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天赐心中警铃大作,自从小华太医说吴太医都说他要清心寡yù,与子嗣之事不可qiáng求之后,赵天赐心里便有了鬼,明明庆亲王纯属关心的问一句,赵天赐都会想出许多的言外之意。他急忙说道:“儿子很好,您不信,儿子这就下chuáng打套拳给您看。”
庆亲王忙阻止道:“不必不必,天赐,你身子好了就行,为父有什么不信的呢。”
赵天赐犹豫片刻,终是没有忍住,还是张口问道:“父王,听说未来的二弟妹身有恶疾,不能为二弟延续香火,这是真的么?”
庆亲王皱着眉点了点头,沉声说道:“天赐,你好好将养身子,为父抱孙的心愿只有靠你了。”
赵天赐心中又喜又忧,喜的是赵天朗不会有孩子,忧的是听太医们的意思,他自己只怕也是不能行的,他要去哪里弄个孙子向庆亲王jiāo差呢?不过赵天赐转念又一想,这阵子他一直很用心的吃药,也没有和秦桑同房,他觉得自己的jīng气神都好了许多,而且晨勃有力,持续的时间也挺长的,他不相信自己不能让秦桑怀孕。说什么他都要再试一试,若是这一回能让秦桑有孕,这庆亲王的爵位,可就是他的囊中之物了。
庆亲王和赵天赐说了小半个时辰的话才离开,他走后秦桑才进屋子,赵天赐便急急的问道:“桑儿,我的药还有多少?”
这阵子赵天赐的药都是秦桑亲自煎的,并没有让其他任何人过手。秦桑笑道:“今天是最后一付,大爷,要不要请吴太医再过来诊诊脉?”
赵天赐摇头道:“不必了,大过年的请人瞧病不吉利,再说我觉得自己已经全好了,桑儿,吃完今天这一付,我看这药就可以停了。”
秦桑有些犹豫的说道:“这样不好吧,大爷,还是……”
赵天赐急急说道:“我说不用就不用,桑儿,从今晚开始,你到chuáng上来睡,不用再在榻上睡了。”自从赵天赐第二次犯病,秦桑便一直没有和赵天赐同chuáng,免得赵天赐一个忍不住又拉着她做那档子事,如今这两人分chuáng也有大半个月了,不只赵天赐,就连秦桑心里也痒痒的,怪想和赵天赐好上一回。
秦桑的脸红了,桃花飞上她的双颊,只低低问道:“大爷,行么?”
对于一个男人来说,最不可忍受的一句话就是他的女人问他行不行。赵天赐因着心里发虚,便比一般的男人更加在意,听了秦桑的话,他跳下chuáng伸手抓住秦桑,便将她向chuáng上带,秦桑忙叫道:“大爷,先把今天的药喝完再说吧。”
赵天赐在秦桑胸前狠狠的揉捏了一把,下身某处硬梆梆的顶着秦桑的身子,秦桑几乎要化在chuáng上了,赵天赐才得意的说道:“你说爷行不行!”
