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您见过他?”白玉糖摆弄着一件shòu首,回头问道。
“不但见过,还教了他点儿东西,要是没有你,说不定,我就认这小子当徒弟了。”姬长生的字里行间,毫不掩饰对于余秋白的喜爱。
白玉糖嫣然轻笑,“看来您对他很欣赏啊,对了,我来这儿这么半天了,怎么没看到笑笑,照您刚才的说法,余秋白应该已经被贺沛然从局子里弄出来了吧,怎么我没看到他们人呢?”
姬长生闻言,慈祥的笑脸立时垮了几分,叹气道,“哎,你是不知道,余秋白那小子,真跟茅坑里的石头差不多,拧得很,刚出了局子,在我这大院里住了没几天,就带着她妹妹搬出去了,就连老头子想自掏腰包,给他点补助,这小子都不同意,别看他长得眉清目秀的,那脾气真真让人没辙!”
瞧着姬长生近乎捶胸顿足的模样,白玉糖就知道,余秋白那坚挺的自尊心,必定是让这老头子的爱才之心碰了壁。
估计这老头子这会儿还郁闷呢!
白玉糖笑的狡黠灵动,“您就别抱怨了,明明对余秋白欣赏的很,对了,他们现在住在哪儿呢,您有地址吗?”
“那,这是那小子留给你的,应该是他现在住的地方,一个不足三十平的小公寓。”姬长生递出了一张便签纸,气哼哼的说道。
白玉糖接过纸条后,直接看了看,将其上的所写记在了脑子里,然后安慰一般的笑道,“行了,我明天去看看,您就别担心了。”
姬长生闻言,就像是被揭穿了心思,喃喃了一声,“我老头子哪里担心了,真是!”
眼瞧着姬长生如此死不承认的态度,白玉糖无奈的摇了摇头:这老头子还真是跟自家外婆一样,越发的像小孩子了。
这时,她好像突然想起什么一般,开口说道,“姬爷爷,我还有个事儿,最近,我也想买套房子,搬出去住,房子最好是您这样的四合院结构,面积要大,还要有地下室,不知道您有没有什么好介绍?”
姬长生闻言,声音立刻抬高了八度,瞪了瞪眼睛,chuī胡子道,“怎么?你也要搬出去,住在姬爷爷这儿不好吗?”
“当然不是。”白玉糖淡然轻笑的安抚道,“您也知道,我现在手头的收藏品越来越多,您的收藏室都快要装不下了,现在也是时候拥有自己的地方了,再说,我总要搬出去的,又不是不回来,我那房间可不许被别人占了。”
白玉糖如此亲昵的言语,让姬长生的心里登时好过了不少,不过,脸上仍旧残留着几分怨念,“既然你这丫头都这么说了,姬爷爷也无话可说,都随你吧,不过,你可要记着自己的承诺,没事儿就回来就住几天,这里就是你第二个家。”
“姬爷爷放心,我知道的。”白玉糖心中温暖,笑若深谷中迎风摇曳的幽兰。
瞧着白玉糖那动人心扉的笑颜,姬长生的脸色算是彻底好了起来,慈祥的笑道,“对了,你刚刚不说‘好介绍’吗,我倒真有一个人选。”
“哦,是谁?”白玉糖问道。
“谢家的小子谢丹臣,这小子啊真不愧是谢耀祖的儿子,跟他爸一个德xing,全都钻钱眼儿里去了,不过,他经商是真真有一套,尤其是房地产,被他玩的风生水起,据我所知,这小子的手上可是有好几套老宅子,相当的抢手,要是你有心思,我可以帮你搭个线儿,对了,他手上还有几块儿相当好的地皮,你要是想建博物馆,从他身上下手,没错的。”姬长生捋了捋自己雪白的胡须,笑的像一只老狐狸。
白玉糖闻言,心中微动,“那就谢谢姬爷爷了,您尽快帮我联系吧,我虽然跟他见过一面,不过,跟陌生人差不多。”
“你见过他?”姬长生似笑非笑道,“那你应该知道,这小子可是不折不扣的周扒皮啊,你想从他手上买房子和地皮,想不大出血,恐怕都不可能!老头子倒要看看热闹,你们俩到底是谁宰谁。”
“行,您就瞧着吧。”白玉糖笑的自信,一双动人心魄的半月墨玉眼,眸光灼灼,灿若七彩星辰。
白玉糖离开了书房之后,就直奔姬长生的藏宝室,取出那下半卷徐福笔记,jiāo给了龙毓东,让他以最快的速度,将这卷笔记jiāo到叶律青的手上。
她可是一直都没有忘记叶律青对于丹药的执着,她相信,有了这下卷徐福笔记,叶律青一定能将丹药炼制出来。
夜晚,月朗星稀,晚风轻拂,十月末旬,夏日的暑气早就消失殆尽,冷月挥洒的月华,让大地似乎多了几分冷意。
此刻,白玉糖已然是洗了澡,换上了舒适的衣服。
她盘坐在柔软的大chuáng上,将一个木盒拿了出来,轻轻打开。
这木盒中装的,赫然是地下石dòng中,让聚宝盆无比渴求的那只红铜色细口圆身蛇嘴壶!
