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女有田_王璟琳【完结+番外】(17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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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说着,便忙忙地回身低声嘱咐了单香几句,然后便把单雅家的院门关了,飞快地追单雅去了。

  钱张氏被杨婶子几句话给堵住了,一时没能反应过来,只恨得牙痒痒。

  待她想起来要反驳的时候,杨婶子已经走远了,见周围的人都看热闹般地瞅着自己,她忙挥了挥手,气恼地说道:“去、去、去,有什么好看的,一边儿去。”

  就听到狗子娘轻蔑地说道:“哟,我们站的可是三丫家的院门处,不是你们家的,碍着你什么事儿了,你凭什么赶人走啊?切~”

  有人听了,立马纷纷附和着,把钱张氏气得辩了几句。

  但她只有一个人,又怎能敌得过几个人的嘴呢?遂便气恼地拉起钱宝儿的手,往家里飞快地走去。

  却说单雅跟着两个衙役一路走着,见竟是朝镇上去的,心下不由疑惑。

  她本想询问的,可想起在家的时候曾经问过,两个衙役根本就不理会,便只好默默地跟着,心里却着急地思索着。

  莫不是单吝告到镇上了,找了镇上的人唤了自己来,想要吓唬吓唬自己。

  她想到这里,便刻意留心起来。

  单雅发现衙役带着自己走得都是大路,直到三人拐过一个弯,单雅才明白,原来镇子上还有一个镇公所。

  单雅直接被两个衙役带到了一个屋子的门口。

  随后一个衙役便进去了。

  不一会儿,他拉开门对着另一个衙役摆了摆手,单雅便被带了进去。

  单雅进去后,猛然瞅见屋子里站着姜牙婆,心里感到万分震惊。

  姜牙婆的头一直低垂着,并没有看单雅。

  单雅见了,便看向上面坐着的人。

  一看之下,单雅顿时愣住了,心里狐疑地思索着,他怎么会在这儿?且还高高地坐在上面,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单吝呢?难道不是单吝状告自己,而是姜牙婆?可自己跟姜牙婆根本就没过节呀?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单雅以为自己看错人了,遂直直地盯着坐上的人看着。

  最后,她不得不承认,自己的眼睛没错、记忆也没错,根本就没有认错人。

  坐上的人就是处处看自己不顺眼的唐、名、扬。

  单雅此时万分地诧异,愣愣地站在那里,久久不动。

  两个衙役见了,伸手推了推单雅,低沉地厉声说道:“跪下。”

  单雅本不想跪下的,可她冷不防被身后的衙役这么朝前一推,身体登时便失去了平衡,踉跄地走了一步,便跪下了。

  紧接着她的耳边儿就听到衙役低低地呵斥说道:“头低下。”

  单雅的心里陡然想到,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罢了,且看他们到底要问什么吧?

  反正自己跟姜牙婆之间一点儿过节也没有,不管是买地还是买院子,都是和和睦睦的。

  她怎地此时倒在这里了呢?自己又为何被他们唤来对质呢?

  单雅正想着,忽然听到有人沉声问道:“你跟姜牙婆是什么关系?仔细说来。”

  单雅听了,见根本不是唐名扬的声音,心里虽然疑惑儿,却也不去思索,立马把自己找姜牙婆买田和买院子的事儿细细说了,最后,她疑惑地问道:“难道咱们大雍国不许人买田和买院子么?”

  她说着,便想抬起头来,不想一双手陡然紧紧地压在她的脖子上,她竟然怎么抬也抬不起来。

  随后,单雅就听到有人低沉地问道:“就这么多?”

  单雅疑惑地说道:“当然就这么多了,她们开着牙行,我们去买田、买院子,这才有了jiāo集的,别的没了。”

  ☆、184.第184章 跟通敌有关

  单雅等了好一会儿,才听到上面又传来一个声音说道:“带她下去吧。”

  随后,她便被两个衙役带进了隔壁的屋子里。

  进到屋里,单雅一下子惊呆了,大丫、大丫竟然也在这里,这……这到底、到底出了什么事儿啊?

  单雅正想开口跟大丫说话,忽然听到送自己进来的衙役低声严厉地说道:“不许说话。”

  单雅见这样,只好把嘴巴紧紧地闭上了,眼睛却狐疑地看向大丫。

  大丫见了,没有言语。

  待那衙役走了,门也关好了,她才忙忙地对着单雅使了一个眼色。

  单雅见了,忙来到屋子门口侧耳听了听,随后又小心翼翼地来到窗口看了看,见没有人监视这边儿,遂急忙回到大丫的身旁儿,声音压得低低地问道:“大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大丫忙用手蘸了水在桌子上慢慢写起字来,倒让单雅看得一阵地紧张,心里低喃着,有这么严重么?

  等到大丫写完几个字,单雅顿时惊呆了。

  竟是、竟是买院子惹得祸?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难不成买得院子有问题?要这样,杨婶子岂不也被她们连累了么?

