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点头,她一双水眸惊讶睁大了,赶紧下跪行礼,也许是为见过神仙,她说话有些结巴,“桃婴一时、一时糊涂未认出娘娘,桃婴罪该万死请娘娘恕罪!”
原来这一世她叫桃婴,我走到她身前蹲下来瞧着她,忍不住微笑,如今第三世她嫁做人妇,早已不认识我,“我认识你。”
“……哎?”玛嘉抬起脸,我勾着她下巴调笑,“你当年,可是追我追得紧呢,还跟我抢同一个男人。”
这一世玛嘉心xing真真单纯,想来也是钟馗将她护得好,她眼眶红了一圈,只听她颤颤道:“九重帝君乃三十六天无上君主,统领八方,桃婴、桃婴哪里能见到,请娘娘莫再、莫再开玩笑了。”
我顿觉好玩,小姑娘家刚嫁做人妇果然可爱,正准备戏弄一番,耳边一阵冷风。
“你再敢动她试试?!”
我没看,手指发力,捻住了直she过来的暗器。
我起身,便见黑衣美少年立于不远处,他一见我,原本气势汹汹的漂亮面庞立刻僵住了,呆呆地望过来,“姐?”
我十分应景地打了个招呼,“唷,弟弟。”
我请钟馗与桃婴在银翠居吃饭,菜肴摆了一桌,银翠居的菜式我怀念得紧,张口láng吞虎咽。饭桌上聊了近况,钟馗不错,自从和桃婴成亲,小小公子收敛了脾xing,比以前稳重许多,过不了几多年阎王爹爹就得把位置让给他了。
我瞅瞅他,依旧美貌,只不过眼角多了几分男子的味道,又添一身静谧黑衣,的确是像个男人了。
吃饭时我调笑桃婴,“你嫁给这么个美人,压力不大吗?他可是酆都第一大美人。”
桃婴小姑娘脸红了,钟馗瞪过来,“屁!第一美人是花儿爷!”说着懒得理我,给桃婴夹菜。
我笑眯眯看着他们两个
一顿饭下来,时间不早,我回府上打了招呼离开,阎王爹爹又一把鼻涕一把眼泪朝我衣服上抹,抹完了又嘤嘤嘤一阵才放开。我走前对钟馗说:“好好待她。”
钟馗无视我娘娘身份,横我一眼,“废话,她是我媳妇儿。”
我笑笑,带着失了半个魂的司命回了天上,一瞧天色,的确是苍音该回来的时候了。
司命一醒来发现身处玉清宫,一抓我衣袖道:“娘娘,我这是穿回去了吗?”
我说:“你想穿到哪里去?”
司命四周瞅瞅,愣是被玉清宫那金碧辉煌耀花了眼,此时一仙婢从门口行至帘前,行礼恭敬道:“娘娘,陛下刚退朝正在殿上想见一见娘娘,娘娘这便去罢。”
我应了,一眼看着司命,司命理理衣裙委屈道:“娘娘,我可没打小报告。”
***
事实证明司命不管打不打小报告都是一样的。
我换了身白裙披了浅水红的纱衣,点了妆去见苍音,今日朝上事务似乎颇多,与众仙神叙到如今才结束,我到大殿门口时最后几个神仙拜神褪去,我等了等,待他们走光了才踏上九九八十一级玉阶过了金水桥进了大殿。
恍然想起曾经我做yīn差时,也是这般走过来的,进了殿堂,那时昭锦公主一身华服只身立于殿内,骄傲如凤羽孔雀。
殿内灯火因退朝而熄了数盏,墙壁天顶上的夜明珠泛出幽幽光芒,一派浓郁尊贵的金色中,男子身着龙袍坐于龙椅间,他案几上搁着一打折子,身旁总管仙君又托着一打,我看着他,他的清俊眉眼间几分yīn影疲惫,垂眸正阅一份折子,朱批数点,握着毛笔的手指修长。
我走上前去屈身行礼,“陛下。”
苍音手一顿,便抬手令身旁仙君侍卫退下了,他们一走他声音落下来,“过来。”
我上前走到案几边,苍音抬手将我一搂,脸贴了上去,他坐着我站着,他的脸颊刚好蹭到我的环玉云纹饰的水红复褶腰带。
“gān嘛?”
他手掌握着我的腰,声音轻轻,“今天出哪儿了?”
我心里一跳,目光乱扫着,瞅着案几上的雪白奏折,那朱砂蘸出的字体秀雅而大气,我支吾了半天才说:“离儿最近字又写好了。”
“嗯,他不见你人影,闹了一天。”
我哽了一下,背着他去见他爷爷的确不厚道,哪天苍音答应了再带他一并下去罢,“是吗,我没见着他。”
“他寻你不在,便去东华那边了。”
“哦,待会儿我去接他。”我低下头,苍音正抬脸望着我,一双墨眸,如水安宁,又透有几分笑意,我脸上一热道:“我们一起去?”
“嗯。”
我心里一暖,忍不住笑起来,苍音静静凝视我半会儿又道:“你还未答我,今天去了哪。”
“呃,这不重要啦。”
苍音微微挑眉将我一抱,我整个人就坐在他身上了,我脸一红,“你又来。”
他低头吻吻我的眼睛,龙袍纯金刺绣的衣袖拂过我的身子,“去看钟馗了?”
“哪儿啊,是去看爹爹,这有何钟馗什么关系?”
