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雅闻言,径自看着忠宁侯安慰地低声说道:“外祖父,珊儿不苦,有姐姐们和弟弟陪着,过得很好,您千万莫要伤心了。”
忠宁侯瞅着单雅径自点了点头,随后他的眼睛便又落在了单雅手腕上戴着的素雅白玉手镯上。
单雅见了,敢忙把素雅的白玉手镯从手腕上退了下来,恭敬地递给忠宁侯,让他看。
忠宁侯的眼睛一直没有离开过那枚素雅的白玉镯子,见单雅递了过来,敢忙伸手接了,仔细地看了起来。
屋子里寂静无声,若是落下一根中,都能听得异常清楚。
过了好一会儿,唐老夫人才瞅着忠宁侯不解地疑惑低声问道:“老哥哥,这个素雅的白玉镯子皇上已经见过了,从中拿了一封密信出来。”
忠宁侯听了,眼睛没有离开那枚素雅的白玉镯子,径自默默地点了点头。
单雅发现,忠宁侯一直看着的,并不是自己的以前发现那封密信的那一侧,而是另一侧,心里越发好奇起来,暗自嘀咕着,难不成那半段了也有秘密么?
她想着,本想开口询问的,可是瞅见忠宁侯异常严肃的神qíng,到嘴边儿的话竟又咽了下去。
她怕打扰到忠宁侯的思路,遂敢忙紧紧地闭了嘴巴,随后,她的眼睛便也紧紧地盯着那枚素雅的白玉镯子看了起来。
自从那封密信被皇上拿出来之后,单雅便发现这枚素雅的白玉镯子一半亮,一半稍微有点儿暗。
她当时并没有当一回事儿。
此时,她瞅见忠宁后盯着那枚素雅的白玉镯子看个不停,心里不由纳闷地思索着,难不成亮度暗的那一半里,也藏了东西么?
她想到这里,便立马朝着忠宁侯的脸上看去,就瞅见忠宁侯的神qíng越来越严肃,脸儿也绷得越来越紧。
过了一会儿,忠宁侯便径自站了起来,瞅着唐老夫人低语着说道:“弟妹,这个素雅的白玉镯子的亮度和色泽应该是一样的,如今瞧着一半暗一半亮,里边儿定然还有东西,我这就立马进宫寻皇上去,对了,还请你进去把忠义侯身上佩戴的玉佩一并解下来,我拿着一起进宫,与皇上一起寻找内里去。”
☆、390.第390章 如何开启呢
唐老夫人闻言,立马便站起身进了住室。
过了片刻,她便快步走了出来,瞅着忠宁侯低语着说道:“老哥哥,给你,难道这个镯子里真得还有什么?”
忠宁侯闻言,瞅着唐老夫人径自点了点头低语着说道:“应该有的,我现在立马进宫去。”
他说着,便敢忙伸手接了唐老夫人递过来的忠义侯的玉佩儿,随后又敢忙摘下自己身上的玉佩,往前走了两步,突然停下了,瞅着单雅安慰地低声说道:“珊儿,你在这里陪着你唐祖母,回头外祖父亲自来接你,可好?”
单雅见了,敢忙点头应诺了。
此时,素雅白玉镯子才是大事儿,接自己回府,自然要等平原赵昭雪之后才成的。
唐老夫人径自跟着忠宁侯走了几步之后,担心地瞅着他低声问道:“老哥哥,让唐林陪着你一起去吧,不然弟妹不放心的。”
忠宁侯闻言,径自点了点头安慰地低声说道:“好,我还有贴身跟随的,你们休息吧,我这就立马走了。”
他说着,脚下的步子便快了起来。
等单雅陪着唐老夫人追着走到静怡苑门口的时候,哪里还有忠宁侯的影子啊。
唐老夫人瞅着黑乎乎的院外,叹了一口气,随后便看着单雅径自拉了她的手,朝着屋子里快步走去。
单雅见了,看了唐老夫人一眼儿,低语着问道:“老侯爷的身体没事儿吧?”
唐老夫人看着单雅关心的样子,不自禁地伸手轻轻拍了拍她的手,低声解释地说道:“太医说不碍的,路上,他醒来过,方才你外祖父也说了,他之所以现在没醒,主要是缺觉,让他好好睡吧,府里有太医,没事儿的,你也快回去睡觉吧。”
她说着,便径自松开了单雅的手,催着单雅回自己的屋子继续睡觉。
单雅见了,担心地瞅着唐老夫人低语着说道:“唐祖母,珊儿已经睡了一些儿时候了,还是你去睡吧,由珊儿来照顾老侯爷吧。”
唐老夫人闻言,看着单雅微微摇了摇头说道:“唐祖母觉少,你还是快回屋里睡吧,明儿白天你来照顾唐祖父,可好?”
单雅闻言,知道唐老夫人不会改变主意,忙顺从地点了点头,回了自己的屋子。
她躺在chuáng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担心起进宫的外祖父来。
却说忠宁侯出了忠义侯府,带着唐林和自己跟随,径自朝着皇宫而去。
如今已经快到寅时了,也不知道皇上醒了没有?
忠宁侯一边儿不停地打马一边儿思索着,眼看着前面就快要到宫门了,他不由伸手摸了摸怀里,见东西都好好的在里边儿,他猛然夹了夹坐下的马。
那匹马便径自带着他朝着宫门奔了过去。
尾随在他左右的唐林和跟随,也都忙忙地夹了夹马,快速地跟上了。
及至他们一行人到了皇宫门口,紧闭的宫门瞬间被打开了,门里有一个人低语着问道:“来人可是忠宁侯?”