  单雅想到这里,心里郁闷极了,她实在想不出究竟为什么,遂便疑惑地继续看向大丫。

  大丫见单雅仍是满面狐疑,忙用手蘸了水继续写了起来。

  单雅见了,忙仔细地看着,耳朵还不时地倾听着外面的动静。

  等到大丫写完了,单雅才恍然明白过来,竟然是看院子惹得祸,她们看得第一个院子出了问题。

  此时,单雅的心里暗暗道了一句好险啊。

  开始的时候,单雅可是相中了第一个院子的,只不过感觉心里不踏实、价格又贵,思来想去,不得已买下了看得第二个院子,真真是好险啊。

  单雅想着,不由疑惑地思索起来,那个院子到底有什么古怪,竟然连她们看过一次院子的人都牵连进来了。

  她想着,便询问地看向大丫。

  大丫见单雅狐疑地看来,思索了片刻,慢慢地摇了摇头。

  单雅见了,不由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心里喃喃地安慰着自己,管它有什么古怪的,横竖自己是因着买院子才去看的,该说的都说了,难道他们还能硬bī着自己认下不成?

  单雅想着,不由抿了抿唇儿,过了片刻,她又摇了摇头,朝大丫看去,见她径自低头沉思着,便看着门口发起呆来。

  自家不过是贫民百姓,那院子的古怪自家又不知道,难道他们真得会qiángbī不成?对了,唐名扬、唐名扬怎么会在这里呢?

  一时间单雅的心里是思cháo翻涌、百思不解。

  却说跟着追来的杨婶子,直追到镇公所的门口,被人给挡在了外面。

  她本想打听一下究竟发生什么事儿了,可镇公所她第一次来,哪里认识人啊?

  急中生智,她敢忙拿出随身带得百十个铜板塞到往外赶自己的衙役手里,陪着笑低声说道:“衙役小哥,这个你拿着吃茶吧,能问一下,里边儿到底出什么事儿了么?”

  那衙役捏了捏手里的百多个铜板,驱赶的动作倒渐渐慢了下来,看着杨婶子状似凶狠的样子,声音却低低地说道:“事儿大了去了。”

  他说着就要继续驱赶杨婶子。

  杨婶子见衙役嫌铜板给得少,并没有说出究竟为的什么事儿,遂狠狠心,从怀里直接摸出一两银子塞到他的手里低声问道:“衙役小哥,麻烦你说一下,到底发生什么事儿了?可是叔叔告侄女?”

  那衙役闻言,不由一怔,捏了捏手里的银子,便故作凶狠的样子,看着杨婶子低语地解释说道:“不是,没你什么事儿,还是快快离开吧,离得越远越好,这事儿可万万沾不得。”

  他说着便大声看着杨婶子厉声喝道:“没什么事儿,别在门口呆着看热闹了啊,什么叔叔告侄女?没有的事儿,走、走、走,都该gān嘛gān嘛去。”

  杨婶子听了,心里登时便松了一口气,既然单吝没有状告单雅,她就应该不会有事儿了。

  她刚想到这里,不由倒抽了一口冷气,心里暗自疑惑着,不对呀,既然单吝没有状告单雅,衙役为什么要把单雅带进去呢?

  她想到这里,退后的脚步又重新走了过来。

  那个衙役见了,心里不由着急起来,能说得已经跟她说了,她怎的这么没眼色呢?

  他本想躲进去,不搭理杨婶子,又怕杨婶子气恼之下,嚷出给自己银子的事儿,便无奈地瞪着杨婶子,希望她能在自己的瞪视下有眼色的快快离开。

  岂料,杨婶子不仅没离开,还直接来到了他的跟前。

  这个衙役见了,心里话,难道她赖上自己了不成?

  他正想发狠,却听到杨婶子笑着低声问道:“衙役小哥,既然不是叔叔状告侄女,为什么把那女孩儿带进去了?”

  衙役听了,见杨婶子问得是女孩儿,好似只是好奇,跟带来的女孩儿没有什么关系,不由松了一口气,暗自擦了擦手心的汗,瞅着杨婶子低声说道:“不关你的事儿,还是快快离开吧,免得惹祸上身。”

  杨婶子听了,心里更感诧异,见这个衙役一直不肯说为什么传单雅来,登时更急了。

  她想着这个衙役贪财,敢忙从怀里又拿出五两银子塞了过去,看着他低声说道:“衙役小哥,实不相瞒,那女孩子跟我是一个村的,你好歹告诉一下原因,我也好避祸不是?”

  衙役见这么一会儿功夫,六两多银子便进了口袋,是自己当差一个月拿得几倍,心里不由一阵欢喜,想着提醒她一下也好,俗话说得好,拿人银子与人消灾啊。

  于是,他往左右瞅瞅,见身旁儿没有其他人,便看着杨婶子低低快速地说道:“是什么我也不太清楚,好像是跟通敌有关,你还是快点儿离开吧,莫不是真要被当做一伙抓进去么?”

  杨婶子听了,倒一下子被惊住了。

  单雅一个女孩子,怎会跟通敌有关呢?自己可是看着她长大的、太了解她了啊,她怎么会跟通敌的事儿有关呢?

  杨婶子不能置信地看着面前的衙役,本想替单雅辩解几句。

  可当她瞅见衙役的眼睛紧紧地瞪着自己、很严厉的样子,登时便醒过神来,朝着他微微点了点头,忙忙地退开了。

  杨婶子只感觉自己的脑中一片空白。

  单雅怎能跟通敌有关呢?

  她清醒之前,最远只到过镇上;即便她清醒之后,去过县里,也仅去了两次,这通敌的罪名又是从哪儿说起啊?

  杨婶子可是知道,单雅基本上没离开过上河村的,即便是去镇上,也是为了生活在奔忙,又怎会通敌呢?

  杨婶子越想越感到不可思议!

  单雅不过一个十岁多的孩子,有什么本事去通敌?该不是被人给诬陷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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