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大看了眼已经吃得小嘴有油的阿三,眼眸微垂,看样子浅姐姐的妹妹和浅姐姐差不多,其实都是心软的人。
“谢谢真姐姐!”阿大抬眼,笑容灿烂的回应。
真真只觉得被这笑容闪花了眼,哭笑不得的说:“你以后可别这样对我笑,不然的话,我以后可就嫁不出去了。”
看过这么漂亮的小子,以后谁家小子还入得了她的眼啊!
阿大怔了下,笑容越发柔软,对真真的好感直线上升,觉得这姐姐甚是有趣。
真真不待他们用餐完,便匆匆出去了,毕竟她是新娘的妹妹,在言家其他人都不帮忙的qíng况下,她还是挺忙的。
村里的一帮小姐妹都是禾妹帮着她照应的,这会儿独留禾妹一人陪客,她也不好意思,因此,没有和阿大他们多认识,便出去了,只道晚上会再过来送饭菜。
下午的时光,浅浅在chuáng上睡了一个舒服的午觉,而穆清却被泡在酒里,好在姜家的两位表兄和二郎一起帮忙顶酒,倒是没有什么影响。
姜家以前做的是酿酒生意,不过酿出来的酒并没有什么特色,生意也不好,这才改了别门生意营生,不过自家每年还是会酿些酒喝。
因此,姜家自上而下都有几分酒量,就是姜氏也一样,只是她嫁到言家来了,每日cao劳,连好菜好饭都吃不了,哪有时候尝酒。
等到浅浅一觉醒来的时候,也已经闹到夜幕降临的时候了。
她梳洗了便出了新房,院里摆的几桌还坐满了人,看到她出来,立即有人发现,高声喝道:“我们的新娘子总算出来了啊!”
穆清正在与人喝酒,听到声响,回眸一看,目光便定定的落在了浅浅的身上,怎么挪也挪不开。
上前敬酒的大叔,笑着打趣的说:“快gān了这杯,要看新娘子,晚上有的是大把的时间。”
穆清没有听清大叔说的话,却是快速gān了酒杯里的酒,直接走到浅浅的身边,在她身前定下,略微弯腰,布满酒的气息喷在她的鼻息。
“怎么出来了?”
浅浅笑着摇首,娇软的小手扶着穆清的手臂问:“没有醉吧?”
穆清此时脸有红晕,但目光还算清明,显然醉意不浓。
他吐词清楚的说:“刚才娘煮了醒酒汤给我喝。”
浅浅眉眼一挑,有些笑意。
看样子,她这一睡,倒是错过了些什么,至少就错过了穆清的初次改口。像穆清这么不识人qíng事故的人,他不可能主动改口的,肯定是喜宴时,村民打趣说了什么,浅浅觉得最大可能便是村长说了什么。
一般qíng况下,穆清还是挺听村长的话。
小两口没安静的说几句话,村民便起哄了,要开始敬浅浅酒。
浅浅以前的酒量不敢夸口说是千杯不醉,但也是女中豪杰,但就现如今的身体,浅浅默默垂眼,刚刚喝了一杯jiāo杯酒,她就睡了一个下午。
只能说,酒量有待提高。
穆清有时候也是极机灵的,这会儿就很有眼色的替浅浅挡去了酒,该她喝的酒,都进了穆清的肚里。
浅浅苦笑一声,有些明白姜氏为什么不让她出新房了。
本来不会醉的穆清,这会儿可能会醉得不醒人事。
自早上起来,闹到现在,整整一日,天色也已经黑了,月亮高高的挂在树梢上,村民都休息都早,而且大多数也都吃吃喝喝了一日,也有些乏了。
闹到这时候,只差最后的闹dòng房了。
浅浅自然不会同意让村民闹dòng房,而且穆清也已经醉了,示意家人帮忙送客,穆清和浅浅的新婚之日,就结束在这一片欢声笑语中。
姜氏送完客,稍微收拾了,便带着姜家人一起回去了。
姜家离言家路程远,姜氏自然不可能让爹娘这么晚了赶夜路回去,便留了他们在家里凑合着过一夜。
由于今晚是浅浅和穆清的好日子,即使穆家有空房,姜氏也没有说让人住下,而是给了这对小夫妻完全独立的间。
静谧的夜里,只听得穆清重重的喘息声,浅浅哭笑不得的在他胸口拍了一下,娇斥道:“睡得和猪似的。”
她走到桌边,将姜氏离开前特意端来的醒酒汤喂穆清喝下。
他倒是配合,递到嘴边便大口的灌下,这一日下来,都已经成了惯xing。
浅浅褪了喜服,梳洗自身,又替穆清擦拭了手脚,这才躺到chuáng上。
看着chuáng上的元帕,浅浅笑着折起塞入枕下,看样子今晚是用不着了,虽然有小小的失望,但到底还是松了口气。
大婚之夜没有圆房,虽然是一种遗憾,但是想到她如今的小身板,以及胸前两颗还不算发育完全的小包子,浅浅便觉得有些事qíng晚一点比较好,至少对她的身体会比较好。
这时代可没有什么好的避孕措施,让她喝药,她是肯定不乐意的,是药三分毒,若是不小心,以后不孕不育可就得不偿失了。
因此,晚一点dòng房,可以说是最好的结局。
浅浅迷迷糊糊的想着,便也逐渐进入梦乡。
在梦中,浅浅被一只大狗熊追赶,最终逃不过的被它压到了身下,狗熊庞大的身躯压得她喘不过气。
“呵……”浅浅一下挣脱自梦中醒来,可是身上的沉重感觉还没有消失,这侧目一看,浅浅可是气乐了。
难怪她在梦里会有这样的感觉,她整个人被穆清翻了出来不说,穆清庞大的身躺还压在她的背后。
浅浅挣扎了一下,发现穆清牢牢的钳制住了她,她一动,穆清的力度就更大,因此,浅浅只好放软了身姿,调整了呼吸,让自个儿好受一些,这才问道:“你大晚上不睡觉,在瞎折腾什么啊?”
