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清轻蔑的看着季如风,不屑的说:“还用怎么说吗?你的讨厌是写在脸上的!”
言永福一个老实的庄稼人,即没有穆清的天不怕地不怕,也没有浅浅与生居来的优越感,慌得不断的向穆清使眼色。
“你怎么能这样说话,他是王爷。”
浅浅笑吟吟的接话,坦率的说:“王爷又怎么样?难道王爷就不会被人讨厌吗?再说了,清哥哥说谁讨厌,谁就定然十分讨厌了。”
季如风脸上笑容微敛,不喜欢浅浅这种夫唱妇随的口吻,反问一句:“是不是他说月亮是方的,你都会认同。”
浅浅一脸理所当然,十分给穆清长脸的说道:“这是肯定的啊!只要是清哥哥说的,我都相信!他说月亮是方的,月亮就定然是方的。”
“你……”季如风不敢置信的指着浅浅,恨铁不成钢的骂道:“你这人还有没有原则啊!”
浅浅一脸骄傲的说:“清哥哥的原则就是我的原则,而我个人,为了他,可以没有原则。”
感qíng的事qíng本来就是这样的,相爱的人会彼此迁就相让,而且话虽然这样说,但是一个值得爱的人,根本就不会让对方做出失了底限的事qíng。
季如风望着浅浅,憋了半天,却是说不出话来了。
穆清却是被浅浅几句话哄得像傻子一样,向来冷qíng的他,脸上露出淡淡的笑容,久扬不落。
言永福和二郎见气氛有些不对,虽然心里高兴浅浅和穆清的感qíng好,但是却怕他们这样说话得罪了季如风,打着哈哈的问道:“怎么这么久了,妹夫他们还没有过来?”
季如风顺着你台阶就下了,接了二郎的话说:“可能还有一会儿,不然我们先上菜吧!”
言永福忙说:“不用不用,我们等真真他们来了一起。”
季如风亲自起身,走到门边,并笑着说:“无妨,他们应该马上就到了,让他们上了菜,璇青他们正好就到了。”
见季如风如此说了,言永福哪里还敢有拒绝的话。
季如风将门用力拉开,就见一个穿着打扮讲究的小姑娘一阵风的跑了过去,季如风的眸光当即闪了闪,出声叫住了她。
“长孙小姐,你怎么在这里?”
被叫做长孙小姐的女子,脚步一顿,一脸慌乱的回眸望了过来,见到叫住她的人是季如风,当即脸色几变,不甚自然的请安问好。
“王爷,好巧啊!”
季如风微微一笑说:“是啊!相请不如偶遇,长孙小姐赏脸一起吃顿便饭吗?”
长孙小姐回眸望了一眼,小脸透着几分不qíng愿,却不敢拒绝季如风的样子说道:“王爷开口相请了,兮晴怎么会不知好歹,就是不知道兮晴会不会打扰到王爷?”
“无妨,约了璇青一起。”季如风脸上的笑容更是沉了几分。
长孙兮晴有些好奇的侧目问道:“古璇青公子?郡主的儿子吗?”
季如风轻笑的说:“看样子长孙小姐也听过他的名字?”
长孙兮晴腼腆的笑说:“古公子最近风头正盛,新年时带了一个农家女子回来,说是已经名媒正娶迎进门了。”
季如风手指往屋里一指,并说道:“古夫人的娘家人正好我认识,今天都来了国都,我请他们一起吃顿饭。”
长孙兮晴脸色讪讪的往屋里看了一眼,脸色立即dàng起红霞,极不自然的说道:“这样的话,我就不打扰了吧!”
“无妨,进来吧!”季如风看得出来长孙兮晴的不自在,却还是执意相请。
长孙兮晴被迫叫进了屋,面上有几分不自然,竟然当着人家的面说人家的坏话,不过却也是一瞬间的事qíng。因为下一刻,她的注意力就被另一件事qíng吸引住了。
“你你你……”长孙兮晴极无礼的冲到穆清面前,瞪大了双眼,一手指着穆清,就像见了鬼的样子。
季如风在门口叫了小二上菜,折回来了就看到长孙兮晴大眼瞪着穆清,而穆清却低垂着脸和浅浅说话,夫妻俩有说有笑的样子,像是看不到他们面前站了这么大一个活人。
浅浅之前还不清楚,季如风为什么一定要叫这么一个完全没有关系的女子一起吃饭,但是当她冲进来,一眼看到穆清就失态看来,怕是十有*还是为了穆清这张脸。
季如风笑着站在长孙兮晴的身边,笑着打趣的说:“怎么样?和某一个人很像,对吗?”
长孙兮晴倒吸了口气,气急败坏的说道:“他是谁,怎么长得这么像我爷爷?”
“爷爷?”浅浅这才感兴趣的搭了一句腔,若是她没有听错刚才季如风和长孙兮晴的对话,这位姑娘应该是姓长孙,并不姓君,难道她口中的爷爷另有其人。
“我爷爷是肃亲王!”长孙兮晴挺着胸口骄傲的说了出来,上下轻视的扫了浅浅一眼,责问的话脱口而出。
“他是谁,为什么长得这么像我爷爷?”
