糊了。

  感觉很真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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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想,就想到了晚上,皇帝来时她虽然出去迎驾,但低着脑袋皱着眉头,显然在想事qíng。

  皇帝牵着心不在焉的她入屋,直到她第三次撞到了家具摆设才烦了,gān脆抱起她就走,碧桃挣扎了几下不得劲,就乖乖地被皇帝丢到了chuáng上。

  然后不等皇上问话,就乖觉抬起脸儿问:“皇上,您中午来过妾身这儿么?”

  “怎么了?”

  碧桃想不通的歪着脑袋,道:“大概是妾身做梦了吧。”

  皇帝正握着她的小脚丫替她脱绣鞋,闻言思路也跟着歪了,他逗弄地勾了勾她的脚心,调笑:“做梦梦到朕了?”

  脚底心被勾的痒痒的,她支着身子一缩一缩的往后退,脑袋甚至有些晃起来,好像在说“不要这样”。

  皇帝将她腿儿一抬,她上身猝不及防地倒在了chuáng板上,后脑勺陷进叠好的被褥里。看着就像磨担秋千①一样,翘一头压一头,他觉得有趣。

  有一瞬碧桃觉得,自己这是被皇帝掀翻了。

  于是很没面子的捂起了脸。

  皇帝掰开她的小爪子,好笑道:“好好的,怎么把手包成了这模样。”一掰开,露出她桃粉粉的眼儿,就忍不住亲了亲。打那日之后她对他总是有点抗拒,让他不能尽兴。

  就好像一道鲜嫩慡滑的菜,他连着几天吃的正有滋味,却有一天因为别的事耽搁,等吃到它的时候已经冷了。味道还是那个味道,可到底不如热的好吃。

  他可不想一直这么下去。

  “皇上,咱们今天换个姿势吧。”碧桃想了想,很认真的提议。平日用的多是会忍不住去挠他的背,结果害的自己手疼。

  皇帝一听心里就热了:“小乖喜欢什么样的?”

  碧桃没说话,她踌躇一刻,然后慢慢替皇帝褪了衣裳,在皇帝的注视下又替自己脱。等二人luǒ裎相对的时候,她的耳珠子似是坠上颗红石榴,剔透的粉色裹住那粒白。皇帝一口咬下去,嚼了嚼,觉得香甜正好。

  “今天这么主动,”皇帝嗓音有些沙哑,“是有事求朕?”

  碧桃被嚼的软□子轻轻的颤,听到这话应了一声,用绵软滑腻的声儿磨他:“皇上,皇上,皇上~”

  皇帝听的心都苏了,包着她ròu嫩嫩小臀瓣的手下死力捏了一把,忍住了体内的骚动,声音颇有些咬牙:“鬼jīng的东西,说,朕应你就是了。”

  碧桃顿时觉得,枕头风这个词原来真的是可以做到的呀。

  她将腿儿曲起抱住,蜷成一小团白豆腐,教皇帝看的眼眶都红了。偏偏她不知道收敛,腻声腻气的唤:“皇上来~”

  皇帝手握起了拳头没动,和她较劲:“先说。”

  她眨着水雾的眼儿,极纯然的笑:“皇上进来说,里头暖和。”

  这下皇帝忍不了了,小东西明显是在挑战他的耐心。他将yù/望送入她微湿的□,那小嘴嘬着,吸着,教他进不得退不得。

  他喘了口气,揉搓着身前的小团子,揉的她汪成了粉白的水豆腐,身下终于通畅起来。不受阻拦的他开始横冲直撞,无所顾忌。

  碧桃被皇帝撞的有些四肢发软,松松抱着腿儿像小猫咪一样轻轻的咪呜:“要慢,要慢一点。”

  皇帝不肯,他低哑地笑:“朕的小乖乖朕知道,一慢下来你又要娇娇的让朕快了,是不是?”

  “呜呜,可、可是人家抱不住了。”

  “既然被请进了屋子,客人就这么走了岂不是失礼,”皇帝俯身抱住她不让逃,用她方才的话低低的取笑,“屋子里暖和极了,客人突然不想走了。”

  她啜着气,小胳膊直发酸,恼的声儿都气呼呼的:“屋、屋子要塌了,客人不走会被压死的。”

  皇帝却更爱了,她一着恼,连带身子愈发敏感紧缩,教他舒服的眯起眼儿。他摩挲着她敏感的颈儿,让这波密匝匝的làngcháo再延长的久一些,笑声逐低:“宝贝再压重一点,客人喜欢。”

  她听了果然压的更重了,被横刀剁碎的软ròu儿劲道十足,那力道全往他身上箍去,叫他爱的不行。

  此时,碧桃也好似被摄魂取魄,茫茫然只知道填的好满好舒服,又贪心的想要更多更多。腿窝沾了蜜汁湿腻不堪,那片帛和皇帝的胸膛磨蹭着也不知丢到了哪儿去,露出薄艳的红色。

  待指头划到湿嗒嗒的水儿,那薄艳登时被水儿吞了去,黏稠稠的坠着滴在被褥上。皇帝被这少见的美景看的神魂俱无,只知道蛮力的撞进去,搅出更多的红液,将这块小白豆腐都染红了才好。

  屋里气温节节攀升,屋外的寿王却始终饶有兴致的听着壁角。待得尾声,他顺手折下一枝桃花,斜cha在半开的窗扇里。从密道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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