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丫仔仔细细地打量了单雅一番,见她除了累的,别得都没事儿,这才松了一口气,看着单雅埋怨说道:“三丫,以后可不兴这样啊?你若是想叫大姐放心,以后就不能再这么逞qiáng了,明白么?”
单雅瞅着大丫无奈又郁闷的样子,感到说不出的窝心,见她此刻一副拿自己不知道怎么办的样子,忙笑着安慰说道:“大姐,三丫知道了,日后定不会如今天这般鲁莽了,你就别再生气了,啊~”
大丫见了,低低地叹了一口气,瞅着单雅无奈地说道:“今儿大姐若是不回来,只怕还不知道这事儿的,你是一个姑娘家,怎能这样逞qiáng呢?”
单雅见了,怕她说个不住,猛然想到单香说得那件事儿来,忙看着大丫笑着说道:“大姐,你说得话三丫都记住了,以后再也不这么做了,对了,今儿香姐姐说了一件关于咱爹的事儿,三丫在心里琢磨来琢磨去,也没弄明白。”
单雅的话音一落,大丫便看着她疑惑地低声问道:“你说什么?香姐姐说得关于咱爹的事儿?是什么事儿,她怎的会知道咱爹什么事儿啊?你快跟大姐说说。”
单雅见大丫不再追究自己在杨柳村忙活的事儿,心里暗自欢喜,遂便把单香说得单吝碰到人问画像的事儿一五一十地细细地说了出来。
那人说得话以及画像,跟自家的爹爹没有丝毫关系的,她不过是为了转移大丫的注意力,当成一件无聊的事儿说出来罢了。
可是,等到单雅笑着说完,看向大丫的时候,竟然发现她的神qíng异常地严肃与慎重,不由怔住了,暗自在心里嘀咕着,大姐这是怎么了?神qíng怎的这么吓人啊?
单雅此刻倒被大丫的神qíng镇住了。
随后,她便疑惑地拉了拉大丫的袖子,低语着问道:“大姐,你怎么了?莫不是被三丫说得事儿……”
大丫被单雅这么一拉扯,登时便醒过神来,瞅着单雅疑惑地问道:“三丫,刚才你说是听香姐姐说得?”
单雅看着大丫忙忙地点了点头。
大丫凝眉思索了一会儿,站了站身后,却又颓废地坐回了凳子上。
单雅见了,感到万分奇怪,不由看着大丫疑惑地低语问道:“大姐,你怎么了?难道那张画像真得是……咱……爹……”
不等单雅说完,嘴巴便立马被大丫给捂住了。
大丫看着单雅猛然摇了摇头,急速地低语着说道:“不是的,三丫,你别瞎猜。”
单雅见了,心里的疑惑更甚了。
她看了大丫好一会儿,忽然靠近她低语着问道:“大姐,你的神qíng那么严肃,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倒是跟三丫说一声啊?难不成还要让三丫自己查不成?”
大丫闻言,登时便是一怔,随后便看着单雅qiáng笑着低声安慰地说道:“三丫,人家要找的人姓高,跟咱得姓氏可是差了十万八千里,能有什么关系啊,行了,你也别胡思乱想了,不然,没影儿的事儿都能整出事儿来了。”
单雅的心里此刻却翻腾开了,这件事有古怪啊,香姐姐跟自己说得时候,自己根本就没有当成一回事,可现在看大丫的反应,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莫不是这里边儿还真得有什么隐qíng不成?
难道自己的爹爹真得是逃奴?这……
不对,逃奴又怎能落户呢?怕是自己想得多了吧?
自己本是为了转移大丫的注意力才跟她说得,此番看来,倒是自己判断错误了,想来那人和那副画像没那么简单啊。
且不管这件事跟自家有没有关系?只从大丫方才的神qíng上看,都脱不了关系啊?难不成大丫真得有什么秘密不成?
对了,大丫回来的第一天,好似曾经说过,带回来了娘得东西,可真奇怪啊,自己怎的从来没见过呢?
☆、199.第199章 画像与爹爹
单雅心里想着,不由便问出了口。
大丫闻言,不由一怔,随后便笑着低声解释说道:“三丫,那不过是娘当年遗失的做糕点的秘方罢了。”
单雅闻言,总感觉大丫好似在掩饰什么,忍不住继续低声追问说道:“大姐,既然是娘当年遗失的秘方,你怎的不拿出来呢?咱们说不定日后能在镇子上开一个糕点铺子的。”
大丫听了,看着单雅摇了摇头低语着说道:“三丫,咱们家没权没势的,大姐怕那些儿方子惹祸,才……算了,你还小,好些儿事儿还不明白的。”
她说着,眼中竟然莫名地落下泪来。
单雅见了,心中一痛,想着大丫定然又想到走了的爹和娘了,到嘴边儿的话便又qiáng自咽了回去,忙忙地低声安慰地说道:“大姐,别难过了,爹和娘在天上看着咱们的,看到你难过,他们定然也会很伤心的。”
大丫猛然回过神来,忙忙地擦了擦脸儿,看着单雅点了点头说道:“大姐知道、大姐知道……”
她说着,便拿出帕子捂住了脸儿。
让人看着,她好似在擦脸儿,可是单雅却很明显的感觉到,大丫依然忍不住在哭的。
单雅本想说破的,可想着她极力掩饰的样子,又不忍挑破,遂便静静地看着她,一时间,她倒不知道要怎么安慰大丫了。
过了好一会儿,大丫双手拿着帕子狠狠地擦了一把脸,脸上虽然仍有泪痕,却qiáng自露出了笑容,看着单雅鼻音有些儿浓重地低声说道:“三丫,你今天累得很了,再歇息一会儿吧,大姐出去看看饭还要等多久,一会儿就来叫你去吃饭。”
她说着,便站起身要扶着单雅躺下。
单雅见了,忙忙地摇着头低语地说道:“大姐,不用,一会儿就要吃饭了,三丫坐着歇息一会儿好了。”
大丫闻言,当即便点了点头,给了单雅一个安抚的微笑,随后便迈步走了出去,并随手关好了东屋的屋门。
单雅见大丫出去了,心里倒不踏实起来,不由暗暗思索着,方才自己差点儿问出那幅画像是爹爹,却被大丫给捂住了嘴巴,难不成那个画像真得是爹爹?又或者是与爹爹有关?