“我倒记得你一直念着他。”苍音说话缓缓的,一点一点低下去,我瞅瞅这空无一人的金光大殿,觉得有些不对劲,苍音热热的呼吸落在我脸颊上,他将我搂紧了些,“牡丹,我想你。”
他只一句,我浑身都热了,这男人以前闷得什么都不说,现在什么话都厚脸皮得敢说。
我把持着定力,他开始细细啃我的脖子,我僵着脖子说:“早上不是才见面吗?”
“嗯。”
“这还想啊?”
“想。”
我脸红了,嘴角压抑不住翘起来,得瑟死了。
他薄唇扫过我的嘴角,我便侧过头去,在他唇上吮了一口,他一滞,我嘿嘿地笑,腰身一转从他怀里脱出来,未迈开半步又被他扯回来,重新摁进他怀里,亲吻如鹰急急落下,炽热又霸道。
我想我很是喜欢的,不然怎会又动qíng,他吻住我,我忍不住回应他,指尖抚摸他的下巴,滋味如同上瘾的毒。
两人黏在一块儿吻了一阵我便觉得不对劲了,他把我身子一托,两腿分开跨在他腰上,我一惊连忙躬身退开,他又把我一按,恰好腿心压上他坚硬的那里,这么一顶我轻吟一声,好麻,耳朵全烧了,一手拍他,“不要了,大坏蛋!”
苍音不理我,开始上下其手,就这么隔着衣料,手掌盖住我腿心,慢慢地揉,时轻时重,我就这么没骨气地软在他手上了。他抱着我的腰在我耳边滚烫地轻笑,“好湿。”
我想掐他,没力气,全身的触感全部集中于那里,腰身忍不住随着他手指而轻摇。
他坐在龙椅上一手将我发簪钗子全部拔下,黑发与首饰一齐散落,就这么撩开我的裙摆,将我的亵裤直接从裙子里脱下丢到龙椅下,随手摸上我的胸,解开我后颈的绳结将肚兜又抽出来,丢了。
我此时脸一定红得如同煮熟的虾子,这样里面不穿小衣感觉很奇怪,他提着我的腰,一手勾住我的腿,将我缓缓坐了下去。
“……唔……”
我咬着唇儿抓住他肩膀,眯着眸儿直喘,一寸寸被撑开,热得慌。他一动我就抽了口气,坐得太深,顶着花`心口儿一磨一磨,要命。我麻得没力气瘫在他身上,他不紧不慢地重重抽`动,我上身贴着他胸膛发软,下`身就这么被他弄得一耸一耸,臀部被他捧得高高,腰肢这么弯着很是苏麻。
我到了的时候只能呜呜呜地全身发麻,耳边尽是他低低的喘息,有几分诱惑味道,我想看他的脸就支起身来,哪知他一口朝我嘴巴咬下来,吸着我的舌尖撕掉我的裙子。
我心一跳清醒几分,天,这是龙椅,我就这么光溜溜地在大殿上他是要哪样,□一紧,又抽了抽。苍音嘶了一口气,捏着我的腰开始用力,饱含qíng`yù的低哑声音尚还是温柔,“牡丹,放松。”
“你……你要我怎么放松……会有人来的……唔嗯——”他抽`动得厉害,我忍不住叫出声,抓着他的手臂摇摇晃晃。
“你、你停一下、啊啊……”我只感觉到下`体一片湿滑,那种**的声音令我有些无地自容,苍音正盯着我的胸前看,眼眸漆黑,动了一阵我又到了,哆哆嗦嗦地软下来喘息,下面一开一合地流水,他将我抱好了,手指搓弄我的胸,咬着我耳朵,声音也粗喘着,“晃得好漂亮。”
我嗔了他一眼,苍音笑笑,抚摸我浸着薄汗的背,“喜欢么。”
“……”
“嗯?”他捏了捏我胸前翘起的粉色凸起,我颤了一下,他又开始搓,我颤颤巍巍地缩起来,喉咙里堵着哭音说,“你欺负我……”
“我哪里舍得,”苍音笑得温柔,摸了摸我的脸吻了一下,又摸了摸我腿心,“牡丹这里明明吃得很快乐,不停地流口水。”
“别说了你这昏君……”他一动我又麻,里面还是满满含着他。
苍音又托着我小屁股开始抽`cha,我受不住只能在崩溃中寻着他能快点she的法子,勾起腿,用光luǒ的脚趾头满满磨着他的腰身,弄着弄着我又晕了,什么都忘gān净只顾着扭着身子应和他。
大殿很暗,夜明珠的微光落在他双眸里,似夜海上空中的万千星辰。
我听见女人的呻`吟和男人的喟叹,还有身体摩挲的细响以及暧昧水声,其余皆为静寂。
忽然间苍音粗喘一声,□将我身子一转,他起身,我整个地被按在龙椅上,苍音将我双腿左右搭在龙椅两边,推得开开的,有些粗鲁了,我感觉到花`液就这么流到了龙椅座位上,黏黏的,红着脸不敢吭声,只是把脸扭了过去。
他倾身将我脸扳回来,毫不温柔地吻上去吸咬,□骤然挺`进。
“……嗯啊……”
他力气大,像真疯了一样弄我,我都有点痛了,后背撞在椅背上很疼,几乎晕厥过去,只能掐着他的肩膀叫他轻点,他不听,一下一下又深又重,顶得我魂飞魄散,烫得我难受。
等他发泄了,我已经跟团软泥巴似的动弹不得,全身cháo红,两腿一颤一颤。
意识模模糊糊,感觉到苍音将衣服披在我身上,我一手拽开,一巴掌软软打在他下巴上,“你欺负我。”
“嗯,我欺负你。”苍音心qíng似乎很好,昏暗中将衣服捡起来又披在我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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