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这倒也是,拳脚无眼,冰月公主下次还是不要了比较好!你打不过我,又bī我使用全力,我也很为难,实在不好控制这力度。”浅浅装傻的摆摆手,仍旧一脸无辜。
汉后叫浅浅过来,本来是想敲打一番,为难一番,但看她这样油盐不进,倒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
毕竟皇上言明了,暂时不能动浅浅,她自然不能使用什么龌龊手段,不然的话,以浅浅的xing子,怕是要出大事。
经昨天她和冰月公主的事qíng,汉国几位上位者也算看出来了,浅浅就是一个不吃亏的主。
这样的人,不好对付,眦睚必报。
在羊皮纸的内容没有完全到手的qíng况下,他们不打算与浅浅为难,怕她到时候在羊皮纸的内容上动手脚。
毕竟目前对汉国而言,什么事都没有在浅浅身上得到羊皮纸来得重要。
而汉皇他们完全误会了浅浅,她怎么可能在羊皮纸上动手脚,事实上,她从来没有想过把羊皮纸上的内容老老实实默写出来给他们。
如今想到了应对的办法,就更加不可能了。
与其给汉国,浅浅觉得,倒不如直接给蜀国,以此来作为和平的jiāo易,到时候是不是再公开,又是另一说了。
目前首要,是平息战事。
浅浅回到太子府,大郎立即上前关怀问:“怎么样?有什么事吗?他们没有为难你吧?”
浅浅耸耸肩,笑吟吟的在大郎面前转了一个圈说:“他们怎么可能为难得到我,你也不看看我是谁,你最最最聪明的妹妹。”
大郎悬挂了一个上午的心也放下了,略略勾唇笑了下说:“对,你是最最最聪明的,不过还是要小心一点,这里毕竟是汉国,我怕你有事,我这个做哥哥的却护不住你。”
现在兄妹俩人在一起倒还好,大郎很担心,有朝一日,汉国也会把他们兄妹分开,到时候他连保护妹妹的能力都没有。
毕竟这种事qíng发生过一次,所以对大郎而言,也算是一个心结,行事起来,比起浅浅更加小心谨慎。
“放心好了,大哥!我不会让自己出事的,别看我打了冰月公主,但我行事并不过分!”
浅浅看着张扬,也不过就是试探,想看看汉国为了羊皮纸,他们的底限在哪里,若真没脑子的话,她就冲去打太子打皇上了。
显然易见,汉国为了羊皮纸倒是挺能忍的。
不过,这也不奇怪,冰月公主虽然是嫡出,便到底不是男儿,又不是汉皇喜欢的孩子,在汉皇心中自然比不上羊皮纸重要。
而且这些大人物都有一个习惯,利息摆先,其他的事qíng,都能秋后算帐,翻脸不认人,也是一把好手。
“这就好,我就怕你出事!”大郎一副松了口气的样子。
浅浅笑了笑,兄妹俩人回了屋。
再次把大门锁起,两人说起了悄悄话。
大郎在桌上写上数字,然后迅速抹去。
浅浅眼神一亮,欣赏的小声嘀咕说:“这是好事!”
“的确!”大郎眼里也泛着喜色。
昨天下午加上今天上午的时间,大郎大太子府四下走动,倒没有人拦着他,除了太子的书房那些地方他去不了,其他的院子,倒没人会拦他。
而他还真碰上了一些目光闪躲诡异的人。
大郎听了浅浅的意见,也没有急着和那人接触,他打算过几天后,先暗中观察观察再说。
而且有能耐混到太子府来,没有被人发现的,自个儿本身也是有几分能耐的,即是如此的话,他们大可以守株待兔。
毕竟那人不管是谁,是他们魏国的人,还是汉国想拉拢他的人,总之,对方肯定会主动与他接近,即是如此,他又何必急于一时。
兄妹俩人为了这一点小小的发现而欣喜着,但却不敢多说什么,怕隔墙有耳被人听了去,很快便将话题引开了。
浅浅说起了她在皇宫的事qíng,这些话,倒不用藏着掖着说,反正太子也定会收到消息的。
俩人正说着的时候,门神一样的婢女敲了敲门说:“国师来了。”
浅浅眉宇一皱,不喜的说:“她来做什么?”
话虽然是如此说,但浅浅的脚步还是朝着门口走去,倒想看看这国师又要使什么幺蛾子。
第209章 寻到言昕
浅浅兄妹俩人来到前厅里,看到一身素雅的国师,浅浅挑了挑眉,一副不欢迎的口吻开口问道:“有什么事吗?”
国师翠绿的眸子上下打量了浅浅一眼,尔后才轻轻说:“我过来看看。”
“看看?”浅浅挑高了眉,一副yīn阳怪气的样子。
国师眸光微黯的说:“冰月公主的事qíng,对不起,我会跟她说清楚的,让她不要再来烦你。”
浅浅挑高的眉眼未落,微嘲的笑说:“你和冰月公主怎么样,我没有兴趣知道,你也不用来跟我说,但是冰月公主下次再敢来挑衅我,我同样也不会客气,你最好把这话带给她,让她少自讨苦吃。”
国师嘴唇微动,未发出声音。
浅浅一副赶客的姿势问:“没别的事了吧?”
