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祹方便完,正想往回走,却觉得手脚发软,似乎醉的更厉害了,身形都摇晃起来,周围连个扶的东西都没有,不禁后悔没多带两个人出来,摇摇头想让自己更清醒些,却觉得一阵天旋地转,一愣神功夫,他就已经倒在地上,他还没明白怎么回事,从黑暗里窜出来两个人来,抬着他就往一个方向走,胤祹直觉不对,想要挣扎却使不上力气,想叫人,一张口声音低微的自己都听不见,他qíng知不好,再也顾不得脸面了,用尽力气喊了声“来人”,又从黑暗中窜出来两个人,动作gān脆利落的把先前两人放倒。
胤祹方便完,正想往回走,却觉得手脚发软,似乎醉的更厉害了,身形都摇晃起来,周围连个扶的东西都没有,不禁后悔没多带两个人出来,摇摇头想让自己更清醒些,却觉得一阵天旋地转,一愣神功夫,他就已经倒在地上,他还没明白怎么回事,从黑暗里窜出来两个人来,抬着他就往一个方向走,胤祹直觉不对,想要挣扎却使不上力气,想叫人,一张口声音低微的自己都听不见,他qíng知不好,再也顾不得脸面了,用尽力气喊了声“来人”,又从黑暗中窜出来两个人,动作gān脆利落的把先前两人放倒。
☆、237、代价
魏珠带着一个宫女来到胤祹营帐时,胤祹正在冷水里泡着,他奉了皇帝口谕,带来个女人帮胤祹解决问题,可胤祹却犯了拗xing,坚持要自己忍着,不肯屈从与药xing,可把魏珠给为难坏了,忙又把小李子拉过来帮着劝,可胤祹拿定主意,哪里肯听人劝,执意坐在冷水里不出来。
魏珠无奈,只得暂且将那宫女留下,一溜小跑去向皇帝汇报,皇帝对儿子的倔脾气也是无奈,又不愿意qiáng迫他,又心疼儿子受的罪,只好说道:“你过去守着,若十二能忍过去也就罢了,若他实在难受,就跟他说是朕的命令,让他不许抗旨。”
魏珠暗暗叫苦,他自从在皇帝身边露脸一来,什么时候gān过这种事?可他是皇帝近侍,对皇帝的心思多少有些了解,知道这位是个疼儿子的主儿,尤其十二阿哥还是他比较得意的儿子,他自然不乐意儿子受罪,差事再难,魏珠也只能咬牙上了。
于是胤祹这里的场面就比较诡异了,他在帐内冷水一桶接一桶的换,外面守着几名侍卫,魏珠带着个宫女在一旁静候,就等里面什么时候有需要,他就把宫女送到胤祹chuáng上。此qíng此景,魏珠感觉自己的档次一下子降低不少,很有拉皮条的guī公的风范,这个认知让他颇有些羞愧。
胤祹最开始神智有些模糊,可泡进冷水里之后,脑子就清明多了,他知道自己是被人算计了,虽然还不知是谁做的,可他不愿被*左右,更不愿随便找个女人解决问题,那会让他觉得自己很无能,在他的观念里。自己就不该向任何人屈服,更何况只是些药物。当然,这也是因为他眼下还能够忍受,作为皇子,从小学的东西极多,受的训练也是全方位的,为了不被算计,他们多少都受过抵抗chūn/药的训练,再加上万能的左右手,胤祹自觉不需要女人帮忙。
事实上他也真的成功了。在换了三四桶冷水之后,身上的灼热渐渐降了下去,只是药物的副作用。他还是浑身无力,在小李子的服侍下才躺回去休息,而泡冷水的后遗症也渐渐冒头,胤祹毫无疑问的伤风了,不过这只是小毛病。正好给他一个遮掩的借口。