秦桑媚眼如丝,双手缠上赵天赐的脖颈,主动献上娇唇,赵天赐本就于色之一事极为热衷,且又素了那么久,怎么还熬的住,俯身压在秦桑的身上,不多一会儿,秦桑的衣服便四散飞去,两人不管不顾,一大早便做起了那档子事qíng……
第一百一十八章(下)
却说赵天赐不听太医的劝诫,执意将秦桑拉上chuáng,夫妻两个成其好事,这一回,秦桑觉得赵天赐坚持的时间特别长,用力也特别猛,每一下都象是要把她的身体贯穿了一般,秦桑死死的咬着帕子,才没有叫出声来。赵天赐耸动了百余下,忽然觉得一股酸麻之意从尾闾之处沿着椎骨蹿入脑中,他“啊”的大叫一声,下身死死抵住秦桑的身子,双手紧紧的抓着秦桑的双肩,赵天赐用力之大,让秦桑咬着帕子都不管用,也“啊……”的一声尖叫起来。
赵天赐抵住秦桑,开始了他人生当中最长的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喷she,足过了盏茶时间,赵天赐才心满意足的从秦桑身体上爬下来,无力的仰面朝天的躺在chuáng上,双眼直直的看着chuáng顶的帐子。秦桑被赵天赐这么狠狠的弄了一次,也是筋疲力竭,双眼紧紧的闭着,脸上还有着欢爱过后特有的余韵。
直过了一刻钟,秦桑见赵天赐没有象她们从前行房那样,做完了还要和她温存一会儿,这才睁开眼睛,用手护着胸前的锦被坐了起来,侧声叫道:“大爷,大爷……”
回应秦桑的,却是赵天赐的鼾声,就这么一会儿的工夫,赵天赐已经睡着了。秦桑一个人坐着,回味了一会刚才的滋味,这才下chuáng胡乱穿了衣服,给赵天赐盖好锦被,让她的贴身丫鬟进来服侍她到净房里洗一洗。
秦桑收拾好自己,便去给赵天赐煎药,这是赵天赐的最后一付药,秦桑心想还是要请太医过来再把个脉比较稳妥,不过赵天赐最近的脾气有些古怪,她想着必要劝服了赵天赐才能去请太医的。想到赵天赐刚才分外生猛的表现,秦桑喜上心头,还以为自己的好日子回来了,却不知道这是赵天赐和她的最后一次,从今天开始,赵天赐便有了到宫中当差的资格。
煎好了药,秦桑端了药回房,见赵天赐还在睡着,便摇着赵天赐的身子叫道:“大爷,该起来吃药了。”
赵天赐却没有醒来,依旧睡的很沉很香甜,秦桑见叫不醒赵天赐,便只好将药放在一旁,想等赵天赐醒来再喝。只是她还没有等到赵天赐醒来,却先等来了赵天赐的妈,柳侧妃。
柳侧妃直接闯进赵天赐的房间,秦桑站了起来,柳侧妃鼻子不是鼻子眼不眼的哼一声,夹枪带棒的说道:“天赐还病着,你这做媳妇也不知道爱惜丈夫,只学那些个狐媚子缠着他做什么,难道不把天赐榨gān你不甘心么,天赐这病都是你这个狐媚子整天缠着他才得的,太医的话难道你都忘记了!”
秦桑的脸立时红的象烧着了火一般,她心中又气又羞又恼,想也不想便叫道:“你不过就是个姨娘,凭什么管爷们房里的事qíng,不过就是个半奴半主的东西,也能这么往主子房间闯,素日里就会说这个没有规矩那个没有规矩,我看柳姨娘你才是最没有规矩的人!”
柳侧妃惊愕的瞪圆了眼睛,上一回秦桑只是叫了她一声姨娘,还没明着说她是半奴半主,这一回可是说到她的脸上了,柳姨娘进了庆亲王府快二十年了,从来也没吃过这种瘪,立时便嗷的一声跳了起来,伸出十指便往秦桑的脸上抓去,秦桑早就有了防备,只低头往前一撞,便将柳侧妃撞了个大跟头,柳侧妃狠狠的跌在地上,虽然屋子里铺着地毯,可是柳侧妃这一跤还是摔的不轻,只捂着腰哎哟哎哟的直叫唤。
跟着柳侧妃的丫环嬷嬷忙上前去扶她,可是柳侧妃却大叫道:“不许扶,快去请王爷过来,让他看看他的好儿媳妇就是这么对待自己婆婆的。”
秦桑见柳侧妃这么不经撞,心里其实也有些害怕,不过输人不输阵,这气势绝不能弱了下去,因此只接口冷声说道:“好啊,别只请父王一人,连母妃也一起请来,倒要请父王母妃的示下,看谁家的姨娘能到爷们的屋子里撒泼。”
柳侧妃听到秦桑提起王妃,心里有些发怵,不过和秦桑的心理一样,柳侧妃说什么也不肯示弱的,只叫道:“请就请,从来也没见谁家的儿媳妇敢如此对自己丈夫的生身母亲。”
柳侧妃和秦桑闹的如此之凶,可chuáng上的赵天赐却依旧没有一丝醒过来的意思,他的鼾声仿佛成了柳侧妃和秦桑吵闹的背影音乐一般,而柳侧妃和秦桑都在气头上,竟没有人注意到赵天赐这种奇怪的现象。
没过多久,庆亲王先到了欣意院,他前脚进门,庆亲王妃后脚便也赶到了。柳侧妃一接到崔嬷嬷的暗号,便跪坐在地上,用帕子捂着脸呜呜的哭了起来,她哭的那叫一个伤心,和死了亲娘老子有的一拼。庆亲王还没进欣意院的正房,便先听到了柳侧妃的哭声。
柳侧妃这一哭,庆亲王便习惯xing的揪了心,他双眉紧锁快步走进屋子,王妃随后也走了进来。秦桑看到庆亲王爷和王妃来了,只眼睛红红的无声抽泣,倒比柳侧妃放声哭泣更显得委屈和楚楚动人。
庆亲王皱着眉头问道:“你们闹什么?”
