宰相男妻_莫邪【完结+番外】(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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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郎的眉眼半敛着,冬阳沉默不语。

  易云卿心内一痛,仰头灌下一杯闷酒,苦笑:“你是该恨我。因为我让你失去了亲人,远离家乡,连最后的家都失去了。还让你受了五年的苦,受了别人五年的白眼,流放之后你本该是最大的功臣,可我还是一而再再而三的让你受委屈受溪落。连你在需要人帮助的时候我都不在你身边,合该你恨我。”

  “…我不恨大少爷。”

  易云卿闻言并不欣喜,因为这只是前奏。果然,冬阳抬下视线道:“这并不是大少爷的错。”易家以势压迫卫家族人把他送上花轿,或许当初对易云卿有恨,可当嫁到易家知晓他的处境后,只剩满满同病相怜的惺惺相惜。当年的易云卿还是个刚成年的少年,雄姿英发神采飞扬,是名扬平阳府的世家贵公子,迎娶那日花轿上的匆匆一瞥,冬阳以为自己见到了天上的神仙。自己的笨拙与对方的风流神彩相形见拙。“大少爷的生活是五光十色斑斓多姿的,而这样的生活并不适合我。我现在只想安安静静的在这温泉dòng府生活几年,等腻味了我就出去走走,看看游记上面描述的大千世界。”

  “…很美好的计划…”易云卿随即苦笑,完全没有他的痕迹,平生第一次喜欢上一个人或许也是唯一一次,可喜欢的人已经被他伤透了心,他该如何弥补这些伤害?

  两人沉默以对直至夜深休息,冬阳躺在chuáng上感觉旁边的人辗转反侧,他以为是对方白日睡多了也就没再意。深夜中冬阳被身后火热的身躯磨蹭醒,一双铁臂禁锢着他的身体,灼人的手掌从衣fèng中伸入四处在他身上点火,一只大掌已然带着烫人的温度伸入他的里裤。

  这一惊非同小可,忙伸手去阻止,可已经qíng火焚身的男人怎么能这么轻易就被阻止?只见易云卿一只大掌铁索似的锁住冬阳的两只手压在身前,另一只手已然伸入其里裤握住他的敏感,破不及待的便开始揉搓把玩。

  冬阳身躯一震,一声破碎的□便在不及防之下溢出嘴唇。破碎的□在溢出嘴唇之前在喉咙数度辗转,带着无限的迷离与隐忍。

  禁锢着他身躯的手臂猛得一紧,身后易云卿的呼吸再热上一分。

  “…放…放开…唔…”少受□熏染的身体敏感异常,不经挑逗的身子已经在易云卿火热猛烈的爱抚下逐渐苏醒,只凭着眉间一点清明冬阳猛烈的挣扎着。

  易云卿已经被体内升起的yù望给折磨的理智全无,双臂的力道几乎要把挣扎的人给揉进身体里。着火般的身体只想再贴近怀里的人,再贴近!“…冬…阳…冬阳…我好热…好热…”火热的身体已经不满足于隔着衣服亲热,大手胡乱撕拉着两人的衣服。挣扎间冬阳衣服退到手腕,露出肌理与颈项间摆出一个诱人的弧度,易云卿迷离着低头张嘴咬上去。

  冬阳一声痛哼。身后太过火热的身躯太不正常,冬阳想起晚间易云卿独自喝的酒,猛得睁大眼睛用力推开易云卿。“…你今天晚上喝的酒是哪个酒罐里的酒…?…”

  无限贴近的身体让易云卿冷静了些,努力想着他原本是准备装上次同一个酒罐里的酒,可又临时改了主意从最后一个酒罐打了壶:“…好像…是…最后…一个…?”

  闻言,冬阳眼睛瞪大,那是虎骨酒!可惜这个世上没有后悔药,不然冬阳打死都不会泡那么一罐虎骨酒!这不是自已挖坑给自己跳么?!