见胤祹入睡了,魏珠悄悄松了口气,又带着那宫女回去找皇帝复命,此时皇帝已经回了自己御帐,看到魏珠把那宫女带回来,他已经猜到胤祹并没有动她。一挥手,出来两个人把这宫女带了下去,皇帝才问魏珠胤祹的qíng况。得知他伤风睡着后,挥挥手让魏珠下去,叫来一个暗卫负责人,吩咐道:“去查是怎么回事,朕要知道是谁敢算计朕的儿子。”
有皇帝出手善后掩盖。胤祹种了chūn药的事并没有流传出去,众人只知道胤祹病了。对他生病的原因却无从得知,当然,聪明人都看出是皇帝帮着隐瞒,自是不会娶深究,可是某些人就坐立不安了,这里虽然不是皇帝的大本营,可只要他一心想查,同样没什么事能瞒得过他。
乌伦珠日格焦躁的在帐篷里踱来踱去,嘴里不停念叨该怎么办,她那“忠心献策”的侍女已经不知所踪,她是天真了些,却不是笨蛋,她派出去的两个侍从一夜未归,并没有如计划般把胤祹弄到她身边,她就知道事qíng有变,而那侍女又失踪了,再想不到是人家故意给她设的套,她也就白活这么大了,可是她明白归明白,却终究不是善于谋划之人,完全是束手无策。
一夜没睡好的乌伦珠日格,第二天顶着两个黑眼圈出现在博日古德面前,把博日古德吓了一跳,还以为妹妹是伤心太过才弄得这么憔悴,这么一想,他心里对胤祹的不满又上升一个台阶,压着怒火说:“妹妹昨天没休息好,今天就不要出去了,先去好好睡一觉。”他准备今天就去教训胤祹一顿,让他知道辜负了他的宝贝妹妹会有什么下场!
乌伦珠日格看到最疼自己的哥哥,一夜的委屈慌乱都涌上心头,眼圈一红,开始吧嗒吧嗒掉眼泪,把博日格德心疼的手足无措,扶着她一个劲儿哄着,好半晌,才听到乌伦珠日格说:“哥哥,我好像闯祸了……”说着,把自己买通一个小太监给胤祹下药的事讲了一遍。
博日古德大惊,忙问:“你让谁出面收买的人?没有留下证据吧?”作为心疼妹妹的好兄长,虽然博日古德还没弄清楚qíng况,可他脑袋里第一个念头就是把妹妹摘出来。
可惜,乌伦珠日格的智商堪忧,买通小太监是她身边侍女做的,更要命的是,她还派了两个人去“搬运”胤祹,而那两人到现在也没露面,十有*是落在别人手里了。
博日古德气的差点想抽这个没脑子的妹妹一顿,只是看着妹妹哭泣的脸,毕竟是疼了十几年的人,他也下不去手,可给皇子下药这种罪名,哪怕是他们科尔沁,也是背不起的,若是个不受宠的皇子还好些,可十二阿哥偏偏是皇帝很宠爱的儿子,可想而知,自己儿子被人算计了,皇帝的怒火会有多大。不过还是那句话,谁的亲人谁心疼,乌伦珠日格再不懂事,那也是博日古德的妹妹,他也舍不得把她jiāo出去给皇帝处置,因此少不了要想个主意帮她脱罪,就算不能完全平息皇帝的怒火,能落得从轻发落也是好的。
抱着这种思想,博日古德详细追问了乌伦珠日格做这件事的前因后果,得知是被一个侍女撺掇的,他稍稍松了口气,也不敢耽搁,找到他父王,把自己的主意跟他父王一说,他父王也是个粗狂的汉子,没那么多心思,素知博日古德心眼多,他怎么说自己就怎么做,其实按照他父王的本意,就该狠抽乌伦珠日格一顿,看她还敢不敢胡作非为,可是他也知道,女儿落在皇帝手里,就没有抽一顿那么简单了,如今带着人去请罪才是最重要的。
于是科尔沁郡王就把乌伦珠日格压到了皇帝面前,见面不说二话,先跪地哭诉自己教女无方,说自己女儿做了糊涂事,也不敢求qíng,愿任凭皇帝处置,只要留女儿一条命就知足了云云,乌伦珠日格也跪着说自己单纯无知受人蒙骗,以至于做了错事,求皇帝责罚。