忠宁侯闻言,当即便应了一声,随后,他便把自己的忠宁侯牌子递了过去。
门下那人见了,敢忙伸手接了,验证后,敢忙请他进去,随后便给他见礼。
然后,那人便看着忠宁侯低语着说道:“皇上一直在乾清宫等你。”
接着,他便对着身后的人挥了挥手,有人牵了一匹马过来,递给了忠宁侯,
忠宁侯见了,当即便看着那人点了点头。
随后,他便快速地下了自己的战马,上了那人牵来的马,接着便打马朝着宫中奔去。
事急从权,他直接打马来到了乾清宫门口的时候,早有小太监在一旁儿等着了。
忠宁侯翻身下马后,那小太监急忙奔了过来,瞅着忠宁侯低语着说道:“皇上问了好几次了,让您来了立马进去。”
小太监说着,便立马伸手接了缰绳。
忠宁侯对着小太监点了点头,立马迈步朝着乾清宫快步走去。
待他进了乾清宫的宫门,就瞅坐在位子上皇上径自看了过来。
要知道,这位皇上忠宁侯以前见了,不过那个时候他还是太子,当了皇上之后,这是他第一次觐见。
忠宁侯敢忙对着皇上施大礼拜见。
皇上见了,敢忙起身快步走过来搀起他说道:“忠宁侯,快快免礼,咱们七八年没见了,快,坐下说话。”
他说着,便指了指身旁儿放着的椅子。
忠宁侯谢过皇上后,待皇上坐了,他才来到椅子旁儿坐下。
皇上问了忠义侯的qíng况后,一番感慨。
随后,忠宁侯看着皇上低语着问道:“皇上,有件事臣本该避嫌的,但事关重大,臣却不得不说。”
皇上瞅着忠宁侯径自点了点头感慨得说道:“老侯爷,有什么你只管说吧,今儿咱们君臣就敞开来说话,有什么说什么。”
忠宁侯见了,敢忙拿出素雅的白玉镯子和忠义侯跟自己的玉佩,站起身一并递给了皇上。
皇上看了,径自低头看了起来,随后便疑惑地瞅着忠宁侯。
忠宁侯见了,径自看着那个手镯低声说道:“臣知道,这个白玉镯子是安北侯的,当年,先祖把这枚玉佩给臣的时候,便说过,这是护国玉佩,安北侯的是护国镯子,有大事,不得已的时候才用的。”
他说着,便抬起头看了皇上一眼儿,随后便继续低语着说道:“臣的这个玉佩,跟忠义侯的玉佩是一样的,护卫在皇上左右,安北侯拿得镯子,却是为护卫疆土的,这些儿皇上应该知道吧?”
皇上听了,瞅着忠宁侯沉吟地点了点头,瞅着他低语着说道:“朕知道,当年先帝去世的时候,已经跟朕说了,所以朕前些儿天在忠义侯府见了,从里面取出了一封安北侯的密信。”
忠宁侯闻言,瞅着皇上把手里拿着的素雅白玉镯子递给他低声说道:“皇上,你仔细看看,这个镯子可有什么不同?”
皇上伸手接了过来,仔细地端详起来,见一半亮、一半有点儿暗,遂便瞅着忠宁侯低语着说了出来,眼中则满是疑惑。
忠宁侯见了,瞅着皇上径自低语着说道:“皇上,当年你上位的时候,先皇病重,他走得时候,可曾把话说完?”
皇上听了,看着忠宁侯无语地摇了摇头,低叹着说道:“当时父皇很是难过,说自己不该相信炼丹能够长命百岁的,皇祖父当年就是崩得时候,不过五十岁,他而今才四十出头,眼见得就要活不久了,才叫了我来,我当时见父皇的时候,他已经骨瘦如柴了,给了我这个。”
他说着,便拿出了那枚玉章来。
过了片刻,他才又继续说道:“当时父皇只说这个有用,还有两个玉佩在你和忠义侯手里,再有一个镯子在安北侯的手里。”
他说着,便看了忠宁侯片刻,随后便看着他径自低声继续说道:“父皇说他糊涂,炼丹炼迷糊了,被小人利用,本来他下圣旨,是想要安北侯来京城说清楚事qíng的,有人密信上报说他通敌,且有鼻子有眼儿的,皇上只是想亲自问一问,没想到安北侯赖静的在路上,竟然被人害死了,后听说世子投敌,他一气之下,便抄了安北侯府满门,等他醒过来,后悔的要命,可世上没有后悔药啊,因此,父皇走得是不甘不愿。”
皇上说到这里,不由伸手擦了擦眼睛,随后又继续思索地低声说道:“后来,父皇便跟朕说,一定要找到这个素雅的白玉镯子,它不仅仅是一个镯子,还有护卫边疆的含义,就跟你们身上佩戴的玉佩一般,有不同的意义,同时他也说了,那镯子里还可以藏密信。”
忠宁侯听了,瞅着皇上点了点头低语着说道:“皇上,是的,先父也是这么跟臣说得,玉佩跟镯子的意义不同,但是有一点儿,臣不知道先皇可曾跟皇上说了,镯子两边儿都能放密信,若是没有密信,这个素雅的白玉镯子的亮度是一样的。”
皇上闻言,瞅着忠宁侯微微摇了摇头,当时父皇说完有密信,便咽了气,后边儿的话倒没有完全说出口,父皇走得时候,眼睛一直没闭上,他死不瞑目啊。”
他说着,猛然意识到了什么扭回脸儿瞅着忠宁侯低语着疑惑问道:“方才你说这个白玉镯子里边儿若是没有东西,应该是一样的亮色,难不成这个镯子里还有东西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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