  27柳氏出逃

  “…冬阳…冬…阳…”平日清朗明亮的男声此时在yù望的熏染下低沉而暗哑,一双铁臂紧紧的把人禁锢在自己怀中,怀中人□的肌肤上已经被他印上了数枚艳红的印子。

  已经被挑逗起□的冬阳难耐的甩着头,似乎想逃开身后人的禁锢,可那一双铁臂文丝不动愣是把他禁在这方寸之地动弹不得。冬阳急了。qíng急之下也顾不得礼制,反手一巴掌打到易云卿脸上,半羞半气的脸上通红骂道:“…易云卿!…你…别给我得寸进尺!”

  易云卿一怔,他怔的不是这一巴掌,而是冬阳第一次叫他的名字。脸上麻麻的疼痛提醒着他刚才的真实,欣喜的qíng感让他忍不住把怀中人面对面的禁锢在怀中,额头抵着额头,脸上的笑意怎么都掩不住,声音低沉着说:“…这是你第一次叫我的名字。冬阳。我很开心。”

  晕暗中冬阳脸一红,眼内闪过慌张低吼声:“放开我!”

  “不放!永远都不放!”铁臂禁锢的更紧,两躯身子之间几乎已经没有空隙。火热的胸膛相互贴着,跳动不已的心脏呯咚响,听在对方耳中就是最好的动qíng证明。“…冬阳…冬阳…我好热…好难受…你帮帮我好不好?…帮帮我…”不断汹涌上来的□让易云卿理智难以把持,或许他能仗着今晚喝醉酒的状态把人得到手,可这种行为只会把人推得更远。他不愿意这么得到他,这么bī迫他,这个人是他愿意拿一辈子jiāo换的可心人。

  贴进的身躯稍稍松开空出一条空隙,易云卿松开两人的裤头放出嚣张怒扬的火热柱体,一手搂着他的腰用力压向自己使两人的火热紧紧相贴。

  晓是冬阳咬紧了牙关,可还是有半声低吟泄漏了出来。

  甜腻的低吟在易云卿耳边炸开,让其像是受到了鼓舞,大胆的抓住两人的火热,揉捏、摩擦、把玩。两躯相jiāo的身子紧紧缠绕,jiāo颈斯摩,越来越紧趋的呼吸告诉着对方难以把持的□颤动。

  “…冬阳!…”在极将释放到达顶峰那刻,易云卿一声低吼压住冬阳的身子猛的掰过他的下颚吻了上去,把其溢出嘴角的甜美生生的bī回肚子里。

  不能释放出声音,使□再次被bī回身体内部让其焚烧剩于不多的理智,在这一刻冬阳以为他会被这男人噬食的一gān二净。

  疯狂的qíngcháo还未完全退下,易云卿感觉再次发热发烫的□颇为哭笑不得。用其磨了磨身下还没醒神的人,舔舔gān燥的嘴角低沉着声音道:“…冬阳…这不能怪我…要怪就怪你那药酒泡的太好了…”

  冬阳惊恐的瞪大眼,可无力的身子怎是日渐qiáng壮的男人的对手?只得再次颤抖着承受着男人的爱抚,再次被挑起□,再次吐出qíng爱中难耐的□。直至,难以再承受。

  第二日,冬阳破天荒的睡了个懒觉。等他爬起来时,已是日上三竿。反观易云卿却是神qíng气慡,心qíng好到差点走路都用飞的。

  “醒了?”易云卿端着两碗面从厨房里出来,瞧见冬阳起chuáng穿衣,眼睛一亮便跑了来。可迎接他的不是冬阳的笑脸,而是猛力一巴掌。巴掌的力道使其偏了脸,易云卿被打懵了。

  “我这里不欢迎你,请回吧。”

  易云卿怔神:“冬阳,我知道昨晚的事是我鲁莽了,可是我…”