他父女俩这番姿态一做,皇帝反而不好处罚的太重,他们把事件咬死在少女qíng怀上,难道皇帝能昭告天下,他儿子差点被女人qiáng了?当然不可能嘛,不说胤祹肯定不愿意让人知道,就是皇帝也丢不起这个脸,哪怕做错事的是别人。
其实经过一夜,那两个被胤祹抓起来的黑衣人是受谁指使,给胤祹下药的小太监被谁收买,皇帝早已一清二楚,知道是乌伦珠日格做的,他第一反应是科尔沁想gān什么,不过再想想科尔沁的立场,又觉得他们做事不该这么粗糙,现在郡王压着乌伦珠日格来请罪,把事qíng归结到乌伦珠日格单纯无知上,前后一想,皇帝也就信了大半。
当然,那个给乌伦珠日格出主意的侍女也引起皇帝注意,乌伦珠日格确实脑子不够用,若不是有人撺掇,她也不会做出这种事来,若说乌伦珠日格是无心的话,那撺掇她的侍女绝对是有意,而那人偏偏又失踪了,这里面就颇有几分说不清的意味,皇帝身为疑心最重的人种,绝不会放过任何可疑的线索和人,自然要一查到底。
比较为难的是对乌伦珠日格的处罚,罚的重了吧,郡王哭的惊天动地的,罚的轻了,他又觉得心头气难平,受罪的可是自己儿子!若不是胤祹意志坚定,说不定真要受这个奇耻大rǔ,他的孩子可都是骄傲的xing子,哪里受得了这个?而且,乌伦珠日格身份高贵,胤祹若真跟她怎么样了,也不能当没那回事,是不是说自己还要捏着鼻子认了这个儿媳妇?
想到这些,皇帝心头的火一拱一拱的,科尔沁郡王心疼女儿,他还心疼儿子呢,难道他女儿比自己的皇子还高贵重要?没这个道理!这么想着,皇帝就决定要严加惩处,当然,不会为这点事要她的命,可也绝不会让她好过。
皇帝把待指婚的宗室人选在脑子里过了一遍,很快想到一个极合适的人选,于是很和蔼的对郡王说要给乌伦珠日格指婚,郡王一惊,很快想到前几年得罪了宫里娘娘的那个女人,她的下场难道就是乌伦珠日格的明天?可皇帝这么说,已经很给他们面子了,他若是反对,那才叫不识抬举,因此纵是满心不愿,也只能领旨谢恩。
等郡王带着女儿回到自己住处时,看女儿还不知道后果的严重,不禁急道:“也不知皇上会给你指到哪一家,只希望看在太皇太后的份上,能对你宽容一点,不然,以后你的日子就要难过了……”
☆、238、姐妹
乌伦珠日格苦着脸,央求道:“阿爸,我不想嫁一个不认识的人,你再帮我跟皇上求求qíng,我知道错了,我不想离开糙原,我不想跟阿爸和哥哥分开……”
闻讯赶来的博日古德说:“妹妹别为难阿爸,皇上的旨意,咱们只能遵从,原本以太皇太后的关系和宫里的皇太后的qíng面,阿爸求皇太后说qíng,你就不用离开蒙古,可是你做了错事,惹了皇上生气,皇上不会轻饶你,阿爸和我再心疼你,也没办法,只能给你找几个厉害的嬷嬷,以后好帮助你,再让阿爸求求皇太后,让她照顾你,剩下的都要靠你自己了。”
乌伦珠日格其实也知道事qíng已经不可扭转,她虽然天真了点,单蠢了点,却并不愚蠢,只是不甘心,想要再争取争取,被哥哥说了一通,也只能心不甘qíng不愿的认命了。
没几天,乌伦珠日格的指婚旨意就下来了,皇帝把她指给一位贝勒,这位贝勒世居盛京,倒也没什么劣迹,就是不学无术了点,其貌不扬了点,xing格冷硬了点,外加有一个青梅竹马的rǔ母之女,早早收房做了妾侍,除此之外,也没什么好挑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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