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哪?”安月君不想看到他们两之间的互动,立即冷声cha进来问道。
“隔壁的房间。”齐天放了然地浅然一笑,手吃力地推着轮椅,却是纹丝未动,像是卡住了。老虎看到后,立即上前用脚掌推了推,车子上前行驶了几步。
推完后,大吼了一声,像是高兴,又像是生气,跟着他走了出去。
安月君扶着叶溪倩小心翼翼地走着,说:“娘子,我们去看看。”
下一秒,叶溪倩推开了他,安月君委屈地看着她,苍白的脸蛋儿格外惹人怜爱,让人心疼。她叹了口气,说:“夫君,我又不是七老八十,走不动了。”
安月君手缠了上来,牵着她没受伤的手,暖暖地说:“娘子,我要一直这样牵着你手,直到我们白发苍苍。”
叶溪倩直直地看着他,心里是满满的幸福,她突然笑了,那么美,那么幸福,轻而坚定地说:“好。”如果上天允许。
两人说着说着走到了隔壁。
走进去,齐天放已在chuáng边等候了,安月君似是没看到他般,直接走到chuáng头,来回看了许久,眉头皱着,说:“多久会醒?”
“说不准,少了一种药材,制不出解药。”齐天放说。
叶溪倩跟在后面走了进来,看到躺在chuáng上的男子后,十分讶异。没想到,洗尽脸上的污垢,治愈脸上的伤疤后,竟是长得十分帅气,棱角分明的脸孔,眉毛粗而浓密,无一不透露着他的率xing。
“什么药?”安月君冷冷地问道。
“这可不好找,在离这很远的沁阳山上的秋芯糙,在峭壁边上,有五个狭长的叶子,它开的花是蓝色,这花瓣就是药材,现在恰好是开花的时节。”齐天放看了他一眼,眼底闪过一丝幽光,淡淡地说。
“你的意思……”叶溪倩蹙眉问道。
“必须找一个人去采秋芯糙。”齐天放眼看着安月君,说。
“我不去。”安月君料到他的意思,立即淡然反驳道。
“夫君,这全是伤员,难道你忍心让我去采?”叶溪倩看了眼周围的人,眼神落到脸色略显苍白的安月君身上,说。
“娘子,你可以叫他去。”安月君手指着齐天放,嘟着嘴坏心地说。
“笨蛋,看他那样,能走路过去吗?”叶溪倩对他简直快无语了,只能无奈地说。
“那爬过去。”安月君冷哼一声,瞥了他一眼,不在乎地说,最好爬出去了,不要爬回来了。
这下,叶溪倩真不知该如何反应了。
“娘子,我也是伤员啊。”安月君不依的撒娇道。他不要离开她,她是他的,一直都是。离开她,他们两个人会不会……,不,坚决不要这样的事发生。
“可是你刚刚不是说好了吗?”叶溪倩眼神一紧,紧张地说。
“我…我……是没好……嘛,娘子……”安月君翘着嘴可怜兮兮地看着她,眼里满含泪光,嗫喏道。
“你再休息一两天就完全恢复了。”齐天放突然cha进来,说。
“夫君,那你休息两日再出去。”叶溪倩一听他的话,立即开心地对安月君说,心,放下了,他没事就好。
“不管,娘子,我不要离开你。”尤其是在这种qíng况!安月君见拒绝不成,直接耍赖道。
“你……”叶溪倩无语地看着他赖皮的样儿,真不知该笑还是气,只能说:“夫君,这可是生死攸关的大事。”
“不管,不管,无论如何,我都不要离开娘子这么多天,再说娘子都生病了,我在旁边照料才安心。”
叶溪倩无奈地摇摇头,叹了口气,继续说:“夫君,放心吧,有神医在一旁照料的,等你回来,我就生龙活虎了。”
就因为他在,我才不安心。安月君红着眼差点把这话说出口,知道不能拒绝,嘴里只能不停地说:“娘子,娘子,我不要离开你,就是不要离开你。”
叶溪倩看了,心里感动不已,也心疼不已,但也知道现在不是感qíng用事的时候。看了眼周围,跟他说:“安月君,你给我出来,我们单独聊聊。”便走了出去。
[卷一 外面篇:第三十八章 安月君,你是我唯一的男人!]
安月君喜孜孜地跟了上去,嘴唇咧开一抹笑容,轻轻地,傻傻地。
离开房门,走到院落时,叶溪倩转身,眼直直地盯着他,小心地问:“为何不想去?”
安月君扁着嘴,水汪汪的大眼看着她,可怜兮兮地说:“就是不想去,不想离开娘子,一分一秒都不想。”
叶溪倩没有说话,许久,她抬头问:“你是不相信我?”
安月君一愣,眸中闪过一丝幽光,嘟着嘴,纯真无邪地问:“娘子,你在说什么?当然相信娘子呀。”
叶溪倩沉默了,看向他的眼里竟有着一丝丝心疼,轻声地说:“要怎么样你才会相信我?”
“娘子……”安月君没说别的话,只是幽幽地叫了一声,却充满不安,小心翼翼。
“安月君,我只说一次,你记。我,叶溪倩,只会有你一个男人,不管以前,现在,甚至将来,你都是我的唯一。”叶溪倩正色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说,眼里满是神qíng。
“娘子,我没听清楚,再说一遍。”安月君很小声很小声地说,怕这样的美梦被打扰。他想要再次确定一下,心被融化了,她的唯一吗?会是真的吗?他该相信吗?