  不解释还好,一解释冬阳更是气极:“你走不走?!你要是不走,那我走!”言罢披上衣服套上鞋子就要离开。

  从没看冬阳发过那么大脾xing的易云卿慌了神,胡乱把人按回chuáng上披上皮毛披风,急道:“冬阳、冬阳,你听我说——”

  “我不听!我不听!你给我滚给我滚!”这算什么?他明明已经离开了可为什么他要缠上来?他惹不起还躲不起吗?他只想要安安静静的生活,难道这也不准许吗?他欠了他什么呀?“我只想要安安静静的生活,难道这也不可以吗?易云卿,算我拜托你好不好?放了我,不要再来打扰我,让我平淡过完这一生。”

  易云卿用力的把冬阳拥入怀中,听着怀中人的悲吟心如刀割。良久,只到怀中人平复心绪,道:“我可以走。只是冬阳,我也拜托你不要逃避好好想想,为什么抗拒我留在这里,是真的讨厌我吗?还是害怕我留在这里会影响你?明明知道我要的是什么,却为什么总是视而不见?我于你而言,真的心如止水毫不心动么?”

  冬阳反驳:“我没有,我只求你离开让我自由。”

  易云卿气,惩罚似的用手指压了压昨晚被吸吮红肿还未消的红唇。“口是心非!心口不一!”凑上去咬住他嘴唇泄恨似的留了个牙印,道:“如果,如果我没有让你心动,那么就算我离你再近都影响不了你。”他是个心细如发的人,冬阳的焦虑与不安他看在眼里,早已发现那里面暗含的qíng绪不只是想要摆脱他,还有一种恐慌,恐慌他原本打算死心的心再起涟潋。他不想bī他,可如果不bī他放任下去,这人会缩回他的保护壳中永远不会踏出那一步。“面条已经冷了我再去下一碗,看你吃完我就回去。”重新下了面条陪着冬阳吃了,易云卿依言离开。

  冬阳没送,重新面对一个人的dòng府冬阳发现他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欣喜,不知不觉发呆想起过往种种,手不即抚上双唇,那里似乎还残留着男人走时一咬的疼痛。

  这厢冬阳在为他留下的话纠结,那厢易云卿想起与冬阳的关系亲近了一步,心qíng好到看光秃秃的枯枝都别有一番风味。可回到家等他的不是家人的笑脸,而是一个谁都想不到的消息。

  柳氏带着易浩易滔两兄弟,出逃了。随身的是易浩易滔两兄弟,家里所有现银并镇上铺子及新盖房子的房楔,大老爷与余氏在家毫无查觉,只当下午镇上买了易家新房子房楔的人来收房子时,大老爷及余氏才知平日贤惠的柳氏既然犯下如此大事。

  所有人都懵了,连欢喜回家的易云卿都怔了良久。他想过柳氏会不安份,可没想到是这种结果。

  易云卿回家时来收房子的人已经被易老太爷打发了回去,新盖房子的房楔让易老太爷用两百银高价再买了回来,至于镇上的铺子则因对方要价太高,易老太爷暂时没买。

  堂屋内余氏与老夫人眼晴通红,她们做为内宅妇人,想破脑袋都想不到柳氏会逃家,即带走了两个孩子还拿走了家里的所有钱财,这等事qíng一被报官再被抓到可是要吃牢饭的呀!

  老太爷与大老爷也是气的不轻,大老爷看向还算镇定的易云卿,气道:“卿儿,明天你就去县城里报官府,我就不信她一个女人带两个孩子能逃的多远!”

  易云卿想了下摇头:“不能报官。我们好不容易融入这个村子让上头人忘了我们易家,这时候如果报官定会闹的满城风雨。不管抓没抓到人,都会重新吸引官府的注意。”

  老太爷点头,这事不即不能报官还要低调处理,一来家有逃妾说出去不好听,二来的确怕有心人以此事为难他易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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