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这种事qíng,她也就是随便猜猜,做不得准。
“对了,今天我见子衍,他跟我说江湖上出现了一股新势力,短短几个月就控制了大半个江湖,这事你和老王爷清楚吗?”
清澜眉眼沉了沉,“这事我们注意的时候,已经晚了。”
浅浅张嘴想问怎么会晚,但突然想到前几月,她人在汉国,王府一边要对付蜀国,一边要到汉国营救她,哪里还有人力物力去注意江湖上发生的事qíng。
浅浅话锋一转,问:“现在呢?可有查清楚那个龙吟教到底是怎么回事?”
清澜坦白说:“我觉得这事可能和胤亲王脱不了gān系,江湖闹事的这几个月,胤亲王行踪不明。”
“你确定?”浅浅瞪大了眼,若是胤亲王的话,那这图谋可能就不小了。
清澜说:“目前没有查到和胤亲王有关系,就是我自己的一种猜想,祖父也说极有可能。毕竟我们首先剔除了其他国家的势力,若只是我们魏国的势力,除了皇家势力和我们王府的势力,我想不到还有谁,能在这么短短几个月里就做到这一步。”
浅浅拧皱着眉问:“皇上和胤亲王感qíng甚笃,胤亲王统一江湖的势力,肯定不是为了谋反,如果不是谋反的话,难道是想对付我们王府吗?”
现在表现上皇上和王府是势均力敌,但暗地里,不论是王府还是皇上,心里都清楚,王府若是想将皇上拉下皇位,是轻而易举的事qíng。
就连皇上亲掌的禁卫军,里面都有王府的人,可见王府的势力,有多大。
特别是经过这次浅浅被掳的事qíng,王府bào露了许多实力,王府远比皇上想象得qiáng大,这种qíng况下,皇上能安心才怪。
清澜没有直接回答浅浅的问题,却是斜眼说:“我若是皇上,也容不下肃亲王府。”
浅浅撇撇嘴,这点她明白。
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
“不管是不是胤亲王,龙吟教的势力都不能让其再壮大,毕竟不管怎么样,都对我们王府没有益。”
清澜见浅浅这么担心,也没有瞒她。
“嗯,我和祖父商量了,也是这样想的!首先是要保住慕容世家,然后再壮大我们幽yīn派,两边我都已经派了人过去。我打算参加明年三月一日的武林大会,毕竟不管到时候怎么样,总是以武功论胜负的,只要夺下了武功盟主的位置,就算他们有什么图谋,一时也不能号令整个武功。”
浅浅哑声埋怨的瞪着清澜。
清澜担忧的问:“怎么了吗?”
浅浅小嘴一嘟,不高兴的说:“你竟然背着我做了这么多事qíng,你都没有和我说,是不是我今天不问,你还不说?”
清澜搂过浅浅,好笑的捏着她的手指,轻声说:“又不是什么高兴的事qíng,说来也不过是增加你的烦恼罢了。”
浅浅懂清澜的体贴,但事关重大,她也不想被瞒在鼓里,而且照这个形势下去,她感觉接下来有大事。
魏国明显已经一分为二,若是江湖上的势力不是胤亲王所有,那就是一分为三,再加上旁边一个虎视眈眈的汉国。
她只能说,魏国这次是摊上大事了。
“我们造神武大pào吧?”
清澜说:“你不是不想制这种东西出来吗?”
浅浅撇嘴,“我是不愿意,毕竟杀伤力太qiáng,我不想造这么多杀孽,但若是有人要动我们王府的话,我可管不了这么多。”
清澜垂眼想了下,说:“先造出来,不管会不会用到,至少能以防万一,免得到时候落于下风。”
“嗯,不单大pào,还有手枪,都要造出来,但是你记得和祖父说清楚,这种图纸,可千万不能泄漏了。”浅浅想了想十分坚定的说起。
这时代的人有武功,浅浅手上功夫不错,也跟着清澜一直在苦学,但到底没有奇遇,内力这种东西,也是慢慢修炼的,就算吃一些药提升也没这么显著,更何况她中间近一年都在怀孕,且现在离明年三月一日只四个月了,想要武功突飞猛进,还不如多做she击训练。
三月一日,她是肯定要和清澜一起去武林大会的,断不可能让清澜一个人去,而她留在家里胡思乱想。
清澜明白事qíng的重要xing,慎重说:“放心,我会亲自监督。”
两人话还没有说完,就已经到了王府,回到府里,倒不急着谈这些,先去了韶音楼陪母妃和三个孩子用膳。
由于孩子们都不跟浅浅他们住,所以夫妻俩每次都是尽量在韶音楼用膳,争取多些和孩子们相处的时间。
晚上清澜想把孩子抱回安然居,他觉得一家五口睡一张chuáng,也挺好的!
不过话提出来就让母妃找了借口狠狠的拒绝了,恼得清澜不满的回了安然居。
浅浅好笑的跟上,安抚说:“好了,我晚上还要画图纸,也没有时间带孩子,早点把神武大pào和手枪造出来,我们也能早点安心。”
“媳妇说得是。”清澜立即讨好回答。
他其实也是想到了这里,所以母妃拒绝了,他没多说什么就离开了,不然以他的xing格,真想把孩子们抱回安然居,就直接抢人了。
夫妻俩人散了会儿步,就回房去了,两人各自忙着。
浅浅画着图纸,清澜看着各地送来的密报,不时答腔说几句话。
浅浅突然想到下午和子衍商量的事qíng,急忙看向清澜说:“对了,我都忘了,我们府里不是有一个高手中的高手吗?”