“安月君,只有你是我的男人。”叶溪倩又再说了一次。
“娘子,再说一次。”
“安月君,只有你是我的夫君。”
“娘子,再说一次,我还要听。”
……
“安月君,你到底要我说几遍才够?”叶溪倩说了一遍又一遍,最终受不了,恶狠狠地说道。
“娘子,一直都不够,以后每天娘子都要跟我说噢。”安月君软声软气地说道,像是霸道的宣言,又像是撒娇。
“砰!”
一拳打了上去,叶溪倩眼瞄着他,无奈地轻叹口气,好笑地说:“你这家伙,真是得了便宜还卖乖,我是哪根神经不对,会挑上你这么个家伙。”
“娘子,什么叫卖乖,我本来就很乖,娘子说东,我就不敢说西,娘子让我站着,我觉不敢坐着。”安月君大声地反驳道,大大的眼里满是委屈,随后神气地说道:“娘子看上紫月王朝第一俊美帅气的我,那说明娘子眼光好呀。”得意洋洋的表qíng,像是尾巴翘到天上去了一般。
“第一绝美帅气,我倒不觉得,不过我觉得你有一个肯定是第一。”叶溪倩憋住笑意,正经地说道。
“什么?”安月君好奇地问,大眼里满是疑惑,十分可爱。
“第一厚脸皮啊。”说完自己大笑不已。
安月君一愣,随即不高兴地看着她,哭丧着脸,苦兮兮地说:“娘子,你就会耍我,为夫真是可怜。“
“你少给我鬼扯,为什么我这次叫你去,你不去?”叶溪倩轻轻地瞥了他一眼,说。
“娘子,那是……那是……”安月君一阵语塞,迟疑地说道。他爱她,只有紧紧地将她栓在身边,拈着她,无时无刻都不想不放开。只有这样,他才会有她是他的感觉。他是不是该放开一段时间了?虽然不想,真的不想。
他眼突然看着她,像是要看进她的灵魂深处般,深qíng地说:“娘子,因为是你,所以,我去。”因为是你,所以愿意,因为是你,所以选择去相信,只因为是你,所以爱你。
叶溪倩笑了笑,松了一口气,温柔地说:“夫君,谢谢你。”谢谢你去,谢谢你开始相信她。
安月君也是笑了笑,笑得妖艳,笑得无辜,笑得绝美,笑得所有为之失色。温柔只在一刹那,随后,色迷迷地盯着叶溪倩的唇瓣,吞咽了一口水,嘟起嘴,撒娇:“娘子,要怎么谢我?”
叶溪倩看了一阵好笑,心,却突然疼了起来。她摇摇头,踮起脚尖,将自己的香唇印了他的,轻轻地摩挲,柔柔地,许久,想要离开,却被一把紧紧地抱住,但,却是很小心地不碰到她受伤的手。
开始的温柔,缱绻,变得激烈,缠绵,却又温柔得心醉。舌头一遍一遍地描绘着她的唇形,一次又一次地舔着她的唇瓣,叶溪倩嘤咛了一声,却被他有机可趁,舌尖灵活地钻进她的膻口,几近疯狂地吸食着她口中的香甜。
不想放开,想就这样抱着她到地老天荒,一刻都不松开。
直到,叶溪倩开始挣扎,他才依依不舍地放开,两人不停地喘着气。叶溪倩双眼迷蒙,红唇微肿,安月君看了,邪魅妖异的脸yīn暗了几分,眸色加深,想要俯下身继续。她却突然清醒过来,头一撇,让安月君扑了个空。
安月君不满地嘟起嘴,撒娇道:“娘子,你gān嘛逃?”眼往旁边看了看。
“你够了没?”叶溪倩一边喘气,一边说道。
“不够,就是不够,怎么会够呢,一辈子都不够!”安月君说着说着,头又了低下去,准备继续。
叶溪倩忙用手堵住他的嘴,叫道:“可以了,可以了。”
“娘子害羞了?”安月君色色地笑了笑,异常美丽,jīng致绝伦的脸蛋儿散发着致命的诱惑,如罂粟般,甜美而又抵不住的妖艳疯狂,向她眨了眨眼,突然舔了下她的手心,叶溪倩差点腿软,心一阵苏麻。
她深吸一口气,再呼气,吸气,呼气,重复做了很多次,才勉qiáng镇定下来,说:“既然你答应了,我们可以进屋了。”口气凶狠,掩饰害羞,以及心中的悸动。
“娘子,你要抛弃我?”这下,安月君又换上了怨妇的表qíng,带着十足的电力,红得魅惑异常的唇瓣翘起,可怜兮兮地说,时不时还小声抽气。
叶溪倩傻眼了,这是哪一出?她有说什么话吗?这变脸的速度也太快了。
“娘子,默认就是承认了。”安月君已经可以说泫然yù泣了,声音里满是埋怨,生气地说:“娘子果然要抛弃我了,是不是嫌弃我了?”边说还偷瞄她,手悄悄地摸上了她的腰,缓缓向上,直至肩,脸,眉,发,看她没反应,心中一阵窃笑以及开心。
这又是哪一出?叶溪倩死命地想了半天,她刚才真的有说什么惊人的话吗?她有说嫌弃他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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