浅浅不喜眼前女子的盛气凌人,轻轻的蹙起眉眼,反感的qíng绪也故意表现在脸上。
季如风笑着对长孙兮晴说道:“你这话让长孙大人听到了,他又该气得chuī胡子瞪眼睛了。”
长孙兮晴瘪了下嘴说:“是爷爷小气好么。”
浅浅被他们爷爷来爷爷去,弄得头都大了,心里像猫挠了似的,她觉得以季如风的作风,应该不会做无用的功夫,既然qiáng势的将长孙兮晴叫到屋里来一起用膳,定然就是有他的用意。
“你也别怪长孙大人,你都还没嫁到肃亲王府,对着肃亲王爷张口闭口都是爷爷、爷爷,叫得比长孙大人还亲热,难怪长孙大人会不满。”季如风笑着指责长孙兮晴,却是让浅浅他们瞬间明白了这中间的关系。
原来长孙兮晴是肃亲王府未过门的媳妇,不知道为何,浅浅听到这话,瞬间有种不好的预感。
“咦,少来了!这世我是不可能嫁到肃亲王府了,人都不在了,我还嫁去当活寡妇啊!”长孙兮晴说话大大咧咧,没有一点顾虑。
季如风笑着打趣说:“这也不一定啊!当初不是已经查出了,那死去的婴儿并不是小世子么。”
长孙兮晴怔了下,侧目不解的问:“你怎么会知道?”
季如风轻笑的说:“难道你觉得这国都还有本王不知道的事qíng吗?”
长孙兮晴脚一跺,娇纵的说:“什么嘛!爷爷还说只告诉我了,原来大家都知道噢!”
浅浅听两人对话,有种想拍长孙兮晴两耳光的冲动,这姑娘没脑的吧?
既然是秘密,被人这样问话,怎么也得反驳几句好吗?怎么张口就认了呢!真是愚蠢的单细胞生物。
“不过小世子失踪了是事实啊!而且就算要找,要晚两年再找回来吧!爷爷答应我了,只要我二十岁那年,还找不到小世子,他就会做主取消我和小世子之间的婚约。”长孙兮晴嘴皮子极快,话顺溜的就说了出来,都不用别人问什么。
季如风意味深长的看了眼浅浅,这才问长孙兮晴。
“你想小世子回来吗?”
长孙兮晴愣了下,美丽的双瞳布满了迷茫,无些委屈的说:“我不知道我想不想他回来,我只知道我要是看到他了,我一定要狠狠骂他一顿才好,平白拖累了我十八年,自出生起就打上了标签,我娘至于还没怀我时,我就已经被定下了,如今国都所有的小姐都笑话会成为老姑娘。”
对于肃亲王府的小世子,长孙兮晴的感qíng是极为复杂的,她因自小与小世子有婚约,小世子又早就失踪了,肃亲王睹物思人,总喜欢把长孙兮晴带到府里去玩,久而久之就培养出了祖孙qíng。
长孙兮晴一方面心疼肃亲王,想小世子早点回来,一方面又恨着他,若不是他的话,她自小就不用背负这些。
“这倒也是,不过说来,小世子若是还在的话,应该就是和他差不多大吧!”季如风话峰一转,如此说道。
长孙兮晴怔了怔,细细打量穆清,黛眉越皱越紧,突然嚎叫一声,问道:“你不会就是小世子吧?”
穆清看都没看长孙兮晴一眼,浅浅却是立即出声反驳说:“不是!”
长孙兮晴怪叫的说:“我不信,你脱鞋子给我看看。”
浅浅心里一紧,这胎记的位置,竟然真的长在脚底。
“这位小姐,看你的穿着打扮,也知道是出身不凡,你就这样要看一个男子的脚,是不是有*份?”
长孙兮晴脸色一下胀红,紧张的解释说:“我、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就是想看看,他是不是小世子。”
浅浅微眯了眼,声色皆厉的说道:“我已经说过了,他不是!他叫穆清,是我的相公,我们自小在村里一起长大,他的爹娘是谁,我还不清楚吗?怎么?还是长孙小姐看中了我相公,打算用这种理由qiáng抢?”
观长孙兮晴说话,就知道她是一个被保护在象牙塔里的女子,几句话就被浅浅说得哑口无言,紧张的驳说:“才不是呢!我才没有,你少冤枉我。”
浅浅轻视的说:“那你就不要做出有失你身份的事qíng!”
长孙兮晴咬着下唇,侧目望向季如风,有些委屈的说:“真的不是吗?”
季如风极聪明的耸耸肩表示不知,却也不明着给答案。
长孙兮晴嘟哝说:“虽然我没有十分盼望着这个未婚夫能早点回来,但是爷爷却很想他,真是可惜了。”
浅浅微垂眼帘,桌下握紧了穆清的手。
长孙兮晴有些焉焉的说:“王爷,我突然有点不舒服,就先回去了。”
季如风目的达到了,自然不会再多挽留,十分体贴的说:“好,路上注意安全,你应该有带丫鬟出来吧?”
长孙兮晴跑到这里来就是和丫鬟走散了,不过眼下也没心qíng说她刚才的事qíng,讪讪的随口应答。
“嗯!”
长孙兮晴一步三回头,不死心的冲着穆清问道:“你真的不是小世子吗?”
浅浅再次坚定的说道:“他不是!”
“噢!”长孙兮晴闷闷的应了一声,这才出去。
长孙兮晴刚出去,浅浅脸色立即yīn沉得可怕,望着季如风不悦的质问:“你到底什么意思?”
季如风一脸坦然,不解的问:“什么什么意思?”
浅浅眯了眼,骤然起身,厉声道:“你少装了,故意让长孙兮晴误会清哥哥的身份,你是什么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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