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她从西院搬出来时,收拾东西的窦妈妈,也将这些收了过来。
从晏惠卿开始跟她借字帖开始,她便想了许多后,才将晏绮宁的字帖借了出去。
其一,是因为晏绮宁和她的字迹很相似,其二是因为晏绮宁和她有了争执之后,便极力想要和她撇清关系,而现在的晏绮宁,习的早已是另一种字。
所以,晏惠卿的字迹,既不像她的笔迹,也和晏绮宁的笔迹有了差距。
晏家的姑娘里,除了特意模仿她笔迹的晏惠卿,再也无第二人能写出这样的字迹。
晏锦想到这里,眉头便皱了起来。
她不太清楚,晏惠卿借用她的‘字迹’给苏行容写了什么东西,但是晏锦唯一能肯定的,便是苏行容这次会来灵隐寺,绝对和晏惠卿脱不了gān系。
晏惠卿,到底想要做什么?
“你帮我?”苏行容的声音,带了几分讽刺,“你怎么帮我?”
晏惠卿笑了笑,眉眼里带了几分得意,“自然是帮你……你可是我未来的长姐夫呢!”(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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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因为岁数大的关系,熬不了太久的夜,会觉得很累。
所以,我能写多少,就更多少吧。
225:谈话失败
晏惠卿话音刚落,躲在假山后的晏锦,眉头越皱越深。
晏惠卿是如何得知,她苏行容的事qíng的?
晏锦想着,眉眼里便又多了几分惊讶。
前世,有太多的事qíng,她并不知晓,可如今瞧来,或许她走的一步,都是按照别人的指令在走。
可那时的她,浑然不觉。
晏锦越想,便觉得这里面的事qíng,越来越可怕。
月色下,依在海棠树下的苏行容,微微拉动嘴角,笑了笑,“晏四小姐,你当真有意思!你今夜来,应该有别的目的吧?说吧……我给你机会!”
晏惠卿放松地笑着,然后微微颔首,“父亲常说,苏大人是聪明之人,如今看来,的确如此。我今儿来找苏大人,的确有事相求,但是更多的,我是希望苏大人和长姐,能够幸福美满的!”
苏行容显然是不相信晏惠卿的胡言乱语的,尽管晏惠卿说的这些话里,有几句的确是他喜欢听的。苏行容看着晏惠卿,有些不耐烦地低吼了一声,“说!”
他的声音,让晏惠卿不禁打了个战栗。
晏惠卿心里有些害怕,可此时的她知道自己已经没有退路了,她故作镇定地看着苏行容,“我想帮您和长姐早日定亲,但是苏公子你得帮我……我……”
“你?”苏行容眼里的讽刺越来越深,“你想要我帮你什么?”
晏惠卿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才道,“我想去参加太后的寿宴!”
晏惠卿话音一落,苏行容便笑了起来,笑声里带了几分讽刺。
“你想去?”苏行容扫了一眼晏惠卿。然后压低了嗓音,冷笑道,“若我没猜错,你去太后的寿宴,是有别的原因吧?”
晏惠卿看着苏行容的目光,像是看着一个怪shòu一般。
苏行容猜的,的确不错……
她会去太后寿宴。的却是有别的目的。
晏惠卿咬紧了牙关。身子瑟瑟发抖,瞧着可怜极了。她的模样和舒氏有几分相似,连这可怜的模样。也有些相似。
苏行容摇了摇头,轻声地说,“他瞧不上你!”
晏惠卿惊的立即打断了苏行容的话,“我并不是……”
“这个京城之中。不止是你,还有别家的姑娘。心思约摸都和你差不多!”苏行容站稳了身子,看着晏惠卿,声音冷冷地,“他连薄家小姐都瞧不上。又何况是你……”
晏惠卿虽然样子看着清纯,但是她内心却是一个心高气傲的人,苏行容的话。让她有些懊恼,“你又怎么知道。他会瞧不上我?”
“因为你丑啊!”苏行容毫不犹豫的将话说了出来!