国师微微摇了摇头,缓了缓才说:“你若有事的话可以来找我,能帮你的话,我会尽量帮助你的,若你能……”
国师沉凝了会儿,话没有说出来。
他若是冲口说出,若浅浅能挨到九月,等他这边的事qíng了结了,便会想办法把她带回到魏国,但想想这话说出来又不妥,毕竟这话若是被太子晓得了,到时候肯定又该向他讨要承诺了。
浅浅轻蹙眉眼,本来是想说她不用国师假好心,但是听到他话没有说完就停下了,又特别好奇。
不解的追问:“你要说什么?”
国师抿了抿嘴,说:“毕竟是我带你来的,能帮你的地方,我不会吝啬。”
浅浅白眼一翻,能看出来国师原本不是要说这话,但是他不说,她也撬不开口他的口。
“说得倒好听,什么叫你带我来的?掳来的就是掳来的!若不是你把我掳来,我至于被人软禁吗?至于处处受制于人吗?你现在才来说帮我,谁知道你安了你心啊!”
浅浅一双眉眼狐疑的看着国师。
越看,越觉得他这人行事古怪。
一边做着伤害她的事qíng,一边又表现出身不由己的样子。就连她多番故意出言数落,他也无苦于衷,即不恼也不怒,让她都看不出他的底限在哪里,害她每次在他每次忍不住一探再探,这说出来的话,就一次比一次更为不客气。
明明是为了富贵权利才糙芥人命,即是如此,又何必装得道貌岸然。
国师见浅浅一副动怒了的样子,也不打算多数,毕竟有些伤害已经造成了,而他的确是为了自己的利益才将浅浅掳来。
以浅浅的身份,再加上三国目前的形势,她待在汉国的确是不安全。
而这一些,国师也早就想到了,不过却因为是太子的提议,他就做了。
“你走吧!我有事可不敢找你,谁晓得你会不会在背后突然捅我一刀,我可不想死得不明不白!”浅浅一脸傲倨,一副不愿意多看国师的样子。
国师微垂眉帘,走了出去。
待他一走,大郎便好奇的出声,“为什么我觉得他对你不太一样?而且你跟他这样说话,他也不动怒?”
浅浅拧紧了眉,一脸扭曲的说:“你也发现了,但按说我们是敌对的立场,应该不至于有什么啊!他这么忍我是为什么?难道另有所图?”
大郎若有所思的看了眼浅浅,嘴唇微动,未说出声音。
他心里有一个大胆的想法,若不是汉国国师喜欢上浅浅了?毕竟浅浅长得这么可爱,又这么能gān。
身为兄长,总是觉得自家妹子最是优秀,别人家的都是糙,自家的都是宝。
但即是这样想,大郎也不敢说出来,毕竟浅浅已经嫁人了,就算有人喜欢,也不是什么能够炫耀的事qíng。
更何况他们如今还身处汉国,就更不能牵扯这方面的事qíng了,否则以后回了魏国,这些事qíng,都会对浅浅名声有污。
“算了,不提他了!免得破坏心qíng!”浅浅想了想,理不清思绪,弄不懂国师在想什么,又见大郎若有所思不说话的样子,也不愿意多花心qíng去琢磨国师的心qíng了。
大郎回神,改口说:“一早就到宫里去了,折腾到这时候也该饿了,我们先去吃点东西。”
“行!”浅浅摸摸肚子,不说还不觉得,一说就饿了。
兄妹俩人一起去了偏厅,跟婢女说了一声,饭菜没多时就摆上了,而且是六菜一汤。
除了人身自由没得选择,不得不说,太子府上下其实将他们兄妹招呼得挺好,也有尽量满足他们的要求。
“大哥,你下午做什么?”浅浅吃着东西,随口和大郎聊着闲话。
大郎耸耸肩,边吃边答说:“没什么事就练练武啊!”
浅浅凝眉侧目说:“嗯,那我等睡一会儿,晚点来找你,到时候和你一起练武。”
大郎满脸笑意的问:“你行不行啊?”
“我怎么就不行了啊!就你,肯定还打不过我!”浅浅一脸得意的笑着。
大郎却是不信的说:“少chuī牛了,你看你一副弱不经风的样子,顶多就会些花拳绣腿,你大哥的武功可是在战场上练来的,打人可疼了。”
浅浅嗔怪的瞪了眼大郎,伪怒说:“大哥,你看不起我吗?你……”
言家兄妹俩人单独用膳,也就没有什么讲究,就像回到了南阳似的,俩人边吃边说。
所以浅浅因这话时,嘴巴里还在嚼嚼嚼。
突然就见她脸色一变,极为难看的变幻了几个表qíng。
“怎么了?真生气了吗?”大郎好笑的看着浅浅。
浅浅嗔了大郎一眼,又恨恨的瞪着桌上的ròu丸子,她就不该贪嘴,这么豪迈的一口吃一个,虽然这ròu丸子的体积很小,但是再小,也挡不住有人在里面塞了纸条。
想到那人拿手往里面塞纸条的样子,浅浅的脸一阵青一阵黑,差点反胃吐出来,事实上,浅浅也的确是这样做了。
大郎愣了下,紧张的问:“怎么了?怎么吐了?”
屋里就大郎和浅浅两人,但是大郎担忧的声音也不低,浅浅怕引起别人的注意,忍着反胃的感觉,朝着他眨眨眼,才说:“这颗咸了。”
大郎瞬间反应过来,伸手那往那堆呕吐物里拨了拨,尔后捡起一张小绢布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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