穆清哼唧一声,大手抚过浅浅薄薄的里衣,将里衣用力一扯,里衣滑落腰际,露出里面喜庆的大红色肚兜。
浅浅吓得轻呼一声,到了这一步,也不用再问穆清他想gān嘛。
不过,不说浅浅还不想这么早dòng房,就是现在这种姿势,是不是太过热辣了一些。
浅浅感觉到穆清的身体变化,挣扎的扭动说:“等等、等等,我先听我说……”
浅浅努力的扭回脖子,却看不清穆清此时的样子,若是她看清了,也许会苦笑不得的骂上几句。
穆清此时不算清醒了,就是迷迷糊糊中记得他要发qíng,他要jiāo配,因此,酒意刚醒一些,便嗅了嗅身边的气息。察觉到浅浅睡在他的身边,便想着浅浅也是愿意和他jiāo配的,便将人抓了起来,塞到了身下。
而他还来不及看村长给他的小人书,便已经被灌醉了,这会儿全凭了本能,láng的本能。
因此,这才有了两人此时的姿势。
“喂,你听我说!”
浅浅的睡意一下全没了,剧烈的挣扎着,发现她被穆清压制在身下,穆清还只是用一只手压着她,她竟然就动弹不得,当下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什么时候她竟然变得这么弱了,若是让以前的同伴看到,还不笑死了啊!
她一向自认她的能力不比男人差,甚至许多男人在她的眼里都是不入流的。
但现在连对招的机会都没有,便被人钳制得不能动弹,甚至连唯一的里衣也被剥落了,浅浅哭笑不得的接受了现实,娇斥道:“禽shòu,大晚上不睡觉,你发什么疯啊?你就算要怎么样,第一次也不要用这种姿势啊!你想我死啊!”
浅浅虽然不懂这些,但隐约好像也清楚这样的姿势不妥。
浅浅挣扎不听话,穆清不免有些不悦,低头就在浅浅的肩上咬了一口,而且是重重的一口,疼得浅浅一下就叫了起来。
“你特么属狗啊!”浅浅疼得嘶牙裂齿,不用看就清楚肯定是流血了的。
穆清舔了舔浅浅的伤口,含糊不清的说道:“我是láng,不是狗!”
“láng你妹!”浅浅忍不住爆出三字经,若不是双手都被穆清反手钳制住了,她真想冲上去和穆清拼一个你死我活。
穆清抬起手,在浅浅的屁屁上用力一拍,疼得浅浅一嚎,而且瞬间觉得下腹一阵不舒服。
她当即身子便僵住了,脸红耳赤的想着,这……这不会是传说中的那啥吧?
浅浅想到这种可能,当即整个人像煮熟了的虾子似的,剧烈的挣扎了起来,张牙舞爪的叫道:“你放开我,你快放开我!”
穆清舔了舔浅浅的肩以示安抚,突然他动作微僵,觉得有些不对,鼻子嗅了嗅,一路自她后背到腰部。
浅浅看不到身后穆清的动作,因此挣扎得更厉害,一张脸更是羞惭得无地自容。
见浅浅这样挣扎,穆清在chuáng上左摸右摸,最后竟然摸出了喜帕,将浅浅双手反捆在后背。
“穆清,你这王八蛋,你竟然敢把我捆起来,你等着,明天看我不削死你!”
穆清皱了皱眉,觉得浅浅有些吵,不轻不重的她纤细的腰肢上拍了一下,浅浅只觉得不舒服的感觉尤其qiáng烈,瞳孔猛然紧缩,有种想死的冲动。
穆清皱起眉,只觉得鼻间的血腥味又重了一些,虽然他刚才咬了浅浅的肩一口,但并没有真的破皮出血,这点力度他还是知道掌控的,可这血腥味又是哪里来的。
穆清担忧的一路往下看,浅浅陡然沉默了,自我催促道:“我已死,我已死……”
穆清鼻子动了动,低垂眼细细打量起来,微微弯身凑近用力一嗅。
浅浅只觉得全身一颤,吓得穆清一退,又猛然凑近,大惊失色的叫了起来:“浅浅,你流血了!”
听到了穆清的话,浅浅羞涩得恨不得挖一个地dòng将自个儿埋进去,困难的回眸,艰难的问:“你说什么?”
“你流血了!”穆清拧着眉,十分的担忧,他曾经看到过某些动物,就是因为流血过多而死掉的。
浅浅僵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明白穆清的意思,当下一张脸都气绿了,破口大骂道:“你这个蠢货,老娘来一个大姨妈,你特么要折腾成这样吗?”
吓死她了,她还以为……
骂完,浅浅脸色一红,颓废的瘫软的chuáng上,无力的呻吟。
她这是造了什么孽啊,怎么找了这么一个相公,连女子最基本的生理反应他都不清楚。
穆清不知所措的看着浅浅,并不知道她说的大姨妈是怎么回事。
他活了这么大,最亲密接触的一个人就是村长,村长自然不会没事和他聊这些。
在这时代,女子的小日子是污秽的,男子多会避忌,哪像现代人,有些男人嘴上无味,还会拿这种事qíng打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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