晏惠卿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她的容颜并不夺目,这个事qíng她向来都知道。
在晏家最夺目的姑娘,便是长房那两位。
晏锦虽然极少在外面露面,但是在沈家花宴过后,已经有不少贵族太太,开始留意到了晏锦。从前,外面的人都以为,晏家生的最好的姑娘是晏绮宁,可如今……他们已经明白,晏家最夺目的姑娘,乃是晏家的嫡长女晏锦。
前些日子,她还从父亲的口里,无意得知,文安伯陆存,似乎有意上门为自己的孙儿提亲。
文安伯陆存,乃是定国公的丈人,而且他还是当今圣上信任的臣子。若是晏锦嫁到陆家,那么来日父亲要对付大伯父,便更加的困难了!因为无论何时,沈家都不会对陆家的事qíng,坐视不理。
除非,陆家做了什么,让沈家人难以容忍的事qíng。
譬如……陆家的人,害死了定国公最在乎的人。
晏惠卿用力的咬住下唇,直到血液从唇角里流了出来,也毫不自知。
“在苏大人的眼里,除了长姐,便没有好看的人了吗?”晏惠卿将心里的那股怒气吞咽了下去,又道,“所谓qíng人眼里出西施,苏大人的话,我……”
苏行容摆了摆手,直接打断了晏惠卿的话,“不,我见过许多好看的姑娘,素素是最好看的一个。而你,当真是丑,这是事实!所以晏四小姐,我劝你死了那个心吧,沈家的主意你也敢打?你是嫌你命不够长,还是嫌你父亲麻烦不够多?”
晏惠卿气的语塞,跺脚道,“苏行容,你这话什么意思!”
“晏四小姐,你当真应该庆幸,你事舒老爷子的外孙女!”苏行容走到晏惠卿身前,吓的晏惠卿一直往后退!
苏行容每走一步,晏惠卿便退后一步,直到最后晏惠卿越来越急,往后退了一大步……
“啊……”晏惠卿踩在了鹅卵石上,然后整个人摔倒在地,手里的灯笼也因为她的动作过大,瞬间熄灭了。
周围的光线瞬间暗了下来,晏惠卿疼的快哭了出来,然后整个人更是动弹不得。
苏行容看了一眼摔在地上的晏惠卿,然后笑出了声,“晏四小姐,人应该有自知之明!素素和我的事qíng,我自己有办法……还有,下次不要再去找素素,你这个人心底太黑,也太脏!你不配,在她身边,知道吗?”
“你……”晏惠卿疼的抽了一口气,然后再也说不出话来。
苏行容从袖口里掏出一封信,然后丢再了晏惠卿的脸上,“信从哪里拿的,便放回哪里去。若是素素知晓我看了这封信,那么晏四小姐……我会送你一份大礼!”
苏行容说完之后,冷冷一笑,便朝着刚才来的方向走了回去。
晏惠卿瘫软了身子坐在地上,眉眼里全是愤怒,她又疼,又被气的话都说不全了。
苏行容,当真可恨……
晏惠卿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过了半响后,才从地上站了起来,她看着地上的信函,也没有去捡,然后喃喃自语,“放回去……苏行容你这个卑鄙的东西!”
晏惠卿用脚踩了一下信函,然后她的动作过大,又疼的她抽了一口冷气。
她站了一会,才将灯笼丢在一边,慢慢地挪动身子离去。
晏惠卿和苏行容的谈话,明显是不欢而散。
苏行容,显然不想被晏惠卿利用……
等晏惠卿和苏行容离开后,晏锦才抬起眼,看了一眼身边的沈砚山……(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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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6:暧昧(1)
此时,在她身畔俯身的少年,正微微眯着眼,彷佛陷入了沉思。
他沐浴在月色下,身上像是披着一层莹白色的光辉,肌肤仿若千年的寒玉。
那是一张隽秀却又坚硬的面孔。
她本该镇定地从这里走出去,然后和他一样神色泰然面对今夜的事qíng。
可现在,她明显做不到……
刚才晏惠卿和苏行容的谈话,她不知该从哪里解释。
她同苏行容,明明什么都没有。
在她犹豫的时候,沈砚山放开了她的手,从假山后面走了出去。他的步子极轻,也很随意……他走到前方的小径上,捡起方才被苏行容丢下的信函,然后打开后看了起来。
晏锦心里‘咯噔’了一下,然后赶紧站了起来,迅速的走了几步,却又突然顿下。
信函上写的什么,她一点也不知晓。
不过,晏惠卿用她的名义写的信函,想必会极其的露骨。
晏锦想着,便觉得有些尴尬。
虽然晏惠卿模仿的字迹和她不一样,可若是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区别。
苏行容,就是这样被晏惠卿骗过了。
她突然想起,今儿为何晏惠卿会约她来菩提湖放莲花灯了……
晏惠卿怕苏行容不相信,所以才会约她一起来。
她们要放莲花灯,必定要进刚才的亭子。
她站在亭内,自然听不见外面的jiāo谈之声。
晏锦想着,眉头便又微微一蹙。
菩提湖中间有一座小亭子,这座亭子像是水阁一样,被修建在湖中央。只有一座小桥和岸上相连。这座水阁是用松木制成的,夏天坐在这里,一阵清风chuī过,纱幔慢慢地飞起,还携着松木淡淡的香味。
水上清风幽幽,周围荷花盛开,十分的惬意。
到了冬日。这里的景色。也不会太差。
菩提湖会结冰,在亭里煮上一壶茶,看着满池的冰雪。入目全是一片洁白。
只是,若是喜欢热闹的人,便不会太喜欢这里。
菩提湖位于后山,也太过于安静……
晏锦从前。倒是不太喜欢这里,她是个喜欢热闹的人。太安静的环境,反而不太喜欢。这一世虽不像前世那般,可骨子里的东西,却是不会改变的。
她的指尖微微颤抖。在应付这种安静的气氛上,她着实没有太多的经验。
晏锦想了想,才压低了嗓音说了一句话。
“不是我写的!”