柳侧妃抓着庆亲王的袍子一角,费力的站了起来,伏到庆亲王的怀中哭道:“王爷,婢妾不能活了,她是天赐的媳妇,却指着婢妾的鼻子叫婢妾奴才,婢妾怎么还有脸面活在世上?”
庆亲王皱着眉头看向秦桑,满眼的不悦。秦桑委屈的跪下来,悲声道:“父王母妃容禀,刚才媳妇才煎好药,原想服侍大爷用药,可大爷却睡的香甜,媳妇没敢吵醒大爷,便想等大爷醒来再服侍大爷吃药,可是……可侧妃娘娘却突然带人闯了进来,不由分说便指着媳妇的鼻子破口大骂。请父王母妃恕媳妇愚笨,不会学侧妃娘娘骂的那些话,不能一一回禀……”
柳侧妃自庆亲王怀中抬起头,瞪着秦桑叫道:“你刚才一口一个姨娘的叫我,这会子当着王爷,怎么就改了口?我是骂了你,那么怎么样?难道你坏了我天赐的身子,我还不能骂你么?”
庆亲王双眉皱的更紧,他此刻也注意到,屋子里闹的这般沸反盈天的,赵天赐依旧高卧在chuáng,这显得很不正常。
庆亲王能想到,庆亲王妃自然也能想到,她只沉声说道:“天赐病着,你们两人在他的chuáng前如此大吵大闹,就不怕扰的天赐不能好好休养么?”
庆亲王妃一句话,便将柳侧妃和秦桑的注意力引回赵天赐的身上。她们两人才意识到,赵天赐不对劲儿。
柳侧妃离了庆亲王就往庆边扑去,秦桑见了慌忙抢上前挡住柳侧妃,要知道这会儿赵天赐可是不着丝缕的盖着锦被,她不能让柳侧妃抓住她的把柄。否则她便是全身长满了嘴也说不清的。
秦桑凭着自己的年纪敏捷抢占了赵天赐身边最有利的位置,将柳侧妃挡在外面,她在赵天赐耳边大声叫道:“大爷,您快醒醒,父王和母妃来看你了。”
见赵天赐没有什么反应,秦桑不得不悄悄把手伸到锦被之中,用力掐了赵天赐的胳膊一下。赵天赐总算给了些反应,他翻了个身子嘟囔道:“桑儿别闹,爷好困……”
秦桑忙回身看着庆亲王和庆亲王妃,一脸为难的说道:“自从大爷病了以后,觉就特别多,而且睡的也沉。”
庆亲王点头道:“多睡睡养jīng神也是应该的,他既困的厉害,便不要吵着他了,大家到外头说话吧。”
听了庆亲王的话,秦桑不由松了口气,柳侧妃也没有往别处想,赵天赐既然说了话,想必是没有问题的,因此只狠狠的剜了秦桑一眼,挺直身子想走出去,这会儿她才发觉腰疼的厉害,一动就钻心的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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