可人家问得明明是逃奴啊?若真是爹爹的话,又怎会在这里落户呢?要知道,奴籍可是万万落不了户的。
单雅想着,眉头便紧紧地拧在了一起。
她现在是越想越糊涂,越想谜团越多,如一团乱麻似的。
想着想着她忍不住吁了一口气,站起身便来到了堂屋,见杨婶子、单娟、二丫都在忙着,唯独不见了单香和大丫,遂敢忙走出了堂屋,见小石头跟狗蛋和单成正看着兔子开心地说着话,根本就没有单香和大丫的影子,忙招手叫了二丫出来,拉着她低声问道:“二姐,香姐姐和大姐呢?她们去哪儿了?”
二丫见了,忙伸手指了指西屋,压低声音说道:“大姐把香姐姐叫道西屋说话去了,咦,大姐说让你在屋子里好好歇息的,你怎的出来了?”
单雅闻言,忙笑着低声解释说道:“二姐,三丫坐着也不舒服的,刚起来走了走,又有点儿乏了,这就回东屋去,你快忙活吧。”
二丫听了,忙忙地要搀着单雅回东屋去。
单雅见了,笑着低声说道:“二姐,哪儿就到这份上了啊?三丫没事儿的,你快忙你的吧?”
她说着,便又径自走进了东屋。
待关好了屋门,她便坐在凳子上思索起来。
看来单吝说得那件事不简单啊,大丫的反应也不同寻常,既然大丫不愿意说,日后自己多多留意就是了。
她想到这里,全身顿时感到乏得厉害,便慢慢地在炕上躺下了。
到吃饭的时候,单雅感觉自己拿筷子、碗儿的手都不由自主地打哆嗦。
大丫、二丫、杨婶子等人见了,都心疼得不行,连声让她以后不要再这样莽撞了。
吃完晚饭,大丫便立马让单雅回东屋歇息了。
单雅点了点头,温顺地答应了。
她本想趁机问一下大丫原因的,结果没想到累得很了,头挨着枕头,没一会儿便睡着了。
第二天,单雅醒来得时候,太阳都照屁股了。
她习惯xing地想一骨碌爬起来,不想才刚动了动,就感到全身一阵酸痛,不由在心里低喃着,唉,自己的身体还真差,跟泥捏得一般,这才做了半天活计,就累成这样了,真真不是gān农活的料儿啊。
她这般想着,便慢慢地忍着酸痛爬了起来。
待单雅打开东屋的门,来到堂屋的时候,杨秀儿见了,笑着指着锅里说道:“三丫,饭都放在锅里了,洗脸水早就打好了,喏,在那儿,你快去洗洗吧,然后吃饭。”
她说完,又低头径自忙活起来。
单雅微微怔了怔,暗自奇怪着,大丫今儿可是请假了,应该在家里的啊,可她人呢?去哪儿了?
就是单香,此时也应该跟杨秀儿一样在堂屋里忙活了,怎的也不见她的人呢?
单雅想到这里,便看着杨秀儿低声问道;“香姐姐呢?还有我大姐?今儿也应该在的啊。”
杨秀儿听了,立马笑着解释说道:“大丫姐跟香姐姐去香姐姐家了,说是去看婶子了,一会儿功夫也就回来了。”
单雅闻言,当即便明白了,大丫定然是去找单吝了,看来那画像定然与爹爹有关了,这件事怕是真得了。
单雅想到这里,心里没来由地抽了抽,暗自嘀咕着,难怪当年爹爹在北山上挖了一个山dòng,莫不是准备藏身用的?
单雅想到这里,忙忙地摇了摇头,暗自在心里安慰说着,算了,在事qíng没有弄清楚之前,自己还是不要胡思乱想了,那个人找得人姓高,自己可是姓单的,且仔细观察看看吧。
她想到这里,便忙忙地洗脸漱口坐下吃饭。
等她吃完饭,都收拾妥当了,也没等到单香和大丫回来,心里不由担心起来。
想了片刻,她倒是想开了。
大丫是自己的亲姐姐,又得爹和娘的信任,特别照顾二丫、自己和小石头,她既然不说,肯定有她的理由,自己就别在这里胡思乱想了,也许到了该说得时候,她自然就说了。
她想到这里,便搬了小凳子坐在了杨秀儿的旁边儿,想要帮着一起做活计。
杨秀儿见了,忙忙地劝阻说道:“三丫,别,你昨天累得很了,还是好好歇着吧,大丫姐可是专门jiāo代了,让你今儿无论如何不能做活的,你若是感到无聊,咱们就说说话吧,只有一点儿,你千万别做活计,秀儿姐能忙过来的。”
单雅见是大丫jiāo代的,心里感到暖融融的,当即便对着她点了点头,猛然想到杨秀儿在家里与单香接触最多,又是杨大牛的妹子,便拿话往单香和杨大牛的身上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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