先前清澜说他已经派人去保护慕容府和发展幽yīn派,她就忘了这事,这会儿幸好想到了。
清澜的目光暂时自密保挪开,看向浅浅问:“你说浅歌?”
“对啊!”浅浅眼睛发亮,“还有谁比他更厉害,若是让他出手的话,不管那一方势力是谁,断时间肯定不可能统一江湖的。”
清澜眼中闪过不满,不慡浅浅这么称赞另一个男人,但又不得不承认,这是事实。
压下心中的酸醋,声音低了几个分贝的说:“他不见得乐意帮我们,而且他的身份,我们也不可能全心信任。”
浅浅挑挑眉,压着心中的笑意说:“这种事qíng,不问问看又怎么晓得结果,更何况她现在和朵朵关系这么好,可能看在朵朵的面子上会同意呢!”
自己男人变个眼神,她就能看出他心里想什么。
虽然觉得这醋吃得好笑,不过却也不急着解释,反正不管是谁,就算是女人,他都不愿意她多看几眼,多付几分关怀。
“朵朵哪里和他好了。”清澜不乐意了。
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人女人,怎么都和浅歌有点关系,一个欣赏他,一个喜欢他。
浅浅好笑的哄说:“好好好,关系不好,但是这问一下也没有什么关系,对不对?”
清澜琢磨了下说:“我去问!”
“不!”浅浅一口回绝,说:“我去问!”
清澜去问的话,绝对是硬邦邦的问话,人家就算有意帮忙,可能看着这口吻都要犹豫再三了。
“好吧!”清澜被迫妥协。
浅浅好笑的抿了抿嘴,继续画糙图。
清澜喜欢吃醋,而且醋xing特别大,但是他有一个好的优点,就是他再怎么吃醋,也不会无理取闹。
这种吃醋,只是一种qíng感的发泄,完全不会影响到两人的生活,所以每次,浅浅也乐得看他吃醋。
谁叫这是他表达爱的一种方式,普天之下,也就她有办法让他吃醋不满,这样想着,她每次都会有种很甜蜜的感觉。
画神武大pào的糙图,可不像画内衣那么简单,浅浅琢磨了又琢磨,改良了又改良,一个晚上都没有弄好。
最后还是被清澜拖到chuáng上,狠狠折腾了一番,这才筋疲力尽的睡着。
次日起chuáng的时候,浅浅打着呵欠,一身软绵无力。
“思行,我要沐浴。”浅浅声音里透着一股慵懒。
即使思行平时侍候,但还是第一次看到王爷在王妃身上留下这么明显的印记,不免好奇的多扫了几眼。
浅浅挑了挑眉,轻捂颈脖。
思行立刻把视线挪开,并一本正经的说:“沐浴水已经准备好了,主子随时可以过去。”
“嗯!”浅浅低低一声。
心里真的是又好气又好笑。
颈脖间肯定被种了糙莓,她甚至都不用照镜子,昨晚恩爱的时候,清澜就不停的在她脖子上啾啾啾,苏苏麻麻带点点疼痛。
沐浴完,坐在梳妆镜前,浅浅黑着小脸,数了数,竟然有七个,她真想狠狠呼清澜两人耳光才好。
他到底还想不想她出去见人了,什么时候也学会了玩这种小手段。
“拿件领子高的,要能挡了这些!”浅浅数完,无奈的朝着思行吩咐。
又苦大qíng仇的盯着满脖子的糙莓咬了咬牙,这才自个儿动手,对着脖子开始涂脂抹粉。
她是不介意清澜在她的脖子上种糙莓宣誓主权,但是她十分介意他的技术这么烂,种出来的糙莓这么丑。
浅浅对着镜子左左右右照了几回,见除了一张脸,上上下下都被裹得严严实实,这才放心的走出安然居。
清晖园里,由于浅歌不喜欢下人围着,偌大的院子里也就住了他和小童两人,因此,浅浅到了,也不见一个能通信的下人,她便直接朝着浅歌的屋而去。
在屋门前,听到里面的笑声,浅浅嘴角微弯。
朵朵每天还真是不遗余力的来纠缠浅歌啊!
花儿敲了敲门,里面小童的声音响起,“来了来了,这次不算我掉的球,等会儿我要重拍。”
“嗯啦!”朵朵糯糯的声音很是慡快的应话。
小童开门,浅浅往屋里看了两眼,就见朵朵对着一个小皮球拍啊拍,看到她来了,皮球一扔,就飞奔跑了过来。
“娘……”
别看朵朵现在只两岁多点,长得可结实了,再加上冬天的衣服穿得又多,跟一个圆滚滚的球似的。
若不是浅浅早做了准备,被朵朵这么一撞,说不上得倒退颠簸几下。
“娘是来接我的吗?可是我现在肚子饱饱,大叔刚刚喂我吃了绿豆糕。”
现在朵朵每天来这里玩,家里已经没人管了,只是该用膳的点,就会有人来接她。
“不是,娘和浅歌有事要说,你和小童继续拍皮球玩去。”浅浅揉了揉朵朵柔顺的发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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