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西法牵着我的手,带我去了浴室。
他遣散了旁人,脱去手套:“如果没有别的事,我们现在可以开始了?”
我茫然地点点头。迷雾中的路西法面庞清莹,水晶玻璃般的眼虚澈却让人有些恍惚。他把手套随手丢在地上,径直走过来吻住我,然后快速地解开我的衣服。
可只解开衣领,我就有些难以呼吸:“我自己来,自己来。”他把我揽过去,口气温柔却不容商量:“今天不一样。”
“路路路路,路西法,我们改,改天吧。我还没准备好。”
路西法动作一滞,抬眼看我:“改天了?”
肯定是这个雾的问题
,跟进桑拿一样,我都快熟了……一见他脸上笑容褪去,我吐出来的话又吞回去,开始扯他的衣服。谁知这个动作却让路西法僵了一下,他握住我的手往下带,一直顺着他紧实的胸肌摸到小腹,最后停在腰际。他把着我的手,像教小孩一样解开了皮带,在扣子弹开的瞬间舌直接深入我的口中。随着这个动作,我的心像是拧起来一般抽痛,好不容易平息了一些,却随着紧急而来的脱衣动作而剧烈跳动起来。
衣服还没彻底脱完,他就迫不及待地抱着我跳入了温水中。他拨开挡在我们两人之间的花瓣,反倒沾了一手花,红润通亮,娇艳得几乎滴血。他终于放弃挣扎,搂着我的腰,让两人的身体完完全全贴合,若有若无的摩擦起来。
他的下巴枕在我的肩上,手绕过我的双臂,替我擦背。我抱紧他,试图消火,没想到火越燃越大,捧着他的后脑勺侵略性极qiáng地吻了上去。这个动作之后,路西法完全忘记了自己在做什么,在我后颈上使力吻了一下,反手把我的两条腿搭在他的腰间,在我还没时间反应的情况下直接冲了进来。
“呜!”不仅是心绞痛了。在无可忍耐的qiáng烈痛感中,我始终不敢相信路西法居然这样急色,这么快就玩到最后一步。
我早猜到路西法是在上面的那一个,因为他和梅丹佐的男女通吃不一样,他是个直男。可我也是直男,这种谁上谁下的问题不是应该商量一下么?
可是他没有!他就直接这么进来了!!
这简直太荒谬了!!
“你……你你你……”还没有时间适应这样的刺激或是骂他,嘴唇已经被堵住,紧接着的律动令人浑身都像被电击了一样。
路西法是个温柔有涵养的人,我之前幻想与他欢爱的时候,都猜测他多少会说一两句调情的话来温馨一下气氛,例如“这样很好”“你做得不错”等等……可是他依然没有!!
他把我压在巨大的浴池旁,凶猛粗bào地进攻着,这让我连开口贫几句的力气都没了。我觉得跟女人似的叫|chuáng实在有点不成体统,本来想闷声不吭,但事与愿违——浴室很宽敞空旷,除了水声和肉体拍打声,我就只能听见自己有规律的叫声,而且一次比一次大,一次比一次不堪。
纯粹肉体上的刺激bī得泪水直接冲出眼眶。时间似乎已经变成了不存在的东西,起码我脑中已经没了时间长短的概念。也不知过了多久,在我几乎以为自己要晕过去的时候,路西法才握住我的前端快速套|弄了几下,在我she出的同时爆发满溢在我的体内。
死亡,也不过如此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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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事后,我气息奄奄地趴在水池旁。这才一次而已,疲惫程度已经远远超过了以往四五次的。路西法总算恢复了正常,手臂绕过我的腋下,腰际,在腰上擦了擦,我虚脱地笑出声,捧着他的脸亲了好几次,也去挠他痒痒。挠了半天他没反应,我又无趣地抓了几下:“原来你不怕。”这话刚说,他的嘴角就微微抽了一下。
这家伙原来是装的!
我像发现新大陆一样兴奋,扑过去使了吃奶的劲儿挠。他终于忍不住微微弯了腰,反手扣住我的手腕:“再闹我再上你一次。”这下我不敢说话了,任由他抱着我擦背。
我懒懒地与他依偎着,一边看着他结实而光滑的手臂皮肤,在毫无意识的情况下小将军居然又抬头了。路西法表面上看去很淡定,吻我吻得也很温柔,紧贴着我的部位也快速硬了起来。
我力图放松,他的手指慢慢探到我的两股之间,大腿内侧……那一片的皮肤就像脆弱的燕垒,稍一接触就有成千上百的神经网被牵动。
他眼中又dàng开了别样的星光:“再来一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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