没了木盒的阻挡,白玉糖丹田中的聚宝盆已然是近乎疯狂,那种垂涎的qíng绪,像是凝成了几把大锤,撞击着她坚韧的理智。
终于,白玉糖放开了自己对于聚宝盆的压制,任由这个贪吃的吃货飞出体外,喷出一道耀眼的白光,将那只红铜色细口圆身蛇嘴壶包裹其中。
就如同前四次一样,那只红铜色细口圆身蛇嘴壶逐渐变小,化为一道金红色的流光,飞入了聚宝盆内壁的刻画之上。
登时,整个聚宝盆红光大盛,其中夹杂着丝丝金色,好似燃烧的烈焰,形成了一个宛如结界一般的圆球,将白玉糖包裹进去,漂浮在半空中。
当聚宝盆飞回到丹田中的那一刹,白玉糖只感到一股凶猛的炙热在她的体内爆炸开来!
不得不说,这一次上古神器归位跟上四次有本质的区别。
不同于往日的洗髓易经,这一次似乎是在锻神炼骨一般,疼痛的令人发指,那股火热仿佛要融入她的经脉血ròu,与她合为一体……
白玉糖紧咬牙关,感受着这股炼体之痛,只觉得时间过得极其缓慢。
终于,就在她的神智近乎模糊的时候,四个金光闪闪的大字,终于出现在她的脑海:炼妖归位!
尽管融合已经完成,白玉糖丹田中的灼热却并没有降低多少。
虽然她皮肤的温度已经恢复了正常,结界也消失不见,但她的胸口仍旧是热的发慌,那本就近乎崩溃的理智,终于渐渐的模糊起来……
就在这时,一阵夹杂着优昙花香的清风突然从窗口chuī拂了进来。
白玉糖在朦胧中,只觉得有一团极其清冷的气息在向她靠近,那种沁人的凉意,于她来说,仿佛黑暗中的星光,夏日里的冰山,无比的渴求。
她近乎本能的站起身来,朝着那股让人舒服的气息摸索而去。
一把将‘冰山’抱住,她踮起脚尖,想要将全身都紧贴在冰山之上,她的头微微前倾,却是意外碰到了一双散发着冰雪香气的柔软唇瓣!
白玉糖现在意识模糊,自然不知道自己在gān什么,她只觉得整个人舒服了很多,本能的伸出香舌,舔了舔那软软的凉凉的东西。
结果,她紧靠的‘冰山’,却是骤然变得僵硬起来。
白玉糖似乎并不满意‘冰山’变得如此僵硬,纤柔的身体不由得在‘冰山’上蹭了蹭。
她近乎被关闭的听觉,似乎听到了一声低吟……
紧接着,铺天盖地的冰雪似乎呈汹涌澎湃之势,将她整个人包裹其中,她的唇瓣似乎风雨中摇曳的花瓣,被温软而又霸道的蹂躏。
白玉糖只觉得‘冰山’似乎活动了起来,反客为主,让她整个人都不能动弹。
渐渐的……
她的身体中的热cháo慢慢退却了,就在她的意识恢复的一刹,一股更大的刺激却是陡然从她的纤腰和唇瓣传来。
白玉糖只觉得刚刚降温的身体,忽的一声竟是再次燃烧起来,晶莹剔透的雪肤染出了靡丽的胭脂色。
她骤然睁开眼睛!
一张倾国倾城的容颜,似乎与她不分彼此,白玉糖几乎能看清那一根根纤长的睫毛!
近乎红肿的唇瓣上传来的冰凉苏麻的触感,终于让她陡然清醒!
白玉糖用力一推,直接挣脱了那个散发着优昙花香的怀抱。
“涅梵晨,你……你怎么会出现在我的房间的!”白玉糖此刻面若朝霞,眼神闪躲,明显有些色厉内苒。
所以,她没有发现,站在她对面的佛子大人同样脸色绯红,一双充满神xing的清冷眸子,犹如坠入魔道,染上了让人痴狂的**,勾魂摄魄,倾国倾城。
涅梵晨凝望着白玉糖,那种眼神宛如朝圣一般,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贪恋。
不过,他周身的气息却状似恢复了往日的圣洁清冷,冰白色的唇瓣微微的动了动,声音略显低哑,“因为感受到你似乎出了些状况,我很担心,就过来看看。”
涅梵晨的答案,理直气壮的让白玉糖挑不出错处,她努力的让自己沉静下来,脸上的胭脂色似乎转为了淡淡的粉色,犹如迎chūn而开的八重霞樱。
“我们……刚刚……做了什么?”
白玉糖试图搞清楚刚刚的qíng况,但是,涅梵晨的下一句话,让她沉静下来的神经再次变得溃不成军。
“我们刚刚接吻了,是深吻,舌吻,而且是玉儿主动的,你用qiáng了。”涅梵晨回答的清冷自然。
那圣洁出尘的姿态,让白玉糖不由得生出了一种亵渎神佛的罪恶感。
虽然她昏昏沉沉的,但并不是一点记忆都没有,她隐隐知道,这尊佛莲说的是事实。
白玉糖白玉般的耳朵可爱的颤了颤,轻咳着尴尬道,“咳咳……我不是故意的,那个我刚刚神智有些不清楚……”
涅梵晨的声音骤然间冷了几分,义正言辞道,“我不接受解释和道歉,只要补偿。”
“补偿?”
白玉糖迷惑的抬头,此刻的她就像是疏于防备的麋鹿,水眸潋滟,魅惑天成。
涅梵晨终于不再忍耐,眼眸中浓烈的**破冰而出,冰白色的唇瓣发出了有人沉沦的音符。
“没错,补偿,像这样……”
他再次将白玉糖揽入怀中,攻城略地。
由仙入魔,只在一瞬之间。
此刻,白玉糖只觉得自己的眼耳口鼻,似乎都充斥着一股优昙花香,唇舌间,似乎含入了柔软的莲瓣,带着霸道的气息,让她整个人都苏苏麻麻的。
不得不说,比起神志模糊的时候,这一次的感觉更为真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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