“不是你写的!”
两个人几乎异口同声地将话说了出来。晏锦听了之后,抬起头一脸错愕的看着沈砚山。本来到了嘴边的话,也咽了下去。
月色笼罩着周围,虽然光线柔和,但是远远地看着,却是有些模糊。
晏锦瞧着沈砚山眯着眼,敛着眉的模样有些淡淡地,“她的字丑多了!”
晏锦:“……”
沈砚山的话,让晏锦不禁将紧握成拳头的手,慢慢地松开后,又揣进袖口之中。
晏锦想了一会,才走上前,想从沈砚山的手里拿过信函。可谁知沈砚山在她伸出手的时候,却将握着信函的抬高了一些。
他本就身姿挺拔,此时高举着手,更显得他整个人十分的修长。
晏锦身高比他矮了不少,她此时的头顶恰好到他的脖颈处,想要拿到他手里的信函,着实有些困难!
可她心里终究是有些好奇,这信函上到底写了什么,而且字迹又写成什么样了!所以,她的动作,也没有经过太久时间的考虑。
等她伸出手后,才发现两个人站的太近。
她又能闻见,那股淡淡地墨香。
“我,想看看!”晏锦将手放下后,不动声色地退后了一步,又道,“不知世子可否能给我瞧瞧?”
她说的委实客气,一般人大概都不会拒绝她的提议。
可,那也是一般人。
沈砚山只是挑了挑眉,神色淡淡地,“没写什么,你不用瞧了!”
晏锦:“……”
她愣了愣后,才想起站在自己面前的人,并不是什么温润君子,也不是什么一般人。他表面和内心,完全差了个十万八千里,她想要让他知道羞耻心,着实有些困难。
晏锦垂头,瞧着自己裙底下,露出的鞋面,半响后又找了个借口,“我想看看字迹!”
因为她低着头,眼前只有鞋面和石子,所以根本看不清沈砚山此时的神色。
她唯一能听见的,便是沈砚山叹息了一声,然后轻声地说了一句,“你当真想看?”
晏锦抬起头来,微微颔首,“自然是当真的!”
“那你先告诉我一件事qíng!”沈砚山看着晏锦,神色不改地说,“为何,她会模仿你的字迹?”
晏锦没想到沈砚山居然会问到这个问题,她心中陡地一颤,然后微微蹙眉。
她犹豫了一会,才轻声地说,“她问我借了字帖!”
“唔!”沈砚山露出一副凛然庄重的模样,然后又看了一眼手里的信函,“那么她当真没什么天赋,临摹你的字帖之后,还写的这么丑!”
晏锦听了之后,尴尬的咳嗽了一声,缓缓地说,“我借她的并不是我的字帖!虽说害人之心不可有,但是防人之心也不可无!惠卿她自小便内向,很少同人jiāo好!前些日子,她突然问我借字帖,我瞧着,八成是……是有原因的!”
“为何要说害人之心不可有?”沈砚山挑眉,将手里的信函放低后,抖了抖纸张道,“对于这种人,若是你不及早除去,那么她迟早会要你的xing命!而且,我记得晏家四小姐,是刑部侍郎的女儿吧?刑部侍郎虽不聪明,但是也不简单,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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